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初次窺探未來
還好分身可以投放萬界李宇 作者：團又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難道這群人是冥想研究所的棋子？”李宇心中浮現這樣一個猜測。
根據卡羅爾等人的說法，伊莉絲在蘭特樞紐已經廝混了接近十年，不太像是冥想放出來的探子。
不過猜測始終是猜測，李宇直接掌控伊莉絲，並沒有發生頭顱爆裂的情況，他的手下中也沒有。
隨即李宇又經過多方麵詢問，最終確定伊利絲和冥想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包括她的手下中也沒有和冥想有聯係的人。
那有意思的事情就發生了，這群人和冥想沒有任何聯係，但是飛船中卻有冥想的後門程序。
“小吵鬧，這個後門是多久之前植入的？”李宇詢問。
“植入時間應該是在八天前。”
“八天前…”李宇看向呆愣愣的伊莉絲：“你們八天前遭遇了什麽？”
“在遠古航道中正常航行，沒有遭遇任何異常情況。”伊莉絲像是傀儡般回答。
“沒有遭遇異常情況？”李宇聞言，仔細打量著伊莉絲，突然道：“把當天24小時所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
然而問出這句話之後，原本有問必答的伊莉絲卻像是卡頓了，嘴巴開開合合，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在【蠱音之種】的能力下，伊利斯不可能有任何隱瞞，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有些特殊。
“不太對勁，魂震天，你去她的精神意識中看看。”李宇摩挲著下巴，命令道。
“是，主神!”
魂震天接到命令，當即就湧入了伊莉絲的精神體中，沒過多久，魂震天的聲音就從伊莉絲嘴裏發出。
“主神，這個生命體被動過手腳，她的精神體似乎被切割過一部分。”
“被切割過一部分？”李宇來了興趣，那大概率是冥想動的手腳，他隨即命令道：“去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被切割了部分生命體。”
魂震天的動作很快，在伊利絲的手下中快速穿梭，讓安東尼等人心裏直打哆嗦。
不多時，魂震天就查清了具體情況：“您猜測的沒有錯，其他船員也同樣被切割了部分精神體。”
李宇微微眯起眼，伊利絲這群人倒黴的被冥想所抓捕，但是明顯卻並沒有動手殺死他們。
隻是抹除了他們的記憶，並且在飛船中植入了後門程序，然後就放過了他們。
隻是讓李宇比較好奇的是，冥想這樣做是為了什麽？
讓這群在遠古航道中的拾荒者做探子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個不錯的想法。
卡羅爾，伊利絲等人的實力雖然並不強，但是在遠古航道中生存了這麽多年，自有其獨門的生存之道。
在他們的飛船中植入子程序，這群拾荒者就成了冥想延伸出去的觸手。
“小吵鬧，能不能逆向追蹤到接收信息的具體位置。”李宇問道。
“抱歉主人，對方似乎專門做過反追蹤處理，我暫時追蹤不到。”小吵鬧的語氣中充斥著歉意。
李宇並沒有失望，畢竟也是大型研究所，肯定會竭力避免被反向追蹤。
伊利絲的眼神逐漸清晰，從控製中擺脫，恍惚間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發生了改變。
她謹慎的環顧四周，莫名感覺環境有些變化，之前那老蛇的不是低著頭嗎？什麽時候突然抬起來了。
卡羅爾怎麽跑到舷窗前去了，他會瞬移嗎？
伊利斯內心的疑惑非常多，但現在隻能藏在心中，等待那個麵具人對他們的發落。
………
遠古航道某處，大量的黑色戰艦靜靜的懸浮在星空中，主艦的指揮室中，冥想的指揮官抬頭看著巨大的全息屏幕。
屏幕被分割成了數百個小塊，有些圖像則非常模糊，有些則異常清晰，還有些則是直接黑屏。
上麵顯示的都是遠古航道各處的景象，是通過植入在拾荒者飛船中的子程序反饋而來。
那些實力不怎麽樣的拾荒者在遠古航道中的生存能力卻極強。
不久前他們剛來到遠古航道時，有艘拾荒者飛船居然借助靈能潮汐擺脫了他們的追蹤，甚至還擊毀了兩艘戰艦。
