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溫如畫已經開始意思模糊了,感覺自己可能要死了,再聽到白琴湘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耳邊哀嚎,就跟他去了一樣,溫如畫的心裏就恨得要死。


    這個女人之前拋棄了他,現在居然又殺了他。


    “大夫,大夫來了。”村民帶著大夫來了。


    寧舒立刻朝床上的溫如畫喊道:“表哥,大夫來了,你一定會沒事的,表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表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事,你出事了琴湘該怎麽辦啊,表哥啊……”


    大夫給溫如畫把脈,搖搖頭說道:“失血太多了,有些危險。”


    寧舒:……


    男主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翹掉了?


    “表哥,我可憐的表哥啊,大夫有什麽辦法嗎?隻要你救我的表哥,我都可以做。”寧舒哀嚎,“表哥,對不起,當時烏漆麻黑的,我真不知道是表哥你。”


    “有人參什麽的可以掉著氣。”大夫也知道這不現實,人參那是有錢人家才備的東西,這何家村的人能吃飽就不錯了,那喲什麽人參。


    寧舒身上倒是有錢,但是這大半夜的去什麽買人參,這人參可不是普通的藥材,有錢就能買到的,再說了,寧舒可不想把錢畫在溫如畫的的身上。


    寧舒堅信男主不會這麽容易掛掉的。


    “我家倒是有人參。”何大花說道。


    溫如畫聽到何大花的話,也顧不得平時兩人之間的嫌隙,用期待渴求的眼神看著何大花。


    “你去我家裏,讓我妹子把人參拿過來。”何大花朝一個村民說道。


    寧舒暗戳戳地瞅了一眼何大花,何大花怎麽變得這麽大方了,居然還拿人參救溫如畫,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溫如畫的的傷口被大夫用布條紮住了,免得老是流血,再加上之前的止血的草藥,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溫如畫整個人感覺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一會的功夫,就聽到了匆忙淩亂的腳步過來了,何小花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淩亂,顯然是匆忙趕過來的。


    何小花看到床上生死不知的溫如畫,臉色煞白,連忙拿出了盒子裝著的人參,這人參有大拇指粗,而且參須都很完整,是很值錢的人參。


    沒有村長家還有這種好東西呢。


    “大夫,這個要怎麽用啊。”何小花很著急。


    溫如畫看到了人參,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何小花也順眼了一下。


    何大花伸出手拿過何小花手中的人參,何小花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焦急地說道:“哥哥,你幹什麽,溫先生還等著用人參呢。”


    “這麽珍貴的東西,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就給他用了,溫如畫這個人都不值這個人參錢,這東西可是咱爹的命根子。”


    寧舒用手絹抹著眼淚,期期艾艾地說道:“你有什麽要求就說吧,隻要能救表哥,我什麽都願意做,都是我的錯,表哥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表哥,琴湘對不起你。”


    “我把身上的錢都給你。”寧舒朝何大花說道。


    何大花一擺手,斜著眼睛朝寧舒說道:“你我之間談什麽錢?”


    “哥哥,你到底要怎麽樣,溫先生都等不及了。”何小花非常著急地說道。


    “這好東西自然是要用在自家人身上,如果溫如畫答應和小花成親,入贅我們何家。”何大花的表情很冷酷,“當然你也可以拒絕。”


    何小花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了,害羞不已。


    “不……”溫如畫睜大了眼睛,像是回光返照一樣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不’


    “不錯。”寧舒立刻接過溫如畫的話,“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就替我表哥答應了,快點給我表哥用藥吧。”


    溫如畫瞪大了眼睛看著寧舒,一張臉青紫交加的臉扭曲了,從喉嚨裏發出了咕隆一聲,暈了過去,人事不知。


    何大花瞅著寧舒,“他醒過來會殺了你的。”


    寧舒眨著眼睛看著何大花,“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表哥是讀書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何大花唰的一下打開了折扇,風騷地扇了扇,撇著嘴看著床上溫如畫。


    大夫隻是用了一些參須熬了藥,然後給溫如畫灌下去,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走了。


    何小花現在把溫如畫當成了自己的夫君一樣伺候,替溫如畫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擦擦手。


    整個人嬌羞地不行,似乎都籠罩在幸福中一樣。


    寧舒打了一個嗬欠,轉眼看到月蘭靠著門框都睡著了,口水都流出來了。


    這丫頭神經也太粗了吧,寧舒推了推月蘭,月蘭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著寧舒問道:“小姐,怎麽樣了?”


    “死不了。”寧舒淡淡地說道。


    看到溫如畫情況穩定住了,村民都回去了,何大花打了一個嗬欠讓何小花跟著回去,但是何小花卻說要留下來照顧溫如畫。


    何大花就由她了,走到寧舒的麵前,說道:“美人,沒看出來你這麽柔柔弱弱的,下手居然這麽重,我現在都有些怕你了。”


    寧舒立刻擠出兩滴貓尿,愧疚難當地說道:“我是不小心的。”


    “那他也是活該,半夜三更肯定不是做什麽好事。”何大花像個大肉球一樣滾走了。


    寧舒看著照顧何小花,朝她問道:“小花,我表哥好像並不喜歡你,就算你們成親也可能不會幸福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到時候他瑞入贅了我們家,還不是我說了算,再說了我哪裏配不上他了,慢慢調教就行了。”何小花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溫如畫不喜歡自己。


    隻要成了親,自然什麽事情都能解決。


    寧舒:……


    她就這麽把溫如畫給嫁了?!


    寧舒看了一眼床上狼狽的溫如畫,心裏念叨了一聲阿彌陀佛,然後帶著月蘭去睡回籠覺了。


    “小姐,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月蘭的臉上帶著憤怒,“那個人居然半夜偷偷摸摸進了我們的帳篷,他想做什麽,還是想對小姐圖謀不軌,簡直就是畜生。”


    寧舒摸了摸胸前的哨子,隻怕溫如畫這家夥是想偷她的哨子,順便再她給那啥了,畢竟劇情裏就是這樣的,溫如畫把木煙蘿給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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