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涼一行人每天都跟隨眾人排查可疑聖雌,不過他們也探聽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控夢聖雌和其想要算計的獸人必須要呆在一定的範圍內,才能一起入夢,隻是一旦倆人入夢過,那位獸人就被控夢聖雌標記上了,逃往哪裏都能被尋出來。


    不過,其在施展異能的時候,必須要有絕對安靜的環境。


    換句話說,白天環境嘈雜,不利於控夢聖雌異能施展。


    司爍便調整作息,白天睡覺,晚上吃飯和活動!


    不過她是孕雌,本就睡眠多,除非是剛睡醒以及吸收晶石的時候,才會極為精神,其餘時間都眼皮沉重,甚至吃飯的時候都能睡著。


    更何況夜間環境安靜,溫度適宜、風呼呼地吹,連蟲鳴都帶著一種催人入睡的魔力。


    瞧著小雌性抱著小魚幹都歪倒在懷,貢遊握著她緊握的手,看著掌心流出來的血跡,跟其他幾個結侶兄弟對視一眼,麵無表情輕聲道:


    “這麽耗下去,我們身體好能撐住,乖崽體弱又懷了崽崽,遲早要出事。”


    這麽疼痛感,她都能睡沉,可見身子的疲乏了。


    冀涼也眯著眼,壓抑住怒火點頭:“嘶嘶,既然她上次入夢被那位雄性救了,咱們這幾日大張旗鼓地尋人,恐怕他也時刻準備著。


    我們隻能相信他在夢裏,繼續護著小爍爍。”


    須赤冷肅著眉眼說:“正好我們趁機將那位聖雌給揪出來!”


    白天人多嘈雜,有太多的幹擾了,可是晚上隻要那位聖雌施展控夢異能,那麽不管是她還是守護著她的獸夫們,肯定要露出些破綻的。


    “咱們賭不起,所以我們的機會隻有一次,”支勒深吸口氣緩慢地說著。


    他們早就商討好計劃了,隻是司爍一直偷偷硬撐著,白天強迫自己睡覺,晚上用各種刺激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們心疼又感動,對那些算計的人恨得直磨牙。


    支勒雖然有分身的異能,但是本尊還是比分身強悍些。


    他的分身留下,隨時往空間通傳消息,家裏其他獸夫喊著伊莓的獸夫越亨,一起悄無聲息地散落在冬耶中坊……


    司爍冷不丁驚醒。她不能睡的,睡了就會被那位控夢聖雌給蠱惑。


    “乖崽醒了,要喝點水嗎?”貢遊的聲音近在耳側。


    司爍點點頭,嗯的聲音要從嗓子裏溢出來,但是她又被人用溫軟給堵住了!


    她這會瞪大眼睛,對上熟悉的漆黑眸子,那眸子的主人白皙的臉上泛著緋色,沒有第一次的安分,他竟是嚐試著慢慢輾轉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司爍明白自己又入夢了,而雄性竟然打著護著她的名義占她便宜。


    她伸出手,一手擋住他的嘴,一手緊捂著自己的,眨巴下眼睛告訴他,自己不會出聲。


    雄性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似是想將她刻入記憶裏,又帶著一種乖巧和淡淡的繾綣。


    司爍被他看得受不住,微微側頭,不過她豎著耳朵聽。


    剛才她睡覺前是窩在貢遊懷裏的,所以那位控夢雌性就模仿貢遊的聲音,讓她在腦袋不清晰的時候,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不由地會發出聲音回應。


    要不是雄性堵她及時……司爍臉跟著紅了下,自己怕是要被那位控夢雌性給蠱惑住,不定幹什麽蠢事了!


    她也頗為懊惱,自己怎麽就睡著了呢?


    她是幸運遇上了能夠勘破幻境的雄性。


    司爍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位雄性,那她跟自己的獸夫們將會麵對什麽樣的悲慘。


    至少獸夫們被解契、掉級和折損半數壽命……


    如此想來,她忍不住心裏泛軟,也正是因為有他,司爍明知道這是一場被控製的夢,也沒了之前的恐慌和害怕。


    那種無端升起的信任與依靠,讓她鬆開手,環抱住他的脖子輕輕蹭了蹭。


    小雌性的依賴與無聲感激,讓殷薑整個身子僵直,那份溫香軟玉太讓人拒絕不了。


    他的初衷不是這樣的,本想護著她,卻忍不住過了線,如今這份美好令他覺得自己更加難堪和醜陋。


    殷薑臉色微沉,兩頰肌肉緊繃,自己現在連擁抱她都不能,也隻有幫她度過眼前這一關。


    司爍也有點疑惑,明明她感覺他是喜歡自己的,為什麽他沒有回擁她呢?


    難不成是她會錯了意?司爍情緒略微低落,手從他脖子上放下來,改為抓著他兩側的衣服,一種怪異感襲上心頭,不等她去細想。


    雄性竟是又堵住她,那吻又凶又猛,像是窮極生命的一種虔誠獻祭,讓司爍震撼和沉淪。


    淚水從眼角滑落,殷薑動作一頓,憐愛地親吻著她的眼角,“對不起小雌性,我,我不是有意要欺負你的。


    你的獸夫們很不錯,已經尋到那位控夢聖雌了,可能,我們不會再見了。


    你能平安快樂,我便心滿意足了。”


    司爍忍不住抓緊他的衣服,“你是誰?”


    殷薑目光貪戀地看著她的臉,微微勾著唇角:“我是誰不重要,我想你也不會想知道我是誰的。


    能夠跟小雌性夢兩場,我此生無憾。”


    司爍蹙眉,執著地不撒手,“你,你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殷薑輕笑聲,輕啄了下她,學著她的樣子,輕輕蹭了下她的脖頸,眸子裏卻遍是荒涼和絕望,“小雌性,你就讓我留點體麵吧。


    快點回去,不然你的獸夫們要著急了。”


    說著他一個巧勁掙脫她,漸漸消散在她的夢裏。


    “別走……”司爍猛地睜開眼坐起來,就被冀涼給攬入懷裏了。


    “嘶嘶,小爍爍沒事了,我們已經尋到那位控夢聖雌了,以後你不用害怕睡覺了。”


    司爍眨巴下眼睛,悶悶地抱住冀涼,蹭了蹭他的懷抱。


    冀涼微歎口氣,輕撫著她的頭發:“小爍爍,那位雄性是不是又入了你的夢?”


    司爍點點頭,這會兒家裏的獸夫們都進來了。


    她輕輕將夢給說了。


    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緊繃著神經,尤其是入夢後,是人最放鬆和不設防的時候了。


    別說小雌性了,換成他們,也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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