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眯著眼睛看著李狗子的背影,白依巧的丈夫是這種的人,沒有一點教養,就是一個街頭混混嘛,可是看白依巧幸福的神色不像作假。


    溫玉朝店小二說道:“以後不準他進酒樓。”


    溫玉搖著頭轉身回酒樓了。


    達到自己的目的,寧舒到藥鋪去買了一點藥材回去,現在家裏沒有什麽錢了,還是得做玉容散麵膜來賣。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賣的掉,反正寧舒就沒有打算將整個東西買給普通的農婦。


    寧舒又賣了一些殺鼠的藥,現在天旱,作物活不了,老鼠成群結隊在幹裂的土地上跑。


    家裏有不少的糧食,天天都得防著老鼠。


    而且老鼠餓極了還會咬人,老鼠身上的病毒傳到人的身上,會感染鼠疫。


    買好了東西,寧舒又到糧鋪去看看,詢問了一下價格,糧價現在簡直上天了,是以前的好幾倍,就是粗糧也是。


    以前能買十斤的價格,現在頂多頂多能隻能買兩斤。


    更多的商人是把糧食儲存起來了,打算趁著幹旱和暴亂大發國難財,糧食隻會越來越貴。


    幸好之前買了儲存起來。


    寧舒坐牛車慢悠悠回村裏,回到家裏就倒騰手中的藥材。


    陳老爹看寧舒倒騰,也沒說什麽什麽,現在田裏一點活計都沒有,陳老爹就天天在屋裏轉悠,根本就沒有事情做。


    從一天三頓飯現在縮減到了兩頓飯,用陳老爹的話就是,整天什麽事情都不做,吃那麽多做什麽,把糧食省著,不知道這個天要幹到什麽,要等到下一季的作物長熟才有收成。


    不過不幹農活,兩頓飯足矣。


    寧舒除了磨藥粉看醫書,就是關注方家的事情,從白依巧和李狗子發生關係有一段時間,可是方家依舊風平浪靜的,可見白依巧的本事。


    經曆後院宅鬥的白依巧可比普通的農婦多很多個心眼,遇到事情也比一般的農婦果決。


    如果是普通的農婦,隻怕就被自己的丈夫逮著了,隻能稀裏嘩啦地哭著,被丈夫休棄,被人指指點點甚至浸豬籠,一輩子算是毀了。


    其實白依巧沒有寧舒想的那麽輕鬆,可以說是心力交瘁,一邊要瞞著方勇,一邊還要應付上門敲詐的李狗子。


    就像現在,李狗子居然又找她要錢了,還說出了她是吉祥居的老板。


    白依巧心裏一驚,她從來沒有告訴別人,就連方勇都沒有說吉祥居的事情,李狗子又是從哪裏聽說的?


    “你胡說八道什麽,吉祥居怎麽可能是我的,你是不是做夢沒醒。”白依巧小聲說道。


    白依巧一邊說著,一邊到處張望著,和李狗子蹲在隱蔽的牆腳邊,周圍有枯草遮擋著。


    李狗子猥瑣地嘿嘿笑著,“我知道你是吉祥居的老板,今天我還去吉祥居去吃飯,我說我是你的丈夫,他們連錢都沒有收。”


    白依巧一聽李狗子無恥的話,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發暈,這個爛人也配是她的丈夫。


    而且還是在吉祥居自稱她的丈夫,李狗子是什麽都東西,這樣惡心的爛人。


    無法想象溫玉是怎麽看待自己,李狗子毀了她在溫玉心中的形象。


    身為女人是可以感覺到男人對自己的感覺,白依巧知道溫玉對自己的好感,但是一直都裝作不知道,不回應,但是又若有若無地曖昧。


    白依巧下意識用溫玉的好感來謀取利益,比如每次月結紅利的時候,白依巧都發覺錢比賬本上多那麽一點,就算事後堅決要還給溫玉,溫玉也不會收的。


    白依巧眼睛赤紅地看著李狗子,心裏冒出一陣陣的殺氣。


    “溫老板還把我送出來的,還親自把我送到門口。”李狗子得意地說道,“現在我身上沒錢了,給我點錢吧。”


    李狗子現在就傍上了白依巧,至於幸幸苦苦汙蔑陳二妹的事情才懶得做,還不如抓著白依巧的小辮子要錢來得舒服。


    “你是什麽東西,也配問我要錢,我讓你做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做,還想要錢,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白依巧冷冷地說道。


    尤其是看到李狗子理所應當的樣子,理所應當伸手問她要錢,白依巧氣得血管都要爆裂了。


    “要錢沒有,我也不是吉祥居的老板,我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是一個酒樓的老板。”白依巧直接拒絕了,心裏思索怎麽要了李狗子的狗命。


    她真是被李狗子惡心得要死,不能這麽便宜了李狗子,不然這段時間自己的苦就白受了,她要李狗子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得了吧,我知道你是吉祥居的老板,不然前幾次你給我的錢是哪裏來的,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如果你不給錢,我就到處說和你的事情,我還知道你的****上有顆痣。”李狗子得意地說道,“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方勇,又或者是告訴吉祥居的人,你還能在吉祥居待下去?”


    白依巧氣得臉色蒼白,胃裏翻江倒海地想吐,恨不得吐李狗子一臉。


    天底下怎麽有這麽無恥的人,如果是陳二妹被李狗子纏上了多好,陳二妹就再也沒有辦法跟方勇在一起,跟方勇沒有在一起的機會了。


    白依巧心中的殺氣越發濃重,當初被李狗子玷汙了就該殺了他,也不至於給李狗子第二次玷汙自己的機會,還白白損失了那麽多錢。


    當時想的就是要把李狗子送給陳二妹。


    現在不能再留著李狗子了,沒有把陳二妹禍害了,她反而被李狗子給纏上了,李狗子像個狗皮膏藥貼在她的身上,這件事遲早是要暴露的。


    隻有李狗子死了,她和李狗子之間的事情才能瞞天過海。


    至於陳二妹的事情,沒有了李狗子,還有趙狗子,隻要是個男人就能汙了她的名聲。


    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陳二妹,她已經這樣,不能任由陳二妹完好無損。


    她不能失去方勇,更不能讓生意合作夥伴溫玉知道她被這樣的男人給玷汙了,在溫玉那樣翩翩公子麵前她都進退有度的,卻跟李狗子這樣惡心的男人廝混,溫玉會怎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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