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重要!”


    趙吏打斷了晏祖小心戒備的詢問話語,擺擺手,渾不在意,以一種和晏祖十分熟稔的口吻說道:“具體的以後你就知道了,總之,你我幾百年前就認識了,而且關係還很不錯。”


    晏祖這回徹底楞了。


    幾百年前?


    自己才剛二十冒頭好吧,哪來的幾百年前的自己?


    前世?


    可特麽自己是從現實世界穿越過來的啊,就算有前世,也不是這個世界的啊!


    想不通。


    不過至少可以肯定,趙吏對自己沒有惡意。


    晏祖心裏各種翻江倒海、疑惑不解,趙吏雖然看不到,但是卻也猜得到:“這樣吧,幾百年前你小子消失前給我留下了接頭暗號。”


    趙吏頓了頓:“我想想啊……好像是什麽啦啦啦德瑪西亞、王大錘、萬萬沒想到,還有一句我是鋼鐵俠?”


    不理會晏祖的震驚,趙吏接連扔出兩句,這個時代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話。


    “怎麽樣?這回信了吧?”


    趙吏仿隱約到了晏祖此時的震驚、無語,還有一點點猜測的表情,十分惡劣地笑起來。


    “這可是幾百年前你小子說的到時候和你再次重逢,用來相認對暗號的。”


    趙吏的最後這句話驚醒了晏祖。


    確實。


    不管怎麽說,這幾句話肯定是除了自己之外,不該有人還知道,但是趙吏偏偏知道了,還明確說是自己告訴他,用來幾百年後重逢時相認、確認的暗號。


    那麽……


    晏祖的腦海中閃過了幾樣寶物——漫威的時間寶石、神話的神秘寶匣、哆啦a夢的時光機……等等等等,有太多可以穿越時間的寶物甚至方法了。


    “好吧,有句話說得好,不管你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晏祖自我安慰的感歎被趙吏打斷,並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晏祖無語的看著趙吏:“這破梗你也知道?”


    暫時打消了晏祖的疑惑與懷疑之後,趙吏再一次追問起了陳鳳蝶的事情:“行了,你還是說說,你把眼睛從鳳蝶那裏挖來之後,是怎麽安排她的吧。”


    “我給她留下了價值十萬大洋的金條,還有幾把洋槍。這樣無論她以後時遇到兵亂還是其他什麽問題,都有了自保之力,都可以活下去了。”


    頓了頓:“不過既然咱倆貌似不陌生,嗯……”


    晏祖沉吟了一下:“等我在京城的事情辦完之後,我就把她帶走,跟著我回湘西。相信她用了你的阿羅漢之眼十幾年,多少也是沾染了許多的佛性。”


    就好像趙吏的阿羅漢之身,能夠溫養陳鳳蝶天生失明的眼睛一樣。


    趙吏那雙阿羅漢的眼睛,在陳鳳蝶身上那麽多年,眼睛裏的佛力,還有眼睛的血管中,那微量的阿羅漢血液,早就已經在十幾年的血液循環中,將陳鳳蝶的體質洗精伐髓、脫胎換骨。


    修道不知道怎麽樣,但是修煉佛法,絕對是可以一日千裏、扶搖直上的天才。


    “我記得我師叔和一個修為不低的佛門高僧關係不錯,我介紹她去拜那和尚為師修習佛法,在這妖魔橫行的世道,也算多個保命安身的本事。”


    反正一休那和尚,都已經有箐箐這麽個女弟子了,也就不差陳鳳蝶了。


    到時候正好以此為突破口,把那老和尚也忽悠回任家鎮,然後再一步步地讓這實力不弱、品性不錯的老和尚,也加入自己的團隊之中。


    聽著晏祖的安排,趙吏點了點頭,沒有對陳鳳蝶的選擇做什麽評論,反而是對著晏祖伸出了手:“給我也來點金條。”


    “……你還真不客氣啊。”


    晏祖有些無語的看著伸手管自己要錢還理直氣壯的趙吏。


    不管自己和趙吏究竟之前是什麽關係,自己是不是未來真的穿越回了過去,和趙吏相處不錯。


    但是自己來找趙吏的目的,就是交好趙吏,好讓趙吏,可以成為自己以後遇到了五公子時的一張保命符。


    所以,一點金條,再九牛一毛不過了。


    不過晏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賣太歲肉給挽琴,買了一小盒金條麽?”


