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藥方留下了,他們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不用。


    來到診室,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反之,金老診室門口則排了許多人。


    唐權訕訕一笑:


    “張醫生,這第一天上班都是這樣的。”


    張一鳴早有心理準備,並不在意。


    他大意了唐權來坐診,有病人他自然盡力,沒有病人,坐一天就回去也行。


    金老是全國有名的醫科聖手,每天找他看病的人多是自然的。


    中醫科也有其他中醫坐診,隻是沒有金老門口的人多罷了。


    想要掛上金老的號,也是十分困難的。


    張一鳴打開了大門,然後在裏麵坐著。


    總有那些掛不著專家號進來的普通人。


    不過當看到張一鳴,隻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後,就立刻出去了。


    張一鳴無奈地摸了摸頭,現在的人啊,就是太看重外表了。


    殊不知他的醫術可以吊打整個醫院的醫生。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病人都沒有。


    就在張一鳴無聊地玩著手機時,唐權帶著一男一女兩人走了進來。


    “滕夫人,就是這裏了。”


    唐權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


    “張醫生,這兩位是來找你看病的。”


    張一鳴一聽頓時坐好了,來客人了!


    “是誰要看病?看什麽?”


    滕夫人嫌棄地看了眼張一鳴,然後不悅地對唐權說道:


    “唐院長,我掛的是金老的號,你怎麽給我找了個毛頭小子,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看病?”


    張一鳴嘴角的笑容,頓時耷拉了下來。


    她可以不相信他的醫術,但是不能說他毛都沒長齊。


    “哦,找金老啊,出門右轉,慢走不送。”


    張一鳴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拿起手機,又半躺了下來。


    滕夫人怒道:


    “唐院長,你們這裏的醫生就是這個態度?”


    唐權尷尬是說道:


    “那個滕夫人,實在是您今天來得太晚了,沒有金老的號了,我這才給您找了其他的醫生,您別看張醫生年紀少,但是醫術絕對了得,我以我個人的名譽敢和你打包票,你要治的病,張醫生絕對能給你治好!”


    張一鳴本來以為,唐權是故意拉了金老的病人,來給他開張,原來不是這樣的,內心對唐權的印象好了一些。


    滕夫人一臉的不信。


    她身後的保鏢說道:


    “夫人,是否為您掛其他醫生的號?”


    滕夫人輕歎一聲:


    “我這病除了金老,沒人能治,算了,我下次再來吧。下次早點給我掛號!”


    “是!”


    “等一下!”


    張一鳴坐起了身子,抬頭直直地看著她:


    “滕夫人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你?你治不好的,還是在曆練兩年吧。”


    滕夫人一臉的不信。


    張一鳴笑道:


    “你連機會都不給我,怎麽知道我就治不好你的病?不過是個小小的肝癌,有什麽大不了的。”


    剛走了沒兩步的滕夫人一愣,轉頭驚訝道:


    “你怎麽知道我得了肝癌?”


    隨後目光看向唐權。


    唐權立刻說道:


    “我可什麽都沒說。”


    “唐院長什麽都沒說,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雖然沒有把脈,但是通過望診,還是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的。”張一鳴道。


    “沒錯,我的確得了肝癌,早期的,昨天才從別的醫院裏查了出來。”


    滕夫人眼中閃爍著一絲傷痛。


    不管什麽病,隻要碰上一個‘癌’,要麽無藥可救,要麽救起來十分的困難。


    昨天確認消息後,滕夫人就想讓金老給她看病,早期能治療痊愈的機會很大,別的醫生她信不過,她隻信任金老。


    “滕夫人您看張醫生,隻憑一眼就看出了你的病,他的實力絕對比你想象的厲害!”唐權加了一把火。


    滕夫人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好吧,那你給我看看吧。”


    張一鳴伸手給她把脈,半晌後:


    “滕夫人,您平時是不是經常熬夜,睡眠不好,就算睡著了也會經常驚醒,飲食也不規律吧。”


    “是,我平時工作很忙,上了年紀後,睡眠就不太好,大多數時間是靠著安眠藥度過的。”


    滕夫人道。


    張一鳴眉頭緊皺:


    “我給你開個藥方,吃了後會好睡很多,平時你可以在床頭掛個安神的香囊,幫助睡眠,安眠藥就不要吃了。”


    “就這樣?那我的病呢?”滕夫人問道。


    張一鳴道:


    “想要治病,首先得把你的飲食習慣,睡眠習慣給糾正過來,以後一日三餐要按時吃,加上睡眠規律,調理一段時間後,你會感覺身體不一樣的。”


    滕夫人一臉‘就這’的表情。


    對張一鳴的醫術很不信任。


    張一鳴一笑:


    “滕夫人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十分的疲累,哪怕睡著後起來,也會感覺睡了一覺後更加的累了。”


    “是的。”


    “我現在就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隻要讓我針灸一下,你願意嗎?”


    張一鳴問道。


    滕夫人猶豫半晌,見一旁的唐權都沒有說話,料想他們也不敢害自己便同意了。


    張一鳴拿出了玄絲針,讓滕夫人躺在了診室內的一張病床上,然後在她身上紮了三針。


    五分鍾後取下。


    滕夫人起身,雙腳踩地,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輕鬆了很多。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吸。


    “咦,真的感覺鬆快了很多啊!”


    “身體沉重就是因為平時沒有休息好,日積月累積累下來的,其實你的身體,不隻是肝出現了問題,如果再不好好保養的話,恐怕得的就不止是肝癌了。”


    張一鳴道。


    滕夫人再次驚訝了,張一鳴這話,和她昨天別檢查出肝癌後,那個醫生跟她說的幾乎一樣。


    滕夫人常年勞累,除了肝,心肺等功能也出現了問題,需要好好地保養,首先就是要好好的休息。


    但是她又休息不好。


    如此循環,年複一年。


    如果張一鳴的藥,真的能讓她休息好的話,那她養病才有效。


    “好!那我就先試試!”


    滕夫人道。


    滕夫人讓保鏢去抓藥,確認好複查的時間後,滕夫人和唐權就離開了。


    出來後,唐權立刻笑道:


    “滕夫人,你是不會後悔的,我就等著過段時間,聽到您完全康複的好消息!”


    滕夫人驚訝:


    “唐院長,您對這個張醫生評價這麽高嗎?”


    唐權神秘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


    “實不相瞞,這位張醫生,可是比金老都厲害,算起來您是他第一位病人,他的醫術如何,等你下一次來複查的時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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