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架直升機墜毀!


    這對安南來說是巨大的損失,要知道安南無論是從經濟還是軍事方麵都遠遠不如華國,這次損失足以讓他們肉疼。


    在經過短暫的震驚後,範明勇咬牙說道:“陳江河越強,我們越是要殺了他,否則他遲早會成為安南的心腹大患!況且我已經得罪他,保不準哪天他就會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把我殺了。”


    隻有殺死陳江河,方能一勞永逸。


    範明勇既想殺死陳江河,又不願意付出太大的代價,否則範家內部都不會放過他。


    “是了,還有三架四代戰鬥機!”範明勇眼睛一亮。


    這次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再次下令之時範明勇特意叮囑三架戰鬥機千萬不要靠近陳江河,可以在三四公裏外發射空地導彈,也能達到殺死陳江河的目的。


    況且範明勇認為,陳江河已經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太久。


    “隻要我們足夠謹慎,那麽陳江河就死定了。”範明勇喃喃自語,仿佛已經把陳江河宰殺。


    山上。


    陳江河估算著時間,白楊和覃十九應該已經從山腳下的密道出口離開。


    那麽現在陳江河可以肆無忌憚釋放自己的底牌了。


    轟隆隆!


    戰鬥機越過陳江河的頭頂,雙方的高度差在一公裏左右,陳江河暗自罵道:“這些人果然開始變得謹慎了,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這三架戰鬥機在拉遠距離之後就會發射空地導彈。我繼續待在山上一定會死,現在隻能立馬下山。”


    隻要能夠抵達山腳下的軍營,三架戰鬥機未必敢發射導彈。


    除非範明勇不怕死。


    沒有任何遲疑,陳江河縱身一躍跳下懸崖,在他縱身躍下的一秒鍾之後,身後的山體轟然炸開,升起的火光差點把陳江河吞噬!洶湧的氣浪把陳江河掀飛,陳江河摔在半山的石頭上,他隻覺得自己的骨架要散開了。


    疼!


    太他媽疼了。


    陳江河低頭看了眼手臂,已經有部分被灼燒,流出黑紅色的血跡。


    此地不宜久留,隻能繼續下山。


    經過幾次墜落之下,陳江河距離山腳越來越近。


    範明勇一直在注意陳江河的動靜,在看見山體炸開之後,範明勇一度以為陳江河已經死去,還沒來得及歡呼就被手下提醒陳江河仍然活著,並且正在以飛快的速度下山,向軍營靠攏!


    望遠鏡的視野中,範明勇分明看見陳江河每次下墜的距離能夠達到十幾米,他的腳尖落在一棵樹的頂端後借力繼續往下墜落,才過去十秒鍾時間而已,陳江河就已經下墜超過百米。


    距離地麵也僅剩百米!


    範明勇又驚又急,立馬給三名飛行員下令,“繼續發射導彈,把這座山給我炸平!誰要是能炸死陳江河,我範家將會以私人名義獎賞一千萬美金!”


    在這種情況下,三名飛行員就像是打了雞血,瞄準這座山發射導彈。


    轟隆隆!


    地動山搖,整座山體都被熊熊火焰覆蓋,仿佛世界末日。


    紅外探測儀中已經失去陳江河的蹤影,因為陳整座山都在燃燒,陳江河身體散發的熱量太過渺小。


    範明勇如釋重負,望著熊熊燃燒的大山說道:“結束了,陳江河結束了其罪惡的一生。為了殺死這個華國人,我們付出太過慘重的代價,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範家除去一名心腹大患,足以高枕無憂。


    誰要是擋在範家成為安南王的道路上,誰就是安南範家最大的敵人。


    陳江河的下場,就是給這些人樹立的榜樣。


    這一戰過後,誰還敢得罪範家?


    範明勇疲倦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暗道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範將軍,您快看這是什麽?!”一名戰士舉著望遠鏡大喊,讓範明勇瞬間皺起眉頭,“怎麽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陳江河已經死了,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可以坦然處之。”


    “他……他還活著!”戰士驚恐喊道。


    “什麽?!”


    範明勇腦子沒反應過來。


    戰士隻能強忍著恐懼,哆哆嗦嗦說道:“他,陳江河還活著!從火焰裏走出來,沐浴著聖光!”


    範明勇氣血直衝腦門,下意識認為這名戰士在開玩笑,他奪過戰士手中的望遠鏡,一腳將其踹開之後舉起望遠鏡架在眼前,當他看清楚不遠處的景象後目瞪口呆。


    陳江河沒死。


    這場大火沒有吞噬他的性命。


    在範明勇的視角裏,陳江河上身衣物已經被火焰燒成灰燼,露出健壯的肌肉。


    陳江河的上半身到處都是猙獰的疤痕,如同一條條蜈蚣攀附在他身上,血液與山火灰燼在他體表融合,讓陳江河上半身看起來呈現出黑紅色。


    遠遠望去。


    山火為背景,陳江河為主角。


    當真如沐浴著聖光的天神從天而降。


    哐當!


