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能好好談一談正事了。」深吸一口氣,掐完人的綠心情大爽。


    「什麽正事?」


    揉著耳朵的櫻井下意識的問。


    「就是你有什麽願望,趁著姐姐還在,讓你姐夫盡量滿足你。」


    綠撓撓下巴,一邊想用詞,一邊。


    「……我總覺的是邪教,有一種弟弟拿姐姐當去血祭,以此滿足自己野望的奇妙感覺。」


    櫻井眯著眼睛,看著不敢直視他的兩人。


    「哈哈哈,你多心了。」


    「真的是我多心了嗎?」


    「當然。」


    「本來是活下去的人給將死之人完成未了的心願。現在卻反了過來……那好,反正這件事情本身也不正常。咳~,聽清楚,我的願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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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嗽一聲,櫻井拉長了聲調。


    「願望是??」鳴人和綠同時瞪大了眼睛重複櫻井的長音。


    「姐姐和姐夫去做一天的約會!」


    鳴「納尼?!」


    綠「沃特?!」


    「聽不懂嗎?你們去約會!!正常的約會流程,從早晨八,到晚上十二!行程我來訂,我會吧告訴你們下一步該做的事。這一天你們完全聽命於我。明白了嗎??」


    鳴「國王遊戲??」


    綠「你的眼神是無良的,你想怎麽樣??」


    「嘿嘿嘿~,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是沒問題,可……」


    鳴人聽了這話,總有些種不和諧的想法從腦中冒出。


    「答應就行。……對了!」


    櫻井突然伸手摸了摸鳴人的褲襠。


    「哎呀~!!你幹嗎?!」


    鳴驚叫著後退……


    「沒什麽,驗驗貨。」


    還挺大的……


    櫻井燦燦的收回手,心想這麽就有這麽爆炸的尺寸。外國人……不對,是外國神還真是厲害。希望不是個銀杆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才好。


    「我不是銀杆鑞槍頭!」


    看著櫻井一臉擔憂,鳴像是會讀心術似的大喊。


    「我明白了……天哪~,男人……」


    綠終於聽懂了,無力的埋怨著。


    「姐姐!!我這還不是為了你。二十年那~!沒有一個男朋友,更別提約會了,還是處*女你怎麽會理解這其中的道道。」


    「沒男朋友我承認,可暗戀我的人可就多了,每天處理海一樣的情書很累的。而且約會我可是有過無數次經驗的!!而且——」


    綠用從大量零散的碎片中推敲出來想法反駁道。


    「哦~~?是!每次轉學前一個禮拜是情書,我承認……但之後不都變成挑戰書了嗎??去約會不過是赴挑戰的約而已……」


    「那是因為我喜歡比我強大的男人的關係。而且除了挑戰的約會,我也……對了,就你知道的好了。那是在學五年級——」


    某人想狡辯,可話還沒完,就有人給與補充了……


    「喉喉喉~~,英太哥的事情吧?」搖搖頭「那也算是正常的約會嗎?每次都這事……對了,姐夫你還不知道吧?姐姐和人家約會。英太哥請她吃冰激淩。買了兩個她一手一個全都拿走了,左一口右一口的……這還不算,非拉著英太哥那種沒有運動神經四眼仔去爬什麽樹。把人家仍在樹上自己直接回來了。聽最後是英太哥不慎摔了下來。從此,可憐的英太君就換上了畏高症。連在家門前的天橋都不敢上……沒法每天多走好幾公裏去上學,所以轉校了。而且聽前些年去留學時登機因為太害怕,險些坐船出海。最後是被打昏抬上的飛機。哈哈哈……」


    「那又怎麽樣,爬上去是我背著上去的,難道下來還要我背不成?再了,這次不算那國中二年級時——」


    借著櫻井的話,綠又推敲出一些記憶。可惜她的狡辯又被打斷了……


    「別提那個被虐待狂了!姐姐你也算是毀人不倦的典範了,什麽看到同學被敲詐,仗義出手。美女英雄拯救美少年什麽的,當時是傳了一段佳話的。可惜了信智哥那麽一個無論從三百六十五度那個方向看都是美少年的家夥……」


    「那個……請允許我插一句嘴,多出來五度怎麽看??」鳴人弱弱的。


    「……」


    「反正~~……那個家夥根本就是姐姐的奴仆,樂趣是被姐姐踩……」


    櫻井尷尬的想草草結束這一話題。可鳴不這麽想……


    「其實我更加在意剛才她無數次約會經驗後,了‘而且’兩字,記得嗎?被你打斷的後話,而且什麽??」鳴問。


    「喉喉喉~~,這個問題問的好!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秘密——我原本要的是~~——而且我已經不是處*女啦!哈哈哈~~~!!」


    綠淒涼的大笑。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是所有碎片中最完整的……


    「對方是誰!!」


    兩個男人同時大喊道。


    「黑岩家的二子,次郎。」


    「那個黑岩會社?」(會社一般帶有黑社會色彩……)


    「沒錯,那是我十六歲生日的第二天晚上——」綠很嚴肅,風蕭蕭的道「當年拿著木刀的我去付和他單挑的約會……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


    兩個男人交集的問……


    「可是他居然領著整整上百人的黑岩會社成員!所以……」


    綠好像因為奈奈子的記憶而陷入低潮,腦袋低低垂下……整張臉陷入陰影……


    「混蛋!」


    聽到這裏兩個男人明白了一切,櫻井生氣的拳頭砸在了茶幾上,真是一茶幾的杯具啊……


    而鳴人則直接起身,準備去做一些類似清場的活動……貌似自己的死神之鐮已經很久沒見血了,就要生鏽了!!


