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晚上九點。
逸雲西餐廳。
六月，j縣柳絮紛飛的日子。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逸雲酒吧，逸雲西餐廳，化柔這妖孽，哎。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多情笑我，有段電影台詞是這樣寫的：
孫悟空：“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
唐僧：“別說了，很多人都會背了。”
孫悟空：“你知道為什麽我要經常念起嗎？因為我很後悔。”
肖驤也很後悔，告別的有點決絕了，一杯酒，便成了永別。
還有半月的時間，就要奔赴第一次戰場任務的時候了，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決，肖驤很忙。
肖驤進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向他打著招呼，當然，這些人大多數肖驤都不認識，不過肖驤還是和他們禮貌的點點頭。
簫劍雲和兩個女孩坐在大廳一處，正跟兩女孩談笑風生呢。一個女孩肖驤倒也認識，他的妹妹蕭逸雲；另一個有點眼熟，對了，好像是縣電視台那個女主持人，叫什麽，什麽，忘了。
肖驤走過去打個招呼：“劍雲兄。”
“肖驤，來，一起坐。這是肖驤，這是縣電視台女主持人韓月，這是我妹妹蕭逸雲。”簫劍雲為肖驤讓了一個位子。
那韓月正眼角含春的看簫劍雲呢。
今早的虎嘯木業開業慶典，簫劍雲弄得聲勢不小，縣委書記劉凱瑞為首的一幹縣領導，各路j縣的商界精英都參加了開業儀式，劉書記還做了重要講話，縣電視台對此事做了比較隆重的報道。
現在簫劍雲在j縣，可謂是躊躇滿誌，炙手可熱，聲名鵲起！
明白了，簫劍雲現在泡這個女主持人呢。早就說了，簫劍雲對這種大齡單身女青年有致命的殺傷力，果然如此。哎，看來這虎嘯三人組算是齊活了，李撼光殺傷範圍確定在中老年婦女的這個年齡段；簫劍雲的殺傷範圍確定在這種大齡單身女青年以及年輕怨婦這個年齡段；就差自己努力努力——不過這打擊麵實在太廣了，這麽偉大的目標，怕是很難實現。
“嗬嗬~~兩位美女好！”肖驤和兩個女孩打了個招呼，卻心裏盤算著怎麽告辭離開。
“對了，肖驤，剛好我找你正有事，我們去那邊說。”蕭逸雲笑吟吟的望著肖驤，帶著那麽幾分調皮。
心有靈犀。
兩人告辭簫劍雲和韓月，去了另一處空座，肖驤又聞到了這種有點熟悉的淡淡的帶有水果花香味道的香水味，和化柔身上......。
該死，又想起化柔這妖孽，就像夢魘，揮之不去。
兩人尋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座位，這個地方，剛好可以看到簫劍雲。
蕭逸雲沒有帶包，便把自己的手機放在桌上，坐在肖驤的對麵。
“有人約我到這兒來。”肖驤的情緒有點不高。
“我知道，你就不能陪我坐一會兒？你要是現在就走了，我一個女生坐這裏，會很難堪的！”
“要不，我請你喝一杯，雖然我知道你是這兒的老板。算起來，我們是第六次見麵了。”
第一次是化柔約肖驤談盜取密碼的時候，她在吧台；第二次是在醫院；第三次是半夜“歐誌英”和“陳愛雲”半夜到這裏來吃西餐；第四次和第五次是肖驤受傷以後，這裏煮了肉粥和血燕；這是第六次。
“好啊！”
肖驤以為蕭逸雲會點酒水，什麽龍舌蘭日出啊什麽的。第一次見她，她在吧台酷酷的略帶調皮的樣子，沒想到蕭逸雲隻要了杯橙汁。
“你要什麽？”
“來杯紅酒吧！”肖驤脫口而出，來這裏點這個已經習慣了。
兩人的飲品送了上來，蕭逸雲用吸管攪動著橙汁，一雙大眼睛盯著肖驤：“我記得我們隻見過四次，你怎麽說六次？對了，在醫院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對了，第一次肖驤貼著胡子見的化柔，第三次是以歐誌英的樣子出現，是少了兩次。不過肖驤不置可否的笑笑。
