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鄔都想好了,如果對方不答應自己,那自己就有理由用強的了,直接把桌子一掀,大喊一聲;


    “不給我麵子是不是!”


    然後直接就把眼前這個女子擄走,到時還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如果對方答應了自己,那就在酒菜裏下點藥。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即便女子是修者,姬鄔也有能將她迷昏的藥。


    一個昏迷的女子落入自己手中,到時還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總之,今天姬鄔對這個女子,是誌在必得!


    原本,姬鄔以為第一種的可能性會更大,但讓他意外的是,女子竟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你要請我吃飯啊?那好呀,正好我也餓了。”


    姬鄔大喜,心裏想;


    ‘沒想到這還是個挺單純的姑娘,我可真是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同時,姬鄔趕緊讓小廝去安排酒菜,然後他和女子上了三樓。


    酒樓的三層是包間,明麵上,是正兒八經吃飯的地方,但若是關上門來,就不知道吃的是什麽了。


    很快,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還配了兩壺好酒。


    姬鄔親自給女子倒酒,並口口聲聲說是賠罪。


    其實在倒酒的不經意間,他悄悄在女子的酒杯裏下了藥。


    不過藥效發作還需要一點時間,於是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姬鄔也趁此套女子的一些話。


    姬鄔;“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女子;“小女子姓梁,單名一個蘇字。”


    姬鄔;“梁蘇……好名字。”


    “梁姑娘之前說是江南州人士,我倒聽說過江南州有幾家有金丹修者坐鎮的勢力,不知梁姑娘出自哪一家?”


    梁蘇;“小女子並非出自哪家大勢力,但家族在江南州也曾有落腳之地。”


    “隻是家道中落,家父又與徐家結仇、後慘遭滅門,我與家兄無奈之下,這才逃出江南州,來到這裏謀生。”


    姬鄔;“哦,原來如此……”


    姬鄔的心裏;‘哈哈!背後沒有金丹修者罩著啊,那我就更放心了。’


    梁蘇這時道:“我與家兄剛到這裏不久,現在全靠家中遺留的積蓄維持生活。”


    “聽說山嵐郡有一家狂霸武館,是這裏最厲害的勢力了,我家兄一直想加入其中,但就怕人家看不上我們。”


    聽到這裏,姬鄔揚起下巴,語氣倨傲:“我就是出身狂霸武館。”


    梁蘇“呀”一聲,掩住小嘴,驚訝中帶著敬仰;


    “大人竟是出身狂霸武館,小女子素聞狂霸武館比我們江南州任何一個勢力都強,裏麵強者如雲,心裏憧憬已久。”


    姬鄔不無炫耀的補充:“其實,我不僅是出身狂霸武館,我還是狂霸武館的四當家!”


    梁蘇很配合的再度驚訝,眨巴著清澈無邪的眸子;


    “怪不得第一眼見到大人的時候,小女子就覺得大人英武非凡,不由心生敬仰,情不自禁的想要結交……”


    撩撥、這是赤果果的撩撥。


    低俗的色誘是以身體為餌,顱內高潮才是色誘之精髓。


    緊接著,姬鄔對狂霸武館一通鼓吹,當然其中也少不了襯托自己。在得到梁蘇姑娘仰慕的目光後,他就有些輕飄飄的站不穩了。


    “梁姑娘你放心,等我回去,就與我那三位哥哥說說,讓你兄長加入我們狂霸武館,一句話的事。”


    同時,姬鄔還在心裏想;


    ‘這單純的小姑娘,早知道就不用給她下藥了,感覺光憑我的人格魅力,就能把她征服。’


    ‘不過下都下完了,藥效也差不多該發揮作用了,等辦完事後,就說她喝多了吧……’


    正想著想著,梁蘇起身要敬酒。


    在舉起酒杯的時候,梁蘇趁其不注意,紅唇輕啟,噴出一股虛幻的、不夠真實的氣,撞散在姬鄔臉上。


    瞬間,姬鄔目光呆滯、宛如木偶。


    恍惚之間,他看到梁姑娘與自己喝了一個交杯酒,隨後梁姑娘便昏迷過去。


    姬鄔抱起梁姑娘,一揮手就將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清空。


    然後,他將梁姑娘放到了桌子上,將其身上的羅裙、小衣一件件的除去……


    然而,現實情況是。


    梁蘇站在一旁,吐掉了嘴裏的酒,包括之前喝的那些酒,也都被她偷偷吐掉,一滴都不曾喝過。


    然後她笑著看姬鄔雙手按住桌沿,賣弄腰力。


    某刻,梁姑娘麵貌一陣變幻,再顯現出的臉龐,竟然是王良。


    王良又一次用易容術加變音術,欺騙了一個男人。


    而且這一次,王良還借用水靈和貓耳娘的力量,給姬鄔施加了幻術。


    在前天晚上,戰寵空間裏的水靈和貓耳娘就從閉關狀態中出來了。


    她們吸收了很多能量後,修為有很大突破。


    同時水漲船高,幻術方麵也有提升。


    但對付一個半步金丹境,還是要趁其不備、並且做好充足的前戲、以及兩人合力。


    昨天討論計劃時,貓耳娘和水靈是準備“出戰”的。


    可王良沒答應,這兩個都是他的女人,怎麽能讓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別的男人呢?


