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瑭急忙打斷:“得得得,唐大哥,你別問了。我知道,酈小姐肯定是逃出家門了。”保順一拍掌:“是呀,安公子,我們正鎮裏鎮外的找她呢。小姐已經離家快兩天了,我們這是剛剛從鎮外回來,看到你倆走在一起,背影像你,就出口叫住想問一問公子。”


    隻見奉瑭又是搖了搖頭:“隻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從貴府出來後,發生了一些事情與我哥暫別,現在他們到底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我哥說是會來找我,一直也沒出現,我正準備去尋找他們。”又一想:“酈管家,這樣吧,你回去安撫你們家老爺夫人,就說找酈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保順滿麵為難:“這……”奉瑭言道:“酈管家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保順思慮來去,點頭言道:“好,多謝安公子,我這就回去稟報我們家老爺夫人。”一行人朝回府的方向走去。唐夢枯一看日頭:“奉瑭,要午時了,我們快去吃了飯上路尋人吧。”


    應著,兩人的腳步去了當日兄弟二人分手的店中。坐下來點了麵,奉瑭順便詢問:“小二哥,能否向你打聽個事?”小二哥道:“客官,你是要問什麽事?”奉瑭邊想邊問:“小二哥可還記得前日裏在你店中打架的兩幫人?”


    不料,不二哥倒來了勁:“怎麽不記得?那天可把我們店給坑慘了。那兩男一女也真挺能打的,竟然把那六個身高馬大的大漢給打跑了。”奉瑭抬手一指:“對,就那兩男一女,小二哥知不知道他們離開你這裏去了哪裏?”


    他默默地搖了幾下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們在那裏吃東西的時候,我去一邊幹活了,他們說了什麽我自然是沒聽見。”奉瑭拱手道:“多謝小二哥。”唐夢枯看一眼摸著下頷的奉瑭:“噝,小二哥一無所知,你是否還有其他的線索?”


    奉瑭皺著眉頭:“其他的線索?”腦中突然想起日前三人躲避的茅舍:“對了,我想到一個地方,那裏或許會有收穫。”唐夢枯更甚疑惑:“何地?”奉瑭拿開下頷上的手:“唐大哥,你是否能與小弟同行?”唐夢枯麵露笑意:“自然吶,為兄現在已經離開書院,還能去哪裏?小弟有需要,為兄樂意相助。”


    心中倍覺暖意的奉瑭起身作揖:“真是謝謝你了,唐大哥。”唐夢枯站起相扶:“誒,奉瑭,你這可就多禮了。好了,吃完麵,我與你一同上路尋人。”奉瑭輕聲笑起:“不是有一句叫做禮多人不怪嘛。”二人相視笑起。


    祭了五髒廟,兩人往鎮外出發。奉瑭領著唐夢枯去了趟茅舍,在裏麵發現了阮兒留下的一張紙條。奉瑭道:“阮兒姐真是貼心,猜到我會隨後找來,留了這張字條。”唐夢枯湊上前:“城東?你哥他們去城東做什麽?”奉瑭收起字條:“走,路上告訴你。”


    再經過半個多時辰的顛簸,二人皆累坐在路邊。奉瑭捶著腿:“這個時代交通不發達真是不方便。”他這裏抱怨著,那來時的鄉間道上出現了一輛驢車,車上有一六旬老翁。唐夢枯立時起身而去:“這位老者,請了。”


    老翁頓下行跡,露出和藹的笑容:“年輕人,什麽事?”那旁起身走來的奉瑭聽唐夢枯繼續言道:“敢問老者,這是往城東而去?”老翁看了一眼他二人,一捋鬍鬚:“是往城東方向而去,但不進城。二位若覺妥當,老漢願載二位一程。”兩人相望,奉瑭麵露欣喜與唐夢枯同向老翁道謝。


    又是一路顛簸,到了地方,謝過老翁,二人邁著步伐走進城中。奉瑭左右看著街道兩旁繁華的景象:“想不到,這江都府城內還挺昌盛的嘛。”唐夢枯曲臂一掂袖:“那是自然,我們南唐可說是物豐景潤,悅人耳目。”他二人一路走一路暢談。


    客棧內,賀天久與杜師姐對著床上不省人事的阮兒一愁莫展。坐在床邊的酈小姐言道:“我說,阮兒姐她什麽時候會醒?這都昏睡兩三個小時了。”桌邊的賀天久側頭望去:“很難預料。”那一直身在床頭的秋霜言道:“那還有別的辦法沒有?”


    賀天久凝眉回道:“藥也買了,我和師姐也用內力相助了。打傷她的人功力深厚,我和師姐即使合兩人之力也不夠。偏偏,寒大哥被戚家莊的人抓去了。”立於窗邊的杜師姐走至床前:“到底是什麽人能把她傷成這樣?難不成是胡戰道這個傢夥?”


    秋霜來回看一眼二人:“那要怎麽辦?我們還是趕緊去請大夫吧。”賀天久輕嘆一氣,道:“她的傷一般大夫根本治不了。隻有找到一位功力能與打傷她的人不相上下的才能真正救醒蘇姑娘。”


    酈小姐長出一息:“聽你說的好像沒救了似的,可我相信阮兒姐才不會輕易出事。”秋霜將目光移至酈小姐:“咦?小姐,你又知道了?不會又是從那個什麽上麵看到的?”她盤起雙臂:“哎呀,放心啦。我敢拍胸脯保證,阮兒姐一定肯定以及確定不會有事。”


    她這裏話剛落下音,門外傳來敲門聲:“酈泖,你在不在裏麵?”她高興的從床邊蹦起:“哎呀,是我家小弟弟來了。”看向同樣滿麵笑顏的秋霜:“你的安公子來嘍。”秋霜將頭微低:“小姐,你在胡說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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