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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波樓沈五郎的練功房,沈五郎又變成了那個嗜武如命的暴猿,用蕭磊為他改良過的暴烈拳,跟蕭磊使的暴烈拳來對抗。


    暴猿的拳風已經有了那種烈風的感覺,漸得暴烈拳的真味,隻是跟蕭磊比起來,還是無法相比。


    蕭磊的暴烈拳,不僅拳風烈烈,而且會直接傷人,而不隻是好聽和嚇人之用,這當然是雙方力量上的差距導致的。


    沈五郎一輪強攻下,氣喘籲籲,卻還是無法碰到蕭磊半塊衣角,卻是被對方烈烈的拳風逼得節節後退,最後他不甘地停下來,擺手道:“我就知道我是自取其辱,不過看到你使的暴烈拳,讓我更加有了方向,我一定要達到你的水平,這樣我就能真正的打遍平城無敵手,到時這平城的地下世界就都是老大你的了。”


    蕭磊停下來,卻搖頭道:“我對你這條路沒興趣,你可別扯上我,我勸你最好也適可而止,太過招搖會惹人猜忌,樹大必招風,還是低調的好,還有,千萬別涉毒,不然到時我可不認你這個兄弟。”


    沈五郎聞言有些沮喪,他歎道:“不涉毒這個好辦,隻是不做大,我們隻靠收這些保護費,也無法給跟我的兄弟們過上好日子啊。”


    金錢確實是困擾很多人的問題,為了金錢人,很多人都走了錯路,想要回頭時,往往已經走得太遠,回不了頭了。


    蕭磊沉思道:“確實是要找一個賺錢的法子,讓跟著你奮鬥的兄弟們一個交待,你有什麽賺錢的門路嗎,資金不是問題,我可以提供。”


    沈五郎想了想道:“門路倒有不少,比如開沙場,石場,或者開稀土礦這些,都很賺錢,資金也不是問題,關鍵是采沙和開石場都得有證,那些工商,環保這些部門根本不肯放證,稀土根本就不準開采,抓到就關起來。”


    蕭磊自然知道稀土不準開采,付出的環境太大了,現在冷家村橫水寒湖上遊的那一片光禿禿的黃土山,現在一落雨還是泥水到處流呢。


    “采沙和開石場既然允許,證倒不是弄不到,不過我覺得開石場對環境破壞太多,還是開沙場吧,這事交給我吧,你選好地方當碼頭,我會找人解決這事,現在到處都在建築,又在擴展高速和修鐵路,沙場肯定也很賺錢,這倒也是正規的生意,別人做得,我們自然也做得。”


    有蕭磊的話,沈五郎自然絲毫不懷疑,上次他就見宋家的宋憶瀚對蕭磊奉承不已,這采沙證,隻要宋家一句話就可以解決。


    沈五郎激動地點頭道:“有老大出馬,自然馬到功成,正好我早看中了一個地方,那裏水流不急,到處都是沙,開采個幾年都沒有問題,到時有錢了,也可以不用再開沙場,開公司什麽的都可以,隻要大家有口飯吃就行。”


    蕭磊叮囑道:“選的地方別太近城區,最好也少涉及當地人的田地,免得多生事端。”


    沈五郎笑道:“老大,我理會得,隻要有錢賺就行,和氣生財最重要。”


    “既然你有資金,我就不給你錢了,最近我手頭也比較緊,等證弄到手後,有什麽問題可以找宋憶瀚解決,我會交待他的。”蕭磊不是不想給錢,隻是他馬上要去緬甸的大公盤了,確實不方便。


    沈五郎笑道:“老大,開沙場用不了多少錢,開個碼頭,買條舊的采沙船,再來兩輛舊的卡車就可以開張,加起來都不用上百萬,等有錢了可以再擴張,最主要是有證才行,到時這沙場一半股份算老大你的。”


    蕭磊擺手道:“我那裏好意思分弟兄們辛苦賺來的錢,我說手頭緊不是沒有錢,現在也有幾千萬,主要是我八月要去緬甸賭石,需要籌集幾億去賭一場。”


    “賭石,幾億?老大真是大手筆,祝老大你賺個幾十億回來。”沈五郎無語,這事情不是他們這種小地方的混混能比的,他沒有再強求蕭磊分股份,反正他知道蕭磊如果要錢,隨便向人張口也能弄到幾千萬,真的不差他賺的這點錢。


    蕭磊想了想道:“我現在把宋憶瀚叫過來,讓他幫忙解決采沙證的事,也順便叫他以後替我看顧著點,主要是有時我經常不在平城。”


    沈五郎激動地道:“老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蕭磊一個電話打過去,宋憶瀚馬上表示馬上過來,讓沈五郎更加激動。


    要知道宋憶瀚是平城最有實力的年青一輩,年青有為,身家上百億,又是四大修真世家的修真高手,能夠巴結到他,那可是多少人的夢想。


    可是這樣的人物,卻被沈五郎的老大一個電話打過去,就屁顛屁顛地趕過來,這得多大的麵子啊,身為蕭磊小弟的沈五郎感覺太自豪了。


    宋憶瀚正好在平城的康寶集團處理公司事務,並沒有呆在宋家的五指峰老家,所以不一會就到了。


    看到蕭磊,宋憶瀚習慣性地想去探查他的修為,卻發現根本感應不到對方的靈氣波動,不由得大為震驚,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能隱藏修為,真是太無恥了,竟然不讓人看他的修為。


    雖然看不清蕭磊的修為,但是宋憶瀚卻感覺到對方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好像對方的修為比他還要高一


