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麽時候,力量都是強有力的保證。


    強者不光有超脫的智慧,還要有力量。


    其實寧舒推崇的力量,絕對的力量。


    連翹回來了,寧舒聽到腳步聲,就停止了修煉。


    連翹推開門,朝寧舒行禮,然後說道:“小姐,奴婢打聽了一點。”


    “奴婢跟現在服侍表少爺的丫鬟小青聊天,她說表少爺也沒做什麽事情,每天不是看書練字,就是看宣平侯府的景致。”


    “小姐,不是奴婢吹啊,咱們宣平侯府的景致可是世家中最好的,連表少爺都讚歎呢。”


    寧舒摸著下巴,宣平侯府很大,假山花園,是很精致,那是錢堆出來的。


    顧繁縷整天都在轉悠什麽?


    “表少爺可真是一表人才,小青都想跟表少爺,一直伺候伺候表少爺。”


    “現在表少爺進京了,謀個一官半職的,前途無量。”


    連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寧舒靜靜地聽著。


    心裏琢磨著,看樣子晚上還得去喂蚊子。


    宣平侯府人多眼雜,但是都是家奴,而且是好幾代服侍宣平侯的主子。


    和宣平侯府一損俱損,雖然不保證有人鋌而走險,但是大多數的人,腦子還是清楚的。


    就是顧繁縷這麽一個外人來了,再過不久,就是宣平侯府滅亡的時候。


    那個時候亂成一團,誰也不知道顧繁縷怎麽樣了,尤其是顧繁縷在出事之前就搬出了宣平侯府。


    寧舒很不想懷疑顧兔子,但是寧舒內心分析真是處處都指向顧兔子。


    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寧舒認為叛國書信是顧繁縷寫的,堆著金子的祠堂也是顧繁縷發現的,並告知了卓澈然。


    “小姐,你說表少爺走的時候,會不會帶走小青呀?”女人聊起八卦來眼睛都在發亮。


    寧舒直接肯定地說道:“不會,一定不會。”


    這種帶走別人家的侍女,對自己的名聲不好,又不是買不起侍女,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讓主人家的臉上不好看。


    連翹撇嘴,“看小青尾巴都要翹起來了,恨不得跟表少爺現在就走了,結果表少爺根本就不要她。”


    寧舒勾了勾嘴角,存心逗一下連翹,“那也不一定哦,如果表哥真喜歡那個小青,說不定會跟老太君開口說自己的新屋裏沒有一個侍女伺候,老太君肯定舍得一個侍女,還會派過去幾個家奴。”


    連翹張了張嘴,“小姐,那是可能還是不可能?”


    “不可能。”如果顧繁縷要跟宣平侯劃清界限,就不會開這個口。


    連翹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得瑟地很。


    “你們有恩怨?”寧舒看到連翹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


    “以前奴婢跟小青住一個屋,小青有點手腳不幹淨。”


    寧舒沒說什麽,讓連翹下去準備晚膳,折騰了一天,餓得不行了,尤其是還喝了一肚子的池塘水。


    連翹端著清淡的飯菜進屋,寧舒吃完了,就讓連翹服侍自己睡下。


    連翹一走,寧舒就盤坐著開始修煉。


    等到半夜的時候,寧舒竄到了顧繁縷的房間外麵,顧繁縷已經就寢了。


    寧舒輕輕推開了窗戶,然後輕手輕腳進入房間。


    顧繁縷的呼吸很淺,寧舒都懷疑他又沒有睡著。


    寧舒到顧繁縷看書的桌子上,到處尋找顧繁縷練字的筆跡。


    寧舒想知道顧繁縷的字跡。


    叛國信不是宣平侯寫的,宣平侯當時也非常懵逼。


    槍杆出政權,宣平侯是有錢,但是手上沒兵,造反什麽的,隻是換一個人來剝削宣平侯。


    腦子進硫酸才會幹這樣的事情


    在皇城腳下,招兵買馬什麽的,死得更快。


    寧舒不能點燈,顧繁縷就在旁邊睡著,寧舒隻能靠自己的視力。


    寧舒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顧繁縷練字的廢紙。


    不是說顧繁縷每天不是看書就是練字嗎,這麽沒有看到顧繁縷的筆跡。


    寧舒虛著眼睛,看得眼都要瞎了,翻著顧繁縷的書,他的書上有筆跡。


    宣平侯的筆跡寧舒是見過的,跟顧繁縷的筆跡是不一樣。


    但是不能排除顧繁縷沒有模仿宣平侯的筆跡。


    不然為什麽平時顧繁縷練字的筆跡沒有了呢?


    突然笑死,為什麽找不到呢?


    肯定是顧繁縷銷毀了。


    寧舒聽到顧繁縷翻身的聲音,然後跳出了房間。


    寧舒一躍上了院牆,出了宣平侯朝芙蕖亭去了。


    趁著夜色摸到了芙蕖亭,伊晴在這裏掉了手鐲,肯定會回來找。


    寧舒聽到水裏有動靜,河岸邊有人提著燈。


    水裏有不少人找東西。


    時不時有人冒出頭呼吸一下,再紮入水裏,接著找東西。


    這些應該都是卓澈然的人。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看到卓澈然正坐在亭子裏,等著下屬找到東西。


    卓澈然也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三更半夜來找東西。


    伊晴丟了東西,有些惶惶然的,隻是一個手鐲,卓澈然可以把幾十個上百個大氣不出送到伊晴的麵前。


    可是伊晴非要這個丟了的手鐲。


    就隻能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在水裏到處摸索。


    摸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的消息,卓澈然臉色不好的喝著茶。


    “世子,要不要將這裏的水都放幹了,這樣找起來容易多了。”身邊人給卓澈然出主意。


    卓澈然揉了揉眉心,“我不管你們想什麽辦法,總之要找到鐲子。”


    一個男人能為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難怪最後伊晴心甘情願輔佐卓澈然。


    寧舒心裏笑了一聲,接著找吧,手鐲已經變成渣渣了。


    “我感覺周圍有人。”卓澈然感覺自己被什麽盯著,時間越長,這種感覺越明顯。


    寧舒沒想到卓澈然這麽敏銳,收回了精神力,然後飛速撤了。


    “一定有人。”卓澈然冷凝著臉,身邊的侍衛立刻隱入黑暗中。


    寧舒本來想去找伊晴,但是伊晴身邊肯定有卓澈然的人保護著。


    而且伊晴本人身上可是有槍的。


    寧舒跑得飛快,跑回了宣平侯府。


    寧舒躺在床上,雖然把係統的解決了,但是這個位麵還有很多的槍支存在。


    人是血肉之軀,沒有人能抵抗得了槍支炮彈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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