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蠻般配的。”


    陸風轉頭看向發聲處,卻是柳月嬌走了過來。


    “一個是醫術了得的大神醫,一個是家世顯赫,前途無量的女警官。你要是娶了她,可以少奮鬥三十年,甚至躺平都可以了。”柳月嬌說起話來似乎有些酸溜溜的。


    “你是在吃醋嗎?”陸風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


    這個家夥絲毫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他口花花的毛病,這才惹來許多風流債。


    柳月嬌麵無表情。“陸風,別太高估自己,事實上我和你隻是單純的合作關係,扯不上其他的。”


    她的潛意識在吃醋,但她卻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更不會承認。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跟我劃清界限。”陸風一聳肩。“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能,誰讓我得罪了那麽一位大人物呢。”


    “你!”


    柳月嬌俏臉發黑。


    他簡直是個大混蛋,絲毫不理解女人的心思。


    我如果想趨利避害,犯得著要你的戒指嗎?


    其實柳月嬌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看到陸風和童寶怡卿卿我我就非常生氣呢?


    人家幹什麽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你喜歡他,這是在吃醋。


    柳月嬌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不可能!


    “我不可能喜歡他!”柳月嬌居然把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見陸風看著自己,趕忙捂住了嘴。


    “看什麽看?”柳月嬌一瞪眼。“千萬別問我喜歡誰,反正不是你!而且知道的太多,小心我殺人滅口。”她說著挽住了陸風的臂彎。“走吧,演戲就要演全套。反正也得罪了陸琦,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宰他一次。”


    看起來柳月嬌是個腹黑女啊。


    陸風抽出手臂。“賺錢我是舉雙手雙腳讚成的,可也用不著這麽親密吧?”


    這要是讓童寶怡看到了,非拔槍不可。


    “你少自作多情。”柳月嬌聲音冰冷。“現在所有人都誤會我是你的女人,如果我們的舉止不親密一點,陸琦怎麽會上當?”她輕蔑一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陸琦掩飾的雖然很好,但我能感覺的到,他對我有齷蹉的想法。所以我們的舉止越親密才會越讓他失去理智。”


    陸風很讚同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有道理,先等我一下。”陸風說完走到一邊打出電話。“寶寶,我需要繼續跟柳月嬌演戲,說不定還會有親密舉動。你要是同意我就做,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做。”


    對於陸風的主動請示,童寶怡還是非常滿意的。


    “看在你事事跟我匯報的份上,我同意了。但是你別太過分。”


    “明白了!來,親一個。”


    “啵!”


    “去你的!”


    電話那頭的童寶怡一臉開心。


    “寶怡,你這麽簡單就原諒姓陸那小子了?”


    說話的人自然是平虛。


    童寶怡手撫著玉鐲,嘴角盡是幸福的笑容。“阿風都跟我說明白了,他是為了任務。而且他也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


    “你太天真了。”平虛一撇嘴。“師父說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們慣會用花言巧語哄騙女孩子。等有一天他把十幾個女孩子帶到你麵前,到那時哭死也沒人管你。”


    自從被陸風占了便宜之後,平虛就對陸風的印象極為惡劣。待得知他是自己父親的弟子,平虛倒是打消了弄死陸風的想法,但這不代表她原諒了他。


    她以後的任務就是要盯著陸風,以免更多的女孩子被騙財騙色。


    “萍萍,你和陸風份屬同門,現在又在一個部門裏共事,他又是被你父親一手養大的,怎麽說也是一家人,應該和睦相處才對呀。”


    “誰和他是一家人?”平虛俏臉冰冷。“陸風是我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你給我做個證,看我以後會不會給他好臉色,會不會跟他說一句話。”


    童寶怡一翻白眼。“不就是會議室那次,陸風拍了你幾下,有什麽大不了的。”


    “師妹,寶怡說的在理。”


    “是啊師妹,這事就翻篇吧。”


    說話聲響起,幾個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臨虛,身後跟著玉虛、清虛、下虛、宇虛。


    “你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平虛俏臉發黑。


    臨虛作為二師兄,又比平虛年長十幾歲,算是看著她長大的,非常了解她的脾氣,趕忙壓低聲音說道:“師妹,一切以任務為重,不可節外生枝。你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讓壞人得逞吧?”


    平虛頓時不言聲了。


    她和清玄很像,都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心地良善,心懷正義。


    臨虛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這麽說的。


    “可是……”平虛一臉憤憤。“他還拿走了我的青銅劍呢!”


    臨虛眼珠一轉,嘿嘿一笑。“師妹,據我所知,師叔的手裏有一件吹毛斷發,削鐵如泥的匕首,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臨虛這老小子可夠缺德的,為了安撫住平虛,居然把師叔給出賣了。


    至於他是怎麽知道的,其實很簡單,是聽程遠山說的。


    當時陸風把自己在斷龍脊和水上樂園炸彈的事如實跟程遠山講了一遍,就提到了那把匕首。


    平虛雙眼一亮。“真的嗎?是不是比我那把烏金匕首還厲害?”


    “看你這話問的。”臨虛一撇嘴。“這麽說吧,你那把短劍雖然比一般的冰刃要鋒利很多,可在匕首麵前卻不堪一擊。”


    平虛頓時被勾起了興趣。


    我一定要把那把匕首據為己有!


    如果他敢不給,那我就讓師父去搶。


    另一邊,陸風正和柳月嬌在各個櫃台前溜達呢。


    不愧是一年一度最大的展銷會,入眼處,東西五花八門。可以這麽說,隻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買不到的。而且所賣的東西照比平日裏提高了數個檔次。


    “阿嚏!”


    陸風突然打了個噴嚏。


    有人算計老子。


    這是陸風第一個念頭。


    看來他的直覺很準,真被他猜對了。


    “好漂亮的小玉兔!”柳月嬌看到櫃台裏擺著一個白玉雕琢而成的兔子,雙眼一亮,趕忙跑到櫃台邊。“老板,把這隻玉兔拿出來讓我看看。”


    老板是個胖乎乎的中年人,一雙小眼睛非常聚光,一看就是個精明人。


    他方才並未去看走紅毯,又不是本地人,因此並不認識柳月嬌但他見識廣啊。柳月嬌一身貴氣,身上的衣服、包包等物,加在一起最少五十萬起步。


    這絕對是大主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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