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紅點落在了guy的心髒處,riki抓狂了,大喊說:“胳膊,我選胳膊。”iason殘忍的繼續追問:“左邊?還是右邊?”


    riki底下頭,握緊拳頭說:“左邊。”槍聲狠狠的刺痛著riki的心髒。鮮血一滴一滴的迅速從guy的左臂上流下。


    iason如同地獄般的聲音再次傳來:“繼續。”


    經過痛苦的一段掙紮後,終於把槍數都打完了。


    身體的掠奪


    riki用力擦幹自己的眼淚,用他特有的堅毅眼神望著iason,說:“現在滿意了吧,趕緊送他去醫治。”


    沒有看到期望的哀求眼神,讓iason非常的不高興,他淡淡的說:“你的五發點完了,還有我的五發,選哪裏好了,選心髒吧。”


    riki懵了,他不明白這個魔鬼究竟想幹什麽,他有些歇斯底裏的暴吼:“你究竟想怎麽樣?”


    iason認真的看著riki,輕聲的說:“求我。”riki立直了身體,努力壓抑心中的痛苦,說:“求你,求你放過guy。”


    iason抬了抬下巴說:“你都是站著求人的嗎?”riki聽了,身體一顫,他皺緊了眉頭,跪了下來。


    iason依然不看他,riki忍不住衝上去抱住iason的長/腿,哭著說:“求你,求你放過guy,不要殺他。”


    iason驚訝於riki的舉動,他得到了riki的哀求,本來他該高興的,但是一想到riki為了guy可以放棄自以為傲的自尊,又讓他萬分惱火。他低聲命令家具將guy帶去醫治。


    然後他一把拉起riki,拖著就走,他來到臥室,一把將riki扔在了大床上,低沉的說:“如果真心想求我,就要有所覺悟。”


    riki看著iason,毫不猶豫的將衣服都脫掉,他大有視死如歸的架勢。iason的眉頭一皺,但是他的眼神還是因為觸及riki完美的身體而變的柔和,riki的身上總是散發出淡淡的芳香,是他特有的體/香。


    iason也來到了床上,他撫摸著riki的麵頰,覺得手/感一流,光滑細膩。他看著riki因為憤怒而抿緊的嘴唇,輕聲說:“吻我。”


    riki的身形比iason小很多,他伏在iason的胸前,吻上他薄薄的唇,柔軟卻沒有一絲溫度,riki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iason滿意於riki的主動,他允/吸著riki口中的每一寸芳香。


    riki的呼吸因為接吻開始有些困難,於是喘息慢慢加重,當他想離開時,iason卻攬住了他的腰,riki無法離開,他覺得自己快要缺氧了,iason卻仍在貪婪的享受著彼此間的濕吻。


    riki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卻無意間碰觸了iason的堅/挺,他一驚,不敢動了。iason放開riki,說:“怎麽了”


    riki像死魚一樣躺在了床上,說:“趕緊做完吧。”iason說:“你的意思是不用前/戲,直接做嗎?”riki將頭扭向一邊,算是默認。iason有些莫名的生氣,他猛的進如riki的身體,riki立刻痛的渾身蜷縮在一起,他的手抓緊床單。


    iason的大手捂住riki的手,他在riki的耳旁低吟:“怎麽?很痛嗎?”riki咬緊牙關,依舊不理他。iason開始大力運動,像是在懲罰riki的冷漠。


    riki終於不顧羞恥的大聲呻/吟起來,因為真的很痛。iason的嘴角上揚。


    處在iaosn身下的riki抓/住iason的胳膊說:“停一下,求你停一下。”iason將他的雙手,按在兩邊,繼續自己的動作,完全不理會riki的哀求。


    riki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漸漸的疼痛感消失,riki的身體開始泛出紅暈,iason看著riki劇烈起伏的胸脯,以及身上密布的細細汗珠,覺得異常的性/感誘人。


    他親吻riki的胸/部,riki在他上下的刺/激下頭向後猛的仰去,渾身繃直,他釋放了自己,甚至有些沾到了iason的身上。


    iason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靜靜等待riki的平靜。riki的眼神有些迷離,半睜半閉。


    iason親吻著riki的耳/垂,說:“好了嗎?我要繼續了。” riki驚恐的睜大雙眼,iason將riki翻了個身,從後麵進入,房間裏再次響起riki分不清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呻/吟。


    整整持續的一夜,變換了好多動作,riki虛脫的幾乎要暈倒,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釋放的東西了,他覺得自己的嗓子幹燥的能冒出火來。


