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跟陸風打了聲招呼,紛紛離開。


    “陸風,我等你回來。”夏千帆似乎有些依依不舍。


    童玲玲拉著夏千帆就走。“放心啦,我姐性冷淡,不喜歡男人的。況且你的陸風心中隻有小帆姐。”


    童玲玲的大嘴巴立刻引來夏千帆和童寶儀兩道吃人的目光。


    “陸風,謝謝你。”


    眾女離開後,溫潤雨一臉羞愧,真誠的跟陸風道謝。“都怪我豬油蒙了心,愣是把好人當成壞人,把壞人卻看作好人。”


    陸風一笑置之。“溫總不必客氣,我答應過令尊,要幫他跨過那道坎,就一定會兌現承諾。”


    “謝謝!”


    這下溫潤雨算是徹底服氣了。


    畢竟結果跟陸風說的幾乎一致,這要是繼續陷下去,牢飯不但吃定了,溫家恐怕也會受到牽連。


    “什麽好人壞人的?你們在說什麽?”童寶儀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溫潤雨繪聲繪色的跟童寶儀講了一遍陸風對他們父子說的話。簡直把他誇成了神算子。


    童寶儀聽得隻撇嘴。


    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人相信算命那一套。


    “陸先生,我溫潤雨很少佩服人,但您絕對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您不棄,我想和您交個朋友。”


    陸風一笑。“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


    “痛快!”溫潤雨哈哈大笑。


    他突然發現陸風很對他的脾氣。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對對對,童警官的傷可不能耽誤。”溫潤雨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做個好夢。”


    童寶儀的俏臉呱嗒一下就撂了下來。“溫潤雨,明天一早你就給我到警局報道,如果去晚一分鍾,我就發通緝令抓你!”


    溫潤雨頓時撒丫子跑了。


    他心裏苦啊。


    本想拍個馬屁,不想卻拍到了馬蹄子上。


    不是眾警員都在議論,說陸風和童寶儀是一對嗎?


    童寶儀不是應該羞澀一笑才對嗎?


    陸風看著溫潤雨的背影連連點頭。“嗯嗯嗯,這個溫潤雨是個好人,我尤其佩服他的眼光。”


    “去死!”


    童寶儀被調侃的俏臉通紅,用力掐了陸風一把。


    性格清冷的童寶儀今天仿佛換了一個人,變得很容易害羞。哪怕是別人誤會兩人是情侶,她隻有羞惱,似乎並沒有生氣,換句話說,並不排斥。


    看她的一舉一動,又是咬又是掐的,怎麽看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難道童玲玲對她的評價有誤?


    她因為感情問題,被冰封的心真的被陸風慢慢融化開了?


    其實童寶儀原本是個活潑開朗的小丫頭,之所以後來變得性情冷漠,不苟言笑,還要從她當上特種兵之後說起。


    她喜歡上了自己的教官吳陽。


    在童寶儀的印象裏,吳陽的形象一直是高大威猛,英武不凡。


    吳陽對童寶儀印象也很好,聰明伶俐,性格活潑。


    兩人很快確立了關係。


    不過軍營不比外麵,雖然談戀愛不違反紀律,但封閉訓練期間,兩人也隻是談談心,眉目傳情,最多是獨處的時候悄悄拉拉手。


    童寶儀每天都生活在甜蜜中。


    可惜好景不長。


    半年的集訓一晃而過,童寶儀以優異的成績留在了特種部隊。同時也迎來了第一個任務。


    那是一場與文物走私集團的較量。


    也正是那一次,童寶儀的腰受了傷。


    最讓她想不通,並且傷心欲絕的是,吳陽打傷自己人,救走被擒獲的走私頭目,背叛了國家。


    自此童寶儀變得無比消沉,沒過多久就退役了。


    從那以後,開朗活潑的童寶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性格冰冷的工作狂。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是一場高層策劃的苦肉計,吳陽並沒有背叛國家,而是打入到了走私集團內部。


    這件事屬於高度機密,童寶儀自然不清楚。


    話說陸風抱著童寶儀走到會所外,卻有些傻眼了。


    外麵黑燈瞎火的,一輛車都沒有。


    “你的同事還真夠意思,居然連輛車都不給你留。”陸風吐槽著。


    其實他哪裏知道,這是眾警員有意給他們創造浪漫條件呢。畢竟坐車回去和抱著童寶儀回去,那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還說我呢,你新交的朋友溫潤雨就是好人嗎?他為什麽不派人送送你?”


    如果這句話被溫潤雨聽到,他非叫撞天屈不可,他和眾警員想的一樣。


    沒有辦法,又不能把童寶儀丟下不管,陸風隻能抱著她往外走。


    萬華會所在山根下,出了會所後,四處沒有人煙,烏漆麻黑的,偶爾還傳來一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氣氛略顯恐怖。


    童寶儀緊緊摟著陸風的脖子,詮釋著她膽怯的心。


    “再勒我就死了!”


    童寶儀俏臉一紅,急忙把手臂放鬆。


    “還特種兵出身呢,膽子這麽小。”


    童寶儀被陸風略帶輕蔑的語氣刺激到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陸風還真聽話,頓時把童寶儀放在了地上。


    “你!”


    她隻是說一句氣話,沒想到陸風真會照做。


    這下尷尬了。


    讓陸風把她丟在這裏,別說是腳受了傷,就算沒受傷,嚇也得把她嚇暈過去。


    女人天生膽小,這與勇氣並不衝突。麵對敵人,她可以冒著槍林彈雨一往無前,可麵對那些未知的生物,她的膽量立刻就跑到爪哇國去了。


    先不提陸風到底有沒有把童寶儀一個人扔在大山裏。


    ……


    一處深山峽穀中。


    一群黑衣人正聚在山穀裏。


    為首的正是楚天嬌。


    她麵沉似水,略顯扭曲的臉上布滿殺氣。


    墓室都已經打開了,眼看就要到搜刮寶貝的環節,關鍵時刻卻被陸風給破壞了,她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方才楚天嬌已經帶人進入墓室了,後來警察突然出現,她又躲回了暗處。


    她想就此放棄,卻又心有不甘,那墓室中有她想要的東西,那些古董倒是可要可不要。


    最終楚天嬌決定留下來,並且做了兩手準備,一邊讓屍體埋伏在洞口,不管誰跑去洞口查看,都會遭遇致命一擊。另一邊,她在墓室的棺槨上方布置了一個殺陣,凡是觸碰棺槨的人,殺陣就會被觸發,屆時開棺者不死也殘。


    她想的非常遠,警察隻負責抓人,開棺是考古隊的事。若此地被警察發現,不出一日,考古隊就會進駐這裏,屆時隻要他們一開棺,殺陣觸發,等那些人一死,她就可以進入墓室把寶貝拿走了。


    【作者題外話】:求收藏,求銀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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