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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拳頭喝,或是用腦袋喝都可以,不怕死的話,就跟我一樣,用腦袋喝,看誰喝得多。”蕭磊拿起一瓶還沒起開的洋酒,掄起來,直接往頭上一砸。


    碰的一聲,酒瓶爆裂,洋酒傾酒而出,澆了蕭磊一身,把大家都嚇了一大跳。


    大家馬上發現,蕭磊這一瓶洋酒砸下去後,腦袋半點事也沒有。


    “鐵頭功?”有人驚呼道。


    蕭磊沒有回答,他是不會告訴他們,他用了金剛法身,刀槍不入,何況區區一隻酒瓶,完全小意思。


    “劉大少,輪到你了,你要是怕死,就用你的拳頭來喝吧,隻要你喝得比我多,我一樣願賭服輸的。”蕭磊挑釁地看向劉振良繼續道:“當然,如果你連拳頭也不敢出,那就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吧,今晚的一切費用我會出。”


    蔑視,赤果果的蔑視,劉振良雖然有些震驚蕭磊的猛和狠,竟然敢用腦袋來硬碰酒瓶,這是洋酒的酒瓶啊,可不是啤酒的,啤酒瓶可脆弱得多,那麽厚的酒瓶瓶砸下去,腦袋竟然半點事也沒有,想想就後怕。


    可是劉振良不能退縮,退縮了他不僅要被人笑一輩子,還會徹底失去追求趙玉兒的機會。


    何況他覺得蕭磊的腦袋能抗酒瓶,他的也行,他並不比什麽人差,就算對方用了鐵頭功,難道他劉家的硬功就是擺設嗎?


    在大家的期待中,劉振良終於也拿起了一瓶洋酒,然後運氣於身,特別是頭部,更是全力布氣,然後才往腦袋上重重一砸。


    “咣當。”


    大家忍不住想笑,卻不敢笑出來,劉振良這一擊竟然沒有砸破酒瓶,好像是因為怕痛,所以沒敢用力,結果沒打破。


    劉振良差點被酒瓶打破腦袋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沒有破,這讓他很是不甘,也有些臉紅,被人誤會他怕痛,這是對他的汙辱啊。


    劉振良不服氣,再次運力往腦袋上重重一砸。


    “咣當。”又是一次酒瓶反彈,再次沒有破掉。


    “果然是欺軟怕硬啊,連一個酒瓶都怕,還敢揚言弄死我,當我是嚇大的啊,結果我一硬,有人就軟了。”蕭磊適時地把諷刺奉上。


    “哈哈……”這次大家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劉振良的臉都黑了,這次的打臉真是讓他有苦難言,不是他不夠用力,實在是那酒瓶它不肯碎啊。


    “我就不相信了。”劉振良沒有去解釋什麽,他想用行動來證明自己不是欺軟怕硬之輩,拿起另一瓶洋酒,再次運氣防住腦袋,然後又是一記重擊,又挨了一次酒瓶的敲打。


    可是以為是剛才那瓶洋酒的酒瓶太硬的劉振良發現,這次酒瓶又沒有碎,又一次沒有喝到酒。


    “說你是欺軟怕硬之輩你還不信,看我的吧。”蕭磊拿起剛才劉振良砸過兩次的酒瓶,往他自己頭上一砸,碰的一聲脆響,酒瓶應聲而碎,再次喝了一瓶洋酒。


    本來還想反駁蕭磊的劉振良,這次無語了,實在沒辦法反駁啊,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麽蕭磊就能砸碎酒瓶,而他就不能。


    “還要不要再賭下去?”蕭磊抹掉眼前的洋酒,一臉嘲諷地問。


    劉振良看了看周圍同學的表情,見他們一臉的鄙夷,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不甘心地道:“賭,為什麽不賭,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再一次一個酒瓶砸在了劉振良的腦袋上,還是沒有碎,繼續引起了大家的譏笑,讓他非常不甘。


    蕭磊心裏卻是在偷笑,如果沒有他用金剛法身罩住劉振良的酒瓶,對方已經砸碎三個酒瓶了,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腦袋確實也很硬,一般人一個酒瓶下去就受不了了,何況他已經砸了四次。


    不過蕭磊可不會同情劉振良,誰叫他那麽囂張,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要比有錢,他可能沒劉家有錢,但是絕對要比劉振良這富二代有錢,而且錢都是他自己賺來的,跟劉振良這富二代隻能從家裏伸手要錢可不同。


    “要用大力一點,不如我幫你吧。”蕭磊突然操起一隻酒瓶,在劉振良來不及阻擋之際,就一下子砸在了他的頭上,碰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而劉振良都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酒瓶給砸暈了。


    “果然是欺軟怕硬的家夥,被我一下就砸暈了,就這樣的本事還想贏我啊,真是做夢。”蕭磊不屑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閃開了,再繼續作弄暈倒的劉振良就顯得他太沒肚量了,現在適可而止,還可以贏得大家的讚同。


    “今晚的一切開銷算我的啊,大家不用客氣,吃好玩好。”蕭磊扔下十萬塊現金就離開了,被劉振良鬧成這樣,再呆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劉振良的保鏢見劉大少被人打暈了,再也不顧收拾田勇民了,趕緊去救主子,也不敢去找蕭磊的麻煩,任他和田勇民離開。