“那是後來才知道，果味香水。就是沒想到你是劍雲的妹妹，嗬嗬~~”肖驤嗬嗬笑道。
簫逸雲也咯咯笑了，笑過之後，蕭逸雲喝了一口橙汁，漫不經心的問肖驤：“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我哥哥回家？”
“不能！”這是原則問題，簫劍雲走了，我怎麽辦？
“我們家的事情你大概知道一點吧？”
肖驤：“不太清楚，隻知道一點點。”
“我要去外邊的事你知道吧？”蕭逸雲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如果你隻看她的表情，沒有聽到她的話，絕對會以為這是兩個正在幽會的人正在說著情話。
這個化柔好像說過，肖驤點點頭。
“本來這次去那邊是我哥哥的事情，但現在隻能我去了，而我又不想去，我喜歡留在我們這裏，但我們家必須有人去，必須有人留在政界或者軍界。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還是那個意思，讓自己策反自己堅實有力的一個臂膀，怎麽可能？肖驤心下冷笑著，沒有多說話，搖晃著紅酒杯，開始左顧右盼。
一川煙草，滿城風絮，紅酒，化柔，又是化柔。
幾時自己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肖驤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準備告辭了：“對不起，逸雲小姐，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等等，約你來的人就是我。”蕭逸雲也了站起來。
劉莉莉傳紙條，見麵的人是蕭逸雲，肖驤覺得很意外。
“是你？”
“我們坐下說吧，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堪的。”
兩人交換了數個眼神，才重新坐了下來，卻一齊陷入了沉默。
肖驤望著那邊的簫劍雲很享受的樣子，和j縣女主持人韓月正談笑風生，笑得是那麽的燦爛開懷。也許，簫劍雲已經融入現在這種生活了，行走在通往夢想的路上。
這個蕭逸雲不簡單，至少表現的比她這個年齡要成熟很多，很多。
“我爸爸對這件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蕭逸雲繼續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橙汁。
“他會理解你哥哥的。”
“我們家世代軍人，這已經是傳統。我爸爸已經退而求其次，進入政界也可以，算是一個巨大的讓步。”
“誰都有自己的夢想，就算你讓你哥哥去了中東，他的心還在他的夢想上麵。他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在做什麽。我想，這個不需要任何人教他。”肖驤淡淡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為你打工就是我哥哥實現夢想的途徑？你認為你有和我們蕭家抗衡的實力？”蕭逸雲嘴角出現一絲嘲弄的表情。
火藥味也終於出現。
肖驤一愣，旋即明白了蕭逸雲的心機，激怒自己，借機達到讓簫劍雲離開的目的。既然她來找自己，說明簫劍雲決心堅定，大概已經拒絕了他們。所以，主動權依然在自己這邊，肖驤不怒反笑：“如果逸雲小姐自己可以勸說你哥哥離開這裏，那我又有什麽好說的呢？作為我來講，我十分希望劍雲兄留在我這裏，幫助我，也是幫助他自己實現夢想。不過你們想借什麽權勢高壓，動我肖驤名下的任何產業，那也可以試試，我會不會懼怕？”
“你憑什麽？我爺爺是我們國家第一任海軍司令，我爸爸也在東海艦隊任職，我們蕭家不敢說在z國可以橫行無忌，就祖輩留下的這些政治資本，也不是誰說惹就能惹的！”
“給你看樣東西。”肖驤攤開右手，一柄黑魆魆卻泛著點點寒光的長刀便出現在手中，隨即，又消失。
