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寶兒,女神不是,屌絲不是,女強人也不是,她是現實社會中失去了男人勇敢,丟掉女人溫柔的女人。二貨,純粹的二貨!


    我是寶兒,我呸了呸手,轉過頭去,將背後那名無恥之鼠交給夥伴們。隻是一個瀟灑的轉身,外加一個優雅的視角,然後我驚叫,“你妹呀,我這是到了公鼠監獄了麽,怎麽這麽多思春若渴的純爺們呀!”


    十幾隻公老鼠站立的麵對著我,它們的眼神企圖將我的毛皮拔掉。我害怕的護住了禁區,與他們不同的是我的眼睛裏冒出了厭惡,極其厭惡的火光。


    “昂賓,把你的內衣脫掉!”我言辭威武。


    “啊~”


    “快脫!”


    “寶兒,你搞什麽,大庭廣眾之下,你要我脫衣服!”


    “你脫不脫!”我怒吼,眼睛裏的噴射的出來的火焰可以灼燒整個山洞。


    “脫,脫……………”在我的淫威之下,昂賓折服了。


    我極其牛叉的單手伸出,隻看見一隻鼎白鼎白還破了一個洞的內褲抵到了我的手裏。


    內褲上,邪惡的臭氣還在蒸騰……………


    “啊!你給我內褲幹嘛!”我憤怒地將那隻鼎白鼎白的內褲拋了老遠。


    “是你要我的內衣的!”昂賓既委屈又可憐的捂住自己的小弟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我不忍直視,:“我說的內衣不是你的內褲?”


    “我沒有小雙(胸罩的別稱)”昂賓驚訝的看著我。


    驚訝你妹呀,我要的是你的長衫,為了內褲他已經將外罩全部脫掉,我隻能閉著眼睛一把將他的長衫取來披在自己的身上。


    於是乎一隻踩著貓步,披著男人衣服,渾身散發著陰陽之氣的母老鼠橫空出世。


    我不知道是我的什麽將那些公老鼠震住,隻見它們的眼裏冒出了無數的問號,相比此時的腦袋裏在不停的思考,這貨是誰?


    老鼠?不像,她在和人類說話!


    人類?得了吧,那兩雙賊眉鼠眼騙得了誰呢!


    女人?她木有胸部!(表示胸部開飛機無壓力!)


    男人?尼瑪頭頂一朵大紅花,你以為這身打扮是鬧著玩的嗎?


    想來想去,老鼠爺們怒了,全軍齒牙咧嘴的對著我。


    我一看嘴裏禁不住一聲淺笑,“這就對了,是老鼠您就別衝色狼,多瘮的慌!”我一邁足,一招手,口吻呢喃,“哥哥們,全交給你們了!”


    成功激怒了所有的敵人,我拍拍屁股走人,歐丁,昂賓,就連倒在地上的哈德都對我刮目相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尼瑪這叫什麽,這叫“引怪女神”啊,我敢說我這身打扮比喊上一百句“孫子”都管用。(mt的群嘲技能)


    你看那,殺過來的老鼠驚濤拍岸,歐丁金刀過處卷起了層層白雪。昂賓哭了,他激動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卡牌一下子卡住七個老鼠的,可以與萬能的老鼠夾子媲美。


    兩隻時光卡牌,十七隻被激怒的老鼠。


    它們瘋狂的用爪子對著卡牌衝撞,眼睛無不是像打了雞血的看著我。


    我累了,眼神也累了,禁不住露出了女王俯視奴才的眼神,“拉出去斬了!”


    我沒說,老鼠是這麽受的。歐丁舉起他那把血光燦燦的刀子,這刀子讓我浮想聯翩,喔對了,我記起來了,在韋小寶被認為是假太監時,索額圖手裏拿著過,那是淨身用的。


    我一揮手,歐丁接到命令,連忙之間,就見手起刀落之時,卡牌突然破散。


    雖然昂賓的卡牌是魔法做的,但是魔法碎裂的場景像極了夏洛克衝撞玻璃的那一瞬間,驚駭,壯然,十數隻老鼠絲毫不在乎歐丁和昂賓的存在,打著滾地朝我跑來。


    “媽媽呀,你女兒要被流氓鼠給劫走了!”我歇斯底裏的呐喊道。


    不知道是哪個不知道天高低吼的家夥,一個比地圖還大的巴掌一把握住了我噴著口水的嘴巴。


    “小娃娃,再叫我將你的嘴巴撕裂!”這個聲音渾厚而危險,有點像日本動畫片裏神秘歐巴桑的聲音。


    我抬起自己那頂著紅花的頭顱,用十八克拉的鼠眼看著她。


    一臉褶子……o__o"…


    “你好,老婆婆請問你的眼睛在哪兒?”我彬彬有禮。


    堆疊的成丘的毛皮下,突然扭動了一下,隻見三隻紅晃晃的大…………小眼睛笑眯眯地盯著我。


    麵若中秋月餅,色入昨日黃花,鬢若泥糊,眉毛擠壓,三隻明晃晃的小眼睛,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看得我是精神恍惚,視覺疲勞。


    如果我對這個世界還有祈禱,那我祈禱這隻老鼠趕快打死我,我再也忍受不了這麽毀三觀的東西抓住我的屁股啦。


    我嗚嗚哇哇的亂叫,但叫出來的全是鼠語,歐丁和昂賓站在對麵愣是一句沒聽懂。淡定的看著我在那鼠婆婆的手心裏連滾帶叫,就像吃了毒奶粉的大頭娃娃。


    “我們該怎麽做?”昂賓有點沉不住氣,他問歐丁。


    “靜觀其變!”歐丁鎮定回答。


    靜觀其變?!我聽到了歐丁的答案…………須臾之後,我徹底的爆發,誰來給我送一塊豆腐,我裝死得了。


    我喊破了喉嚨,硬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和動物理我,頓時我感覺自己的存在感還不如冬天裏的一朵雪,融了…………化了…………


    “好了就趁現在!”歐丁一聲吼聲。


    所有的老鼠全部看向了歐丁。


    而歐丁手裏的那把金刀早已經在聲音發出之前飛到了這邊。


    如果將時間放慢,那金刀正在直直的對著我的眼睛,它的尖,它的身體合在一起,我感覺到我精神全部集中又全部癱瘓,我要死了嗎,我要死了。


    心跳嘎然而至,世界,聲音,顏色離我慢慢遠去。


    鼠婆婆從容而坦然的聲音就像遊蕩在世界外的幽靈,“小姑娘,你如果死了誰來做我孫子們的老婆?”


    “你幾個孫子?”我靈魂在問。


    “十七個!”


    “搜噶…………十七個呀,阿尼,你當我是妓女麽,本小姐賣藝不賣身的!”我已經死了,但我還活著,當我看到歐丁的金刀被鼠婆婆施展的防護卡在空中,我笑著舒了一口氣,原來虛驚一場,我以為自己死定了。


    我笑了,但歐丁卻麵如土灰——沒有魔法,沒有兵器,連背後的大劍也被鎖在了身上,這場戰爭應該怎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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