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熊貓劉的話,林川眼眸微微一沉,笑道:“算了,還是我自己來。”


    “這……”


    熊貓劉麵色尷尬,心想會不會是林川認為,自己辦不好這件事。


    他也沒繼續說下去,打算私下幫任遇爭取一些資源,到時候林川肯定會感激自己。


    如果能搭上林川這種大人物,說不定就能把勢力發展到蜀中之外。


    晚餐結束後。


    丁暢邀請林川到餐廳門口的酒館喝酒。


    除了侯樂、秦信、任遇外,其他人都被譴退。


    熊貓劉一離開,立刻去醫院看望馬躍廷。


    此時馬躍廷躺在病床上,皮膚長滿了紅疹,劇烈的瘙癢,讓他把自己的身體摳破,全是血淋淋的傷口。


    醫生想盡一切辦法,別說找到病因,就連抑製瘙癢也做不到。


    “馬公子,你……你這是怎麽了?”熊貓劉問道。


    馬躍廷緊咬著牙齒,雙手瘋狂地摳著皮膚:“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癢,太癢了。”


    熊貓劉也束手無策,而且這時候開口讓馬躍廷幫忙,也不是好時機。


    突然,他想到之前晚餐聊天時,得知林川是醫生,回春丸就是林川發明的,醫術十分高明。


    他心思一動,對馬躍廷道:“我認識一位神醫,他或許有辦法。”


    “快,快請他來。”


    馬躍廷激動地抓住熊貓劉的領口,聲嘶力竭地吼道。


    熊貓劉麵色為難:“此人身份不簡單,是督武司金徽,不是我能請動的。不過,此人包養了一位女歌手,想要捧紅她。隻要馬公子答應幫忙,他肯定會出手相救。”


    “小事一樁,快,帶我去見他。”


    馬躍廷也沒托大,督武司獨立於體係之外,就算是他父親馬侍郎,也未必能請動一位金徽。


    當然,大部分看情況下,都會賣侍郎麵子。


    “好,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熊貓劉心想給林川一個驚喜,也就沒通知任何人,開上車直奔酒館。


    途中。


    馬躍廷憤恨道:“媽的,會不會是那個王八蛋做了手腳?”


    “你是說打傷你的那個人?”熊貓劉問道。


    “對。”馬躍廷咬牙切齒道:“那小子不僅打傷我,還敢搶走我看上的女人,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熊貓劉道:“馬公子放心,等見了林金徽之後,我就幫你把人搜出來,任你宰割。”


    不多時,兩人到了酒館,熊貓劉讓馬躍廷稍等,他則先去請示一下。


    “熊貓劉,你怎麽又來了。”


    見熊貓劉走過來,丁暢笑問道。


    熊貓劉滿臉堆笑:“林金徽讓我幫忙聯係演藝資源,我立刻就行動起來,這會兒是特意來想林金徽匯報的。對了,他人呢?”


    “去洗手間了。”丁暢道。


    另一邊。


    林川從洗手間出來,突然旁邊傳來聲音:“小子,真他媽的是冤家路窄呀,竟然在這裏遇見你。”


    林川轉頭一看,隻見馬躍廷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他戲謔道:“馬公子真有能耐,癢給這樣,竟然還有心思來喝酒。”


    “果然是你搞的鬼!”馬躍廷立刻反應過來,指著林川道:“你給我下的什麽毒,快告訴我。”


    “與你這麽求人的嗎?”


    林川甩了甩手上的水,往洗手間外走去。


    馬躍廷追上來攔住林川的路,冷聲道:“小子,你的確能打,但蜀都地下勢力的龍頭熊貓劉就在酒館,他是我的哥們,你有本事,就和他打。”


    “就怕他不敢和我動手。”林川笑了笑,眼神一冷:“滾開,不然,我讓你死得更快。”


    雖然林川武力強悍,但馬躍廷想到熊貓劉和督武司金徽都在這裏,自己還怕什麽。


    他脖子一揚道:“不止熊貓劉,還有督武司金徽在這裏,你那小子今天插翅難逃。而且,那位林金徽是神醫,就算你不告訴我下的什麽毒,他也能把我治好!”


    聽到這裏,林川啞然失笑,玩味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無名小卒,我何必知道。”馬躍廷不屑道。


    林川一腳把馬躍廷踹飛,撞破了衛生間的門,落在了外麵。


    他走過去,俯視著滿臉痛苦的馬躍廷,指著自己道:“記住了,我的名字,叫林川。”


    說完,他返回座位。


    見他出現,熊貓劉恭敬道:“林金徽,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林川道:“我知道,你聯係了馬躍廷對吧。”


    “林金徽果然神通廣大。”


    熊貓劉豎起大拇指,露出驚訝的表情。


    林川淡淡道:“你讓馬躍廷滾吧,我不想見到他。”


    “啊?”


    熊貓劉露出疑惑的神色。


    侯樂嗬斥道:“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離開。”


    “是,是。”


    熊貓劉急忙告退,心想這次馬屁拍到馬腿上,真是冤啊。


    沒等熊貓劉走開,身後一道聲音,讓他的背脊發涼:“劉兄,就是這個王八蛋打的我,快把他拿下!”


    隻見馬躍廷走過來,咬牙切齒地指著林川。


    熊貓劉暗道壞了,低著頭不敢吭聲。


    丁暢、侯樂正要發火,林川眼神示意二人不要管,兩人也就袖手旁觀。


    “熊貓劉,你怎麽還不動手?”


    見熊貓劉沒反應,馬躍廷催促道。


    熊貓劉麵色難看,偷偷給馬躍廷使眼色,馬躍廷卻沒看見,怒道:“你什麽意思?”


    “他不敢動手,你看不出來嗎?”林川笑道。


    馬躍廷皺了下眉頭,道:“你別囂張,這裏還有兩位督武司金徽,他們都是武道宗師,殺你如殺雞。”


    說著,馬躍廷轉頭對熊貓劉問道:“那兩位金徽呢?”


    “熊貓劉,告訴他答案。”林川淡淡道。


    熊貓劉抬手指了指林川和丁暢。


    見此,馬躍廷麵色刷的白了,踉蹌後退了兩步,但卻又突然昂首挺胸,冷笑道:“既然是督武司金徽,想必也知道我父親是禮部侍郎。如果你們敢傷我,我父親不會罷休的。”


    聽到是禮部侍郎的公子,丁暢微微皺眉,低聲對林川道:“林金徽,禮部侍郎位高權重,不宜輕易招惹。”


    “我偏要招惹呢?”


    林川嘴角露出笑意,彈指一道真元射去,無聲無息地洞穿了馬躍廷的胸口,馬躍廷仰麵倒地,當場身亡。


    事不過三,馬躍廷接連三次招惹林川,這下子,他連晚點死的機會也失去了。


    “林金徽,你闖禍了。”


    丁暢騰地站起來,麵色難看道:“馬博文是侍郎,他妻子秦可人是龍息首領,你殺他們兒子,此事不可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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