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上午在大廳裏那個胡姓的一幫人。


    見來者不善,劉靖心思一轉反其道而行之,笑盈盈的接了上去:


    “哎呦,胡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高抬貴手放了我那三個傭人吧!”


    這是什麽路數?


    劉靖的這番舉動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這幫人還找不到發飆的機會。


    一時場麵竟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良言自小就與劉靖相識,十幾年的相處兩人早已心意相通,這劉靖什麽意思他自然立馬領會到。


    “咳咳”


    他輕咳兩聲,緩解了這尷尬的局麵。


    “胡爺,您這麽大的人物沒必要跟幾個下人過不去,上午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們給您賠不是了。”


    說完他還彎下腰給對方鞠了一躬。


    啪啪啪...


    那胡姓男子用力的拍了拍手掌,讚許道:


    “大宗門的後人果然厲害,免貴姓胡,北都胡家人,家中排行老三,叫我胡德三就行。”


    自報家門後,胡德三也回敬一躬,隨後繼續說道:


    “廢話不多說,各位內廳議事,可否?”


    該來的終於得來了,良言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樣,隨後不約而同的點點:


    “既然胡爺想跟我們說事,我們哪敢不從,請帶路。”


    沒想到良言他們竟如此幹脆,胡德三心理頓時一震,“金陵市的這個任務怕是不好辦了。”


    但明麵上他還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將良言三人請到了之前就定好的包間。


    包間在宴會廳隔壁,麵積不大隻有一百多平,但裝修的古色古香,幽靜自然。


    他們一幫人進來後,服務員迅速的將一些茶水點心擺放在茶桌上,然後就退了出去。


    胡德三帶來的一幫傭人也自行的留在門外,現在室內隻有胡德三跟良言他們三人。


    “胡德三,你們想做什麽,直接說,我羽家全接了。”羽清歌毫不顧忌的坐在茶桌旁,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胡德三也非等閑,二十多歲的年紀便成為家中主事人,靠的不是武力而是他的腦子。


    “羽小姐說笑了,我等並不是您的敵人,您誤會了。”


    這話說的羽清歌眉頭一皺,這胡德三看樣子也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早上的情況是這樣的,那三姐妹相比你們都清楚了,他們是星界財團的人,我隻是幫個小忙,幫你們除掉她們而已。”


    這?


    胡德三的這番話還真是出乎意料,羽清歌、劉靖原本都以為他們是一夥的,沒想到結果確實兩路人,並且看樣子還是關係很差的兩路人。


    “胡爺這是什麽意思?”劉靖不解的問道。


    “我這其實也沒什麽意思,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想結交幾位,畢竟能同時跟東海舟山、西蜀峨眉的傳人搭上話,這種機會可不多。”


    胡德三的這句完全就是在鬼扯了,想搭上人家話就得殺人嗎?


    “胡德三,有事你就說事,想必我羽家什麽情況你們都知道,不管你們什麽陰謀陽謀,最終還是得手上見真章。


    並且你要知道,我想查你,你經得住我羽家查嗎?”


    羽清歌的語氣如這臘月寒風般寒冷,其中蘊含的殺機更是聽得胡德三心驚肉跳。


    他心裏不由得暗叫自己愚蠢。


    來這宴會廳之前他就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千萬不要用那些小伎倆,可他最終還是沒忍住動起了那些小心思。


    “羽小姐教訓的是,我胡德三給您賠不是。”


    羽清歌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自顧喝起茶來。


    幸好這位姑奶奶沒有較真,胡德三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他提起茶壺給羽清歌又沏上一杯茶水,賠笑道:


    “三位才是真正人中龍鳳,我胡德三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各位在這次武道大會的進程止步於金陵市!”


    這是什麽情況,止步於金陵市?胡德三千裏迢迢來到金陵市就為了這個?


    包括羽清歌,他們三人滿臉疑惑的看著胡德三。


    麵對眼前三人疑惑的的眼神,胡德三會心一笑,看來自己的任務有戲,這三人還不知道北都的情況,那事情的轉機來了!


    他輕抿一口茶水,然後微笑的說道:


    “我胡家是“共進會”的成員,這次武道大會的冠軍對我們很重要,為了盡最大可能性贏得比賽,所以我們要盡量的占取各個行星級城市的晉級名額。


    所以我請求各位能幫個小忙,當然作為酬勞,你們可以隨便提要求,隻要我們共進會能辦到,就一定會滿足你們!”


    聽了這話,劉靖跟良言心理不淡定了。


    原本劉靖幫良言報名參加這武道大會主要是看看能否有機會公費去北都,至於那羽清歌完全是因為賽製問題順便帶上的。


    良言這邊之前是因為想去北都找到關於小梨的消息,現在呢完全是想漲漲見識順便增加些實戰機會,至於能打到哪他心理也完全是沒底的。


    羽清歌很簡單,良言去哪我去哪,既能跟他一起玩,又有機會找人切磋,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說胡德三的這番話算是說到了他們心上,打打假賽自己的目的就能達到,這種機會可不多啊!


