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羽清歌第二次莫名其妙發火了,傻乎乎的良言哪能猜透女孩子心思,他尷尬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兩人走出商城大門,一前一後漫無目的走上馬路。


    幽暗的路燈下兩人一言不發,羽清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良言也不敢上前詢問。


    不一會兒兩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處,紅燈,羽清歌停了下來,她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讓自己的思緒平複些:


    “呆子,我要走了。”


    怎麽突然說這個?


    良言不明所以的回道:


    “我知道啊,你不是說過打完金陵市的晉級賽你就要回家過年了嗎?”


    說到這,良言停了下來,他想起了武道大會的事。


    “年後北都的決賽不是要到3月了嘛,你過完年什麽時候回來?”


    羽清歌轉過頭看了一眼良言,隨後又低下頭小聲的說:


    “呆子,萬一我不回來了你會怎麽辦?”


    聽了這話良言不假思索的回道:


    “當然去找你啊!我不是說過一定會去找你的嗎?”


    “哦...”


    羽清歌知道良言肯定會這樣回答,她也相信他肯定會這麽做,因為這呆子說過的話目前沒有沒兌現的。


    但她心裏並不希望良言僅僅是因為想要兌現自己說過的話才去找她的。


    “可去我家的路很遠,很難走哦!”


    “有多難?”


    “比你買剛才那些衣服還要難。”


    “啊?...”


    這算什麽比喻?


    那些衣服?我這輩子也不會買那些衣服啊,都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


    他剛要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對麵綠燈亮了起來,隨後羽清歌大步走了出去。


    寂靜的路口一陣寒風掠過,吹起羽清歌許些散亂的頭發。


    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在虛擬網絡裏遇到秦牧後的場景。


    現在羽清歌給他的感覺跟那會大哥給他的感覺一樣。


    她要走了嗎?


    心智木訥的良言頓時心裏湧出一絲無名的酸楚,當知道前麵這個女孩要離開的時候為什麽自己會有些難受呢?


    不懂,他一點也不懂,等他後來懂了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他們二人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羽清歌把裝有寧魂經的儲存器丟給良言後,便一聲不吭的回了房間。


    寧魂經?倉庫裏良言饒有興致的點開了儲存器。


    “寧魂經:鎮靜安神,適用於神魂不定,神識受損人群...”


    這個...


    好直白的解釋,良言心裏一陣苦笑。


    然後他又點開一些正文內容,文字晦澀難懂頓時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看樣子沒了羽清歌的幫助,這些禦靈法決方麵的口訣對他來說還真是如天書啊!


    算了,還是明天再看吧。


    就在良言關上吊燈準備睡覺時,通訊器閃了起來,有人發信息給我?


    他拿過通訊器點開信息界麵,頓時從屏幕底部接連蹦出三條訊息。


    “我家在東海舟山,從地圖上很好找,沿著東海海岸線隨便找個人都知道在哪。”


    “你要是不來我會打死你的。”


    “我真的會打死你的!!!”


    今天這姑娘到底是怎麽了?剛才還搞的跟生離死別一樣,現在怎麽又這樣?


    不過這三條信息讓良言心頭一暖,之前的酸楚一掃而盡。


    “好好好,以後無論發生什麽,我一定去你家找你!”


    “那你說你來我家找我幹嘛?”


    樓上羽清歌正坐在床上,神情緊張的把這條信息發了出去,按下發送鍵後她那緊張得神情頓時多了一分害羞,她下意識的把通訊器扔了出去。


    可是過了許久通訊器都沒有反應,她那原本有些緊張害羞的心情逐漸有些煩躁起來。


    這呆子怎麽回事,這麽久了還不回信息,他在幹嘛?


    “呆子,你在幹嘛?為什麽不回信息!!!”


    過了許久良言還是沒有回複她信息,羽清歌的一下子炸毛了。


    “看我今天不把你腿打斷!”


    說著她拿起披風走下樓去。


    當她來到良言睡覺的倉庫時,良言早已呼呼大睡起來。


    “這個呆子!真是屬豬的!”


    說著她走到良言床邊準備把他還亮著的通訊器給關了。


    當羽清歌抽出通訊器按下關機鍵時,她眼角的餘光瞬間發現通訊器信息編輯界麵赫然寫著:


    “因為我喜歡...”


    可後麵一個字還沒看清,通訊器界麵就蹦出係統即將關閉的提示。


    羽清歌趕忙點開屏幕,想阻擋係統關閉,但為時已晚,屏幕閃過“再見”兩個字後就徹底暗了下來。


    因為我喜歡,喜歡什麽呢?最後一個字是什麽?


    羽清歌拿著通訊器靠在門上,心亂如麻的回想著剛才的畫麵,可是最後一個字她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麽。


    是喜歡我嗎?