    “蕭磊,你給我站住。”在蕭磊和田勇民離開的時候,一個男生叫住了他。


    蕭磊回身一看,不由得笑了,又一個為了女人來跟他較勁的不怕死的男生,真是煩不勝煩。


    來的男生是在樓下碰過一次麵的另一個大少,不是周少鵬周大少,而是另一個想要追趙玉兒,而且還想追所有校花的新生,剛轉來學校,沒參加過軍訓的程大少。


    程大少沒有多少人認識,就連蕭磊這個跟他同班的同學都不認識他。


    不過知道他的人卻清楚,這個程大少比劉大少更可怕。


    劉大少隻是家裏有錢,而且還是武術之家,有點本事,所以很多人不敢惹他。


    而這個程大少,雖然不是什麽官二代,但是比一些官二代更可怕,因為他是修真者。


    “蕭磊,劉大少賭輸了,並不代表沒有人敢再跟你賭,現在我要挑戰你,你敢繼續賭嗎,如果我輸了,以後我叫你一聲大哥,如果你輸了,離開雪靈和趙玉兒,你敢賭嗎?”


    如果這程大少隻是為了趙玉兒來挑戰他,蕭磊都不想搭理他,可是這家夥竟然還敢打雪靈的主意,那就得好好教訓一下他了。


    “你也想來送死是吧,那好,我就成全你,規則跟剛才一樣,免得說我欺負你。”蕭磊冷笑道。


    可是程大少卻搖頭道:“剛才那樣沒什麽意思,不過你最後一砸倒是有意思,這樣吧,就像你剛才一樣,你砸我一瓶,我砸你一瓶,看誰最先支持不住,誰就輸了,怎麽樣?”


    蕭磊眼前一亮,這程大少不是明擺著找虐嗎,既然他那麽想死,那就得好好成全你了:“沒問題,誰先開始砸?”


    程大少看剛才對賭場地上的碎裂酒瓶,囂張地大笑道:“剛才你已經砸了兩瓶了,我不能欺負你,免得被你說我也是欺軟怕硬,你先砸我兩瓶,然後我再砸你,怎麽樣?”


    這次蕭磊倒有些欣賞這程大少了,起碼比劉大少要爽快得多,不過在他麵前,也會死得更快,他得意地道:“沒問題,你那麽想讓我砸你,我當然不會客氣的。”


    蕭磊再次拿起一瓶洋酒,對著程大少的腦袋比劃了幾下,程大少暗中提氣,準備迎接洋酒的洗禮。


    可是蕭磊卻突然停了下來,問道:“程大少,準備好了沒有,不然可別說我欺負你。”


    程大少早已經準備好,被蕭磊這樣一問,頓時氣一泄,點頭說準備好了,而蕭磊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掄起洋酒瓶就猛地往程大少腦袋上一砸。


    “咣當。”


    一聽這個聲音,大家就知道,酒瓶肯定沒有破。


    果然,看著蕭磊手上完好無損的酒瓶,大家都感覺自己腦袋好像在隱隱發痛,那麽厚的玻璃酒瓶,那麽用力一砸,竟然沒有砸碎,想想也知道痛得很。


    本來準備好的程大少,被蕭磊一打斷,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沒有防備好,被酒瓶一砸,砸得他眼冒金星,腦袋更是痛得要命。


    好在程大少是個修真者,腦袋比一般人要硬,這才沒有被酒瓶敲破。


    蕭磊卻是心中有數了,這程大少果然要比剛才的劉大少要強一些,不過也就強一些而已,在他麵前還是不夠看的。


    “我要再敲了,準備好沒有?”蕭磊笑嘻嘻地問。


    程大少一臉幽怨的樣子,恨恨地看著蕭磊,重重地點了個頭,表示準備好了,卻是不敢再鬆懈,怕他又來搞偷襲。


    這次蕭磊沒有再耍程大少,而是繼續陰這個程大少,用附加了金剛法身的洋酒瓶猛砸他的頭。


    本來可以抵擋子彈的金剛法身,現在用來保護一個酒瓶而去砸人,如果被程大少和劉大少知道了,不氣死才怪了。


    結果一個酒瓶還沒有砸碎,程大少已經被蕭磊給砸暈了,他把酒瓶一扔,扔在地上碎成了碎片,一臉不屑地道:“我還以為他的頭很硬呢,結果連地板都比不上。”


    程大少和劉大少的下場擺在那裏,再也沒有男生敢惹蕭磊,加上還有田勇民這種不怕打的鐵桶,誰敢上去誰就是傻瓜。


    見蕭磊他們離開,趙玉兒也覺得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除了看別的男生在糾纏別的女生,還能有什麽好看的,也趕緊跟著離開了。


    蕭磊他們走後,那些來參加迎新晚會的新生,也終於明白了這迎新晚會的真相,一些比較聰明的女生,比如淩瀟瀟,陳霜華她們,實在瞧不起那些眼中隻會泡學妹的師兄們,也跟著離開了,還帶著班上的女生離開。


    結果那些大一女生一走,一些大一男生也跟著離開了,隻剩下那些大二,大三,大四的一些心懷不軌,想騙學弟學妹,來個老牛吃嫩草的老生們,沒了新生,讓他們也頓時索然無味,也陸續離開了。


    淩瀟瀟和陳霜華她們走出五星級酒店後,看著西湖邊上的某處,壞壞地道:“大家晚上都沒吃,蕭磊就住在附近,不如我們集體去吃大戶吧,他可是土豪。”


    遠處的蕭磊聽到了,頓時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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