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十萬年過去了,沒有人在談起神域,多年前的那一場浩劫似乎已經被時間忘記。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大地上,陽光點亮了玄天大陸的天空,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這片大陸的由來,可這片大陸正是十萬年前那一場聖戰的殘骸,崩塌的神域墜落凡間,因而造就了這片大陸和它得天獨厚的氣候,在這片大陸上沒有絢爛的科技更沒有神奇的魔法,人們一身追求的隻有一樣東西――戰魂和誰也無法打破的等級製度,等級分為十階,每階十段,階階相扣。


    當然光有級別是遠遠不夠的在這篇大陸上戰法也同樣左右這你的實力,戰法分四階分別為神(魔),天,地,靈。在戰法之下分五種屬性,五種屬性相生相克是一切戰法的基礎。


    想成為強者不僅要高的階級更需要高級的戰法,當然同樣重要的是和自身相符的屬性,如果屬性不對即使修煉神階的絕世戰法也是徒勞,如果戰法屬性與自身相克必將被其反噬輕則戰魂盡廢,重則反噬致死,所以在選擇戰法上一定要謹慎在謹慎。


    大陸最普遍的應屬靈階戰法幾乎民間到處都有,而地級隻有那些家產萬貫,或聲名顯赫的人才能擁有,至於天級嘛,這個也隻有那些統領一方的君主或是皇親國戚,貴族子弟才擁有一些,普通人可能一生都無法見到這麽高級的戰法。


    說到神(魔)階戰法從十萬年前大陸形成之初就沒有人見過更不要說修煉了,隻有傳說中天皇子曾義和魔尊羅蕭在那場聖戰中用到過。


    但凡事都不要說的那麽絕對,畢竟在玄天大陸上什麽都有可能發生,再加上玄天大陸幅員遼闊,有南麵聖獸和魔獸的集聚地玄獸大森林當然這裏也是玄天大陸的最大的野生動物保護區,也是修煉戰魂的好地方,北方還有住在天海之濱智商極高喜愛黑暗的靈族。以及東方時代生活在地下之城,感官異常靈敏,傳說是鬼魔化身的暗族,還有許多人們從未涉足過的地方也許會有神級戰法。


    放眼中原,這裏被分割成四個大帝國,北邊的諾頓帝國,南麵的遊牧民族斯沃特帝國,因為長期生存在草原上他們練就了超凡的騎術,而且那裏的玄獸各個凶猛異常,傳說隻要你能得到一隻屬於你的玄獸,在修煉到一定時間就會擁有人獸合一的能力,中原西麵是一大片高聳的山脈和冰冷的雪原這裏居住著強壯的維基亞居民,還有以技藝著稱多羅克帝國淩駕與戰法之上的當屬魂法,它將戰法延伸到一個新的高度這就創出了不拘於級別限製的技能,一個好的地級魂法附加戰法為基礎甚至和地級天階魂法,當然這種魂法還是少之又少的,所以拿到一本好的秘籍或交到一個高水平的師傅就顯得尤為重要。


    總之,這是一片充滿奇跡的大陸,在這片大陸上想創造奇跡永遠都不是夢想!


    玄天大陸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空氣依舊那麽清新,天空還是那麽藍,在郊外的一個小山丘上一個小孩子的身影不斷閃動這著,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樣子,穿的並不算華麗,大大的眼睛,加上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尤為可愛,可是他的速度卻快的讓人不禁瞪大眼睛。


    站在山頂,本來閉著眼睛的孩子突然睜開雙眼,從他的雙眼中仿佛能看到有一團金色的火焰在燃燒,接著他又張開雙手,“嘩~”一股強大的氣旋從他的手上爆發出來,隻見他雙手漸漸舉過頭頂又舞向兩旁仿佛在練很厲害的功夫,又好像在跳著優美的舞蹈,在手劃過的地方留下一縷金色的光。


    過了一會,累了又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一副安逸的樣子。


    “怎麽回事?近一段時間戰魂都沒有點起色,聖皇衝天焰也隻剩一些暗淡的火,火焰能量太少了。”小孩喃喃的自言自語,這個孩子的靈魂力量較常人來說強上不少,這也就代表著他的天賦也不同於常人。


    “義兒!回家吃飯了!真是的這孩子又跑到那裏玩了。”一個老人的聲音在田野上回蕩孩子轉過頭幾個箭步跑下山丘大聲喊著:“來啦!”


    眼前這個孩子仿佛帶著那麽一點皇者的氣息,他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


    這個男孩也正是十萬年前神域的天皇子――曾義!