    範明勇手中的望遠鏡跌落在地上。


    他腦袋一片空白,已經聽不到戰士們的叫喊聲,仿佛已經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沒死……”


    “他怎麽會沒死?難道他真的是神仙嗎?”範明勇無力喃喃。


    直到一名戰士抓著範明勇的肩膀用力搖晃,範明勇才猛然驚醒,驚出一身冷汗的他立馬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戰士語速極快說道:“陳江河已經走過來了,距離軍營不足一百米距離!若是發射空地導彈的話我們也會被波及,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一股涼意從範明勇的腳底直衝天靈蓋。


    啪!


    範明勇巴掌重重砸在桌麵上,顧不上疼痛,他咬牙說道:“讓軍營裏所有人都拿槍把他包圍起來,我就不信我們幾百人還殺不死一個武者!”


    “明白!”


    戰士得令,立馬安排。


    誰都沒有發現範明勇此時渾身瑟瑟發抖,嘴唇已經蒼白無血色。


    彼時。


    陳江河提著長劍走到軍營前。


    這場大火救了他一命,讓熱成像儀捕捉不到他的蹤跡,否則陳江河肯定接不住接下來的幾輪導彈洗禮。


    回首來時路。


    岩石鋪設而成的廣場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那是因為陳江河拖著長劍從山腳走到軍營前。


    走到距離軍營僅剩五十米之時,陳江河突然停下腳步。


    軍營裏的戰士已經端著槍走出軍營,形成一個包圍圈把陳江河圍在最中間。


    此刻的陳江河孤立無援。


    陳江河疲憊的臉上卻浮現出笑意,“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讓你們的指揮滾出來見我。”


    眾人聽到這番話莫不膽寒。


    明明陳江河已經陷入數百人的包圍圈,為何還說他已經把軍營包圍?


    範明勇聽到陳江河狂妄的話語,站在包圍圈外舉著喇叭用漢語回應陳江河,“陳江河,你要找的人是我!我承認你很強,是我遇到過最強大的人類,將來甚至有希望突破桎梏成為先天強者,但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成為砧上的魚肉!”


    “你沒有資格跟我叫囂,死亡是你的宿命。”


    “陳江河,我為你送行!”


    嘩啦啦!


    數百杆槍瞄準陳江河的腦袋,想要置他於死地。


    麵對這個極具壓迫性的場麵,陳江河反而哈哈大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殺得了我麽?”


    “天真!”


    “我能在導彈的洗禮中活下來,亦能在層層包圍圈中殺出去,你拿什麽殺我?!”


    字字如天雷炸響,令範明勇神色巨變。


    這一刻。


    他終於明白自己麵對著的是多麽可怕的怪物,眼前的陳江河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


    哪怕是宗師,也沒有他這麽強大!


    可以這麽說,陳江河已經真正成為先天之下第一人!


    範明勇隻覺得內心驚恐不已,潛意識裏的恐懼讓他不斷後退,拉開與陳江河之間的距離,生怕陳江河會殺死他!明明是他們包圍了陳江河,卻有種被反包圍的怪異感。


    “給我開槍!殺了他!”範明勇青筋暴突,放聲大吼。


    “開!槍!”


    砰砰砰!


    密集的槍聲響起。


    範明勇死死盯著陳江河,他不相信陳江河還能夠在數百杆槍的手中活下來,除非他麵對的是一尊神明。


    在範明勇思索之時,陳江河發力於手中的長劍。


    長劍被陳江河壓成彎弧,隨後陳江河借助長劍的反彈力縱身躍起在半空,使得這些子彈全部落空。落在地上之後長劍再次觸地發力,陳江河借力滑翔在空中,落入這些戰士的中間。


    這是一場屠殺!


    劍芒所過之處帶起一連串的人頭。


    加上陳江河本身已經與安南戰士近身交戰,導致其他人不敢動用槍支以免傷到自己人,基於此陳江河方能快速斬殺這些戰士,讓範明勇膽寒不已。


    不多時。


    陳江河這台人命收割機器已經殺到範明勇的麵前。


    範明勇現在才想跑為時已晚,才剛轉身就被冰冷的長劍架在脖子上。


    耳畔響起陳江河冰冷的聲音,“你若是再敢跑,我現在就把你的人頭割下來。”


    唰!


    範明勇如墜深淵,不敢動彈。


    他艱難轉過身,看見全身沐浴著鮮血的陳江河時心髒收縮,差點因此窒息。


    “陳江河,你要冷靜。”


    “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給你惹來麻煩。這不是威脅,而是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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