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霸見不得溫如畫老是對他指指點點,好像他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好像他自己是仲裁者一樣,把自己當成了大英雄一樣,抗爭惡勢力的不屈者。


    村霸想要木煙蘿,不過是為了給溫如畫難看,在自己這個一畝三分地裏居然敢這麽囂張。


    溫如畫氣得要死,連帶也怨懟木煙蘿,直接在某天晚上強了木煙蘿,美名其曰既然你缺少男人我就大發慈悲滿足你。


    但是溫如畫就很嫌棄木煙蘿,再得知木煙蘿並不是處子,更加鄙夷了,匆忙就完事了,提褲子的時候還不忘鄙夷炕上生不如死的木煙蘿。


    上了木煙蘿,溫如畫麵對村霸就顯得很理直氣壯了,挺直了胸脯,你村霸又怎樣,就算要上木煙蘿,也不過是上他上過的破鞋的。


    木煙蘿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都毀容了,居然還是這樣的命運,還是要被男人如此對待,一瞬間木煙蘿產生了死誌。


    木煙蘿直接懸梁了,但是溫如畫救下了,溫如畫威脅木煙蘿如此想死的話,就把她送給村霸,就算是屍體又要送給村霸糟蹋。


    木煙蘿被嚇得不敢再尋死了,就這樣和溫如畫生活在一起了。


    孤男孤女在同一個屋簷下,在加上兩人已經捅破了窗戶紙了,溫如畫時不時和木煙蘿纏綿在一起,讓溫如畫感覺爽快極了,但是木煙蘿在他的心中不過是一個隨時能解決自己生理需求的妓.子,從來沒有把木煙蘿放在平等位置上。


    寧舒牙疼似的吸吸氣,感覺木煙蘿走到哪裏都莫名其妙躺槍,然後受苦受難的就是木煙蘿。


    溫如畫也是一個人麵畜生,欺負一個毀容的女子算什麽本事,一邊上還一邊嫌棄人,簡直了。


    這都還不算什麽,後來村霸都覺得木煙蘿被溫如畫欺負得太可憐了,於是跟木煙蘿說送她走。


    從學堂回來的溫如畫看村霸和木煙蘿拉拉扯扯的,頓時誤會了,直接衝進了堂屋裏,拔出了祖傳的寶劍,對著村霸就是一陣沒有章法的亂砍,結果混亂中直接捅到木煙蘿的肚子上。


    這個時候的木煙蘿懷孕了,上麵下麵都在飆血,溫如畫當時就嚇傻了,心死如灰的木煙蘿身子一倒,就跳入了屋門口的大河裏,村裏人打撈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屍體。


    溫如畫一時間頹廢得要死,木煙蘿消失了,溫如畫才知道自己是愛上了木煙蘿,人生遭受了第二次打擊,溫如畫都想直接跳入河裏。


    最後被老村長拉住了,巴拉巴拉巴拉說學堂的孩子需要你,沒有你這些孩子不知道該怎麽辦。


    然後溫如畫在心裏說道,煙蘿,因為有人需要我,我隻能苟活在這世界上,到時候我就來找你了,我愛你巴拉巴拉巴拉……


    寧舒這會不光吸氣了,還不停地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月蘭看寧舒臉上都是冷汗,連忙掏出手絹,幫忙擦汗,問道:“小姐,你怎麽了?”


    “你小姐我是被嚇住了。”寧舒牙疼地說道,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殺人一樣惡毒。


    月蘭連忙左右看了看,臉色有些發白,緊緊貼著寧舒,牙齒顫抖地問道:“小姐,你看到什麽了,你可不要嚇奴婢啊。”


    寧舒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月蘭,沒好氣地說道:“大白天哪裏來的鬼。”


    月蘭頓時鬆了一口氣,“是啊,大白天的,那什麽東西嚇到你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問了。”寧舒撩開簾子看到走在麵前的溫如畫,他的速度有些慢了,估計是走了。


    “表哥,你要不要上馬車,你一介書生,走這麽長的路累了吧。”寧舒朝溫如畫喊道。


    溫如畫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寧舒,冷著臉問道:“你到要跟著我到什麽時候,白琴湘,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然沒關係啊,真正的白琴湘正在享福呢,早就把你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你想多了。


    寧舒說道:“表哥去什麽地方,琴湘就跟著去什麽地方,現在琴湘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就隻有來找表哥了。”


    溫如畫氣得身體都在顫抖了,臉色鐵青,用一種纏綿厭恨的眼神看著寧舒。


    “上來吧,表哥。”寧舒笑著朝溫如畫說道。


    溫如畫擺手,冷漠道:“男女授受不清,我不進馬車,就坐在馬車外麵。”


    說著溫如畫放下後背的竹簍,抱在懷裏,坐到了暗衛的旁邊。


    寧舒:……


    寧舒覺得溫如畫的思維方式很是奇特,當真有骨氣是不會上車的,難道他以為坐在外麵是有骨氣的行為。


    還是習慣了給自己行為找種種借口?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放下了簾子,隔著簾子跟溫如畫說話,“表哥,你怎麽來采藥,你現在連抓藥的錢都沒有嗎?何必這麽幸苦自己采藥?”


    “叮,虐值+10,目前虐值50。”


    寧舒挑了挑眉頭,又把溫如畫給傷害了,這表妹的身份簡直就是大殺器,隨便一句鄙夷的話就可能給書生表哥的心靈造成傷害。


    溫如畫冷哼了一聲,語氣含著諷刺,“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生活哪裏是你這個貴太太,貴婦人能夠理解的,雖然窮但是我是自食其力,總比有些人背信棄義,苟全得來的富貴心安理得,既然你看不慣,為什麽要跟著我。”


    嘖嘖,瞧瞧說得這麽大義淩然的,如果不是虐值,寧舒都以為溫如畫的心裏是真的不在意呢。


    估計溫如畫心裏在乎得要死,未婚妻就是因為榮華富貴離開自己,金錢和權勢就是溫如畫心中的痛,想要獲得,又非常地排斥,自尊心又強。


    寧舒又翻了一個白眼,感覺讀了一肚子書腦子也弄得不正常了,都說讀書明智,但是寧舒感覺溫如畫越讀越迂腐,人家讀書吸收的都是精華,溫如畫讀書吸收的都是糟粕。


    說溫如畫滿腹經綸都是抬舉了他,不過是長得一張好皮囊,帶著文弱書生氣質,和其他酷炫狂霸拽的男主不是一個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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