雖然讓他憤怒異常，但也給了他啟發，這些遊走在遠古航道中的拾荒者，就是天然的探子。
所以他們之後就大肆捕捉拾荒者隊伍，然後進行記憶抹除，植入程序後門，又把他們釋放。
如他預料那些釋放出去的拾荒者，都成為了他們的觸手，讓他們對這段遠古航道一絲一毫的異常都了如指掌。
隻是最開始逃出去的那艘拾荒者飛船，已經得知他們的存在，這很可能是個隱患。
他眉頭微皺，卻又感覺自己是不是過於擔憂，一艘拾荒者飛船而已，就算知道他們的存在又能怎麽樣。
“發現異常情況。”有人迅速匯報，全息屏幕上有道場景迅速放大，上麵所播放的正是李宇大戰星空鯨魚的場麵。
“大人，那種生物名為星空鯨魚，根據體長檢測，應該達到了a級生命體的程度。”
“又是一個a級生命體…”首領緊盯著戰鬥場麵。
“這艘飛船已經失去信號，應該已經被消滅。”手下緊接著匯報，不過首領並沒有放在心上：
“備案即可，尋找泰坦之心的蹤跡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歸星的那兩個a級生命體現在什麽情況？”他詢問道。
“報告，有支荒者小隊一天前碰到了他們，已經被消滅，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在瑪裏苟斯龍骨附近。”
“根據傳回來的影像，他們好像多了一些人。”
首領點點頭，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應該是他們的支援到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歡迎歡迎。”
“李宇就是來自歸星，不過暫時不能去抓捕他，那就先收點歸星的利息!”
…………
無論用什麽方法，隻要能活下去就好，這是伊莉絲內心的想法。
所以她想盡辦法在李宇麵前展現自己，企圖用自己的美色贏的存貨的機會。
“大人，我的房間在最裏麵，裏麵用的材料都是極為珍貴的，您可以在裏麵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知廉恥的女人。”奧萊娜在頻道中暗罵，氣的直磨牙，“她難不成真的以為大人能看上她嗎？”
斯坦利掃了她一眼，不由得搖搖頭，卻並沒有說話。
為了生存竭盡手段，在他們這些人看來沒有什麽可恥的。
甚至安東尼還有些可惜，可惜他是一個雄性蛇人，無法使用這種手段。
“伊莉絲，你過來一下…”李宇正在琢磨怎麽才能找到冥想的艦隊，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得到的新天賦。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正好準備拿他試驗一下。
“是，尊敬的大人…”伊莉絲臉上浮現喜色，以為是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邁著窈窕的大長腿走向李宇。
雖然這裏人比較多，不過隻要能活下來，管他呢。
她走到李宇麵前，等待他進一步動作。
李宇抬起手，在伊利斯期待的目光中，停在了距離她身體還有二三厘米的地方。
隨即，一股磅礴的無形力量籠罩她，讓她忍不住戰栗，在這種力量之下，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粉身碎骨。
李宇觸動自己新得到的天賦，隨即，包裹著伊利絲的原力，就像是泄洪般融入了李宇難以窺測的維度中。
熟悉的視角拉伸感，不過這一次卻與之前有些許不同。
他的視角像是進入了時空的夾縫，四周流光溢彩的圖景讓他感覺有些脹痛。
原力裹挾著他努力擠破時空的壁壘，就像是一個肥胖的人，想要穿過狹窄的通道，困難無比。
他可以感受到原力的消耗極大，僅僅是數秒就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未來的可能性無窮無盡，每一個當下的選擇都會影響未來。
窺探未來，並非是為了改變未來，因為未來無時無刻不在改變。
而是想從其中獲得有限的信息，從而著眼於當下。
如果想窺探未來，所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巨大。
