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才讓丁延這麽慌張。


    以後她真的沒有錢買東西了?


    那她成為丁太太有什麽用。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跟我說,我才好跟凝蝶說。”


    季露小聲問道。


    丁延瞅了她一眼,現在隻有丁凝蝶能夠幫公司了。


    現在丁家拿出那麽多錢將自己家公司買下來。


    丁延心裏有種嘩了狗的感覺,現在是要出錢買自己家的公司。


    季露一聽事情這麽嚴重,關係到自己以後的生活,不然以後就真的過苦日子。


    丁延想了想,決定自己湊錢將公司買下來,跟m國金尼斯公司競爭。


    丁延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家當,錢也不少了,這些年公司賺了這麽多錢。


    這些錢也夠了。


    丁延下樓了,派出去監視丁媽媽的人回來了,朝丁延說道:“太太跟一幫外國人在酒店見麵了。”


    外國人,肯定是金尼斯公司的人。


    肯定是在商談公司收購的事情,這個臭女人,真的要把公司賣掉了。


    “之後這些外國人去什麽地方了?”丁延問道。


    “之後這些外國人去什麽地方來了?”丁延問道。


    “之後去了公司,好像是去公司考察了。”


    丁延一聽,一拳頭砸在桌上。


    媽噠,自己出錢買自己家的公司。


    這感覺真尼瑪酸爽。


    丁延心裏著急,絕對不能讓金尼斯公司搶先了。


    丁延給丁媽媽打電話,問她金尼斯公司出價多少。


    “60個億。”丁媽媽說道。


    “多少?”丁延真是震驚得不行,一方麵因為自己家公司這麽值錢,60億啊,好驕傲的。


    但是60億,他湊的錢不夠啊。


    就一半的錢,難道另一半的錢是要跟白翰墨伸手?


    但是這麽多錢白翰墨能給嗎?丁延真是愁白了頭發。


    “爸爸的電話?”寧舒坐在沙發上,朝丁媽媽問道。


    丁媽媽點點頭,“問我公司賣多少錢?”


    寧舒喝了一口水,沒有說話。


    60億的錢丁延肯定湊不齊,湊不齊肯定就會找白翰墨。


    白翰墨出不出這個錢還不好說,如果要出這個錢的話。


    白翰墨一下拿出這麽多的錢,肯定後方虛空。


    “你的膏方生意做得怎麽樣了?”丁媽媽問道。


    寧舒笑眯眯地說道:“你不知道你女兒現在生意有多好,排著隊等我的產品呢。”


    “我女兒出息了。”丁媽媽促狹了一句。


    “你找的人可靠嗎?”


    丁媽媽問道。


    “隻需要演一場戲就行了。”寧舒說道,等到合同簽了就行。


    至於那些外國人,無所謂。


    寧舒站起來,“我回去熬膏方了。”


    這膏方可是她的生存之道。


    這膏方的利益利潤很大,尤其是做工繁瑣,產品不多,是純天然的。


    很多人的訂單都還排著隊呢。


    寧舒回去熬膏方,靜等事態的發展。


    之後丁媽媽放出消息,金尼斯公司很滿意,馬上就要簽訂合同了。


    丁延急得嘴上都起燎泡了,催出季露讓丁凝蝶想辦法。


    丁凝蝶一直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一旦開口要錢,她在白翰墨的心中形象就變樣了。


    就算要給,又不是她開口要呀。


    丁凝蝶很糾結,男女之間,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


    如果要錢了的話,就讓自己處於弱勢了。


    不能讓金錢讓自己的感情處於劣勢。


    要用感情綁住白翰墨,隻要白翰墨愛她,什麽東西得不到。


    所以丁延都急瘋了,但是丁凝蝶卻打定主意不開口。


    裝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不過背後跟自己媽媽說,讓季露跟白翰墨開口。


    自己媽媽無意開口總比自己開口好。


    反正就是不能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就算丁家人開口了,也跟她沒有關係。


    季露得到女兒的提示,自己孤身一人到了白翰墨和丁凝蝶居住的別墅。


    季露一看到丁凝蝶立刻就哭出聲了,嚶嚶嚶地哭。


    季露好歹是明星出身,雖然沒有什麽精湛的演技,但是哭起來可比一般人好多人。


    哭得淒厲無比。


    白翰墨一下班,回到別墅,就聽到自己女人房間裏淒厲的哭聲。


    連忙上樓,看到丁凝蝶正在安慰一個女人。


    是季露呀。


    “發生什麽事了?”白翰墨拉了拉領帶,看到季露流著淚,雖然再哭,但是妝容一點都沒有花。


    就連睫毛膏都沒花。


    “沒事。”丁凝蝶神色麵前地說道,顯得非常地憂鬱。


    丁凝蝶的樣子猶如古代憂鬱的才女,每個角度都剛剛好,陽台上的光線傾斜下來,給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


    美好又無塵。


    白翰墨就喜歡丁凝蝶的樣子,這天底下沒有比丁凝蝶更加美好的女人。


    她有溫暖幹淨的氣質,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


    季露哭了一陣子,見到白翰墨回來了,抹了抹眼淚就要走了。


    “留下來吃飯吧。”白翰墨出聲挽留。


    季露看向丁凝蝶,丁凝蝶有些勉強地說道:“那媽媽就留下來吃飯吧。”


    丁凝蝶愁容滿麵,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什麽胃口,白翰墨給她夾菜。


    她也是勉強地笑了笑,看樣子是食不知味。


    “說吧,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白翰墨放下筷子,看向季露,“你說。”


    季露剛想要開口,卻被丁凝蝶打斷了,“沒什麽事情,媽媽就是過來看看我的。”


    “你什麽都寫臉上了,還說沒什麽,你不是一個藏得住心思的人,你就是清澈見底的泉水,一眼望去,什麽都望見了。”


    白翰墨點了點丁凝蝶的鼻子,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吧。”白翰墨朝季露說道。


    季露猶豫了一下,把公司的情況說了。


    “那對母女把公司都折騰散了,現在又要賣一大筆錢,然後拿著一大筆錢逍遙自在。”


    “之前凝蝶一直受他們母女倆磋磨,現在還要弄垮公司。”


    丁凝蝶有些無奈地說道:“媽,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不要再說了。”


    白翰墨挑了挑眉頭,“這件事我倒有所耳聞。”


    “以前她們都欺負你?”白翰墨朝丁凝蝶問道。


    丁凝蝶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麽事情,畢竟我的身份不討喜,被厭惡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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