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鶴當然不相信人不怕火燒,很想問蕭磊是不是真的不怕火燒,可是她想到剛才奇怪的事,劫匪用木棒打她和蕭磊都沒有事,而劫匪打自己和那個帥哥卻有事,這是怎麽一回事?


    在寧鶴還在想著剛才詭異的事時,一件更詭異的事發生了,劫匪的火把已經燒向了她,在她驚叫的時候,卻發現,竟然真的不怕火燒,她半點事也沒有,既感覺不到火的熱力,也感覺不到火燒自己的疼痛,這是怎麽回事?


    看到寧鶴傻了的樣子,劫匪還以為她被燒壞了。


    可是仔細一看,卻沒有半點事,這是怎麽回事?


    這次劫匪不需要蕭磊提示,他便燒向了他,想看看能不能燒到他。


    可是事情更加詭異,竟然同樣燒不了蕭磊。


    劫匪這次沒有剛才那麽燒,像自己用木棒打自己一樣又用火來燒自己了,而是又轉向了那個帥哥。


    那個帥哥意識到劫匪要燒他作試驗,他馬上尖叫道:“不要燒我,不準燒我。”


    可是一邊的蕭磊卻道:“放心,沒事的,不信你試試看。”


    劫匪也道:“是啊,就試一下。”


    帥哥還是不肯,可是劫匪已經燒了過去,在帥哥準備慘叫的時候,發現竟然真的沒事,這是怎麽回事?


    “你看,我都說了沒事吧,你還不信,不信你再叫他燒你幾下。”蕭磊道。


    帥哥和劫匪也傻眼,聽到蕭磊的話,覺得是要再試一下。


    可是這次一試,帥哥卻慘叫起來:“混蛋,你竟然燒我的臉,我不管了,你放開我,我親自來。”


    劫匪看到帥哥臉上被燒焦的一塊皮,有些不安,聽到帥哥的話,趕緊把他放開,卻是把寧鶴給驚呆了。


    “你們,你們竟然是一夥的?”


    不等帥哥回答,蕭磊已經笑道:“你看,聽我的沒錯吧,是不是看到真情真相了?”


    寧鶴點了點頭,隻是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麽回事,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太詭異了,這比她知道帥哥接近她,隻是為了騙她,然後跟劫匪串通起來騙她的錢還要震驚,她不解地問:“為什麽剛才我們兩個不怕打,又不怕燒,他一開始怕打,卻不怕燒,可是後來又怕燒了呢?”


    蕭磊自然不會說他用了銅精之鍾,替她擋下了對方的木棒和火把,而那帥哥一開始他沒替他擋木棒,第二次則擋了一下火把,劫匪再燒他時,就沒擋了,結果燒了個正著。


    “可能是他想發燒,所以讓火把燒了一下吧。”蕭磊避而不答。


    這時燒哥已經鬆了綁,怒氣衝衝地拿著火把過來,怒罵道:“你他媽的才想發燒,我現在讓你燒。”


    帥哥把火把不停地往蕭磊身上燒,可是像原來一樣,半點事也沒有。


    他又把火把燒向寧鶴,這次她不再害怕,任帥哥燒她,同樣也沒事。


    “你們不怕燒是吧,那我把房子燒著,把你們三個,還有這裏的牧民,還有孩子也燒死,看你們怕不怕。”帥哥已經要發瘋了,一下子點著了牧民的房子。


    看到房子起火了,寧鶴急了,問蕭磊:“這房子燒著了,會不會燒到我們?”


    蕭磊搖了搖頭道:“不用怕,人不會有事,隻是房子燒了就沒了。”


    寧鶴不忍心牧民的家被燒掉,趕緊對帥哥說:“我願意給三十萬,隻要你把火撲滅,我馬上給你轉帳三十萬,我手機可以轉帳的。”


    一聽寧鶴屈服了,帥哥這個得意啊,看來還得他出馬,對這種善良的人就得出狠招。


    他趕緊叫那兩個幫手撲火,這時那個劫匪道:“外甥啊,那小妞不是說她手機丟了嗎,剛才你舅媽也沒搜到,你別信她的話。”


    帥哥一聽,對哦,差點上當了,他馬上對寧鶴說:“你又想騙我是吧,你先用我的手機給我轉帳三十萬,我再救火。”


    寧鶴這才想起她的手機不見了,隻好點頭道:“好吧,你放了我的手。”


    可是帥哥卻搖頭道:“不用,你說我輸入就行了,我就不信你這個海寧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卡上隻有三十萬,你不把全部錢轉給我,別想救他們。”


    寧鶴看到火越來越旺,生怕燒死無辜的人,以及燒了牧民的財產,隻好點頭道:“好吧,我卡上有五十萬,都給你。”


    帥哥奸計得逞,他的舅舅對他大豎拇指,讚他果然還是他有辦法。


    正在帥哥得意,想著五十萬到手的時候,寧鶴身邊的蕭磊又開口了:“傻冒啊,這牧民的家是木板建的,加起來也不值兩萬塊,你給他們十萬塊重建新房,也好過把錢給這些不勞而獲的畜生啊。”


    寧鶴一想,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啊。


    “你確定大家不會燒死嗎?”寧鶴問道。


    “你就放心吧。”


    這下寧鶴選擇了相信蕭磊,因為剛才的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眼前這位男孩造成的。


    帥哥他們一聽傻了,眼看到嘴的肥肉就


    要溜了,他們不甘心,抄起了菜刀,還有手槍,對準被拉出來的牧民夫婦,還有兩個小孩,對蕭磊他們說:“你們不怕死,可是這麽遠,你們救得了他們嗎?”