像是穿過了一層水膜，李宇的視角恍然大亮，這是一片枯寂的星域，四周滿是黑色的戰艦殘骸。
伊利絲的屍體漂浮在星空之中，渾身都是傷勢，缺少了不少肢體，她的飛船崩裂在不遠處。
這是一場戰爭，根據卡羅爾描述，那些黑色的戰艦殘骸應該屬於冥想艦隊。
敵人是誰？難道是我嗎？
李宇環視四周，不過或許是因為時空的影響，導致他無法看到太遠處的場景，一片模糊。
按照正常邏輯推測，他們乘坐伊利斯的飛船尋找到冥想艦隊，然後開戰。
戰鬥結束之後，呈現在他麵前的應該就是這樣的場景。
隻是伊利絲怎麽死在了這裏？
以他的性格，絕不會莽撞的帶著伊利斯的飛船衝鋒，定然是讓他們隱藏在暗處。
他想要讓自己看得更遠，然而他就像是背負了山嶽的普通人。
想要遠離伊利斯，每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那是…”李宇心神微震，他居然看到了斯坦利的屍體，比伊利斯更加淒慘，怒瞪著雙眼，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斯坦利居然也死了!？
與伊利斯不同，除非是絕境，李宇絕不可能坐視斯坦利死亡。
連斯坦利都死在了這場戰鬥中，足以說明情況到了最差的地步。
一股眩暈感傳來，裹挾著他的原力，幾乎消耗的所剩無幾。
與此同時，他的視角也越來越模糊，像是被人從天上拽到了地下，絢麗的時空圖景塞滿了他的意識海。
眼前逐漸清晰，他回到了伊利絲的飛船中，精神力枯竭所帶來的虛弱感讓他一陣恍惚，同時胃部翻湧，甚至想要嘔吐。
他現在已經是a級生命體，能讓他產生這種反應，足以證明穿梭時空維度的困難。
然而李宇並不知道的是，如果讓占星者知道他穿梭時空維度，所帶來的反噬僅僅是幹嘔以及頭暈，恐怕會震驚的難以想象。
麵具之下沒人能看到李宇的反應，唯有魂震天可以感受到李宇突然消散的精神力。
可惜他現在已經是李宇的屬神，在精神核心中銘刻下了李宇的神明印記，生死都掌握在李宇的手中。
冥想艦隊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還是說有其他變數…
李宇臉色陰晴不定，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是找到冥想艦隊，悄咪咪的觀察。
如果對方的實力在他的預期範圍之內，就直接使用【使徒】打爆對方。
然後從冥想艦隊中找到那枚戒指的密鑰。
但這次窺探未來所得到的信息讓他有些忌憚。
按理來說，如果明想艦隊的實力超出想象，他肯定不會動手。
也就是說如果動起手來，在他的認知中那就是占據優勢。
但在他所看到的未來中，斯坦利都陣亡了，已經是大絕境。
要麽是有變數，要麽是冥想艦隊隱藏的太深，瞞過了他。
雖然這隻是無窮未來中，可能發生的一個未來，但從其中獲得的信息也足以給李宇警示。
“大人？”伊莉絲怯生生的問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下去吧，沒事了。”李宇的語氣平淡，根本聽不出來任何虛弱感。
伊莉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敢反抗，隻能老老實實的離開。
“大人，咱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行駛嗎？”安東尼詢問。
“不…”李宇搖頭：“暫時先在這裏停一段時間。”
“是…”對於李宇做出的決定沒人敢質疑，也沒人敢詢問為什麽。
自己之前似乎太看不起冥想艦隊了，好歹是個大型研究所，實力擺在那裏。
就算有【使徒】作為底牌，也不能將對方視為囊中之物啊，李宇反思自己的心態。
李宇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精神力正在緩慢恢複，他也沒有之前那麽難受。
琢磨了片刻，他拿出從星空鯨魚身上割下來的鯨核，瞬間吸引了安東尼，卡羅爾，以及伊利絲的注意。
對他們這些拾荒者來說，要是能獲得這麽一枚鯨核。
基本上就可以告別這種顛沛流離的拾荒者身份，去星耀帝國買一個公民身份，然後悠哉悠哉的過上退休生活。