    應該是喜歡我吧。


    對,就是喜歡我。


    羽清歌越想越興奮,最後她心裏認定良言想發的就是“因為我喜歡你”。


    嘿嘿,呆子,你還挺有眼光的嘛!


    她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前在商城的那些負麵情緒一掃而空。


    “差距再大又怎麽樣,以後大不了都捐了,既然你無心去爭取,那我就縮小我們差距!”


    是的,因為良言在商城的表現讓她突然意識到他兩的差距,後來良言又以一副躺平的心態跟她對話。


    導致她你一路上心裏沉甸甸的,認為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裏。


    現在既然得到了良言這種意外的表白,她心裏頓時釋懷了。


    那種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心懷頓時又回到她身上,沒有人能阻擋我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父親都不行!


    想到這她輕輕的俯身湊到良言嘴邊想要吻下去,忽然她又覺得有些不妥:


    “不行,初吻得你男孩子主動。”


    羽清歌心思一動,隨後她微移紅唇對著良言的額頭吻了下去。


    愛意隨風起,風停意難平。


    第二天一早,天空陰雲密布,良言依然早早起床,還是一遍基礎訓練。


    基礎訓練做完,天空中已經下起了鹽粒子,良言收拾好器材便匆匆躲進了屋。


    早飯吃點啥?


    他來到廚房,在冰櫃裏翻了一圈後找出一盤剩的米飯,沒辦法,蛋炒飯吧。


    幾分鍾後,一份香氣撲鼻的蛋炒飯就出鍋了。


    良言剛準備開吃,羽清歌順著香味就找來了。


    今天羽清歌輕裝淡抹,一身淡紅貂皮襖,整個人頗為的養眼靚麗。


    就連朝夕相處的良言都不自覺想要多看兩眼。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話一點不假,不過作為木頭代表的良言肯定是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的。


    “我的呢?餓死我了,昨天餓到現在來。”


    “額...就一碗。”


    行吧,一碗就一碗吧!


    羽清歌隨後在良言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把他手中的的蛋炒飯端了過來大快朵頤起來。


    良言則是一臉懵逼的杵在原地,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


    我們已經熟到這種程度了嗎?


    可沒等良言說什麽,更離譜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羽清歌拿出一個小碗,順手將盤子裏吃過的那麵撿到小碗裏,然後遞給了良言。


    這姑娘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這麽隨意了?


    “呆子,快吃,吃過了我們來煉寧魂經,你第二神識得快點穩固下來,不然金陵市比賽的時候會很影響你的發揮。”


    提到寧魂經,良言想起了做晚自己的看到的那部分內容,晦澀難懂正準備問問什麽意思的。


    “嗯嗯,快點吃,正好我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吃過了你給我說說。”


    “嗯嗯,放心,就衝這碗蛋炒飯,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的”


    隨後良言也沒扭捏,端起炒飯就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他們二人開始寧魂經的修行。


    “呆子你先放開識海,意思就是不要做任何抵觸,我來看下你的第二神識受損的多嚴重。”


    隨後羽清歌一縷神識放了出去,這縷神識很自然的被良接納了,兩人的神識在他識海交匯後便來到了第二神識。


    此時良言的第二神識隨已有劍意凝聚,但因為昨天的情況太過特殊,以致他第二神識破損嚴重。


    洞悉良言第二神識的嚴重性後,羽清歌選擇性的從寧魂經中挑選了部分適合良言的內容講解起來。


    “識海,神識之海,識海損則全損...”


    有了羽清歌的解釋,寧魂經上那些晦澀難懂的詞語立馬變得通俗易懂。


    經過一上午的修煉,良言感覺神清氣爽,第二神識的裂痕都被修複了很多。


    中午他們二人吃了點外賣,下午繼續修煉寧魂經。


    這是羽清歌的計劃,先抓緊時間把他破損的第二神識修複,至於能不能趕得上金陵市的比賽再說吧。


    不過後麵北都的比賽打響前,良言的第二神識必須修複,並且還得會使用禦靈法決中的20個變招。


    轉眼到了晚上,他們二人已經修煉了一天。


    王晨晨已經燒了一大桌子菜,為了慶祝良茹正式開始進入寒假生活。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已經臨近金陵市的比賽了。


    這段時間裏,良言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修煉寧魂經,現在他的第二神識已經基本痊愈。


    羽清歌呢,要麽就陪著良言一起修煉,要麽就陪著良茹玩耍。


    對於小良茹,她是萬分喜愛,這小姑娘似乎有種天然的魔力,讓大家都喜歡他。


    臘月二十一,已近小年,劉靖來到了良言家,這代表金陵市的比賽開始了。


    金陵市,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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