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被押下去之後,並沒有跟前幾天軟禁一樣住在自己住的院子裏,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住進了牢房。請使用訪問本站。


    皇宮裏的牢房估計也不必外邊好多少。一間一間小隔間,除了步道裏燭光映出的光亮,其他都是黑暗的。就算有那麽幾縷燭光照進了小黑屋裏,也會瞬間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泥牆上掛著的是殘破的畫軸,似乎宣召著這裏也曾經附庸風雅過,不過今時今日麵對著殘垣斷畫,小小的心裏是斷然泛不起一絲漣漪的。


    這牢裏麵除了小小就是守衛,並沒有別的犯人。時不時的會有啾啾的聲音傳進耳朵裏。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那一隻又一隻灰溜溜的小耗子會鑽出來對著小小耀武揚威,似乎是炫耀著自己在這裏至高無上又自由進出的權威。如果小小沒有第一時間去吃飯,那些小耗子們就會毫不留情的吃掉那些殘羹剩飯。


    小小的屋子,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牢房裏,充滿著壓抑,無人關注。


    不幸之中的萬幸是整個屋子裏沒有什麽異位,打掃的也還算幹淨,除去因為潮濕而造成的星星黴斑,整體也比小小年幼的時候住的地方好很多。


    但是還好住進來的人是小小。從她進來到可以探望為止,已經來了不少人看她。


    弦歌吩咐了獄卒們善待她,君彥更是過分誇張的帶來了小宮女來伺候著。


    但是事實上,雲卿才是第一個來的人。


    雲卿來的時候,小小還是在那一個人自己呆在那裏。他來的時候小小已經有點呆呆的了。說實話,小小並不是被這惡劣的環境嚇到了,而是這惡劣的環境讓她想到了以前自己的生活。想到了在沒入墨念之前的她自己。


    雲卿看到的小小有一些呆滯,雙眼空洞而毫無生的氣息,想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坐在潮乎乎的緞麵被子上。整個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牆頭上,嘴角還掛著笑,似乎還有那麽幾許大徹大悟的美麗。這一幕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戳進了雲卿的胸口。


    如果那日不是自己沒擒到輕斟師兄,小小也不至於如此。而小小為何傻到自己都已經在受苦受難了,還要死死的護著墨念的名聲。


    這讓他更加的自責。他並沒有跟小小說什麽話,而是隔著柵欄遠遠的望著小小,看了許久,直到獄卒開始催促他出去,他才從牢裏踏了出去。


    與之明顯相對比的則是君彥。


    從小嬌生慣養見慣了錦衣玉食的君彥看到這牢裏的景色自然是如同見到了煉獄一般的難過。他二話不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打開牢門,讓小小出來。


    隻是小小滿心滿意都想洗白冤屈然後堂堂正正的走出來,所以糾結再三,小小都沒有出來。


    最後君彥幹脆點了小小的穴,把她抱起來扛出了。他剛攬過小小的腰肢,臉唰的就紅了。別看太子爺歲數不小,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依然是一個純情少年“童子雞”,對於這姑娘想想軟軟的身體一時之間讓他有些難以適應。


    手上捧著這一團,溫溫熱熱香香軟軟。像極了剛出爐的糯米團子。君彥甚至想低下頭去仔細聞一聞嚐一嚐這糯米團子的味道。不過礙於地點和身份,他忍住了。


    把小小捧出這屋子之後,他就吩咐這宮女們把這兒好好收拾了一下。不多一會兒,這牢獄裏儼然就變成了皇宮的廂房。


    不過這動作也很快變成了皇宮內院吹的風,跟小小熟悉的人自然是聽著很開心,對於某些設計這些事件發生的人,自然是咬牙切齒。


    在另一邊,回去交任務的輕斟正在麵對這一幕。


    “你說小小身上的傷口是真的?你可確定?”厚厚的簾子垂下來,在幽暗之後根本不可能看到簾子後邊的蛛絲馬跡。說話的人躲在簾子後邊,聲音有些尖細。


    “回主上的話,輕斟……不……我不敢妄言。”跪在地上的輕斟十分恭敬虔誠的對著簾子後邊的人回著話。


    “喲,他們跟你說了什麽?說你叫輕斟?你居然信了?”被稱為主上的人說話有些急,帶著一絲迫切。


    “回主上的話,是的。他們還跟我說,什麽執素在等著我。並且我刺探的小丫頭她還知道了我失憶的事情。”輕斟聽到了主上語氣中的迫切,於是挑明重點,一五一十的回報。


    靜默了幾秒鍾之後,簾子後邊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多一會兒,簾子被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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