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遊共盡,行雲於風,風止在木,木生在地……世間大道相通,萬法同源。極速者,道也,法也……”


    陳陽觀看著石碑,上麵的字符並不是簡單的字符,字符之中蘊含了這門功法的道韻奧義。


    跟陳陽一樣,圍坐在這裏的人很多,他們都全心全意的在參悟著這石碑上的極速功法。一旦將其修煉圓滿,便可以獲得初階的獎勵,要是能在其基礎上,再做衍生拓展,便可以獲得高階獎勵。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初臨此地,自然是都有野心,想要拿到這裏的獎勵。當然,即便拿不到實物獎勵,能夠學到一門基礎功法,對自身的根基來說,是有益無害的。


    “這門功法,是要將自身的一切,都應用到速度上來?”陳陽很快就明白了這門功法的本質,僅僅隻是稍微的推演嚐試,他的速度就有了很大的提升。


    “不愧是極致的速度功法,這效果太明顯了。”陳陽一時間也是驚歎不已,無比的敬畏創造出這門極致速度的存在。


    時間流逝,陳陽跟其餘人一樣,沉溺在了這修煉基礎功法之中。這雖然隻是基礎功法,入門容易,可真要將其做到跟功法記錄上的那樣,速度快到超過元神感知,這難度無比的巨大。


    至少陳陽這樣,一向眼高於頂,自認自身的天賦卓越,敢於挑戰一切困難的人,這個時候也被困住了,一直不斷的推演,耗費心神,可得來的進步卻並不如意,連小成之境都遲遲達不到標準,更不要說是圓滿之境了。


    “新界的庇護有效時間隻有短暫的一年光景,一年之後,就會被自動送出新界。看來這極速的功法,跟我無緣。”陳陽知曉這裏的規矩,自然不會在一門自己沒有把握可以修煉到圓滿之境的功法上浪費大量的時間。


    陳陽結束了這座石碑的修煉,轉而去到了近處的另外一座石碑,這座石碑上記錄的基礎功法是極致的拳法……


    陳陽接二連三,在每一座石碑麵前,停留的時間都很短暫,他都保持在了每五分鍾左右,確定自己沒辦法將其修煉到圓滿之後,就會換個地方。


    之所以用這麽短的時間去感應,那是因為這裏的石碑太多了,他隻有一年的時間,而這裏的每一座石碑記錄的基礎功法,那都是無價之寶。


    對於仙界走來的‘土包子’,從未見過如此多的精妙絕倫的功法,所以,他的目標很明確。要為仙界盡可能的搜羅這樣的珍貴基礎功法,同時,他還要兼顧,盡可能的拿到這新界的實物獎勵。


    一開始,並沒有人關注陳陽這個突然出現的新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石碑之上的功法上,都想要更進一步,拿到實物獎勵,做到極致。


    可是,當陳陽接二連三,每一個石碑麵前,都走馬觀花一樣的學一會就離開,很難讓人不注意到他,因為他是所有新人之中,獨一份這樣走馬觀花的新人。


    “那人是誰啊!”


    “是從哪個世界走出來的奇葩新人。”


    “這樣走馬觀花,他能學到什麽?這不是白白的浪費如此天賜良機嗎?”


    在大家關注到陳陽的奇葩行為之後,很快他就成了附近人群的焦點,甚至他每換一個地方,就會引來一個地方的騷動。


    “他是天晟弟子,不知道是天河界的人,還是天晟洞天的人。”


    “這新人怕是從某個不知名的犄角旮旯裏走出來的吧!我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為了修煉基礎功法而修煉,更像是為了記下這些基礎功法。”


    “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麽一回事,每一座石碑他都隻會停留短暫的時間。”


    “老何,那人是你們天晟的新人,你認識嗎?怎麽你們天晟連收集基礎功法的本錢都沒有了嗎?居然還有人要從這裏學基礎功法?”


    “我可不認識這樣的土鱉,他或許隻是得到了老祖遺留下的機緣,所以才能代表天晟來到這裏。”


    周圍的人群,議論不休,其中更有天晟的人,因為陳陽也是天晟弟子的原因,也惹得了周圍熟悉同伴們的笑話。


    對此,陳陽自然是毫不在意,有人猜對了,他就是為了學這些基礎功法。


    這些功法,似乎在這些人的眼中,並不值錢,而是因為這裏環境特殊,在這裏修煉這些基礎功法,更容易得到其中的真意,加快他們修煉的進程,所以才會選擇在這裏進一步的深造。


    “這位道友,適可而止。”就在陳陽準備離開眼前這座代表了極致劍術的石碑之時,隻見一個麵相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攔住了陳陽的去路。


    這人身上跟陳陽一樣,穿著的都是代表了天晟弟子的服飾。


    “道友,何故要攔我去路?”陳陽不解的看著對方,裝作一副無辜的姿態。


    “你好歹也是至強道祖,難道看不出來周圍人對你的指指點點?還是說,你真是出自某個小世界,沒見過世麵,貪圖這些石碑上記錄的基礎功法?”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陰冷著一張臉。


    如果不是因為這裏禁製出手,他恐怕就沒有這樣的好態度了,會直接對陳陽出手,終止他這種連累整個天晟弟子都被人笑話的舉動。


    “敢問道友,你家可是住在海邊?”陳陽皺眉反問道。


    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聞言,微微一愣,不解道:“你我曾見過嗎?”


    陳陽哭笑不得,原來這家夥還真是住在海邊,強忍著笑意,開口道:“我說的是你管的太寬了,我怎麽做事,是我的自由。”


    說完,陳陽便直接繞過了眼前的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繼續他的目標。


    眼見這一幕,周圍人議論和笑話的就更加大聲和放肆了,一度讓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甚至不少天晟的新人,都覺得麵上無光,這感覺就好像遇到了沒見過世麵的窮親戚進城,連累了他們被笑話。


    “老祖怎麽放進來了這麽一個奇葩?真是給我天晟一脈丟人現眼。”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隻能憤恨的咒罵一句,然後紅著臉繼續去參悟石碑上的基礎功法。


    此事更是愈演愈烈,瞬間在這安靜的新界之中,激起了一層巨浪,連累了整個天晟一脈的弟子,都成為了其餘各脈新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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