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偷了一個拍賣場的,已經被我偷完了。”你去也沒有什麽毛用。


    “是哪個拍賣場,你帶我。”玉琉璃說道。


    寧舒:……


    “這不好再去吧,之前就丟了東西,現在已經加強戒備了。”寧舒委婉地拒絕了玉琉璃。


    鬼知道是哪個拍賣場。


    “就算是再危險的地方也要冒險,印天的靈魂要支撐不住了。”玉琉璃焦急地說道。


    寧舒:好感人……


    他妹的,現在應該怎麽收場。


    真要帶著玉琉璃去禍害人家拍賣場麽。


    “我覺得吧,還是帶著錢去拍賣,偷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也許拍賣場還有丹藥呢。”寧舒攤手說道。


    玉琉璃麵帶愁容,那她沒有錢啊。


    聽印天說,那是品介不低的丹藥,價格肯定不低。


    寧舒出主意,“你不是煉丹師麽,你可以煉製丹藥呀,然後賣了再買都那個丹藥不就成了。”


    玉琉璃瞅了一眼寧舒,如果她能夠煉製蘊養靈魂的丹藥,怎麽可能去買。


    她現在隻能煉製品介低的丹藥。


    玉琉璃的表情頓了頓,隨即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好好修煉。”


    說著轉身就走了。


    寧舒:……


    好神經啊!


    估計是印天跟玉琉璃說什麽。


    不管這兩人要搞什麽,隻要不來打擾她就行了。


    寧舒一直在修煉,玉琉璃整天早出晚歸,甚至都不回家的。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反正這樣你不打擾我,我不打擾你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還有就是玉琉璃並不相信她,無論做什麽事情都不會帶著她。


    寧舒等了不少日子,終於等到玉雄飛把她要的煉丹材料準備好了。


    她感覺自己要曆劫了,如果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


    寧舒拿到材料,就去煉製了自己需要的丹藥。


    之後又畫了符放在身上,又跟玉雄飛借了一個下品神器。


    玉雄飛拿出神奇的時候,玉雄飛心疼得臉皮都在顫抖了。


    是不想借的。


    還是玉玲瓏在身邊勸玉雄飛,把東西借給寧舒。


    寧舒倒是挺感謝玉玲瓏的,寧舒對玉玲瓏的好感比對玉琉璃多。


    玉琉璃至少知道禮尚往來,玉琉璃就……一言難盡。


    寧舒拿著神器,煉製的丹藥,還還有符紙,給玉琉璃留了一張字條。


    說是自己曆劫的時間近了,到深山野林中去曆劫了,短時間可能回不來了,讓玉琉璃不要擔心。


    將字條壓在桌上的水壺底,然後寧舒就化作了孔雀,飛走了。


    寧舒在天上飛著,要找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渡劫。


    這次寧舒走的是一招險棋,搞不好就真的死了。


    所以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寧舒找了一個地方,這個山脈對人類來說是死亡之地。


    有很多的沼澤毒氣,還有一些比較恐怖的靈獸,成群結隊的東西。


    寧舒找了一個洞穴,這個洞穴裏有一值灰熊在睡覺,直接被寧舒扔了出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灰熊彭得一聲砸在地上,立刻咆哮道,朝洞口衝去。


    隻是還沒有跑到洞口,立刻轉身就跑了。


    寧舒釋放出了神獸威壓,灰熊立刻就萎了,慌不擇路地跑了。


    靈獸世界就是叢林法則,誰厲害誰就是道理。


    寧舒隻是占了灰熊的巢穴,沒有殺了灰熊。


    灰熊跑得那麽快,就怕寧舒會了殺了它。


    寧舒捂著鼻子,這洞穴裏可真臭。


    熊瞎子真是一點都不愛幹淨。


    寧舒將這個洞穴清理了一遍,然後住下了。


    寧舒在洞穴的周圍,以神器做法陣的陣眼,開始布陣。


    她要在這個地方渡劫。


    寧舒有些心方,感覺曆劫的日子越來越近。


    隻能不停地加固陣法。


    成不成功在此一舉。


    為了能夠解除契約,寧舒真的是拚了。


    之後,寧舒又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草藥汁液。


    這種草叫雷草,是因為塗抹在身上,身上就跟雷劈了一樣過電得疼,取名叫雷草。


    不過這種草能夠強健身體,增加身體的耐受度。


    寧舒每天取了雷草,將雷草弄成汁液塗抹在身上。


    這玩意塗抹在身上,那叫一個痛徹心扉啊。


    比變態辣塗抹在身上還要痛苦。


    隻要一塗抹上,身體就跟過電一樣,每一個細胞都在呻.吟。


    非常痛苦。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皮膚的耐受度高了很多,變得堅韌了很多。


    跳到冰冷刺骨的冰湖中,完全感覺不到冷。


    天劫下來,先是有陣法頂著,再然後就算劈在身上,身體堅韌了,說不定能堅持一會。


    寧舒每天往自己的身上塗抹雷草汁液。


    不過看到自己的男.性特征,寧舒覺得自己的眼睛上都好像沾上了雷草汁液。


    辣得睜不開眼睛。


    皮膚是變得堅韌了,但是內髒是很脆弱的存在。


    寧舒看著雷草汁液,想了想沾了一點放在嘴裏。


    ……


    寧舒感覺不到自己的嘴的存在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把劈裏啪啦閃著火花的電線插.進了嘴裏。


    寧舒直接暈過去了。


    醒過來的時候,動了動自己的嘴巴,歎了一口氣。


    看來要循循漸進。


    寧舒除了往自己的身上塗抹雷草,還往嘴裏送,草液流過喉嚨。


    寧舒立刻捂著自己的脖子,草,我……我說不出話來了。


    再到胃裏,寧舒覺得自己胃要炸掉了。


    太特麽痛苦了。


    在寧舒的自殘下,身體很堅韌了,拿著匕首往胳膊上一劃,隻留下淺淺的白痕。


    不枉她忍受這麽多的痛苦。


    寧舒現在能麵色鎮定地把雷草草液喝下去,然後在地上打兩個滾就沒有那麽疼了。


    雖然還是痛,但是在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寧舒心中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應該是要渡劫了。


    寧舒呆在陣法裏,手指翻飛,又加固了一層陣法。


    寧舒心髒咚咚地跳動,很緊張。


    周圍靜悄悄的,天劫對靈獸來說就是恐怖至極的東西。


    稍不注意就魂飛魄散了。


    這周圍的靈獸都撤了,現在連聲鳥叫都沒有。


    周圍安靜至極,氣氛也很壓抑。


    作為渡劫主角的寧舒心髒都要從嘴裏蹦出來了。


    這可關係到她的任務呀。


    如果成功,從此天高任鳥飛,如果失敗了,將有六個連環任務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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