在外人看來，好像兩個相談正歡的小情侶，玩了一個即興的小魔術一般。
“這把刀削鐵如泥，從我上次受傷之後，我就對自己說，以後再也沒人能傷害得了你。”肖驤從口袋裏一盒煙，取出一支點著了吸著，把玩著限量版的zippo，繼續不溫不火的說道，“最近我們做的黑果和黃花梨的事情，不知道逸雲小姐聽說過沒有？”
蕭逸雲點點頭。
“這就是說，隻要我們願意，就可以創造出無窮的財富。這些財富，能幫我們完成夢想。我的夢想，你哥哥的夢想，老韓的夢想。人生，未必就是按照父輩指引的路走下去，我覺得你哥哥是對的，他有權自己選擇，選擇自己的人生，選擇自己該走的路。”
“倒是你，心機敏達，善於外交謀略，你才是去中東最好的人選。”
這次輪到蕭逸雲震驚，她似乎低估麵前這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生的智慧了。
“你們的理想就是賺錢？賺很多錢？”蕭逸雲還是決定繼續自己的策略，再對肖驤實施一次精神上的壓迫。
“金錢、財富隻是工具，我相信我如此，你哥哥如此，老韓也是如此。我們三個，缺一不可。老韓是農科院院士，著作無數，獲獎無數，他都可以留在我這裏，你哥哥為什麽不行？希望你們家裏能高抬貴手，至少讓你哥哥在這裏再留一兩年時間，然後再由你們家族重新評估你哥哥是該去，還是該留。也許到時候你們會發現，讓你哥哥從軍或者從政，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情。最不濟，他做商業會更開心一點，你看看現在的他，笑得多麽開懷。”
蕭逸雲調皮的笑笑，拿起桌上的電話，遞給肖驤：“我爸爸一直在那邊聽著。”
肖驤愕然，還是被蕭逸雲算計了。接過電話，那頭傳來鏗鏘有力卻滿是威嚴的聲音：“小子，我就給你們一年的時間，我很想看看我有多麽的可笑！”
嗬嗬，嗬嗬嗬嗬，肖驤把手機還給蕭逸雲，看著蕭逸雲掛了電話。
“我覺得我們應該碰一杯。”蕭逸雲笑吟吟的睜著一雙美目，望著肖驤。
“叮”，紅酒杯和橙汁杯碰在了一起。
而那邊，簫劍雲依舊和韓月談笑風生。
晚上九點。
逸雲西餐廳。
六月，j縣柳絮紛飛的日子。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逸雲酒吧，逸雲西餐廳，化柔這妖孽，哎。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多情笑我，有段電影台詞是這樣寫的：
孫悟空：“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
唐僧：“別說了，很多人都會背了。”
孫悟空：“你知道為什麽我要經常念起嗎？因為我很後悔。”
肖驤也很後悔，告別的有點決絕了，一杯酒，便成了永別。
還有半月的時間，就要奔赴第一次戰場任務的時候了，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決，肖驤很忙。
肖驤進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向他打著招呼，當然，這些人大多數肖驤都不認識，不過肖驤還是和他們禮貌的點點頭。
簫劍雲和兩個女孩坐在大廳一處，正跟兩女孩談笑風生呢。一個女孩肖驤倒也認識，他的妹妹蕭逸雲；另一個有點眼熟，對了，好像是縣電視台那個女主持人，叫什麽，什麽，忘了。
肖驤走過去打個招呼：“劍雲兄。”
“肖驤，來，一起坐。這是肖驤，這是縣電視台女主持人韓月，這是我妹妹蕭逸雲。”簫劍雲為肖驤讓了一個位子。
那韓月正眼角含春的看簫劍雲呢。
今早的虎嘯木業開業慶典，簫劍雲弄得聲勢不小，縣委書記劉凱瑞為首的一幹縣領導，各路j縣的商界精英都參加了開業儀式，劉書記還做了重要講話，縣電視台對此事做了比較隆重的報道。
現在簫劍雲在j縣，可謂是躊躇滿誌，炙手可熱，聲名鵲起！
明白了，簫劍雲現在泡這個女主持人呢。早就說了，簫劍雲對這種大齡單身女青年有致命的殺傷力，果然如此。哎，看來這虎嘯三人組算是齊活了，李撼光殺傷範圍確定在中老年婦女的這個年齡段；簫劍雲的殺傷範圍確定在這種大齡單身女青年以及年輕怨婦這個年齡段；就差自己努力努力——不過這打擊麵實在太廣了，這麽偉大的目標，怕是很難實現。
