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把血劍長不足兩尺,形狀、長短、顏色,全都別無二致,就連劍柄都是血紅色的,看起來就仿佛上麵被人塗抹上了新鮮的人血。


    七把劍按北鬥七星的方位懸掛在那裏,看著非常恐怖,卻靜止不動,似乎並沒有任何危險氣息散發出來。


    陸風開啟天眼看向血劍,古樸氣息撲麵而來。


    “那是什麽?”


    陸風搖了搖頭,不做解釋。“救人要緊。”


    童寶怡趕忙和陸風過去查看考古隊員的情況。


    她拿出相機,先拍下照片,以便留下現場證據,也好讓後續的調查更順利。


    陸風挨個探向五人脖頸大動脈。


    “陸風,怎麽樣了?”


    “唉……”陸風搖頭一歎。“他們都死了。是因為被陰毒之氣襲身,瞬間導致身體陰陽失衡所致。”


    童寶怡眉頭緊鎖,一臉的沒好氣。“你說點我聽得懂的行嗎?”


    “說白了就是身體各器官均有衰竭的症狀,尤其是心髒衰竭,以至於大腦嚴重缺血,出現了腦死亡。”


    童寶怡一臉自責。“這都怪我不好,如果我不被嚇跑,早點進來查看,或許他們就不會死了。”


    “他們是瞬間死亡的,也就是說,你接到消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了。”陸風掃了一眼棺槨上懸掛著的七把血劍。“他們的死很可能與這七把血劍有關。”不等童寶怡發問,他又一指棺槨。“你看,蓋子被推開一條縫,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在開棺了,或許是因為有人好奇那七把血劍,伸手去觸碰,這才觸發了陣法。”


    童寶怡覺得陸風說的非常有理,他也看出了死者的共同點。五具屍體都是後仰倒在棺槨四周,沒有一絲掙紮的跡象,甚至麵色平靜。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五人卻是遭遇突發性意外,瞬間死亡的,甚至沒有一絲反應的時間。


    人在遭遇意外的時候,但凡有一秒鍾反應時間,臉上或多或少都會留下恐怖的痕跡。


    “你是說,這七把劍不能碰,碰了就會死人?”不等陸風說話,她又道:“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陸風一聳肩。“此殺陣……暫時就叫聽七殺陣吧,通常這種陣法並沒有瞬間將人殺死的威力,充其量就是致人昏迷。而這個陣法之所以威力巨大,是因為這七把劍上喂有劇毒。”


    童寶怡白了陸風一眼。“你不是說他們是被陰氣襲身,導致各器官衰竭而死的嗎?現在怎麽又說是中毒死的了?”


    “我說的是陰毒之氣,這包括陰氣與毒氣,兩者相結合,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陸風一指其中一把血劍。“若仔細看,你就會發現,劍身上有密密麻麻肉眼難見的小孔。陣法被觸發,劍身會飛速振動,裏麵的劇毒就會釋放出來。”


    童寶怡仔細觀察七把血劍,卻沒有瞧出什麽名堂來,待要湊近仔細端詳,卻被陸風拉住了。“不要靠的太近,或許連呼吸與氣息都有可能觸發陣法。”


    陸風說的有些玄乎,可童寶怡卻沒有絲毫懷疑,畢竟陸風教她的符咒術不也是難以置信嗎?


    童寶怡突發奇想。“陸風,你說這七殺陣會同時釋放毒氣與陰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穿上防毒麵具,然後用你教我的符咒術把靈符貼在劍身上,這樣的話,陰氣不就……”


    “打住打住!”陸風滿臉鄭重,急忙叫停。“你最好打消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退一萬步說,即使你這種方法可行,可以你那三腳貓的符咒術,隻能把自己反噬,落得個死於非命的下場,更別說你這種方法不起任何作用了。”


    這個混蛋,明明是想關心人家,卻不好好說話,就不能溫柔點?


    “那也不對呀。”童寶怡滿臉疑惑。“如你所說,這幾把劍能釋放劇毒,可我們為什麽沒有中毒?”


    “這很好理解,毒素隻有在結合陰氣同時釋放時才會致人死命。”陸風瞪了童寶怡一眼。“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別這麽冒失了。”


    童寶怡乖乖接受陸風的教訓。


    她的確很幸運,如果毒素可以單獨起效,童寶怡到洞口時就已經中毒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就任由這七把勞什子掛在這裏害人吧?”


    “辦法當然有。”陸風在墓室裏繞了一圈,微微一點頭。“但凡是陣法,若要正常運轉,都離不開陣眼。”似乎怕童寶怡聽不明白,他解釋道:“所謂的陣眼,就好比是一台車的鑰匙,隻要將其拔了,這台車也就成了擺設。”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拔了呀。”


    陸風一翻白眼。“你以為是拔蔥拔蒜呢?哪那麽容易?最起碼今天不行。”


    童寶怡頓時一皺眉。


    難道這個混蛋今天沒力氣了?


    那是怎麽沒力的?


    她立刻腦補出一副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出來。


    見童寶怡麵色古怪,陸風彈了她腦袋一下。“想什麽呢?我是因為救人,內力和精神力消耗過大,尚未恢複,所以暫時破解不了陣法。”


    “痛死啦!”童寶怡揉著腦袋,嬌喝一聲。“再敢彈我,我就告你襲警!”


    其實陸風根本就沒用力,童寶怡擺出一副無比疼痛的樣子,是想讓陸風哄哄她。


    可陸風卻猶如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那裏,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童寶怡一臉悻悻,沒好氣的道:“那就等吧,等你恢複了再破陣。”


    “你為什麽要執意破陣?難道你就不想為枉死的這五個人報仇嗎?”


    “廢話!”童寶怡一皺眉。“我當然想了,可如果不破陣,就連他們的遺體都不敢搬動,還談什麽報仇?”


    童寶怡的思維進入了死胡同。


    她的想法是,先破了陣法,然後再把屍體運回去解剖,尋找線索。


    這是偵辦普通刑事案件的思維,無可厚非。可關鍵是這並不是普通案件,包括以後追查行屍走肉的案件,以前那一套已經完全行不通了。畢竟行屍走肉根本不是活人,就算你抓住它,或是采集到了他的指紋,又能怎麽樣?


    陸風伸手為童寶怡捋了捋前額有些亂的頭發,拉著她坐了下來。“我知道你迫切想要為死者討回公道,可越是這樣,這個陣法就越不能破。”


    陸風為她捋頭發的動作,讓童寶怡心中一甜,俏臉柔和了許多,坐下之後,也冷靜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童寶怡雙眼一亮。


    陸風一點頭。“這七把血劍絕非凡品,上麵有濃鬱的古樸氣息,拋去其用處不談,就算當做古董來賣,恐怕也能賣出天價。”


    “我明白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布陣的人肯定不會白白將其丟棄,況且他在墓室裏布置殺陣,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這裏,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回來開棺取寶,到時候我們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童寶怡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作者題外話】:求收藏,求銀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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