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道:


    “這麽著急幹什麽,你多玩一會兒唄。”


    張空青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去辦事,有什麽好玩的?


    鍾琳見墳的事情已經說妥了,連忙開口:


    “那張醫生,我爸這病該怎麽治?我聽說張一鳴的針灸術十分的靈,那您給我爸紮兩針,我爸會不會好得更快些?”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針灸不大,先吃藥吧,昨日的藥方你們用了嗎?”張一鳴問道。


    鍾琳連連點頭:


    “早上吃了,中午的還在這裏,有點燙,就涼著了。”


    張一鳴早就聞到了中藥香。


    不過他猜,這藥不是中午的。


    而是從早上就放在這裏了。


    雖然藥沒變,可是藥剛煎好和放了一段時間的,還是有差別的。


    他們確定墳上有問題的時候,應該也就在剛才吧。


    而早上,鍾誌國或許並沒有打算服這藥。


    張一鳴一笑:


    “先吃上七天看看效果再說吧。”


    “那針灸是七天後就可以嗎?”


    鍾誌國急忙說道。


    “看情況吧,你們先解決墳上的事。”


    張一鳴淡淡的說道。


    “好,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張醫生,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了。這是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


    鍾剛見張一鳴要走,連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直接塞到他的手中。


    張一鳴看了一眼,揚了揚說道:


    “這個就當是定金。”


    說完便和張空青走了。


    鍾剛一頭霧水:


    “爸,是我們誠意沒有到位,張醫生不開心嗎?”


    鍾誌國看了眼床頭的中藥,說道:


    “是我們的錯,這小醫生年紀不大,脾氣不小,以後別在他的眼前耍心眼子。”


    張一鳴猜得不錯,這中藥的確是早上的,而且鍾誌國也沒打算喝。


    是後麵鍾剛說,鹽城的墳的確有問題,他才相信了張一鳴的話。


    沒想到被張一鳴看穿了,還被拆穿了。


    鍾誌國隻覺得自己老臉一紅。


    縱橫官場幾十年,什麽場麵沒見過,卻覺得今天這事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


    走出醫院後,張一鳴拆開了信封,裏麵是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又十萬元進賬了。”


    張一鳴的神情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車後座,張空青眉頭緊鎖,半晌後忽然說道:


    “這墳,恐怕有些不對勁。”


    “嗯,要是對勁的話,還用得著你出場?”張一鳴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你說明晚回來,恐怕是沒有那麽快了。”


    張空青道:


    “祖墳有失,報應後孫,這次旅途大概沒有那麽輕鬆了。”


    “有什麽困難能難得到你這龍虎山少掌門的?”張一鳴道。


    張空青臉色有些便秘,久久後才開口說道:


    “遷墳安葬,不是我的強項!”


    “不是你的強項,但你總會不是?那邊肯定還會另外找人的,你隻要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張一鳴淡淡的說道。


    本來張一鳴是想讓朱有錢,去做這個事的。


    但是朱有錢被苟富貴,和嚴老師抓著訓練呢。


    本來呢張一鳴自己也可以出馬,但是鍾家人的態度他著實不喜歡,又有張空青這個幫手,不用白不用。


    張空青說不過張一鳴,反正這一遭是走定了。


    因為今晚就出發,張空青回玄學院拿上東西後,就被鍾剛接走了。


    這時,蘇靜打來了電話。


    “張一鳴,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塊準備用來做工廠的地皮嗎?”


    “記得,怎麽了?”


    蘇靜擔憂地說道:


    “我原本都打探好了,這段時間京都內沒有需要發展的集團,我們拿下那塊地的可能性很大,或者說,它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但是現在出現了變故!”


    “什麽變故?”張一鳴問道。


    蘇靜道:“是刁家,他們也想要那塊地!”


    張一鳴道:“我們爭不過他們嗎?”


    蘇靜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


    “原本的話是有希望的,但是這段時間蘇氏集團好多地方的產業都虧損,為了維持正常運轉,補貼了不少,要爭的話,難度就太大了。”


    “刁家為何突然要這塊地皮?之前可有風聲?”張一鳴問道。


    蘇靜堅定的說道:


    “沒有,我懷疑刁家是提前知道我們的行動,故意的,二則也是為了博雅的發展。”


    之前是蘇家打壓刁家,現在反過來了,是刁家打壓蘇家了。


    “現在我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隻是跟你說一聲,我會盡力去爭取,如果不行的話,那工廠的事情隻能在放一放,好在我們可以先看第一批貨物的銷售量,實在不行隻能從外地找地皮建立工廠。”


    蘇靜的聲音了藏著濃濃的疲憊,張一鳴忽然內心一緊。


    “我來想想辦法吧。”


    蘇靜張了張嘴本想說:你有什麽辦法?玄學院又管不到那邊去。


    但是想到張一鳴的能力,蘇靜沒有說出這句話,轉口說道:


    “好。我們一起努力。”


    一起努力,這四個字讓張一鳴內心一暖。


    並肩作戰的是朋友,是戰友,也是最親密的人。


    蘇靜沒有猜錯,刁家就是故意得知這件事後,才和他們爭的!


    ……


    刁家。


    刁洪國將手中的文件甩在了桌子上,嘴裏叼著一根雪茄。


    “我倒要看看蘇家這次怎麽和我爭!”


    刁德耀趕緊給刁洪國端上一杯茶。


    “不管是哪方麵,現在我們都比蘇家有優勢,這中標的隻能我們刁家,蘇靜這次絕對沒有辦法了。”


    “爸,您之前讓人買水軍,在網上黑關家的消息熱度已經起來了,關氏這幾天的股票都在持續下降!”


    刁德耀語氣中帶著一絲痛快。


    刁洪國眼中閃著狠毒的光芒。


    這隻是開始!


    蘇家!


    關家!


    這段時間對他們的打壓,刁洪國全部都記在心裏。


    現在就是到了刁家的反擊的時候了。


    自從關家上次毫不留情地打壓刁家後,刁德耀對關心慈再也沒了愛慕之心。


    他現在隻想狠狠的,將關家和蘇家踩在腳下。


    刁德耀現在想開了,等他變成更強的人後,關心慈,蘇靜,還不是他手到擒來?


    總比他低三下四地去追求,結果還被人狠心的拒絕,順帶毫不留情的嘲諷得好。


    除了這兩家外,刁洪國還要對付的,就是張一鳴和李明昊了。


    “張一鳴,這小子還真是命大,在天空之城內待了一個月,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刁德耀冷哼一聲:


    “要不是李明昊臨時倒戈,張一鳴早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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