    稍作思考,良言跟劉靖對視一眼,他們立刻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了對方的心思。


    既然有更穩妥的方式到達目的地,那麽過程也可以適當的換換的嘛。


    隨後他們二人笑眯眯的看著胡德三,


    就在良言剛準備開口答應時,突然異象突現。


    他的心裏一個古老的聲音冒了出來,這個聲音他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來北都,一定要贏得比賽,那樣你才能找到我!”


    ...


    這句話在他心裏反複念叨了三聲音來自哪裏?


    良言眉頭緊皺,收回了答應胡德三打假賽的念頭。


    旁邊的劉靖反應極快,看二弟想法有變,他立馬更換話風說道:


    “胡爺的建議我們需要考慮一下,這樣吧,明天正式比賽開始前,我們給你一個答複,行吧?”


    良言剛才的表情變化胡德三完全看在眼裏,差一點他們就答應了,可竟然臨時變卦。


    “這其中蹊蹺定要搞清楚。”胡德三心裏自言自語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胡德三就先退下了,明天等您劉爺的消息。”


    說完胡德三就起身鞠了一躬然後退了出去。


    門剛關上,劉靖就轉過頭問道:


    “三兒,什麽情況,怎麽臨時變卦?”


    良言此時心裏一團亂,他抓了抓頭發,麵帶痛苦的看著劉靖回道:


    “二哥,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我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句話,說我一定要贏下比賽,這樣才能找到他。”


    “找到他?”羽清歌、劉靖不約而同的問道。


    “嗯,是的,我也不知道這個聲音為什麽會出現,就在我剛才準備答應胡德三的時候,這個聲音就響起了。”


    對於良言說的情況,劉靖一臉懵逼,完全不懂他說的是什麽,他們隻能求助的看向羽清歌。


    而此時羽清歌卻一言不發,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麽。


    能讓她如此認真考慮的事情可不多,良言、劉靖自覺的閉上了嘴巴生怕打擾到她。


    過了許久,羽清歌緩緩抬起頭,她目光堅定的看著良言二人說道:


    “呆子、二哥,金陵市的晉級賽我們必須贏下,北都這趟我們必須得去。”


    說著她看向良言。


    “恐怕這些組織都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才來爭奪北都決賽的入場券,能讓這些組織都感興趣的東西可不多。


    最重要的問題是,這場比賽的結果很有可能決定了呆子的命運。


    呆子剛才腦海裏話應該是某種古老的秘聞在呼喚著他,至於他怎麽跟這個秘聞扯上關係的,這個需要慢慢查證。


    所以說我們必須得去北都的決賽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羽清歌的這番話不難聽出現在良言不知不覺中被推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良言無奈的苦笑一聲隨後問道:


    “清歌,既然我這麽重要,那為什麽這些人不把我抓走啊?”


    羽清歌抿了一口茶水,隨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劉靖,最後轉過頭回道:


    “這個就得從你們兄弟三人說起了。”


    聽了這話,良言、劉靖異口同聲的驚呼:


    “我們兄弟三人?”


    “嗯嗯,是你們兄弟三人,這也是我猜測的。


    首先共進會目前目的是盡可能的爭取到北都決賽門票,代表了決賽的最終的獎品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甚至可以說對所有人都很重要,而這個東西跟呆子有很大的關係。


    然後是星界財團,他們還沒有表露出目的,不過我想應該也瞞不住多久了,這個跟我們三個都有關係。


    明麵上看上去現在是兩個勢力參與進來了,實則還有三股勢力也無意間被卷進其中。


    軍方、引路人和我們東海舟山。


    至於說為什麽,因為你們三人是西蜀峨眉的傳人。


    秦牧不出意外應該是去了軍方,二哥已經跟引路人聯係上了,而呆子你現在跟我在一起,外界基本已經認定你現在跟我羽家已經一條戰線了。


    星界財團和共進會不可能不調查我們的背景,既然知道我們的背景還敢來直接來找我們,那就隻能說明一種情況。


    目前整個北都都暗流湧動,無數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你們三個西蜀峨眉的傳人,他們隻能先下手為強。


    雖然你們的底細我清楚,但在他們眼裏,西蜀峨眉的傳人就是守護華夏氣運的核心!”


    羽清歌的這番長篇大論徹底折服了良言、劉靖,從幾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就能推斷出全局狀況。


    這還是平日裏對他們呼來喝去,風風火火的羽家姑奶奶嗎?


    才消失。


    自己這是怎麽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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