    那場曠世的聖戰過後曾義雖墜落天際可他並沒有就這樣死去,而是用另一種形式存在著,一個輪回過去了,曾義又獲得了一次新的生命,當他第一次睜開眼睛從昏睡中醒來,他看見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時間一雙稚嫩的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威風凜凜,無人能敵的天皇子曾義,而是一個躺在嬰兒車裏的小孩子。


    也行是巧合吧,曾義依然清晰的記著前世的記憶這些記憶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甚至連聖皇衝天焰都沒有完全失去,這也就給他帶來了與同齡孩子完全不同的天賦和能力。


    從他開始會說話開始曾義就沒有停止過修煉,來這已經五年了但進步並不是很大,他一直想不到用什麽辦法來提升自己的戰魂。


    “也許長大後會慢慢好起來的。”曾義自我安慰道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戰魂不是長大就可以增強的必須要更加勤奮的修煉來喊他的是他的爺爺,對於回家曾義顯得不是那麽高興曾義在這裏的家是多羅克帝國郊外的一個小村莊――“玄異村”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詭異不過它還是有一段故事的,傳說曾經村子裏來過一個戰尊級別的人,自稱玄異子,他用自己的能力幫助村子打退了侵略者還救了村子裏很多人,他走後人們為了紀念他把村子更名為“玄異村”一直沿用至今。


    也就是在這個人離開幾月後,僥幸逃脫的侵略者又組織軍隊第二次襲擊了村子比上一次更加瘋狂,一名男子在奮勇殺敵的時候妻子突然早產,但當時在戰場上根本無法讓她產子,這時她向自己的丈夫點了點頭,可是男子含著淚大喊道:“不!還一定有別的辦法!”而女子卻輕輕的說:“來不及了,保住我的孩子。”


    “可是....”沒等男子說完“我快不行了...快...”她氣息奄奄的說男子輕輕的閉上眼淚水從他的眼眶湧了出來一直流到下巴,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用它把妻子的肚子劃破取出了一個身上還滿是羊水的孩子。


    “看呐義兒,這是我們的孩子。”滿眼淚水的男子聲音甚至有些顫抖,女子看了看孩子微笑著點了點頭用盡最後的力氣輕輕吻了一下孩子的額頭而後慢慢閉上了眼,漸漸的失去了呼吸...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仿佛聽見一個男子在哭這大喊:“不!義兒,孩子需要媽媽,睜眼看看那!不!”


    那個失聲痛哭的男子正是曾義的父親――曾誌而曾誌的妻子,曾義的媽媽――上官義兒因為難產而死,曾誌為了吊念自己的愛妻給孩子起名曾義。


    玄異村中人人都說“別的孩子出生時是喝著母親的乳汁而曾義卻喝了他母親的血”


    碰巧的是我們的主人公曾義在相隔十萬年的另一個世界又找回了他沿用近二十年的名字――曾義。


    已經是中午了,曾義和爺爺終於快到家了,從剛進村口的那一刻就聽見不斷有人竊竊私語“看那,那個就是剛出生就克死他媽的小孩,曾義。”


    “咱們還是離他遠點吧,免得也粘上晦氣。”


    “是啊,是啊,快走,快走”


    一路上總是有兩三個或者三四個人在悄悄的議論著,但曾義都沒有加以理會依然向前走著。


    曾義雖小但聽力卻比正常人強上許多,所以盡管很小的聲音也能聽的清楚。


    一開始曾義也很氣憤,但慢慢的聽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麽氣憤可言了。


    “終於到家了。”曾義的爺爺拍拍身上的塵土伸出手,輕輕的把門推開。


    “嗯~”的一聲門開了,從門裏散發出一陣濃烈的酒氣所謂回家吃飯其實就是讓曾義回家做飯,因為爺爺已經年老體弱多病,而爸爸卻一直萎靡不振。


    “爸爸!你又在喝酒了!告訴你多少遍喝酒不好的!”曾義扯著嗓子高聲的喊過了一會從裏屋出來一個頭發有些淩亂的看起來已經是中年的男子,身上穿著很破的衣服,看得出也很久沒有洗澡。


    “爸爸你怎麽總是這樣,這樣會生病的!”


    他便是曾義的爸爸曾誌,雖然隻有三十多歲正值壯年,但臉看起來卻像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自從五年前他的愛妻死後曾誌一直萎靡不振,整天飲酒度日,從曾義懂事起他眼中的爸爸就一直是這樣,更別說什麽父愛了,雖然每天幾乎都會提醒爸爸不要喝太多酒,但是好像也沒什麽作用,曾義對此也見怪不怪了。


    曾誌慢慢走過來,用他那粗壯的大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曾義的頭,微微笑了一下,又轉頭拿起酒壺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房間。


    爺爺已經年老體衰而爸爸卻一直萎靡不振,雖然曾義隻有五歲但幾乎已經承擔起家裏的一切家務。


    “唉~”曾義輕輕歎了一口氣向廚房走去,走到灶台前,那灶台都比他高上許多,曾義望望灶台轉頭搬了兩塊磚墊在腳下,看著和曾義用身體極不和諧的鐵鍋熟練的炒菜,不熟悉他的人一定會驚訝的瞪大眼睛。


    曾經在神域,擁有皇族血統的人天生就有常人不能比擬的力量和控製力,再加上皇族特有的秘籍和艱苦的訓練,曾義雖然年齡還很小但掂起一個鐵鍋炒菜還是可以的。


    過了許久一陣撲鼻的香味從廚房傳來,“爸爸吃飯了。”曾義大聲說,曾誌從房間裏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坐到了飯桌前,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著,正吃著,曾義仿佛突然想到什麽對曾誌說:“爸爸能叫我鑄劍嗎?或者打造別的武器也行。”