“嗬嗬~~兩位美女好！”肖驤和兩個女孩打了個招呼，卻心裏盤算著怎麽告辭離開。
“對了，肖驤，剛好我找你正有事，我們去那邊說。”蕭逸雲笑吟吟的望著肖驤，帶著那麽幾分調皮。
心有靈犀。
兩人告辭簫劍雲和韓月，去了另一處空座，肖驤又聞到了這種有點熟悉的淡淡的帶有水果花香味道的香水味，和化柔身上......。
該死，又想起化柔這妖孽，就像夢魘，揮之不去。
兩人尋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座位，這個地方，剛好可以看到簫劍雲。
蕭逸雲沒有帶包，便把自己的手機放在桌上，坐在肖驤的對麵。
“有人約我到這兒來。”肖驤的情緒有點不高。
“我知道，你就不能陪我坐一會兒？你要是現在就走了，我一個女生坐這裏，會很難堪的！”
“要不，我請你喝一杯，雖然我知道你是這兒的老板。算起來，我們是第六次見麵了。”
第一次是化柔約肖驤談盜取密碼的時候，她在吧台；第二次是在醫院；第三次是半夜“歐誌英”和“陳愛雲”半夜到這裏來吃西餐；第四次和第五次是肖驤受傷以後，這裏煮了肉粥和血燕；這是第六次。
“好啊！”
肖驤以為蕭逸雲會點酒水，什麽龍舌蘭日出啊什麽的。第一次見她，她在吧台酷酷的略帶調皮的樣子，沒想到蕭逸雲隻要了杯橙汁。
“你要什麽？”
“來杯紅酒吧！”肖驤脫口而出，來這裏點這個已經習慣了。
兩人的飲品送了上來，蕭逸雲用吸管攪動著橙汁，一雙大眼睛盯著肖驤：“我記得我們隻見過四次，你怎麽說六次？對了，在醫院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對了，第一次肖驤貼著胡子見的化柔，第三次是以歐誌英的樣子出現，是少了兩次。不過肖驤不置可否的笑笑。
“那是後來才知道，果味香水。就是沒想到你是劍雲的妹妹，嗬嗬~~”肖驤嗬嗬笑道。
簫逸雲也咯咯笑了，笑過之後，蕭逸雲喝了一口橙汁，漫不經心的問肖驤：“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我哥哥回家？”
“不能！”這是原則問題，簫劍雲走了，我怎麽辦？
“我們家的事情你大概知道一點吧？”
肖驤：“不太清楚，隻知道一點點。”
“我要去外邊的事你知道吧？”蕭逸雲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如果你隻看她的表情，沒有聽到她的話，絕對會以為這是兩個正在幽會的人正在說著情話。
這個化柔好像說過，肖驤點點頭。
“本來這次去那邊是我哥哥的事情，但現在隻能我去了，而我又不想去，我喜歡留在我們這裏，但我們家必須有人去，必須有人留在政界或者軍界。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還是那個意思，讓自己策反自己堅實有力的一個臂膀，怎麽可能？肖驤心下冷笑著，沒有多說話，搖晃著紅酒杯，開始左顧右盼。
一川煙草，滿城風絮，紅酒，化柔，又是化柔。
幾時自己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肖驤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準備告辭了：“對不起，逸雲小姐，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等等，約你來的人就是我。”蕭逸雲也了站起來。
劉莉莉傳紙條，見麵的人是蕭逸雲，肖驤覺得很意外。
“是你？”
“我們坐下說吧，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堪的。”
兩人交換了數個眼神，才重新坐了下來，卻一齊陷入了沉默。
肖驤望著那邊的簫劍雲很享受的樣子，和j縣女主持人韓月正談笑風生，笑得是那麽的燦爛開懷。也許，簫劍雲已經融入現在這種生活了，行走在通往夢想的路上。