    所以,王良親自出馬,就讓兩女在關鍵時候,幫他釋放幻術就可以了。


    如今看來相當成功,貓耳娘都不禁感歎;


    “我得承認,論如何撩撥男人的心,主人比我還要強上一籌。”


    一刻鍾左右,姬鄔驀地僵住,仿佛時間停止,十幾秒後,他在滿足的歎息中直挺挺倒地。


    看著昏睡中的姬鄔,王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在桌子上留下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後,他轉身離開。


    包間內,又過了兩個時辰左右,姬鄔夢囈似的“嗯”了一聲,睜開疲憊的眸子,緩緩醒過來了。


    下一息,他驀地坐起身,左顧右盼,搜尋著什麽。


    但顯然,他沒有尋到想尋的。


    很快,他注意到桌子上的紙條,趕緊過去拿起來看。


    隻見上麵寫了幾行字;


    “郎君,見字如麵。”


    “妾身仰慕郎君,與郎君留情,雖有錯,但心甘情願。”


    “隻是如此妾身也壞了家規,未婚便失貞。”


    “雖說家已沒,但家規不敢忘。”


    “因此,妾身要去往一地,獨自麵壁思過三年。”


    “若郎君真待我有意,便等我三年,到時定不負郎君厚愛,與郎君舉案齊眉,暖色度餘生。”


    “最後,妾身放心不下家兄。”


    “望郎君可以讓我兄長,加入狂霸武館,免他孤身一人在異鄉……”


    看完紙條後,姬鄔這個三天兩頭就要留戀溫柔鄉的浪子,竟然淚如雨下,更咽自語;


    “是我的錯……多單純的姑娘啊,我不該對她下藥的,若我以誠相待,她定不會離開……”


    這時,包間的門打開了,小廝走了進來。


    姬鄔趕緊抓住他問道:“梁姑娘呢?梁姑娘去哪兒了!”


    小廝顫顫巍巍的道;“梁、梁姑娘兩個時辰前就走了……”


    “當時我見她滿臉紅暈的出去,走路還一瘸一拐……


    “哦,我還試著挽留過,但她急匆匆的就走,喊也喊不住……”


    聽完這些,姬鄔猛地甩開小廝;


    “我要找她、我要去找她、我要娶她……”


    但他走了還沒兩步,一個踉蹌,頭暈眼花。


    幻術直接作用於神識,後遺症就是頭暈。


    不過姬鄔沒意識到這點,捂著頭嘀嘀咕咕;“之前使勁使大了,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


    隨後,他還又拉過小廝;“快、你快幫我去追她,她是我未過門的娘子。”


    小廝委屈道:“姬鄔哥……人都走兩個時辰了,上哪兒去追啊?”


    好半晌後,姬鄔才冷靜下來。


    他又展開那張紙條,看了又看,就像在看情人。


    最後,姬鄔的目光定格在最後一行,然後問向小廝;


    “梁姑娘有個兄長,你可知在哪裏?”


    小廝想了一下,回答道;


    “梁姑娘之前好像說過,她與兄長暫住在城西買的一處別院裏……”


    得到了準確位置,姬鄔馬上就離開了酒樓,往城西去了。


    而等姬鄔走了沒多久,小廝掏出懷裏的一塊上品靈石,嘿嘿笑道;


    “這次可賺大了,那位爺是真大氣。”


    “還有那位爺的手段也是厲害,從哪兒找來一個絕色美人當妹妹?”


    “而且那美人進了屋後,是怎麽離開的,那位爺又是什麽時候進去、又出來的……”


    “算了算了,高人的手段,我想不明白、想明白了也沒用,還是到手的靈石最實在,嘿嘿……”


    另一邊,城西的一處別院。


    王良打坐修煉,靜靜等待著。


    某刻,他雙眼猛然睜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來了!”


    下一息,一道流光落在了院子裏,姬鄔的身形出現。


    “梁蘇姑娘的兄長可在這裏?”


    王良走出屋子,拱手一拜;“在下梁王,梁蘇是在下的家妹,敢問道友前來何事?”


    姬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王良一番,不禁點點頭,心裏暗道;


    ‘應該錯不了了,梁姑娘那等美人,兄長的相貌也絕差不到哪裏。’


    ‘這小子……英俊的讓我都感到嫉妒,不過看在他是我大舅哥的麵子上,就原諒他吧……’


    馬上,姬鄔那對誰都板著的臉,朝王良綻放出一個友好的笑容,道;


    “大舅哥,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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