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慕丹有些慌了,俏臉滿是紅霞,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羞人!


    這可是在河邊,萬一有個人…


    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可怎麽在桃花村生活。


    隻是王大發那專注的模樣分明就是在給自己看病。


    所有這一切,就像是自己的錯覺。


    嶽慕丹臉上的紅霞越來越重,偷偷地看著王大發。


    他神情時而專注,時而凝重,眼神清明,那種無暇嶽慕丹見過,隻是單純的醫生看待病人。


    她的這個病,是生育之後才出現的,若是他老公能夠及時發現,及時幫助,或許就走不到今天這麽嚴重的地步。


    正所謂堵不如疏,若是勤勞一點,夫妻雙方都會十分快樂。


    隻可惜…那吳鈺不好這一口,非要拚刺刀。


    隨著治療的持續,嶽慕丹身體先是微涼,隨後又是溫熱,就好像時而泡溫泉般溫暖,時而有進入涼水中浸泡。


    那種感覺壓根無法用語言描述,雖然有些煎熬,可她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變化,卻又說不上到底哪裏不同。


    被王大發擁在懷中治療,嶽慕丹即便有些微微的煎熬,但還是可以接受。


    隻是河邊那株該死了的柳樹,北風吹起的柳條,時不時就會告訴她這裏是河邊,這裏是野外。


    如此曖昧的治療,讓她羞澀難當。


    有些事,無法控製,你越想忽略,它就會越發出現在腦海中。


    就比如那顆柳樹,如今在嶽慕丹眼中,它就好像一個吃瓜群眾,迎風飛舞的柳條,如同村民的手一般指指點點。


    嶽慕丹拚命地想揮去回去腦中出現的景象,可卻做了無用功。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看到條條柳枝化成圍繞在王大發身邊的女人。


    她們臉色猙獰,指著自己破口大罵。


    她不敢有絲毫動作,蜷縮在王大發懷中,試圖躲避。


    隻是,她越退縮,她們罵得越狠。


    微風再次拂過,她眼前的柳枝恢複如初,可她腦中那怒罵的人影卻十分真實。


    “我就不會放手,絕對不會。”


    看著王大發那專注的神情,嶽慕丹在心中暗暗發誓。


    漸漸地,她神情開始出現痛苦,陣陣刺痛在身體中出現。


    每一根立起的汗毛,就像一根根針要透體而出。


    急促的呼吸下,她的胸口起伏不定。


    見狀,王大發手中開始發力,突來的痛苦令嶽慕丹無暇在思考其他。


    痛痛痛!


    這是她唯一的感知。


    她不明白,為什麽剛才都好好的,現在卻這樣痛。


    微閉的雙眼睫毛在顫抖,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不想因為自己痛苦打斷王大發的專注。


    這或許就是她唯一能做的。


    嶽慕丹忍受痛苦的煎熬,王大發也在承受另一種煎熬。


    一個熟透的女人化成水的女人躺在自己懷裏


    他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有過親密接觸,想忍耐太難了,可為了治好嶽慕丹,他隻能壓下衝動。


    他的職業準則,讓他暫時還能挺住,掌心的真氣不斷湧出。


    隨著按摩範圍的擴大,王大發一愣!


    我去,難道…


    王大發隱晦地看了一眼,心中有某種壞壞的預感,剛剛他的注意力都在嶽慕丹身上,卻沒發現嶽慕丹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反觀嶽慕丹,雖然雙眼微閉,眉頭微皺,略顯痛苦。


    可王大發卻發現看到嶽慕丹這可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啊…這可怎麽好…”


    被王大發發現自己的羞人的狀態,嶽慕丹的心亂了。


    就在她這時,身體突然一顫。


    一股如潮水般襲來的痛苦將她徹底籠罩。


    她無意識地抓住王大發手臂,身上豆大的汗水滾滾而出,僅僅一小會,她身上覆蓋的衣服便徹底濕透。


    此刻的她,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整個人就好像離開水底的魚,足足好一分鍾,沒有半分呼吸。


    那一瞬間,王大發十分擔心她一下子過去。


    好在,時間不多,她就緩過來了,隻是她卻好像重獲新生一般,雖然身體疲倦,但精神卻異常好。


    我還真是個柳下惠!