這個蕭逸雲不簡單，至少表現的比她這個年齡要成熟很多，很多。
“我爸爸對這件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蕭逸雲繼續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橙汁。
“他會理解你哥哥的。”
“我們家世代軍人，這已經是傳統。我爸爸已經退而求其次，進入政界也可以，算是一個巨大的讓步。”
“誰都有自己的夢想，就算你讓你哥哥去了中東，他的心還在他的夢想上麵。他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在做什麽。我想，這個不需要任何人教他。”肖驤淡淡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為你打工就是我哥哥實現夢想的途徑？你認為你有和我們蕭家抗衡的實力？”蕭逸雲嘴角出現一絲嘲弄的表情。
火藥味也終於出現。
肖驤一愣，旋即明白了蕭逸雲的心機，激怒自己，借機達到讓簫劍雲離開的目的。既然她來找自己，說明簫劍雲決心堅定，大概已經拒絕了他們。所以，主動權依然在自己這邊，肖驤不怒反笑：“如果逸雲小姐自己可以勸說你哥哥離開這裏，那我又有什麽好說的呢？作為我來講，我十分希望劍雲兄留在我這裏，幫助我，也是幫助他自己實現夢想。不過你們想借什麽權勢高壓，動我肖驤名下的任何產業，那也可以試試，我會不會懼怕？”
“你憑什麽？我爺爺是我們國家第一任海軍司令，我爸爸也在東海艦隊任職，我們蕭家不敢說在z國可以橫行無忌，就祖輩留下的這些政治資本，也不是誰說惹就能惹的！”
“給你看樣東西。”肖驤攤開右手，一柄黑魆魆卻泛著點點寒光的長刀便出現在手中，隨即，又消失。
在外人看來，好像兩個相談正歡的小情侶，玩了一個即興的小魔術一般。
“這把刀削鐵如泥，從我上次受傷之後，我就對自己說，以後再也沒人能傷害得了你。”肖驤從口袋裏一盒煙，取出一支點著了吸著，把玩著限量版的zippo，繼續不溫不火的說道，“最近我們做的黑果和黃花梨的事情，不知道逸雲小姐聽說過沒有？”
蕭逸雲點點頭。
“這就是說，隻要我們願意，就可以創造出無窮的財富。這些財富，能幫我們完成夢想。我的夢想，你哥哥的夢想，老韓的夢想。人生，未必就是按照父輩指引的路走下去，我覺得你哥哥是對的，他有權自己選擇，選擇自己的人生，選擇自己該走的路。”
“倒是你，心機敏達，善於外交謀略，你才是去中東最好的人選。”
這次輪到蕭逸雲震驚，她似乎低估麵前這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生的智慧了。
“你們的理想就是賺錢？賺很多錢？”蕭逸雲還是決定繼續自己的策略，再對肖驤實施一次精神上的壓迫。
“金錢、財富隻是工具，我相信我如此，你哥哥如此，老韓也是如此。我們三個，缺一不可。老韓是農科院院士，著作無數，獲獎無數，他都可以留在我這裏，你哥哥為什麽不行？希望你們家裏能高抬貴手，至少讓你哥哥在這裏再留一兩年時間，然後再由你們家族重新評估你哥哥是該去，還是該留。也許到時候你們會發現，讓你哥哥從軍或者從政，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情。最不濟，他做商業會更開心一點，你看看現在的他，笑得多麽開懷。”
蕭逸雲調皮的笑笑，拿起桌上的電話，遞給肖驤：“我爸爸一直在那邊聽著。”
肖驤愕然，還是被蕭逸雲算計了。接過電話，那頭傳來鏗鏘有力卻滿是威嚴的聲音：“小子，我就給你們一年的時間，我很想看看我有多麽的可笑！”
嗬嗬，嗬嗬嗬嗬，肖驤把手機還給蕭逸雲，看著蕭逸雲掛了電話。
“我覺得我們應該碰一杯。”蕭逸雲笑吟吟的睜著一雙美目，望著肖驤。
“叮”，紅酒杯和橙汁杯碰在了一起。
而那邊，簫劍雲依舊和韓月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