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泖像是又想到了某些情節:“是啊,哥,這不是套路嘛,不肯露真麵目,百分百就是你認識的人。”仲祺滿臉的煩躁:“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是套路?套路什麽呀?真一下子把你抓了,然後用針讓你昏迷,你還有心思想到這上麵?”


    幾句話說的酈泖閉嘴不言,唐夢枯摸著下頷:“嗯,酈姑娘說的不無道理。寒大哥,如果真是認識的人,你覺得會是什麽人?”他也抬手摸上下頷:“你一定要說認識,武功又能打得過我的話,那個小鎮裏隻有易叟一個人。”


    一聽到名字,酈泖激動的抖著手指:“肯定是他們沒錯了,我和唐夢枯也是剛從他們的人那裏逃了出來。”她這一提,仲祺方才想起:“誒,對呀,你們倆個怎麽會路過那裏的?”唐夢枯將他們昨日發生的事詳細告之。


    知曉原委,仲祺頓悟:“那就是陳八同了,哎呀,這臭小子,明麵上跟我們和好。暗地裏還要使陰招,我知道了,怪不得那個給我紮針的人總問我是否想起以前的事情。哦,原來他是要我恢復對麒麟秘密的記憶。”


    那兩人相望一眼,酈泖問道:“哥,那你有沒有想到什麽?”唐夢枯接言:“是啊,該不會不經意間說漏嘴了吧?”仲祺一搖頭:“不會,我這兩天腦子裏是有許多東西湧進來,不過關於麒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所以,我不可能說出關於麒麟的任何事。”


    酈泖眼含好奇:“都湧進來些什麽東西?有沒有阮兒姐洗澡不幸被你看到的畫麵?”仲祺甩手給了她腦瓜子一巴掌:“齷齪!湧進我腦子裏的全是劍招。”接著,又小聲說起:“我其實倒挺想有她洗澡的畫麵。”原本吃驚看著酈泖的唐夢枯轉而驚訝的盯著仲祺。


    摸著腦瓜的酈泖埋怨:“那你還打我,罵我齷齪,什麽人吶!”仲祺沒好氣回道:“我是要你注意點,你現在可是姑娘家,出口就是這些話,不怕被人指指點點?”酈泖一拍額頭:“你什麽時候變這麽迂腐的?”


    聽著這兩兄妹的拌嘴,唐夢枯如置雲霧。他來回看一眼二人:“二位,對不住,打斷一下。”兩人同時看向他:“幹嘛?”唐夢枯將目光定在仲祺身上:“是這樣的,寒大哥,我一直無法理解所謂你們那個時空的人究竟是如何存活的?”


    仲祺與酈泖相望,咳了幾聲:“這個,有點複雜,等將來有機會再跟你細說。現在,我們得回小鎮和阮兒他們匯合。”言罷,起身就走。見狀,他二人自然起身跟上腳步。剛踏出幾步路,對麵出現兩條熟悉的身影。


    雙方見麵,阮兒與奉瑭同時喚道:“仲祺大哥(哥)。”仲祺麵帶笑容相迎:“阮兒,奉瑭。”酈泖興奮地跑上前:“阮兒姐,奉瑭。”見到酈泖,奉瑭一個激動抱住她:“哎喲,姐,我可終於見到你了,太不容易了。”


    酈泖捶著奉瑭的背:“是啊,真是太不容易了。你不知道,你姐我在路上受了多少罪。”放開彼此,奉瑭大笑:“你呀,該讓你嚐嚐這個滋味。”她抬腳踢了他小腿一腳,奉瑭拎起腿,雙手摸上被踢痛的地方:“姐,你幹嘛呀?”她滿眼怒火:“混蛋,你居然說我應該受罪。”


    兩人一番對話,仲祺與阮兒笑起。見他們寒喧的差不多,唐夢枯方才上前:“蘇姑娘,奉瑭。”放下腿,奉瑭伸出手掌,唐夢枯知他心意,伸手與其相握。緊握的兩隻手傳遞著久違的一份異性兄弟之情。


    奉瑭嘴角含笑:“唐大哥,一路辛苦了。”他亦笑顏相對:“苦而行樂,何苦之有。倒是你,看來幾經風霜,又似成長不少。”


    奉瑭頷首回道:“嗯,收穫頗豐,改日得閑,一麵小酌一麵道盡一路風雨如何?”唐夢枯自是求之不得:“自然是好啊,把酒道人生,唐某樂意之至。”


    二人正談至此,酈泖打斷:“哎呀,好啦好啦,酸過來酸過去的。你們的牙根是好好的,我的快掉光了。別這麽讓人受不了,好不好?”仲祺與阮兒再度笑起,仲祺牽起阮兒的手腕向前走去:“對了,阮兒,你和奉瑭怎麽會來這裏?”一言,牽出這兩日的情況。


    看著前方的兩人邊走邊說,後麵的三人小聲議論起來。酈泖用雙臂戳了戳左右二人:“哎,你們覺得,阮兒姐是喜歡以前的寒仲祺,還是喜歡現在的寒仲祺?”唐夢枯側頭問道:“有什麽差別嗎?”酈泖接言:“差別可大了。”


    知他未必明白自己所言,直接去問奉瑭:“你看咧?”他想也未想的回道:“相信阮兒姐以前確實心儀寒仲祺,而現在,我覺得是更愛。”


    酈泖露出幾分不屑的眼神:“喲,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還以前心儀,現在更愛。”奉瑭指著她:“哎,別看你現在是女人的身體,可你並不懂女人。阮兒姐看哥時的眼神我能體會的出,隻是古代的女人嘛,矜持太重要了。”


    這一來二去,唐夢枯整個人陷入了懵然的境地:“請教,你們所說的話,怎聽著好生奇怪。”酈泖沖他一甩手:“哎呀,不要奇怪,你就當在聽天書好了。”奉瑭笑了幾聲:“你不明白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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