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說完這話,當先邁步朝著廠房內走去,張發財他們三個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秦天就再次來到了於安順麵前,說道:“於安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


    “您問,您問,我一定如實回答!”於安順忙不迭的說道。


    秦天點了點頭,說道:“你撞擊蘇錦的車子,製造那場車禍之前,那個男人是不是在給你指路?”


    “是!”於安順立刻說道:“我之前不是跟您說過這一點了?”


    “我現在要知道更具體一些。”秦天說道:“他是怎麽指揮你的!”


    “對講機!”於安順說道:“那個男人告訴我最後地點之後,讓我將對講機扔掉,我在向陽路上扔了那個對講機!”


    聽到於安順這個回答,秦天他們四個對望一眼,沒想到問的具體一些,還沒問到正題上,竟然又問出了一個細節!


    “還記得扔在向陽路什麽位置嗎?”秦天立刻問道。


    “中段向南一些,不到紅綠燈十字路口!”於安順皺眉回憶了一下,說道:“路邊是一片綠化帶,有不少樹,其中有一棵比較高大,其他的樹相對矮一些!再具體就想不起來了!”


    齊軍立刻一擺手,示意自己的一個手下。


    這個手下頓時明白,帶人朝外走去,顯然是要找對講機去。


    秦天叮囑道:“找到之後不要直接用手拿,以免留下指紋,放在密封袋當中!”


    齊軍這個手下答應一聲,帶著人迅速離開。


    秦天又問道:“於安順,那人用對講機指揮你,是如何指揮的?告訴你怎麽走,還是說的路名,讓你走哪一條路?”


    “說的路名!”於安順毫不遲疑的說道:“我按照他說的路名行進,大概也就半個小時不到,就看到了他要我撞的車子!”


    聽到於安順這話,秦天他們都鬆了口氣,於安順的回答,毫無疑問印證了秦天之前的分析。


    “於安順,你跟著他!”秦天指了指齊軍,說道:“你跟你老婆聯係一下,就說你去外地幹活了,不要引起你家裏人的疑心。”


    “不用跟她說。”於安順立刻說道:“我跟著工地走,一年有一多半時間不在家,有事她會聯係我!”


    “總之,你要做到不讓你老婆孩子起疑心。”秦天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想起什麽,會再找你詢問。”


    秦天說完這話,朝著廠房外走去。


    張發財他們三個跟著秦天走出了廠房。


    “方向有了,你們三個以自己的渠道,調查一下航拍愛好者的圈子,以免出現疏漏!”秦天在這個時候說道:“於安順就由你先看著!”


    “秦醫生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齊軍立刻說道:“我讓人送三位回去,對講機的事情,不管找不找得到,我都會通知秦醫生結果!”


    秦天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


    齊軍立刻安排車子,送秦天他們三個回去,而他則是最後帶著於安順離開。


    秦天回到市區,還不到下班時間,直接讓齊軍的手下將自己送到了紫荊花醫院。


    “秦醫生,有位掛您號的病人,來了大概有二十分鍾了!”紫荊花醫院服務台的護士看到秦天立刻說道。


    “謝謝,我馬上上去!”秦天說完這話,加快了腳步去理療科。


    隻是,還沒走到理療科,秦天就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的理療科門外,站著四個保鏢,看起來還有些眼熟。


    瞬間,秦天想到了這四個保鏢是誰的保鏢!


    許玉霖的!


    “這四個保鏢在理療科外,裏麵的肯定是許玉霖了,這家夥掛我的號做什麽?”秦天帶著疑惑走向理療科,不由得瞅向了許玉霖的四個保鏢。


    這四個保鏢眼觀鼻,鼻觀心,全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感覺到秦天的目光一般,也絲毫沒有任何的舉動。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也很清楚,自己四個合起來也不是秦天的對手。


    “有意思。”秦天笑著推開了理療科的門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許玉霖就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正等著秦天回來。


    “許少,你掛我的號,哪裏不舒服?”秦天穿上白大褂,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看著對麵的許玉霖問道。


    “秦醫生,你明知道我掛你號不是來看病的,何必還多此一問?”許玉霖說完這話,挑了挑眉,說道:“冠世娛樂,我已經從林天宇的手上拿回來了!”


    “哦?是嗎?那可恭喜許少了!”秦天淡淡的說道。


    其實,秦天已經從張發財和林天宇那得知了這件事,許玉霖是花了一筆錢,從林天宇手中買回的冠世娛樂。


    可現在,許玉霖對秦天說的卻是他從林天宇手上拿回了冠世娛樂,花錢的事隻字不提,顯然是找秦天顯擺來了。


    “另外,我的冠世娛樂在海城的分公司,三天之後開業!”許玉霖繼續說道:“到時候,還請秦醫生賞臉光臨!”


    許玉霖說著話,將一張請柬放到了秦天的辦公桌上。


    秦天拿起請柬打開看了看,果然,上麵寫的時間是三天之後,海城冠世娛樂分公司開業典禮。


    “不去!”秦天想都不想,就將請柬扔到了桌上,說道:“許少把請柬收回去吧!”


    “秦醫生是怕去了我的開業典禮丟臉?”許玉霖一臉譏諷的笑容說道。


    “那倒不是。”秦天淡淡的說道:“我不去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倆字而已!”


    “哪倆字?”許玉霖疑惑不解的問道。


    “沒錢!”秦天指了指請柬,說道:“許少,咱倆又沒什麽交情,你分公司開業就開業唄,給我送請柬做什麽?我可沒錢隨禮,你的請柬對我來說,就是紅色罰款單,平白無故的去參加你的開業典禮,給你隨禮,我可不傻!”


    聽到秦天這番話,許玉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堂堂許家大少爺,會差他這點隨禮的錢?


    他要是說怕自己給他挖坑讓他丟臉,許玉霖都不至於這麽生氣!


    將自己送請柬的目的,說成是想要他那點隨禮的錢,簡直就是在羞辱人,許少如何能不生氣?


    “秦醫生隻要去我的開業典禮,不必隨禮!”許玉霖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怒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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