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可以束起來,這個喉結呢?


    “給你。”沈長老拿出了一瓶藥,寧舒說道:“這種藥可以吃吃,每天都要吃哦,也許能長出喉結,長出胡子,長成腿毛,長出胸毛。”


    寧舒:……


    寧舒遲遲不敢接過沈長老手中的藥,無法想象自己長出胡子,長出喉結的樣子。


    是不是胸都要縮小啊,這藥一聽就像是雄.性激素,是不是還要長出吊?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做思想的女漢子就行了,但是不能成為人妖身體啊。


    “沒有啊,到時候吃藥吃回去不就行了。”沈長老不甚在意地說道。


    寧舒:……


    不是每個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這麽吃藥對身體也是一種摧殘。


    內分泌紊亂怎麽辦?


    “隨便你,東西已經能拿了,滾吧。”沈長老要收起藥瓶,寧舒搶過沈長老手中的藥,“我吃。”


    寧舒頂著齊毅的麵皮往自己的房間去了,路上遇到不少的侍女,這些侍女還給寧舒仍手絹,塞荷包,羞答答轉身就跑了。


    果然是‘玉麵小郎君’這麽受歡迎了,寧舒聞了聞香包,很香。


    梅五守在房門口,看到寧舒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不幹啥。”寧舒進了房間了房間,把麵皮取了下來,放在藥水中泡著。


    寧舒又拿出了藥瓶,倒出一顆藥丸,看著黑黢黢的藥丸,寧舒咕嚕咽了一口唾沫。


    這玩意吃下去,她就成了長胡子的女漢子了?


    寧舒把藥丸扔進嘴裏,咕嚕一聲咽下去。


    吃了藥丸,寧舒忍不住扒開衣服看看自己的胸,是不是縮小了,是不是長胸毛了。


    唉,寧舒歎了一口氣開始修煉,實力強大了怕個毛啊。


    最近幾天,寧舒一直都在修煉,餓了就吃飯吃藥。


    吃了藥,寧舒明顯感覺自己的聲音低沉了很多,而且喉嚨相當不舒服。


    這是要真變成漢子了。


    這東西是真的擾亂內分泌失調,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大姨媽不正常了。


    寧舒就這樣足不出戶修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飛出去的鴿子飛回來了。


    侍女過來叫寧舒到大殿去。


    寧舒到了大殿,半跪著朝夜樺行禮,“參見教主。”


    夜樺舉了舉手中的紙條,“那邊回信了。”


    “齊毅真的是叛徒嗎?”老鬼忍不住說道。


    “事實證明是的。”夜樺說道,把紙條遞給寧舒,寧舒結果一看,大致的內容是讓齊毅趕緊離開聖魔教,在離聖魔教最近的鎮子,有人接引齊毅。


    “這齊毅真是隱藏地深,連老教主都隱瞞了。”老鬼麵上掛不住,把老教主都拉出來。


    “誰會想到齊毅是奸細呢,聽說全家都被名門正派給殺了,所以老教主才將他帶回來的,可見父母雙亡也是假的。”老鬼不忿地說道。


    “那些人可是真的死了,說不定那些被名門正派殺掉的人跟齊毅一點關係都沒有。”老鬼撇撇嘴,“說我們聖魔教邪惡,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怎麽看?”夜樺朝寧舒問道,掃了一眼寧舒的臉,有些詫異地問道:“一段時間不見了,你的臉怎麽成這樣了,皮膚粗糙,滿臉油光,臉上的絨毛都長黑了。”


    夜樺每天忙著聖魔教的時間,一個月兄妹倆不相見很正常。


    因為常久不見,夜樺一下就看出了變化,夜樺目光往下移動,看到像喉結一樣的東西,“你在玩什麽?”


    寧舒:……


    寧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鎮定無比地說道:“最近我發現,我的身體裏住著一個男人,我想成為男人,試一試。”


    “胡鬧。”夜樺嗬斥一聲。


    寧舒這話一出,守在一旁當木樁的梅五,臉皮痙攣了一下。


    老鬼看這兄妹倆說話,說了一聲屬下告退就出去了。


    寧舒朝夜樺拱了拱手,朝夜樺說道:“哥哥,他們可以安排奸細,我們也可以安排奸細呀。”


    夜樺撫了撫自己的衣袖,淡淡地說道:“你想怎麽做?”


    寧舒拿出了麵皮貼在自己的臉上,朝夜樺說道:“我可以潛入名門正派中。”


    夜樺麵無表情,“你什麽時候關心教裏的事情了?”


    “我想要替哥哥分憂,那個齊毅不就是看我一副啥啥都不懂的樣子欺騙我嗎?”寧舒真切地說道。


    夜樺伸出手摸了摸寧舒的頭,手滑到了寧舒的脖子,一雙冰涼的手摸在寧舒的脖子上。


    寧舒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夜樺收回了手,“這件事很危險,不是你能處理的,就算要去當奸細,也不是你去。”


    “我可以的。”寧舒低沉地說道,“我就是想做這件事,才找沈老拿的藥,不能白受了這苦。”


    “本尊心裏自有主張,你不用多說什麽,回去。”夜樺揮了揮手。


    “哥哥……”


    夜樺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寧舒。


    “要回信嗎?”寧舒問道。


    “等找到了何時的人選再說。”


    寧舒閉嘴出了大殿,梅五跟在寧舒的身後。


    梅五抽出了劍橫在走在前麵寧舒的脖子上,寧舒偏頭看了一眼劍,用手指夾著了劍,將劍移開了自己的脖子。


    “幹什麽,我說過了,如果我死了,你家小姐也別想回來。”寧舒淡淡地說道。


    這回要不聽話,一頓打是逃不了。


    寧舒動了動脖子,脖子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梅五臉色漲紅,又把劍橫在寧舒的脖子上,“你是男人?”


    “嗯哼?”寧舒哼了一聲。


    梅五臉皮痙攣,“你是不是褻瀆過小姐的身體?”


    寧舒:……


    寧舒的腦海中頓時腦補出了自己猥瑣地摸著杜冰身體的畫麵。


    “我是女人。”寧舒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不信。”梅五盯著寧舒,“你自己說的身體中住著一個男人。”


    “我是女人。”


    “你根本就沒有女人的柔情,你要是男人我相信。”


    寧舒:……


    寧舒用手指彈開了劍,轉身就走,“不要用劍指著我,你這樣的舉動很容易讓人懷疑,我要是死了,你的小姐就真的回不來了,你要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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