    看著身下意亂情迷的riki,iason終於到了巔峰,這種快/感從他的下腹一直傳播到他全身的每一寸,包括指尖,讓他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他閉上了眼睛,靜靜的體會著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


    最後iason從後麵抱住riki,想擁他入睡,riki用盡最後的力氣將他推開,他抓過iasoon的外套,將自己包裹後走下床,來到陽台邊,看著漸漸泛白的天空。


    神秘禮物


    iason也隨意的披了一件衣服蔽體,下床朝riki走去,riki看著iason一副勝利者的麵容,心中升起怒火,沖他說道:“你永遠都隻能得到我的身體而得不到我的心。”


    iason眼神沒有波瀾,回敬說:“我想要的也隻是你的身體而已。”兩人對視著,各自用自己的糾結而複雜的眼神盯著對方。同時兩人的心都被對方的話刺的滴血。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iason變換著各種方法來磨滅riki的野性,但是總是不順利,riki總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狠狠的回擊iason,尤其是當riki被iason用性/愛折磨的時候,riki有些時候會忍不住喊出guy的名字,這對iason是深深的刺/激。


    記憶消除室中,iason看著guy的記憶畫麵,裏麵有他跟riki纏/綿的種種畫麵,有他跟riki相依為命的種種回憶,guy記憶中的riki總是笑的很燦爛,連生氣的時候都是嫵媚多情的。


    這讓iason無法忍受,他猛的加大電流,katze小心的提醒道:“電流再大下去,他會變成癡/呆的。”


    iason冷冷的說:“我不在乎。”katze說:“但是riki在乎,他會恨你。”


    iason盯著因為電流加大而痛苦的皺眉的guy說:“難道他現在不恨我嗎?”katze緩緩的說:“請您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啊。”


    iason優雅的站了起來,說:“後悔,在我的字典裏,沒有後悔這兩個字。”他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說:“把guy調/教好。”


    這天,當iason將guy送到riki的麵前時,riki激動的手中的煙都掉落在地上,他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guy,誰知guy卻將他禮貌的推開說:“請您不要這樣。”


    riki立刻察覺到了異樣,他假裝鎮定的說:“guy,是我啊,我是riki。” guy仍舊沒有一絲表情,iason將riki攬進懷裏溫柔的述說著殘忍的話:“guy現在的身份是活家具,以後他負責照顧你的一切,你一定很高興吧,自己心愛的男人來調/教自己,然後把調/教好的你獻給別人。”


    riki努力從iason的懷中掙脫,說:“你說什麽,活家具?”


    riki明白,那就是意味著guy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iason玩味的看著riki慌亂的表情,說:“是,而且我已經消除了他所有的記憶,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痛苦,有痛苦的是那些有記憶的人,比如你。”


    聽到這裏,riki再也忍不住了,他揮起拳頭向iason打去,卻被iason一把抓/住,反製在懷裏,他的笑容非常的美艷。riki罵道:“混/蛋。”


    iason摩挲著riki的麵頰,低聲說:“你還沒有聽我說完,等他把你完全訓練好呈現給我的時候,我會把所有的記憶的都還給他,恐怕那時候,才真正有好戲瞧吧。”


    riki在iason懷裏大吼道:“畜生。”回復他的隻有iason開心的笑聲。


    riki抓/住一切機會跟guy講述他們以前的故事,包括guy準備早飯的時候,給他洗澡的時候,為他洗衣服的時候,打掃衛生的時候,但是guy永遠是同一種表情,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


    這一天,riki將guy堵截到廚房,他對guy說:“就算你已經失去記憶,但是你願意這樣一直過僕人的生活嗎?”


    guy問:“您是什麽意思?”riki靠近guy,看著他,說:“guy,就算你忘記了我,但是我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的。”說完他有一絲猶豫的吻了guy一下,guy的眼神產生一絲波瀾。


    懲罰


    深夜,riki已經準備入睡,傳來敲門聲,riki問:“是誰?”iason說:“是我。”


    riki起身開門,iason冷魅的看著riki,俊美的麵頰上沒有一絲透露情緒的表情。


    riki忍不住戲謔道:“就算你的房子著火了,你的表情也最多是皺下眉頭吧?”


    iason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那種事情還不足以讓我皺眉。”riki隨意的往床上一坐,說:“那什麽事情會讓你皺眉了?”


    iason朝riki走來,走到他麵前,俯下/身,認真的看著riki說:“比如,自己的寵物向家具出手。”


    riki一驚,身體有些僵硬,他問:“誰是你的寵物?”iason取出一個盒子,拿出裏麵的項鍊,優雅的給riki戴上,然後伏在他的耳畔,低聲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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