    “怎麽突然想起來打武器了?”曾誌問“您年紀也大了以後我也可以為家裏出點力啊。”曾義微笑著回答。


    曾誌想了想,“好吧,明天我教你一些。”


    曾義在神域皇城的禁書閣裏看到過許多不同武器隻要有足夠強的戰魂之力注入其中可任意隨著使用者的屬性和特性改變,但一件武器隻會始終追隨一位主人即使破碎也可用戰魂之力重鑄,但如果有別的人的戰魂之力注入其會瞬間化為廢鐵,隻要擁有這種武器實力也會成倍提。


    從前隻有皇族才擁有,曾義曾經是天皇子當然擁有神級的專屬武器,可現在的他什麽都沒有所以他要重鑄曾經的光輝就要從重鑄專屬武器開始,雖然曾義從前貴為天皇子會一些魂力化器等高級手法,最基礎的鍛造反而不會,現在隻有從最基礎的開始學,巧合的是曾義的爸爸正好是村裏唯一的鑄劍師曾義也可趁此機會學習一下如何鍛造,如果以後再找到合適的材料就能造出屬於曾義的專屬武器。


    晚上曾誌趴在床上怎麽想今天的事情也不對“義兒怎麽突然想到鑄劍了呢?就算我教他,他恐怕連鐵錘都拿不起吧?算了,不想了,明天給他出些難題讓他之難而退得了。”想到這裏曾誌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出來。


    “爸爸,爸爸,快點起來教我鑄劍!”


    曾誌打了個哈欠,看看天色,還早得很,又看了看曾義那期盼的眼神道:“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我教你好了吧。”


    說罷,曾誌對曾義說:“好了跟我來吧。”


    曾誌帶著增益來到一個幽暗的房間裏麵掛著很多已經鑄好的劍,桌子上還放著很多武器的圖紙,爐子裏的火還是燃燒著的。


    “爸爸,這是哪裏?我怎麽從來沒來過?”


    “這是我的工作室,你當然沒來過。”


    曾義暗暗得想“爸爸有過工作嗎?可能是我太重視修煉沒注意吧,算了還是趕快學鑄劍吧。”


    曾誌嚴肅的對曾義說:“劍過程是異常艱辛的,通常的過程是這樣:第一步:通常是工匠自己去選擇優良的材料,然後經過爐火純青的高溫將其融化,去除其中的雜質。第二步:將融化鐵水鑄成模型,再接著經過不斷的敲打,形成鋒利的刀刃,這一步還可以進一步去除金屬中的雜質。這還不是一把真正的寶劍,最後一道關口,也是最關鍵的一道程序,就是淬火,把燒紅的寶劍放入冷水之中。經過了這一番艱苦勞作,方才成為劍鋒利無比,吹毛得過,可切牛馬,削金屬,劈石頭,永不卷刃。為天下良才美器。如果你受不了隨時可以退出。”


    曾義堅定的答道:“我一定會堅持。”


    曾誌拉過來一把破椅子坐下笑笑道:“好,有誌氣。不過這鑄劍光是有誌氣還是不行的,義兒啊,我問你什麽才是最好的鑄劍師呢?”


    曾義撓撓頭道:“當然是能打出神器的鑄劍師才是最好的了。”


    “不不不,光是打出神器還不是最好的而是用最普通的鐵打出神器。”手指一邊擺一邊說,“義兒啊,你看那邊,那邊有一塊前幾天一個外鄉人扔給我的一塊大鐵托,那裏有很多雜質隻有一部分是精鐵,你必須用那邊的錘和爐子把那一部分精鐵提煉出來用它來鑄劍,不過我估計想從那一大坨鐵中練出精鐵要至少回火捶打數次,更何況你還小估計是怎麽也搬不動那麽一大坨鐵的,還是放棄吧。”


    話音剛落隻聽“咚!”一聲曾義已經把那大鐵陀搬到了曾誌麵前,“爸爸,像這樣嗎?雖然有點重但好像不是很難。”


    “好......好好...”曾誌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驚到不知道說什麽好,不過驚訝後還有一份喜悅畢竟他有一個天生神力的兒子。


    接著曾義來到那個靠在牆邊的大鐵錘旁,曾誌屏住呼吸想看看兒子是如何拿起這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多的鐵錘的。


    曾義抖了抖手,一股透明的氣從他的身上一直傳到手上,在手上聚集在手的四周快速的旋轉著,仿佛形是附無形的手套。


    曾義用手握住錘柄,站穩腳步,“呼”的一聲鐵錘離地而起,像玩具一樣拿在曾義的手裏。


    “真可是一把大鐵錘啊!居然拿在一個五歲孩子的手裏還這麽輕鬆,看來這小子身上有不少秘密,看來我是找到“寶藏”了”想到這裏曾誌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曾義把鐵坨加熱後用鐵錘不斷的捶打著,再回火捶打,回火捶打........不停地重複著這一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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