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齊龍虎兄弟,就連王振等人也都石化了。


    “這……”


    王海山反應過來,看了眼左右之後把目光落在王振身上,“爸,我應該沒有聽錯吧?”


    “他,他是燭龍?”


    王振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場麵還真沒見過。


    呆滯了許久之後,王振才說道:“你問我,我問誰?不過既然白玫瑰都這麽說了,我想應該是真的。這種事情,開不得絲毫玩笑。”


    王海山更加震驚了,訥訥地說道:“真沒想到,我的侄女婿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燭龍,這可是華國最年輕的將官。自從和平年代以來,共和國就沒有出現過這麽年輕的將官。”


    就拿王振來說——


    老爺子也隻是快退下去之後,才被提拔為將官,享受將官退休待遇。


    反而陳江河這種人,還在上升期呢。


    由此可見,雙方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王振遠遠不如陳江河。


    王婧姍心跳加速,短暫的震驚之後喃喃道:“我就知道我的男人是蓋世英雄,我果然沒有看錯,他現在踩著七彩祥雲來接我了。”


    王海康呆滯許久。


    最終他也僅僅是鬆了口氣,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另一邊。


    齊龍虎震驚得久久不語,齊劍鋒則是瘋了似的叫道:“不可能,陳江河怎麽可能是燭龍?白玫瑰,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這種玩笑開不得,也一定都不好笑。”


    白玫子轉頭看了眼齊劍鋒,幽幽說道:“如果你非要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話,那你就這麽認為吧。你的想法改變不了事實,如此而已。”


    “大哥……”


    “我們該怎麽辦?”齊劍鋒慌了。


    齊龍虎嘴巴苦澀地說道:“我早就該意識到這點了,陳江河年紀輕輕怎麽敢與咱們齊家作對?也隻有他手中掌握的滔天權勢與能量,才能夠成為他與齊家叫板的底氣。”


    終究是看走眼了。


    聽到齊劍鋒的話,齊龍虎苦笑道:“怎麽辦?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咱們捅婁子了。”


    撲通!


    齊劍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不知所言。


    白玫子轉頭望向陳江河,“燭龍,這些人妄想對您動手,已經是大逆不道,您覺得該怎麽處置這些人?”


    謀害朝廷將官可是死罪。


    齊劍鋒差點嚇尿了,慌了神說道:“白玫瑰,燭龍,我真不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燭龍!如果我早知道的話,就不會做出這麽愚蠢的事情,要不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陳江河似是沒有聽見齊劍鋒的求饒,徑直走到齊龍虎麵前。


    後者心跳加速,如臨大敵。


    當初齊龍虎壓根沒把陳江河放在眼裏,到頭來陳江河所獲得的成就足以將齊龍虎踩在腳底蹂躪千百回。


    什麽狗屁京城麒麟兒,在真正的殺神麵前屁都不是!


    想到這裏,齊龍虎氣勢一落千丈。


    “燭龍……”


    他試圖緩和現場的氣氛。


    陳江河淡淡笑道:“您可是齊家的麒麟兒,我怎麽配讓您如此稱呼我?還是談談正事吧,這件事情你想怎麽解決?”


    齊龍虎一時語塞。


    王振等人也都死死盯著陳江河,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麵。


    陳江河提醒道:“做了什麽事,就該付出什麽代價。”


    齊龍虎吞咽口水之後說道:“我明白了,我們兄弟二人給燭龍以及王家帶來了麻煩,是我們兄弟二人的不對。您想讓我們付出什麽代價,您隻管說出來,隻要我齊龍虎能夠辦到,必定盡力而為。”


    陳江河笑了。


    這個世界還是拳頭大有用,之前齊家兄弟盛氣淩人的模樣還曆曆在目呢。


    “行,這可是你們說的。”陳江河說道。


    齊龍虎又說道:“我保證不會再清算王家,甚至還會給王家讓一些好處,比如說提拔王海山半級等……”


    “哦,對了。”


    “我還可以保證以後不會再讓齊劍鋒糾纏王婧姍,並且將其軟禁在齊家大院之中,未來三年都不得踏出大院半步。如果齊劍鋒違反了這個規則,您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齊劍鋒臉色發白。


    將他軟禁在家裏,簡直比殺死他還難受。


    他正要開口,卻被齊龍虎狠狠瞪了眼,當即打了個激靈。


    是啊。


    若是禁足的話,還能活著。


    可,若是被陳江河清算的話,死刑都不夠!


    不等齊劍鋒表態,陳江河搖頭道:“還是不夠,短短三年而已,不足以懲戒齊劍鋒。”


    “那你想怎麽樣?”齊劍鋒下意識反問。


    陳江河走到跌坐在地上齊劍鋒麵前,齊劍鋒還想要後退,卻被陳江河一腳踩住膝蓋。


    齊劍鋒當即大叫道:“腳下留情,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別傷我!”


    哢嚓!


    陳江河腳底用力,直接踩碎齊劍鋒的膝蓋骨。


    “啊!!!”


    “我的腳……”


    齊劍鋒仰天大叫,叫聲極其淒厲,令王家院子內的眾人頭皮發麻,甚至不忍心去看。


    齊龍虎深吸了口氣,攥緊的拳頭再次鬆開。


    想活著,就得如此。


    陳江河語氣淡漠地說道:“今日我本可直接將你斬殺,就算那樣齊家也不敢對我說三道四,我留你一命已是仁至義盡。還有,三年的禁足期太短,我的提議是九年。”


    “你可服氣?”


    齊劍鋒額頭直冒冷汗,整張臉蒼白得如同厲鬼。


    齊龍虎見狀立馬替他應了下來,“服氣!完全服氣,如果齊劍鋒做不到的話燭龍完全可以登上齊家討要說法。”


    “你看這樣成麽?”


    陳江河頷首,抬手揮了揮,“這樣還差不多,今後若是讓我知道你們明裏暗裏對王家動手,休要怪我親自登門將你們的狗頭斬下!”


    王海山聽得心潮澎湃,這才是真正的霸氣!


    齊家兄弟不過是仗勢欺人的狗東西罷了!


    齊龍虎深吸了口氣,讓身旁的劉指揮幫忙把齊劍鋒帶走,陳江河卻喊住劉指揮說道:“姓劉的,你留下。你私自帶人出來解決私人恩怨,已經嚴重違反條例條規,你必須接受軍法的製裁。”


    劉指揮嚇得雙腿發軟,差點跪在地上。


    王海山也說道:“不錯,這個姓劉的仗勢欺人,私自帶兵從軍營裏出來,必須上軍事法庭!”


    齊龍虎自身難保,無暇顧及劉指揮,隻能自己扛著齊劍鋒離開。


    劉指揮徹底絕望。


    他的前途,在這一刻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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