－－－－－－題外話－－－－－－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差了點字沒碼完，剛才補完，萬分抱歉。
根據卡羅爾等人的說法，伊莉絲在蘭特樞紐已經廝混了接近十年，不太像是冥想放出來的探子。
不過猜測始終是猜測，李宇直接掌控伊莉絲，並沒有發生頭顱爆裂的情況，他的手下中也沒有。
隨即李宇又經過多方麵詢問，最終確定伊利絲和冥想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包括她的手下中也沒有和冥想有聯係的人。
那有意思的事情就發生了，這群人和冥想沒有任何聯係，但是飛船中卻有冥想的後門程序。
“小吵鬧，這個後門是多久之前植入的？”李宇詢問。
“植入時間應該是在八天前。”
“八天前…”李宇看向呆愣愣的伊莉絲：“你們八天前遭遇了什麽？”
“在遠古航道中正常航行，沒有遭遇任何異常情況。”伊莉絲像是傀儡般回答。
“沒有遭遇異常情況？”李宇聞言，仔細打量著伊莉絲，突然道：“把當天24小時所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
然而問出這句話之後，原本有問必答的伊莉絲卻像是卡頓了，嘴巴開開合合，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在【蠱音之種】的能力下，伊利斯不可能有任何隱瞞，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有些特殊。
“不太對勁，魂震天，你去她的精神意識中看看。”李宇摩挲著下巴，命令道。
“是，主神!”
魂震天接到命令，當即就湧入了伊莉絲的精神體中，沒過多久，魂震天的聲音就從伊莉絲嘴裏發出。
“主神，這個生命體被動過手腳，她的精神體似乎被切割過一部分。”
“被切割過一部分？”李宇來了興趣，那大概率是冥想動的手腳，他隨即命令道：“去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被切割了部分生命體。”
魂震天的動作很快，在伊利絲的手下中快速穿梭，讓安東尼等人心裏直打哆嗦。
不多時，魂震天就查清了具體情況：“您猜測的沒有錯，其他船員也同樣被切割了部分精神體。”
李宇微微眯起眼，伊利絲這群人倒黴的被冥想所抓捕，但是明顯卻並沒有動手殺死他們。
隻是抹除了他們的記憶，並且在飛船中植入了後門程序，然後就放過了他們。
隻是讓李宇比較好奇的是，冥想這樣做是為了什麽？
讓這群在遠古航道中的拾荒者做探子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個不錯的想法。
卡羅爾，伊利絲等人的實力雖然並不強，但是在遠古航道中生存了這麽多年，自有其獨門的生存之道。
在他們的飛船中植入子程序，這群拾荒者就成了冥想延伸出去的觸手。
“小吵鬧，能不能逆向追蹤到接收信息的具體位置。”李宇問道。
“抱歉主人，對方似乎專門做過反追蹤處理，我暫時追蹤不到。”小吵鬧的語氣中充斥著歉意。
李宇並沒有失望，畢竟也是大型研究所，肯定會竭力避免被反向追蹤。
伊利絲的眼神逐漸清晰，從控製中擺脫，恍惚間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發生了改變。
她謹慎的環顧四周，莫名感覺環境有些變化，之前那老蛇的不是低著頭嗎？什麽時候突然抬起來了。
卡羅爾怎麽跑到舷窗前去了，他會瞬移嗎？
伊利斯內心的疑惑非常多，但現在隻能藏在心中，等待那個麵具人對他們的發落。
………
遠古航道某處，大量的黑色戰艦靜靜的懸浮在星空中，主艦的指揮室中，冥想的指揮官抬頭看著巨大的全息屏幕。
屏幕被分割成了數百個小塊，有些圖像則非常模糊，有些則異常清晰，還有些則是直接黑屏。
上麵顯示的都是遠古航道各處的景象，是通過植入在拾荒者飛船中的子程序反饋而來。
那些實力不怎麽樣的拾荒者在遠古航道中的生存能力卻極強。
不久前他們剛來到遠古航道時，有艘拾荒者飛船居然借助靈能潮汐擺脫了他們的追蹤，甚至還擊毀了兩艘戰艦。
雖然讓他憤怒異常，但也給了他啟發，這些遊走在遠古航道中的拾荒者，就是天然的探子。
所以他們之後就大肆捕捉拾荒者隊伍，然後進行記憶抹除，植入程序後門，又把他們釋放。
