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傅司奕家商議的三個人都是跟隨他在傅氏打拚多年的心腹,對傅氏是百分百忠心的。


    考慮到安全保密的問題,他們甚至怕在傅氏的辦公室商量都隔牆有耳,或者被監聽,所以特意選擇了傅家商量。


    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最後的底價竟然被突然出現的白桃夭聽見了。


    所以大家都很擔心,要是白桃夭把他們最後的競標底價透露出去了,那他們籌備了半年多的重大項目,很可能就要功虧一簣了。


    麵對大家的擔心,傅司奕擺了擺手說:“沒事,她是我養在家裏的女人,平時都不準她出門,她沒有把這個秘密透露出去的機會,你們不必擔心。”


    傅司奕這麽說,大家稍微放心了些。


    但是他最信任的骨幹向謙還是皺著眉,難得批評了自己老板一句:“傅老大,不是我怪你,這件事情的確是你疏忽了,你怎麽沒提前說你家裏還養了個女人呢,你要早說的話,我們就另外找地方討論了。”


    傅司奕黑著臉問:“我家裏養了女人我還得跟你們報備一聲?”


    “那倒沒有,”向謙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訥訥地說:“隻是沒想到老大你這種性格的人竟然也會在家裏養女人了,反正你看好她別讓她出去亂跑就行……”


    “我會看好她的,這點不用你們反複重複了。”


    傅司奕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悅,向謙他們就不敢再多說了。


    同時他們也在心裏暗暗地想,看來傅老大還蠻喜歡養在家裏的這個女人的。


    不然按照傅老大平時的作風,如果有不相幹的人不小心聽到了他們這麽重要的對話,心狠手辣的傅老大絕對會讓這個人再s市“消失”一段時間。


    結果現在這個女人這樣貿然闖進來聽到他們如此重要的談話,就隻是當場斥責了一頓,然後就輕拿輕放地過去了。


    晚上八九點,向謙他們三個人走了後,傅司奕才從樓上的書房下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一般傅司奕在家的吃飯的話,都會叫白桃夭坐在他對麵一起吃了。


    但是今天晚上傅司奕沒叫,白桃夭也從不自己主動上桌。


    今晚的傅司奕吃飯的時候全程麵無表情,飯也隻吃了小半碗,沒什麽胃口,有心事的樣子。


    他吃完飯,上樓前對白桃夭冷聲說:“你跟我一起上去。”


    白桃夭顫了顫,她感覺到了傅司奕的不高興,想到之前傅司奕不高興時對她的那些“懲罰”,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徐管家剛剛聽白桃夭下樓後跟他說了,說她好像上去得不是時候,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商業機密。


    徐管家忍不住上前幫白桃夭說話:“少爺,這次不是白小姐的錯,是我擔心你這麽久不吃晚飯會餓壞了胃,才拜托白小姐幫我上去叫你的,如果你要懲罰的話……”


    “徐伯,我問你話了嗎?”傅司奕不悅地問。


    他平時雖然跟徐管家沒有多親近,但也很少對徐管家黑臉發火。


    徐管家立即低下了頭:“對不起,少爺,是我多嘴了。”


    白桃夭見徐管家因為她挨罵了,馬上主動走到傅司奕的身邊,著急地說:“我跟你上去就是,你別怪到無辜的人。”


    傅司奕氣笑了,他看了眼滿臉內疚的徐管家,又看了眼白桃夭,冷笑著說:“你這籠絡人心的手段可以啊,連徐伯都在不知不覺間被你籠絡了。”


    徐管家想解釋什麽,白桃夭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話,然後自己咬牙挨傅司奕的責罵。


    這讓傅司奕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有種他們都是一夥的,整個傅家隻有他一個壞人的感覺。


    他的聲音更冷了:“白桃夭,你跟我上來,不要讓我再多說一遍。”


    “好的。”白桃夭聽話地跟著傅司奕上了樓。


    剛進了房間,傅司奕就掐著白桃夭的脖子把她抵到了房門上。


    他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緩聲說:“白桃夭,我知道,你其實很聰明,你肯定知道你今天在書房聽到底價是傅氏多重要的商業機密,


    但是,我勸你最好忘掉它,不要想著利用它去外麵跟任何人任何公司做任何一樣交易,


    因為這個項目是對傅氏很重要,但失去它並不能瞬間擊垮傅氏,隻要我還活著,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可背叛了我後會再被抓回來的懲罰,可就不像現在這麽簡單了。”


    他掐著脖子的手力氣挺大的,白桃夭被掐得有些窒息。


    她漲紅了臉,點了點頭,吃力地說:“我知道,我沒有打任何歪主意,你也知道我很聰明,所以我不會犯這種傻的。”


    傅司奕又盯了白桃夭一會,最後才慢慢鬆開了掐著白桃夭脖子的手。


    白桃夭跟得到了解脫一樣,靠在房門上大口地呼吸,看著傅司奕的眼神裏還有來不及褪去的驚懼,再次變得霧氣朦朦的。


    傅司奕捂住白桃夭的眼睛,俯身吻了上去,嗓音低啞地說:“自己主動抱我。”


    白桃夭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抱住了傅司奕的勁腰,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傅司奕能感覺到貼在他懷裏的那個嬌小的身軀在不停地輕顫。


    他歎了口氣,捂著白桃夭的眼睛,在她耳邊跟誘哄一樣說:“乖,好好聽我的話,你的日子能過得開心些。”


    “嗯……”白桃夭輕輕點頭:“我保證聽話,你也要記得你跟我的交易。”


    傅司奕想到交易的內容,又是一陣煩躁。


    他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去:“我沒忘,不需要你一直提醒。”


    然後他又低頭,跟懲罰一樣,狠狠吻住了白桃夭的唇,又是一夜瘋狂。


    當然白桃夭掐準了時間去聽傅氏的商業機密,肯定不是吃飽了閑的,給自己去找不痛快的。


    白桃夭拿這個商業機密大有用處。


    次日,傅家周圍的保鏢又多了兩個,總共八個保鏢,兩班倒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在傅家周圍巡邏。


    傅司奕更是直接對白桃夭下命令:“沒有我的允許,白桃夭不準再踏出傅家一步。”


    也不再像平時那樣,偶爾會帶著她出去逛一逛了。


    傅家上下被嚴密的看管成了銅牆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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