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星坊市,某家客棧。


    某間客房,地上散落著一堆衣服,韓長炅和陸月光著身體,躺在一張床上,陸月的胸口上下起伏,滿臉潮紅,媚意滿滿。


    韓長炅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皇天不負有錢人,他在陸月身上花了數千塊靈石後,終於拿下了陸月。


    韓長炅是初哥,沒什麽經驗,不過陸月懂得多,把韓長炅伺候的欲仙欲死,韓長炅覺得靈石沒有白花。


    “韓郎,你可不能辜負了奴家,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陸月滿臉媚意,聲音嗲嗲的,右手放在韓長炅的胸膛上。


    她本來是希望弄個儀式,正式嫁給韓長炅做妾,不過韓長炅禁不住她的誘惑,猴急的要辦事,陸月推諉不了,還是給了韓長炅。


    韓長炅邪惡一笑,拍了拍陸月的翹臀,壞笑道:“放心吧!跟著我,保你吃香喝辣的,不過你花靈石也要節省一點,我是二階製符師,也禁不住你這麽花,過日子不是這麽過的。”


    韓長炅是真心喜歡陸月,男人本色嘛!這也沒什麽,韓長鳴都娶了姐妹花,韓長炅納個妾室並不過分。


    陸月已經花了他數千靈石,韓長炅的靈石再多,也禁不住這麽花。


    “奴家知道,奴家隻是想看看韓郎的態度,奴家以後就靠你了。”


    陸月整個人貼在韓長炅身上,美眸柔情似水。


    韓長炅拍了拍陸月的翹臀,壞笑道:“還叫韓郎?該改口了。”


    “夫君。”


    陸月的聲音嗲嗲的,韓長炅感覺要飛天了。


    “夫人,我還沒吃飽,再來一次?”


    陸月滿臉媚意,乖巧的將腦袋鑽入被子裏,韓長炅褲襠的位置鼓起來。


    “嘶!”


    韓長炅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緊被褥,感覺三魂七魄要離體而去,那感覺,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某間密室,一名麵容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青裙少婦在對弈。


    “怎麽樣?十七哥,魚兒上鉤沒有?”


    青裙少婦喝了一口靈茶,笑著問道。


    “那個胖子是出了名的好色,他想不上鉤都難,此事不可操之過急,需要徐徐圖之,擋我們財路,他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他姓韓。”


    中年男子說到最後,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十七哥,你可要小心一些,別露出馬腳,要是牽連到咱們家族就不好了,韓家那個韓長鳴實力強大,這幾年出盡了風頭,韓家的築基修士在不斷增多,恢複了元氣。”


    青裙少婦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提到韓長鳴的時候,她的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韓家興盛的時候有十幾名築基修士,後來韓家的築基修士死了不少,現在又慢慢恢複了元氣。


    紅藻海域這幾年發生了幾件大事,一是多個修仙家族攻打火雲門,二是跟金鷹海域的金鷹宗開打,這兩件事,韓長鳴都參與了,而且出了不少風頭。


    “放心吧!陸月不是我們的外圍人員,隻是一枚棋子而已,就算她叛變,也不會牽連到咱們家族,讓韓家和陳家狗咬狗去吧!不管誰死誰傷,咱們家族都不受影響,韓長鳴是一個人物,咱們這些年苦心積慮,借助陳家的手削弱韓家的力量,韓長鳴築基後,幫助韓家恢複了元氣,此子不能留,必須找個辦法除掉他才行。”


    青裙少婦點點頭,說道:“沒錯,不過這事不能急,必須要想個穩妥的辦法,最好是借助陳家的手除掉韓長鳴,或者借助聽海閣的力量,總之,咱們不能露麵。”


    中年男子微然一笑,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辦事,你放心。”


    ······


    聽海閣,某座種滿奇花異草的山穀。


    穀內有一座青磚白瓦的院落,院子中央是一個十餘畝大的湖泊,一座三層高的青色閣樓聳立在湖中央,湖泊四周是一大片靈田,種著十幾種靈藥,一群青色靈蝶在靈田裏翩翩起舞。


    青色閣樓旁邊有一座青色石亭,五男兩女正在品茶聊天,韓長爍也在。


    修為最高的是一名麵色紅潤的青袍老者,青袍老者滿臉精明,留著八字胡。


    “楊師兄,今日是您壽辰,小弟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這壇百年的醉仙露送給你,這可是從我們韓家的寶庫裏拿出來的,我們族長都舍不得喝。”


    韓長爍取出一個精美的酒壇,遞給青袍老者。


    修仙不止是打打殺殺,人情世故必不可少。


    韓長爍借助家族的財力,交好掌握重權的同門,為自己的將來鋪路。


    青袍老者姓楊名真禮,聽海閣執事殿的副殿主,負責聽海閣弟子的外派,這可是一個肥差。


    楊真禮是楊真真的族叔,他拜入聽海閣有一百多年了,做事認真,深得聽海閣掌門的信任。


    楊真禮是愛酒之人,韓長爍自然投其所好,這壇醉仙露在韓家的寶庫裏存放了百年,對愛酒之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拒絕的誘惑。


    “韓師弟有心了,不過老夫不能收,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其他同門還以為老夫在變相收取好處,要是傳到執法殿耳邊,那就麻煩了。”


    楊真禮臉上露出正義凜然的表情,委婉的拒絕了。


    “楊師兄說笑了,您為本宗操勞多年,兢兢業業,聽海閣上下,誰不佩服楊師兄?小弟是敬仰楊師兄的為人,一壇靈酒而已,算不得賄賂,楊師兄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小弟了。”


    韓長爍說到最後,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他本來是韓家的重點培養對象,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入門之後,吃了不少虧,入門的時間長了,他慢慢變得圓滑起來。


    “楊師兄,你就收下吧!你要是連韓師弟的靈酒都不收,我們也不敢送您賀禮了,同門師兄弟之間,送點東西怎麽了?執事殿的人過壽辰,又不是沒收禮物。”


    楊真真笑著打了一個圓場,她和楊真禮是同族,不過在公共場合,她要稱呼師兄,私下稱呼族叔。


    “是啊!楊師兄,一壇靈酒而已。”


    其他人紛紛附和,楊真禮要是不收韓長爍的靈酒,他們也不敢拿出賀禮。


    楊真禮麵露為難之色,點頭說道:“好吧!下不為例啊!這壇醉仙露,老夫就收下了。”


    韓長爍笑了笑,熱情的說道:“楊師兄,這杯酒小弟敬您的,先幹為敬。”


    他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其他人紛紛舉起酒杯,給楊真禮敬酒。


    一個時辰後,眾人各回各家,韓長爍也打道回府。


    潤物細無聲,要想讓楊真禮安排一個好的差事,韓長爍需要多跟楊真禮聯係。


    平時不聯絡感情,有事再去求人,誰搭理你?


    這是韓章祥對韓長爍的教導,韓長爍以前不明白,現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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