    “嗯?這事兒你咋知道的?”


    趙吏一愣,但是卻也沒多追究,聳了聳肩道:“那一小盒金條,一共也沒多點,這都十幾年了,早花沒了。”


    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金條揣進懷中。


    然後將手從衣服裏拿出來的時候,趙吏的手中多了一枚色澤雪白的令牌。


    這枚令牌,一麵金色紋路圖案玄妙、一麵紅色紋路如同一片曼珠沙華,金色那麵中間有個藍色的冥字、紅色那麵正中一個令字,鼠標大小的令牌,丟給了晏祖。


    “這是什麽?”


    晏祖下意識的接住,但是這玩意兒他根本不認識。


    “這是你小子以前的令牌,拿上它,你就是靈魂擺渡人了。”


    趙吏看了看晏祖,看他是真不認識,於是就介紹了起來:“有這塊令牌,你可以隨時隨地打開鬼門關超度亡魂,還可以自由以肉身出入陰陽兩界。”


    “這東西還可以當做虎符,不僅可以調令不超過百人的普通鬼差,甚至可以調動當地城隍麾下的所有陰兵。”


    趙吏介紹這塊令牌的能力,越介紹,晏祖的嘴巴越張越大。


    “這……你確定這玩意兒是靈魂擺渡人的身份令牌,不是地府哪尊陰神、鬼帝的令牌?”


    晏祖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這令牌的功能,或者說權限也太大了吧?


    “你覺得直屬於我主阿茶,相當於是冥王親軍、甚至是欽差的靈魂擺渡人,難道還不如一些普通的陰神麽?”


    趙吏一句反問穩住了晏祖。


    陰神和陰神是不一樣的,十殿閻羅、五方鬼帝這種陰司大佬是陰神,各地的城隍、土地也是陰神,但是一個是屬於帝王級別的,一個連七品縣令算不算得上都兩說。


    而靈魂擺渡人?


    你可以說他沒有品級,也可以說他見官就大一品,屬於天子親軍、禦命欽差那種,官不大、權不重,但是卻能直達天聽的。


    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呢,何況冥王直屬的靈魂擺渡人?


    “行吧……那我的轄區呢?”


    晏祖砸吧砸吧嘴接受了這個身份定位,畢竟這對於他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但是他卻還是關心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每個靈魂擺渡人都是有自己轄區的。


    “你都翹班幾百年了,哪還有轄區……”


    趙吏聞言翻了個白眼:“這樣,你到哪裏,哪裏就是你的轄區。當地原本的擺渡人自動休假……所以你小子要不要留下來,幫幫我這個雙目失明的殘障老友?”


    趙吏說著,忽然起了抓壯丁的心思。


    “你看我手上的是什麽?”


    晏祖對著趙吏伸出了自己最長的那根手指作為回應。


    ------題外話------


    關於大家一直詬病的,九叔一個道士盜墓損陰德、染業力的問題,作者在大綱中就有解決的設定。


    首先,折損的陰德和所謂的仙尊的任務以及十年法力起步的講禮儀比,完全不值一提。


    另外,損不損陰德,還不是冥王阿茶一句話?


    畢竟陰德不是功德或者業力,由天地生成,人力不能更改,陰德隻是地府給與人死之後是否可以在地府任職成為陰差鬼神的……考察評分?


    別說是冥王阿茶,盜墓,還是主要在其他位麵盜墓折損的陰德,就算是趙吏,以他的資曆也隻是一句話就可以取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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