如他預料那些釋放出去的拾荒者，都成為了他們的觸手，讓他們對這段遠古航道一絲一毫的異常都了如指掌。
隻是最開始逃出去的那艘拾荒者飛船，已經得知他們的存在，這很可能是個隱患。
他眉頭微皺，卻又感覺自己是不是過於擔憂，一艘拾荒者飛船而已，就算知道他們的存在又能怎麽樣。
“發現異常情況。”有人迅速匯報，全息屏幕上有道場景迅速放大，上麵所播放的正是李宇大戰星空鯨魚的場麵。
“大人，那種生物名為星空鯨魚，根據體長檢測，應該達到了a級生命體的程度。”
“又是一個a級生命體…”首領緊盯著戰鬥場麵。
“這艘飛船已經失去信號，應該已經被消滅。”手下緊接著匯報，不過首領並沒有放在心上：
“備案即可，尋找泰坦之心的蹤跡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歸星的那兩個a級生命體現在什麽情況？”他詢問道。
“報告，有支荒者小隊一天前碰到了他們，已經被消滅，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在瑪裏苟斯龍骨附近。”
“根據傳回來的影像，他們好像多了一些人。”
首領點點頭，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應該是他們的支援到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歡迎歡迎。”
“李宇就是來自歸星，不過暫時不能去抓捕他，那就先收點歸星的利息!”
…………
無論用什麽方法，隻要能活下去就好，這是伊莉絲內心的想法。
所以她想盡辦法在李宇麵前展現自己，企圖用自己的美色贏的存貨的機會。
“大人，我的房間在最裏麵，裏麵用的材料都是極為珍貴的，您可以在裏麵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知廉恥的女人。”奧萊娜在頻道中暗罵，氣的直磨牙，“她難不成真的以為大人能看上她嗎？”
斯坦利掃了她一眼，不由得搖搖頭，卻並沒有說話。
為了生存竭盡手段，在他們這些人看來沒有什麽可恥的。
甚至安東尼還有些可惜，可惜他是一個雄性蛇人，無法使用這種手段。
“伊莉絲，你過來一下…”李宇正在琢磨怎麽才能找到冥想的艦隊，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得到的新天賦。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正好準備拿他試驗一下。
“是，尊敬的大人…”伊莉絲臉上浮現喜色，以為是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邁著窈窕的大長腿走向李宇。
雖然這裏人比較多，不過隻要能活下來，管他呢。
她走到李宇麵前，等待他進一步動作。
李宇抬起手，在伊利斯期待的目光中，停在了距離她身體還有二三厘米的地方。
隨即，一股磅礴的無形力量籠罩她，讓她忍不住戰栗，在這種力量之下，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粉身碎骨。
李宇觸動自己新得到的天賦，隨即，包裹著伊利絲的原力，就像是泄洪般融入了李宇難以窺測的維度中。
熟悉的視角拉伸感，不過這一次卻與之前有些許不同。
他的視角像是進入了時空的夾縫，四周流光溢彩的圖景讓他感覺有些脹痛。
原力裹挾著他努力擠破時空的壁壘，就像是一個肥胖的人，想要穿過狹窄的通道，困難無比。
他可以感受到原力的消耗極大，僅僅是數秒就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未來的可能性無窮無盡，每一個當下的選擇都會影響未來。
窺探未來，並非是為了改變未來，因為未來無時無刻不在改變。
而是想從其中獲得有限的信息，從而著眼於當下。
如果想窺探未來，所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巨大。
像是穿過了一層水膜，李宇的視角恍然大亮，這是一片枯寂的星域，四周滿是黑色的戰艦殘骸。
伊利絲的屍體漂浮在星空之中，渾身都是傷勢，缺少了不少肢體，她的飛船崩裂在不遠處。
