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宣平侯府被滅了,可不就是因為錢多了,讓坐在高高在上的人都不悅眼紅了。


    寧舒盯著祠堂看,早晚拆了這間房。


    這東西真的太危險,地下的列祖列宗應該不會怪罪吧。


    畢竟子孫後代現在危險了,家族傳承不下去了。


    “小姐,我們還是先走吧。”連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大夏天的都感覺陰森森的。


    寧舒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寧舒拿出了印花請柬,寫了請柬交給連翹,“送到尹家去。”


    連翹看著精致的印花請柬,滿臉不虞,“小姐,幹嘛還要跟尹家小姐有來往。”


    “讓你去送你就去送。”寧舒沒好氣地說道,“順帶讓人看著尹家。”


    “你小心點,尹小姐身邊的那個丫鬟武功高強,別逞口舌之快,免得吃苦。”寧舒囑咐道。


    連翹哦了一聲,就去送請柬了,不過回來的時候,衣服上都是灰塵,氣勢洶洶跑到寧舒麵前,一臉委屈。


    “被伊晴身邊的紅綾揍了,是你態度不好?”寧舒看了一眼連翹,頭也不抬地說道,忙著手上的刺繡。


    “就是那個紅綾,不由分說把我扔出尹家了,她尹家隻是一個芝麻小官,就把奴婢扔出來,這是再打小姐你的臉啊。”連翹氣得直跺腳。


    寧舒放下了刺繡,倒了一杯茶,“去梳洗一下,別在我麵前裝可憐了,請柬尹家小姐收下了嗎?”


    “小姐,奴婢是真被那個紅綾扔出來的,小姐,奴婢覺得好丟人,丟了宣平侯府的臉。”連翹見寧舒不為所動,氣的臉都紅了。


    寧舒點點頭,“你故意挑釁紅綾,不被紅綾扔出來才怪,紅綾是信王府,世子的身邊的人,豈會把一個宣平侯府的丫鬟放在眼裏。”


    “我就知道你會挨揍。”


    連翹:……


    “小姐,那你還讓奴婢去,奴婢不依不依。”連翹委屈得不行。


    “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下去梳洗梳洗吧,對了,你被扔出來的時候,尹家小姐什麽臉色。”


    連翹想了想,“奴婢沒注意,不過她阻止了。”


    寧舒沉思。


    “小姐,尹家根本看不起咱們,虧小姐還送了金粉印花請柬,換來這種待遇,小姐……”


    “好了,你這丫頭,去梳洗吧,你吃苦了。”


    連翹連忙說道:“主辱仆死,奴婢沒什麽,受辱的是小姐你。”


    寧舒放下茶杯,“這些都是我的預料之中,沒什麽辱不辱的,我心裏有數。”


    連翹也不再說什麽,去洗漱了。


    寧舒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到院子裏轉轉。


    轉悠的時候看到了顧繁縷身邊的小廝,這個小廝從顧繁縷生病,就急匆匆地回家報信了。


    現在回來了,那就是顧家的人到了。


    寧舒想了想,朝老太君的院子去了,去給老太君揉揉肩膀。


    有老嬤嬤守在院門口,看到寧舒的時候,行了一個禮,說道:“大小姐,老夫人現在有客人。”


    寧舒沒多說什麽,轉身就走了,估計是顧家來人,總得來拜訪一下長輩。


    寧舒坐在亭子裏納涼,連翹給寧舒扇扇子倒茶。


    寧舒看到有幾個人從老太君的院子裏出來。


    第二天,顧家人就帶著病重的顧繁縷走了。


    寧舒去找宣平侯,宣平侯正在練字,看到寧舒放下了筆,朝寧舒問道:“為父的字是不是很容易被模仿?”


    寧舒看了一眼書桌上的紙張,宣平侯的字規規矩矩平穩無比,沒有什麽特色。


    說好模仿也好模仿,說不好模仿也不好模仿,因為太平常了,沒有強烈的個人風格。


    寧舒說道:“像不像要看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宣平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著自己的筆跡。


    “爹,表哥走了。”寧舒說道,“曾經表哥跟女兒說,讓女兒帶路去祠堂,祠堂。”


    宣平侯麵不改色,“那孩子在宣平侯府病了,也是我們照顧不周。”


    “沒什麽事情就出去吧,為父再練練字,久不寫字,都生疏了。”宣平侯拿起毛筆,淡淡地說道。


    寧舒本想談談宣平侯生意的事情,可是看宣平侯並不想讓她插手外務。


    寧舒不相信宣平侯就這麽算了。


    寧舒想了想說道:“爹,咱們的祠堂很紮眼,也紮心。”


    宣平侯手握毛筆,沒有停頓一下,“沒事多跟你母親管管內院,看好後院。”


    “後院人多眼雜,看好後院就不容易了。”宣平侯看了一眼寧舒。


    寧舒行禮,出了書房。


    宣平侯心裏有數,她說得多了,反而惹人厭。


    從太.祖登基以來,宣平侯府存在至今,肯定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手冊。


    宣平侯看著不像是一個被人吐了一臉唾沫,自己擦幹淨了就沒事的人。


    寧舒出書房的時候,順帶關上了門。


    寧舒跟伊晴約在兩天之後,在茶樓見麵。


    寧舒提前到茶樓,伊晴已經在酒樓包廂裏。


    伊晴比她還先到。


    伊晴朝寧舒行禮,“蘇小姐。”


    寧舒回禮,“尹小姐,倒是我來遲了。”


    “不是,是我來早了。”尹晴看了一眼寧舒身邊的連翹,說道:“身邊的丫頭不聽話,傷了連翹姑娘,給蘇小姐賠個不是。”


    寧舒掃了一眼桀驁不馴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紅綾,淡然地說道:“你的難處我是清楚的,豈會把你控製不了的事情強加到你的身上。”


    這個紅綾是卓澈然的人,奉命保護尹晴,不代表會對伊晴唯命是從。


    伊晴聽寧舒這樣說,心裏一時感慨萬分,紅綾跟在她身邊保護她,沒事就是“世子說,世子說的……”


    尹晴跟感覺到紅綾其實看不上她,她隻是一個小官的女兒,卓澈然是信王的兒子,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侄兒。


    紅綾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審視,似乎再看她身上有什麽地方配得上卓澈然。


    “多謝蘇小姐寬宏大量,我替紅綾謝謝你。”伊晴客氣地說道,讓小兒過來點了茶水點心。


    寧舒笑著說道:“我有事情跟你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讓這些丫頭出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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