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牆外粗重的呼吸聲,讓胡灩瀾十分警覺,心中隱隱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此時,她身體中也出現了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如同以前踩珠子是出現的感覺一模一樣。


    如此之下,她已經想到了這個氣體到底是什麽。


    若不是體內有了真氣,或許她現在已經進入迷離。


    為了自己的清白,胡灩瀾準備跟冷天明好好談一談。


    定下主意,她朝門外喊道:“冷天明,我知道你再聽,放過我,我不追究你的麻煩,我也會讓林全將華輝的業務退出黑省,還會給你足夠的補償金。”


    “嗬嗬,胡灩瀾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昨天你要是這樣說,或許這件事就不會發生,如今已經箭在弦上,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冷天明怪笑一聲:“胡灩瀾,胡總!趁你現在還清醒,好好享受最後的普通生活吧,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冷天明發展商業的武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太過孤獨,以後有很多人跟你一樣成為我的工具。”


    “冷天明,你這樣做就不怕法律嗎?”


    胡灩瀾知道自己將麵對什麽心中一驚,很快又鎮定下來:“趁事情還沒發生,收手吧,我保證不再來省城!”


    “嘿嘿,法律?法律上有沒有說,女人自願跟多人轟趴是違法的?”


    冷天明嗤鼻一笑:


    “你放心,我不會留下任何證據,這個氣體可是外麵來的,一宿體內就不會有任何殘留,而你則是自願跟眾人轟趴。騷貨嗎,當然是男人多多益善,我會將所有證明你自願的視頻都好好留下。屆時我也好有個證明我無辜的方式不是?”


    “胡灩瀾,你應該感謝我,我可是聽說了,你私下就是個爛貨,期待又不敢,今天我幫你邁出這一步。”


    胡灩瀾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已經無用,現在她隻能自救。


    她將昏厥的林全放到一個稍微幹淨地方,自己盤膝而坐,按照王大發所教,開始運行真氣,意圖壓製氣體帶來的作用。


    大發,若是我抗住,我會自決在這裏,我絕不會讓任何玷汙我,更不會讓你名譽受到任何損傷。


    胡灩瀾已經下定決心,一旦事情不可控,自己隻有一死。


    ……


    就當工廠內一眾人正在摩拳擦掌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進入。


    看著掛著寧c車牌的黑色轎車,冷天明一愣。


    還沒等他的手下去問話,轎車的門突然打開,一個一臉陰沉的人走下了車。


    這人二十出頭,頭發五顏六色,神情陰鳩,雙眼中更是出現怨毒。


    此人正是,豐裕集團的公子哥,歐洪江。


    車上還有一人,隱約能看到他十分蒼老,至於長相卻讓人看不清。


    “歐洪江,這裏是你能來的地方?”


    冷天明見歐洪江到來,眼中充滿了鄙夷。


    一個月前,二人見過一麵。


    冷天明記得當初,歐洪江是跟著他父親歐戰豪一起來的,談合作。


    與其說是合作,更像是求援。


    當初他得罪了華輝,被大麵積封殺,不已才來省城找冷家求援。


    那時候歐氏父子就像一條狗一樣,懇求著冷家。


    不過經過多方權衡,縱然華輝進入黑省對冷家會衝擊,但家族還是不同意幫助,畢竟豐裕太弱了,就算幫助他冷家也得不到好處。


    莫不如坐山觀虎鬥,等豐裕完了,再出手收購,這才是對冷家最有利的。


    結果也是一樣,沒有半個月豐裕就完了,冷家順利以最少的錢接手了豐裕。


    冷天明想不通這個喪家之犬有什麽膽量出現在自己麵前。


    還一臉陰鳩,難道他就不怕死?


    歐洪江走到冷天明麵前,淡淡道:“裏麵的女人跟男人我要了。”


    冷天明上下打量著歐洪江麵露鄙夷:“就你?你也配?這裏是省城,不是你們那山溝溝,你是不是破產破傻了?還當你是以前的歐洪江?就算你家沒破產,在省城你也持有呲牙吃屁地份。想立棍,你還不夠格。”


    刺耳的諷刺並沒有激起歐洪江的憤怒,他還是那樣平淡,平淡到就好似在他眼前空無一物。


    隻見歐洪江緩緩開口:“冷天明人多我給你留點麵子,裏麵的人我要了,識相就給我,不然…”


    歐洪江的聲音突然變冷。


    “你算哪個蔥,敢跟冷少這麽說話?”


    這時,狗腿子趙凱,一臉狠辣的走到歐洪江麵前,趾高氣揚地朝歐洪江怒罵。


    “冷天明看好你的狗,不然我介意替你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麽叫規矩。”歐洪江冷冷的看著冷天明,絲毫不在乎一旁叫囂的趙凱。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冷天明怒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歐洪濤竟然當著自己麵要動趙凱,他冷天明不要麵子。


    “嗬嗬!”歐洪江冷笑一聲一揮手,剛剛還在怒罵的趙凱突然失去了聲音,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雙眼也跟著凸起,神情十分痛苦。


    “你…你對他做了什麽?”冷天明眼中出現了恐懼。


    “做了什麽?”


    歐洪江淡漠的神情中出現了鄙夷:“冷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當然是在幫你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狗,讓他知道不要輕易呲牙,不然會成為死狗。”


    臥榻馬當然知道你在教訓他,我隻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麵對如此詭異的歐洪江,冷天明臉上出現冷汗,縱然麵色不對,還是鎮定道:“歐洪江,這裏是省城不是你狗窩,識趣點最好離開。”


    “省城嗎?”


    歐洪江冷冷一笑,指著冷天明身邊的保鏢道:“這群螻蟻就是你的依仗吧,若是他們都倒了你還要有依仗?”


    “你…你怎麽敢?”冷天明知道歐洪江是什麽意思,聲音略帶顫抖。


    “算了,不跟你廢話了!”


    歐洪江好像失去了耐心,隨手一揮,青煙順勢而出。


    下一秒,冷天明的保鏢如同下餃子一般紛紛倒地不起。


    “嗬嗬,真不錯,有了它,誰敢看不起我。”


    歐洪江看著到底的保鏢,又看了看一臉驚恐的冷天明,心中十分暢快。


    隨後他又扭頭看了看車中的那名老者。


    若是王大發在場一定會認出車內老者,他正是楚竹的徒弟武州。


    當初王大發在廢了楚竹後就離開了,武州為隱藏身形,回去的時候楚竹已經不行了。


    看著如此淒慘師父,武州雙眼中盡是憤怒,不過很快他就放聲大笑。


    緊接著他做了一件人神共憤有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在楚竹震驚的眼神中,他…


    最後楚竹在不甘與屈辱中眼神逐漸失去生機。


    與其說楚竹是被王大發打死,不如說是讓她的逆徒活活玩死。


    他與楚竹相守七日,最後離開的時候用黃金給楚竹的白骨砌了一個墳,臨行前他在楚竹的墳前發誓一定會帶王大發的頭慰藉她在天之靈。


    隨後他便來到黑省,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王大發的對手,一直隱藏在暗處,同時也尋找王大發的仇人,最後他找到了即將自殺的歐洪江。


    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後,歐洪江便拜他為師,一邊為利用資源幫他找煉功之物,一邊尋找王大發的破綻。


    直到他們聽說冷天明抓了胡灩瀾,邀請商人共玩,這才匆匆趕來。


    準備用胡灩瀾做點文章,搞一搞王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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