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純陽體質,如果你跟我那啥了,一定會血管爆裂。”寧舒否認自己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


    宮無寐挑著眉頭興味地說道:“不用狡辯了,本尊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你的渴望。”


    寧舒:……


    “跟本尊去無央宮,既然你是冰山的弟子,也知道本尊的情況,那麽就跟我走一趟。”宮無寐挽住的寧舒腰肢,湊到寧舒的耳邊,口吐熱氣,幾乎湊在寧舒的耳朵上,聲音帶著性感的顫音說道:“你沒有拒絕本尊的權利,螻蟻沒有拒絕的權利。”


    寧舒表情淡淡,嫌棄地說道:“能不能不要靠這麽近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口臭。”


    宮無寐:……


    寧舒也知道自己是必須要去的,這是劇情,寧舒朝眼淚汪汪地許鈺說道:“你好好呆在家裏,等著師傅回來,師姐會沒事的家裏的藥田也要照料,施肥拔草都要做。”


    許鈺用力點點頭,說道:“師姐,等到師傅回來了,我會跟師傅去救你的。”


    寧舒拍了拍許鈺的頭,拿起包裹朝宮無寐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大夫,我要求福利高一點。”


    “可以,對於美人,尤其是純陰體質的美人尤其是有耐心的。”宮無寐粉紅色的嘴唇勾著魅惑人心的弧度,“等你到了無央宮,你就會發現,那裏是一個天堂,從此你就不想再回來了。”


    兩人出了竹屋,寧舒朝宮無寐說道:“難道我們就走去你的無央宮?”


    “自然不是。”宮無寐手指卷曲,放在嘴邊吹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一會的功夫就有人送了豪華的馬車過來了,駕車的是一個魔教弟子。


    “拜見教主,馬車已經送過來了。”


    宮無寐看著寧舒,勾著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上去吧。”


    寧舒抱著包裹鑽進馬車,宮無寐一笑,也跟著上了馬車,坐在寧舒的對麵,一雙桃花眼看著寧舒,支著下巴魅惑地問道:“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小紅。”寧舒回到。


    “小紅?”宮無寐念著名字的時候聲音顯得很性感,讓人心裏癢癢的,恨不得在心上抓上兩把,“美人連名字都這麽有性格,本尊很喜歡。”


    “謝謝誇獎。”寧舒一本正經回倒,隨即似乎想起什麽來了,問道:“陰月陰日陰時的女子並不好找,如果這個女子長得奇醜無比,你也要上嗎?”


    這種幾率就好像是中頭彩一樣,而木煙蘿就是這種中頭彩一樣的體質。


    如果這個女子長得差強人意,而宮無寐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會不會硬著頭皮上了呢。


    這顯然不是什麽愉快的話題,宮無寐的臉色沉了臣,朝寧舒說道:“如果你快要餓死了,地上沾著有灰塵的食物,你吃不。”


    “當然吃。”寧舒毫不猶豫地說道:“生命是最可貴的。”


    “哦……”寧舒恍然大悟,“就是你會上?”


    看到宮無寐的臉色有些不好,寧舒也不刺激他了,宮無寐說道:“所以長得這麽美,還是純陰體質讓本尊真的很驚喜。”


    寧舒朝宮無寐冷笑了一聲,閉上眼睛沒有理睬他,隻怕這回可不會這麽輕易就讓你推到了,老娘身上毒藥讓你********。


    魔教的所在地在一個易守難攻的崇山峻嶺上,直接打穿了半山腰,在山洞裏住著,跟耗子一樣住洞,宮無寐還好意思叫自己住的地方為無央宮,簡直不要臉。


    寧舒下了馬車,抬頭看著高山,嘖嘖了一聲,一臉鄙夷,宮無寐看著寧舒,“你這是什麽表情,看不起我的無央宮嗎?”


    “你也知道你們魔教讓人討厭,躲到這裏來。”寧舒癟癟嘴,“你抓了那麽多的女子就不怕名門正派來圍剿你嗎?”


    宮無寐冷笑了一聲,“那又如何,本尊倒要看看什麽敢來圍剿本尊。”


    宮無寐帶著寧舒到了吊橋前,朝寧舒說道:“穿過這吊橋就到了本尊的無央宮。”


    寧舒看著這吊橋,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這哪裏是吊橋啊,隻是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鐵鏈,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上麵行走,絕對要掉下去。


    寧舒一本正經地問道:“我該怎麽過去,不要告訴我我自己走過去,再賤,我要回去了。”


    宮無寐直接挽住了寧舒的腰肢,將她夾住了,然後走上了鐵鏈。


    寧舒看著鐵鏈上下擺動,下麵是看不見底白茫茫一片的萬丈懸崖,寧舒放開嗓子尖叫,“我的媽呀,啊……”


    宮無寐運氣踩著鐵鏈到了對岸,把寧舒往懷裏使勁一摟,邪魅地說道:“美人不用怕,本尊怎麽舍得讓你有事呢。”


    寧舒默默看了他一眼,說道:“鬆開一點,要在這麽抱著,你會爆血管的。”


    宮無寐挑著眉毛,一臉邪氣地說道:“能在美人的身上爆血管,本尊就是死都甘願。”


    “你丫真願意?”寧舒麵無表情地瞅著宮無寐,宮無寐慢慢湊近寧舒,“自然是願意的,在你身上爽死,我當然願意。”


    “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你有口臭,說話總是靠這麽近,你真的讓人難以忍受你知道嗎?你是不是經常便秘啊,嘴這麽臭,你不光走火入魔了,你腸胃還有問題,難道都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有口臭嗎?”寧舒後退一步,非常嫌棄地說道。


    宮無寐的臉皮痙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伸出手指勾起寧舒的頭發,淡淡地說道:“你還是第一個對我這麽說話的女人,之前被我抓來的女人不是哭著求饒,就是迷戀本尊的美貌,臣服在本尊的胯下了,你這麽諷刺本尊,難道你就不怕本尊殺了你?”


    寧舒搖搖頭說道:“我是大夫,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告訴你,你的身體有毛病這是我的責任,至於你為什麽沒有發現你自己有口臭,估計都是怕你,才沒有告訴你,畢竟你是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一不高興就殺人。”


    “是不是仗著本尊舍不得你,你就這麽放肆?”宮無寐一扯手上的頭發,寧舒痛的哎呦了一聲,“臥槽,會痛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你現在已經壓不住體內的傷勢了,所以你才會去找我師傅。”寧舒揉了揉自己被扯痛的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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