    寧小鶴傻眼了,不知道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隻能看向蕭磊,隻見他一臉無奈地說道:“這警察來得可真慢,不會真要燒子燒完了才來吧?不得已,隻好我出手了。”


    在大家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本來被繩子綁著的蕭磊,一下子掙斷了繩索,然後在帥哥他們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飛快地衝過來,把他們一招放倒,然後救下了牧民夫妻和孩子,再把火用水撲滅了。


    那火被蕭磊用火抗+5的銅精之鍾罩住,沒讓它漫延,結果幾桶水下去就撲滅了,而這時警車的警笛聲終於響起來,警察們衝了過來。


    等警察到來的時候,蕭磊已經悄然離開,不去理會後麵的事情,在他看來,寧鶴身份特殊,警察們不敢不重視,她不會再有事的,所以可以放心離開了。


    蕭磊離開後,正好跟梅曉潔匯合,上了穿雲梭,往溫泉山莊飛去。


    在穿雲梭上,梅曉潔哈哈笑道:“你可真好玩,我本來以為你是想泡那個寧鶴的,沒想到竟然這麽戲弄那幾個劫匪,隻是你一開始怎麽知道那個帥哥跟劫匪是一夥的呢?”


    梅曉潔顯然暗中看到了蕭磊他們在牧民房中的一切,隻是沒有露麵而已。


    蕭磊沒有說出他用千裏傳音法寶掃描到劫匪綁住牧民夫妻的情形,而是道:“當然是觀察到的,看那帥哥跟劫匪眉來眼去的,而喝酥油茶時就更明顯了,竟然不肯喝酥油茶借故上廁所溜了,自然有問題了。”


    梅曉潔哦了一下,然後又問道:“可是你們中有三人喝了酥油茶,除了有個女的真的暈了外,怎麽你和那個寧鶴都沒事?”


    蕭磊笑道:“這有什麽難的,他們會下藥,我卻會解藥啊,你暗中在酥油茶中放了解藥進去,喝了自然沒事?”


    “你有解藥?”梅曉潔不太相信。


    蕭磊自然不會說,他其實是用功德金光解毒的,不過他還是取出了兩粒丹藥,對梅曉潔說:“這是可解飛羽醉毒蟻之毒的解藥,要解一般的蒙汗藥,自然更不在話下。”


    梅曉潔突然一臉激動,搶過他手中的丹藥,一臉不信地道:“你竟然知道飛羽醉毒蟻,而且還有解藥,這怎麽可能,這可是一位元嬰老怪的招牌毒蟻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蕭磊沒想到梅曉潔還知道那個村長,不然怎麽知道他的飛羽醉毒蟻和他是元嬰老怪呢。


    他沒有隱瞞:“前幾天我去了一趟鳳凰,在一個村子遇到村裏的村長,他知道我會解血蠱蟲,便給我下這飛羽醉毒蟻的毒,結果我隻好用血蠱蟲的解藥跟他交換解藥……”


    蕭磊沒有把具體經過說出來,那個幫白茶老師解血蠱蟲,還有她沒穿褲子抱她的事,他哪裏敢提,所以隻挑簡要的說了。


    梅曉潔沒有想到蕭磊還跑去鳳凰,還遇到了那個元嬰老怪,而且竟然沒有出事,真替他感到慶幸:“還好你會解血蠱蟲,不然你可能就麻煩了,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蕭磊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他說他的修為跟西賭蠱神差不多,隻要不中血蠱蟲,連蠱神也不是他的對手,我想他應該是中原五白之一,很可能是南地或者北蓋,而東斜嘴有點斜,排除在外。”


    “你還算不笨,他就是南地,他的實力確實不比西賭蠱神差,還好你沒惹惱他,不然你就慘了,你不知道南地的脾氣,非常古怪,一個不好,惹惱了人家,那你就等著倒黴吧。”梅曉潔一臉後怕,好像遇到南地的人是她似的。


    蕭磊卻無所謂地道:“原來他就是南地,我倒沒覺得他脾氣怪,反而覺得他挺好玩的,被我耍得團團轉卻不敢生氣的樣子可真好笑。”


    梅曉潔無語了,想不明白蕭磊這個怪胎怎麽遇到南地也沒事。


    “給,這是我用一筐靈草結出的小靈石,雖然不多,但可能夠你用一陣的了。”梅曉潔沒再問南地的事,給了蕭磊10塊小靈石,相當於一百塊靈晶了,是非常大的手筆了,也就梅曉潔這個梅家的敗家子舍得給他這麽多靈石。


    蕭磊沒有客氣,把小靈石收好,再把靈鼎也收好,對梅曉潔說:“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等我築基了,煉一架飛機給你。”


    梅曉潔要的就是蕭磊這話,嘻嘻笑道:“我就是想讓你快點築基,不然我還真舍不得給你那麽多小靈石,我自己也隻留了五塊而已,如果你不夠可以再向我拿。”


    蕭磊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修煉,因為很快就能到達溫泉山莊了。


    現在還中是下午,去萬蟲穀得晚上再去。


    這時梅曉潔道:“要不我們直接去萬蟲穀吧,我也認識蠱神和小沁,你也認識小沁,也許現在過去跟蠱神打下招呼,她不會為難你的,反正隻是讓你在蠱神洞吸一晚的靈氣而已,大不了我給她們師徒一人一塊小靈石好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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