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糾結地看著寧舒,問道:‘你不是女皇嗎?為什麽不找禦醫,讓禦醫看看的身體。”


    “看了也白看,反正是救不活了,不浪費那個時間。”寧舒漫不經心地說道,“朕已經擬好了傳位聖旨。”


    寧舒遞給沐晴一個兵符,“這是調動萱城禁衛軍的兵符,皇太女的事情朕會想辦法解決,如果朕時間來不及,就要靠你跟她鬥,如果你鬥不過死了,那是你活該。”


    沐晴:……


    最毒婦人心。


    把自己拖入這場戰爭中,然手自己一死了之,還能跟坑人麽?


    “明天朕將你放到眾人的麵前,從此以後你就是皇五女沐晴。”寧舒停頓了一下,喘口氣說道:“你好好準備一下。”


    沐晴抿了抿嘴唇,“就算是你這樣做,我的心裏還是恨你。”


    “你恨不恨朕關朕什麽事,你愛恨就恨。”寧舒不甚在意。


    沐晴心裏真的是滿滿的無力,這麽會有這樣的人。


    翌日,上朝的時候,寧舒的手扶在沐晴的手上,沐晴的身上穿著錦衣華服,看著比之前有氣勢多了,人也漂亮了很多。


    女皇突然帶了女子,大臣的表情都驚疑不定,打量著沐晴。


    寧舒直接說道:“這是皇五女沐晴,從小一直在冷宮生活,現在朕將她名字加入了皇家族譜。”


    大臣都跪在了下來,嘴裏說著恭喜,心裏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反正沐晴就走入了文武大臣的視線裏。


    公布了沐晴的身份,一切都要按照規格來,寧舒並沒有給沐晴安排富麗堂皇的宮殿,而是就在冷宮旁邊找了一個宮殿讓她住,等到皇女府建好了就讓她搬出去住。


    這樣的態度讓其他人都摸不準寧舒到底是喜歡沐晴,還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個新鮮出爐的皇五女。


    寧舒把自己手中的力量都給了沐晴,如果沐晴這樣還鬥不過沐雪,寧舒也沒有辦法,本來這個任務寧舒就沒有指望完成。


    外麵流言越傳越烈,都說女皇陛下活不了多久了,文武大臣一遍一遍地請求寧舒將禁足的沐雪放出來監國。


    寧舒穩坐泰山,根本就沒有理睬這些人,老子都是要死的人了,怕你個毛,你丫要死諫更好,大家一塊死。


    這些大臣可舍不得死,現在就是看寧舒這個女皇日薄西山了,想要討好沐雪這個未來女皇而已。


    “你能不能找個禦醫來看看?”沐晴每次看到老巫婆在自己的麵前要死不活的樣子,就覺得無比恐怖惡寒,尤其是看到這個老巫婆麵不改色地嘔血,簡直就是在挑戰沐晴脆弱的神經。


    寧舒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黑血,淡淡地說道:“這份名單上的人,等你登上了皇位,酌情處理一下。”


    沐晴撇了撇嘴,諷刺地說道:“你怎麽就覺得我會坐上皇位,瞧你篤定的樣子,別忘你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那把兵符還給朕?”寧舒瞅了一眼沐晴,沐晴立刻說道:“你是帝王,九五之尊怎麽能這麽反複無常,給別人的東西還好意思能要回去呢。”


    “嗤,德行,真是矯情得可以。”寧舒翻了一個白眼,“心裏不知道多想,還做出這個樣子給誰看呢,既然要當女皇,就要明白自己的責任。”


    沐晴:老巫婆。


    “你這病真沒法治了?”沐晴咬了咬嘴唇問道,“也沒看你吃藥,也不見你傳禦醫,你也不要這麽自暴自棄。”


    寧舒心裏有些無語,如果能治療的話,她幹嘛放棄治療。


    寧舒嘔了一口黑血,黑血隱隱有些發臭了,估計內髒已經開始腐爛了。


    “你還沒有見過你的大皇姐吧,朕帶你去見你的大皇姐。”寧舒看著沐晴說道,心中隱隱有個計劃。


    沐晴差點跳起來了,忍不住說道:“你又在憋什麽壞,你讓我去見皇太女,是不是想要把皇太女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我,我不去,麵對皇太女,我心顫。”


    “好好收拾一下,過兩天就去太女府,就這點膽氣還想做女皇,以後怎麽麵對文武百官。”寧舒閉上了眼睛,心中默念清心咒。


    沐晴隻能長長出了口氣,轉身憤憤地走了。


    秋女官紅著眼圈替寧舒擦了擦寧舒額頭上的黃汗,“陛下……”


    寧舒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朕沒幾天了時日了,朕會囑咐沐晴好好照顧你。”


    秋女官跪在地上,磕著頭說道:“讓奴婢跟著陛下走,到了地下,奴婢依舊伺候陛下。”


    “別這樣,朕比誰都想活著,能活著就活著,別死。”這個秋女官對沐霓裳是真的忠心,應該給秋女官一個安好的晚年。


    “奴婢多謝陛下恩典。”秋女官擦著眼淚站了起來。


    寧舒吃了一顆辟穀丹,保證身體必須的能量,好在寧舒每次進任務之前都會兌換生活必需物品,不然也熬不到現在。


    寧舒躺在榻上,要死的這幾天到讓寧舒的睡眠很好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柳長青清雅的臉,寧舒一動身體,喉嚨裏就湧上了黑血。


    因為有柳長青在旁邊,寧舒奮力將喉嚨中的血咽下去,嘴角還是溢出了血跡。


    柳長青看到寧舒嘴角的鮮血,拿出疊得整齊的帕子擦了擦寧舒的嘴角,語氣悲哀地說道:“陛下,你吐血了。”


    寧舒:……


    當然知道自個吐血了。


    寧舒艱難坐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吐著玩的。”


    柳長青帶血的帕子收了起來,語氣莫名地說道:“霓裳,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倔強?”


    寧舒:叫我女皇陛下。


    柳長青拿出了檀木盒子,打開了盒子,盒子裏裝著幾顆小藥丸,散發著一股藥味。


    寧舒聞著藥味,想要分析這是什麽藥丸,但是隻能聞到淡淡的味道,她的嗅覺已經被破壞了。


    這個詛咒不光是讓人痛,發展到後麵五感全失,現在寧舒的視力已經發展到十米之外人畜不分的地步了,鼻子隻能聞到細微的味道。


    所以她都沒有辦法知道這藥丸是不是毒藥。


    寧舒警惕地看著柳長青,說道:“朕有政事要忙,鳳後先退下吧。”


    柳長青看著寧舒,“陛下,不要每次都是這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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