這是一場戰爭，根據卡羅爾描述，那些黑色的戰艦殘骸應該屬於冥想艦隊。
敵人是誰？難道是我嗎？
李宇環視四周，不過或許是因為時空的影響，導致他無法看到太遠處的場景，一片模糊。
按照正常邏輯推測，他們乘坐伊利斯的飛船尋找到冥想艦隊，然後開戰。
戰鬥結束之後，呈現在他麵前的應該就是這樣的場景。
隻是伊利絲怎麽死在了這裏？
以他的性格，絕不會莽撞的帶著伊利斯的飛船衝鋒，定然是讓他們隱藏在暗處。
他想要讓自己看得更遠，然而他就像是背負了山嶽的普通人。
想要遠離伊利斯，每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那是…”李宇心神微震，他居然看到了斯坦利的屍體，比伊利斯更加淒慘，怒瞪著雙眼，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斯坦利居然也死了!？
與伊利斯不同，除非是絕境，李宇絕不可能坐視斯坦利死亡。
連斯坦利都死在了這場戰鬥中，足以說明情況到了最差的地步。
一股眩暈感傳來，裹挾著他的原力，幾乎消耗的所剩無幾。
與此同時，他的視角也越來越模糊，像是被人從天上拽到了地下，絢麗的時空圖景塞滿了他的意識海。
眼前逐漸清晰，他回到了伊利絲的飛船中，精神力枯竭所帶來的虛弱感讓他一陣恍惚，同時胃部翻湧，甚至想要嘔吐。
他現在已經是a級生命體，能讓他產生這種反應，足以證明穿梭時空維度的困難。
然而李宇並不知道的是，如果讓占星者知道他穿梭時空維度，所帶來的反噬僅僅是幹嘔以及頭暈，恐怕會震驚的難以想象。
麵具之下沒人能看到李宇的反應，唯有魂震天可以感受到李宇突然消散的精神力。
可惜他現在已經是李宇的屬神，在精神核心中銘刻下了李宇的神明印記，生死都掌握在李宇的手中。
冥想艦隊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還是說有其他變數…
李宇臉色陰晴不定，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是找到冥想艦隊，悄咪咪的觀察。
如果對方的實力在他的預期範圍之內，就直接使用【使徒】打爆對方。
然後從冥想艦隊中找到那枚戒指的密鑰。
但這次窺探未來所得到的信息讓他有些忌憚。
按理來說，如果明想艦隊的實力超出想象，他肯定不會動手。
也就是說如果動起手來，在他的認知中那就是占據優勢。
但在他所看到的未來中，斯坦利都陣亡了，已經是大絕境。
要麽是有變數，要麽是冥想艦隊隱藏的太深，瞞過了他。
雖然這隻是無窮未來中，可能發生的一個未來，但從其中獲得的信息也足以給李宇警示。
“大人？”伊莉絲怯生生的問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下去吧，沒事了。”李宇的語氣平淡，根本聽不出來任何虛弱感。
伊莉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敢反抗，隻能老老實實的離開。
“大人，咱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行駛嗎？”安東尼詢問。
“不…”李宇搖頭：“暫時先在這裏停一段時間。”
“是…”對於李宇做出的決定沒人敢質疑，也沒人敢詢問為什麽。
自己之前似乎太看不起冥想艦隊了，好歹是個大型研究所，實力擺在那裏。
就算有【使徒】作為底牌，也不能將對方視為囊中之物啊，李宇反思自己的心態。
李宇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精神力正在緩慢恢複，他也沒有之前那麽難受。
琢磨了片刻，他拿出從星空鯨魚身上割下來的鯨核，瞬間吸引了安東尼，卡羅爾，以及伊利絲的注意。
對他們這些拾荒者來說，要是能獲得這麽一枚鯨核。
基本上就可以告別這種顛沛流離的拾荒者身份，去星耀帝國買一個公民身份，然後悠哉悠哉的過上退休生活。
－－－－－－題外話－－－－－－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差了點字沒碼完，剛才補完，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