    般。


    同時蕭磊身上有股讓他無法言明的震驚,宋憶瀚發現蕭磊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身上的氣質跟上次見時完全不一樣了,變得莫測高深,同時又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


    “蕭少,你修為多少了,我怎麽感覺你好像修為比我還高了,還有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你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麽突破啊?”宋憶瀚一臉羨慕妒忌的表情。


    蕭磊笑道:“我都還沒築基,怎麽可能修為比你高,倒是你,比起以前來,好像實力提升了不上,恭喜恭喜。”


    宋憶瀚得意地笑道:“這還得感謝你幫我改良了功法,現在雖然還沒有完全提升,但是靈湖已經開始擴大,應該可以達到八缺圓井左右的品質,隻要把九眼靈井的靈璧都提升了,到時我就有十八眼方井容積的靈湖,比起以前足足大了一倍,真是太謝謝你了,沒說的,以後你要我宋家做什麽事都盡管開口,今天有什麽吩咐?”


    蕭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這樣一說,我都不好開口了,好像變得我挾恩圖報一樣,可是不說又沒辦法,我兄弟想開個沙場,要辦個采沙證,麻煩你給想想辦法。”


    聽說要開沙場辦采沙證,宋憶瀚拍著胸脯道:“這點小事算什麽麻煩,我一個電話就可以了,采沙證的事我馬上讓人陪你兄弟去辦就可以了,你還是再幫我改良一次功法,看能不能像我小弟嘉成一樣,靈井達到七缺圓井吧。”


    上次蕭磊去參加比武大賽前,他給宋家兄弟增加了改良功法的層數,本來隻給了他們練氣一層和築基一層改良功法的,結果改良多了幾層,隻是給宋憶瀚的跟辰沐一樣,留了一手,沒有把全部改良部分交給他們。


    既然辰沐的改良功法補全了,現在又叫宋憶瀚辦事,人家也提了,他也不好推辭,點頭道:“那你再運行一次,我看看能不能再改良一些地方。”


    宋憶瀚大喜,先打電話叫手下帶沈五郎去辦采沙證的事,然後才安心地運行起築基功法來。


    等他運行完功法,蕭磊才裝模作樣地把改良的全部功法路線教給了他,讓宋憶瀚大喜過望。


    “蕭少,真不知怎麽感謝你才好,你對我宋家之恩,我宋家不會忘記的。”宋憶瀚一臉感激地道。


    蕭磊擺擺手道:“大家都是朋友,我跟嘉成又是好兄弟,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宋兄不用在意,以後還要你多幫忙才是。”


    “蕭少言重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麽事一個電話,我馬上飛奔過來。”


    蕭磊很想說,你這家夥飛奔過來是趁機叫我再替你改良更多的築基功法的層數罷了,不過表麵上卻是笑道:“有宋兄這句話,那以後我就不客氣了。”


    “千萬別客氣,你看我就沒跟你客氣,是不是,大家都是朋友嘛,千萬別客氣。”宋憶瀚嗬嗬笑著,知道這次幫蕭磊的忙,跟他的關係又近了一步,這是大好事。


    “真的不用客氣?”蕭磊一臉不信地問道。


    宋憶瀚一怔,感覺蕭磊好像有事,然後試探地問道:“蕭少,你還有什麽事就直說,絕對不要跟我客氣。”


    雖然不知道蕭磊想要他做什麽事,但是宋憶瀚知道,這次才是真的大事,不是那種辦采沙證的小事可比的,他心中雖然不安,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說不要客氣,如果不說,人家生氣了,不再替宋家提升功法,那損失可大了去了。


    蕭磊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搓著手指,尷尬地道:“其實我是最近手頭不便,想向你借點,聽好,是借,不是拿,等過段時間會還的。”


    原來是要錢,宋憶瀚頓時放下心來,一臉濃濃的笑意,能用錢解決的事,對宋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事兒,能用錢跟蕭磊的關係更進一步,這是非常劃算的投資。


    宋憶瀚笑道:“什麽借不借的啊,蕭少要錢,那是看得起我,幾千萬那是錢嘛?”


    “可是,我不是隻借幾千萬。”


    上億?宋憶瀚也沒有皺眉頭:“幾億也沒問題啊,錢賺來不就是用的嗎,其實我開公司,目的不是賺錢,隻是覺得好玩。”


    “那幾十億,上百億呢?”蕭磊試探地問。


    宋憶瀚有些動容了,幾十億他還能咬咬牙接受,上百億的話,那是要他的身家了。


    可是他已經誇下海口,而且為了能讓蕭磊為宋家提升更多層的功法,宋憶瀚隻能硬著頭皮堅持道:“就是我的康寶集團送給你也沒有問題,隻要蕭少你高興就好。”


    蕭磊隻是試探一下宋憶瀚,並不是真的要他的公司,也不是要借上百億,見他表了態,蕭磊倒是對他欣賞起來,這是個懂得輕重的人,跟這樣的聰明人說話,有時會被他繞得煩,但有時也會覺得很痛快,因為不作他說什麽,對方就知道該怎樣做了,非常省事。


    “其實我隻想借個十億而已,八月要去趟緬甸,參加八月份的翡翠公盤,手頭缺少資金,既然你說不要跟你客氣,我便跟你不客氣了。”


    宋憶瀚明白了事情原委,鬆了一口氣道:“不就是十億嗎,小事,要不要再加十億,買多一些毛料,賺多一些,賺錢的事誰會嫌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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