    王大發搖了搖頭,吐槽一句,繼續開始自己的治療生涯。


    嶽慕丹的病,能做的就是疏通強力的疏通,疏通到她的身體在也想不起病症。


    至於嶽慕丹能不能接受,或者說在這種野外她能否願意,王大發不會去考慮。


    畢竟這也是治療中的一個條件,在野外這種地方打破她固有的執念,讓她情緒更濃,才對治療有幫助。


    當然了,嘲諷也絕對不能少。


    第一階段治療過去,王大發開口了:“呦嗬,你這是在做什麽?我可是在給你治療啊,你要是這樣,以後我怎麽給你治療那?”


    荒郊野外,人家給自己治療,自己卻…


    在聽到王大發的調侃,嶽慕丹不想活了。


    不過,有一種描述叫做觸底反彈,更有一句破罐子破摔。


    反正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麽可怕。


    嶽慕丹噌的一下,當著王大發的麵站起了起來,雖然能看出她腿還在顫抖,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了,可她卻滿不在乎:“壞人,我現在十分懷疑你是打著治病的旗號吃我豆腐。你要是在敢嘲笑我,我就一屁股坐死你。”


    我去,來勁兒了?


    王大發眼神在嶽慕丹身上劃過,可還沒等他開口,突然感覺視線有些發暗,緊接著圓潤的翹臀在他眼中快速放大。


    “我去,你玩真的?趕緊給我滾蛋,你身上一股酸臭味離我遠點?”


    王大發一把拖住,順勢將嶽慕丹拉到懷中,你自己聞聞你身上有沒有味道。


    原本嶽慕丹就是想小報複一下王大發沒想太多,自己那麽一嗅身上的酸臭味真的很濃。


    “壞人!”


    嬌嗔一聲,跑到河裏梳洗起來,來來回回搓了幾遍,才返回岸上。


    “讓你嫌棄我。”


    嶽慕丹撲到王大發懷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雖然有看似在報複,可她卻在內心中十分感激王大發。


    她已經察覺到,身體中那種特殊的感覺消失了。


    換而言之她的病好了。


    “喂,咋!副人格剛剛趕走,你就弄出來個狗人格嗎?你在咬我,我可開啟訓狗模式了。”王大發調侃地威脅一句。


    “嗚嗚嗚…汪!”


    嶽慕丹嫵媚地翻了一個白眼:“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訓。”


    “嘿,小娘們,你這是在玩火。”


    王大發撿起一根木棍,順勢丟了出去:“狗砸,給我撿回來。”


    “我咬死…”


    嶽慕丹臉一紅,她沒想到王大發來真的,就在她開口的時候,突然戲謔的聲音傳來。


    “呦嗬,已經這麽不要臉了,玩得夠刺激了。”


    突然出現的兩個身影讓給嶽慕丹愣住了,慌忙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眼前這兩個人,一個是他前夫吳鈺,另一個是他老公的老公,鄭超。


    此刻鄭超正一臉淫邪地看著王大發與嶽慕丹,插入褲兜的手不安分地亂動。


    嶽慕丹整理好衣物,伏在王大發耳邊道:“那個滿臉淫邪的人叫鄭超,去向有些怪,男女通吃,當初吳鈺在他的蠱惑下給我下藥被我識破,後來又跟我商量三個人一起過日子,我拒絕後果斷離婚。”


    “你小心點,他有些背景,在暗地裏能玩得開。”


    “呦嗬,有意思!”


    聽到嶽慕丹的話,王大發的嘴角微翹:“我這還不算刺激,沒你們兩個刺激,你看看你們褲子都沒穿好,已經蹲了好久了吧?怎麽我治病這麽激發你們的獸欲?”


    “該死你在說什麽?”吳鈺如小女人一般摟住鄭超的手臂。


    王大發指著吳鈺笑罵道:“呦嗬嗬,怎麽我給你前妻治病,你給別人當妻子。怪不得你留不住女人,前列腺快廢了吧?撒尿開始分叉了吧?你跟我叫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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