    鳴人恨恨地想……


    而這時綠的話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隻聽她繼續道——


    「所以我決定速戰速決,因為腿比較長,這也是我一生中在戰術選擇中最大的恥辱~~!因為在我擒賊先擒王的戰術下,踢腿的動作做的太大~……我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


    綠感同身受的附在茶幾上大哭起來。


    鳴人被綠的話的滿頭問號,跳躍性的詞語讓他無法理解。什麽腿比較長,什麽動作太大,就是去第一次的……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撕裂??」


    滿頭黑線的櫻井無力的問道。


    「當然是啦!!你也不用那麽露骨的出來呀!H~~!!」


    綠生氣的大喊。


    「我是怕一些人不明白你在什麽……」


    看著某人右手擊打左掌、一幅恍然大悟的摸樣,櫻井十分無力的。


    「好了好了,後來呢?你沒在受什麽欺負吧?用不用我去給你報仇?」


    鳴人比較關心這事。


    「那到沒有,不過即使現在想起來也很傷心……當時我發現我失去第一次後當場覺醒了念動力並暴走。而當我恢複意識時,所有黑岩會社的人和後來趕過來援兵什麽的已經全部躺下了!廢了幾十個人,不過還好沒出什麽人命。當時黑岩會長好像哭著希望警方能出動部特種隊鎮壓我來著!」


    綠用特有的思考方式,就是食指著下巴,看著天棚。如實的回答到。


    「後來呢?」


    鳴人笑問。


    而櫻井則渾身顫抖,對這種忍者學校剛畢業的下忍都能辦到的事,這個世界來看已經很有震撼力了。


    「後來,所有黑岩會社的正式成員無論在那兒見了我都下跪行禮,煩都煩死了。害得我從此被當成大姐姐,黑暗女王什麽的。每天還有人打著我的名號收保護費,然後交到我手裏,讓我填補家計了什麽的……」


    「怪不得,我經常在街上走總有奇怪的黑衣男子叫我少爺,還給我行禮……不不不、不是這個的時候吧!不管那層膜,你不是沒和男人上過床嗎?我上床的經驗!話題跑的太遠了吧!」


    「討厭啦,人家第一次上床的對象不是你嗎?難道你想不承認……」


    綠捂住了臉,害臊的道。


    「少給我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的不是簡簡單單的在一張床上睡那麽簡單!!」


    櫻井暴喝著吐槽,聲音隻能用撕心裂肺來形容……


    「嗚嗚嗚,人家的是真的嘛。上麵的故事人家剛剛才講了一半的……當時啊~,人家因為失去了寶貴第一次的證明,所以自暴自棄的我寫下了至今還在臥室裏掛著的百人斬的立誌牌,而第一個下手的對象當然就是身邊唯一的男人你了!」


    很少用女性化用語的綠居然了‘人家’……不過百人斬是吃掉一百個男人的意思嗎?鳴的迷思……


    「糊、糊什麽那~!會讓姐夫他誤會的!姐、姐夫?你別用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好嗎?姐姐她是開玩笑的。絕對是開玩笑的……」


    「可是你看看你姐夫的樣子,就該知道你姐姐我對是可愛的陽光少年沒有免疫力的。記得嗎?當時悲傷無比的姐姐我灌了隻有十一歲的你一整瓶白幹,然後……」


    「然後?」


    吞了吞口水,櫻井記起當年確實有這麽回事(被灌白幹的事,別想歪!!),最可怕的是第二天自己起床感到下身黏黏的,那裏也很不舒服……後來才知道是初遺什麽的……


    這麽……當時……


    冷汗嘩啦啦的從頭上清泉而下……而綠則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然後,你居然反客為主。然後我想欲拒還迎的順便收了你的處男身——」


    「…………」


    對於綠突然拖長了音,櫻井下意識的轉移視線……


    「姐、姐夫?你為什麽這麽冷靜?」


    「因為你的姐姐在開玩笑,你不是非常肯定嗎?」


    「可是……」


    這回反而換櫻井不自信的了……


    「當時啊~,他餓狼似的撲過來。抱住我不停的喊著姐姐、姐姐的。腦袋還在人家的雙峰上不停的磨蹭,人家當時這裏還在發育的。一碰很疼的……然後……人家好期待的,結果還沒開始、井~他就啊的一聲就一泄入注了……」


    綠突然結束了話題,櫻井一愣。同時也終於明白姐姐到底想什麽……


    無論前麵如何如何。不管挑逗或者玩笑什麽的……真假不提,但最後一句櫻井敢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的是真的。這是**裸的報複!!報複啊!


    「早泄……」


    鳴人嚴肅的給剛想長牙五爪的櫻井重重一擊……


    櫻井被KO。


    「啊啊啊!!反正明天你們去約會,全程聽我的指揮就對啦!!」


    櫻井自暴自棄的狂吠。


    「井,其實你有這份心就可以了。那我也把話挑明,不過怕出來把你嚇成陽痿。本來就有早泄這一頑疾,再加上陽痿,中村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誰、誰早泄啦~!有話快講!別廢話!」


    對於綠的表現,櫻井隻能狠狠的吐槽。


    「怎麽呢,我和他是無法上床的。不是缺少作案工具什麽的,是上床這種事本來就是放開了才內個~舒~服……對吧??」


    看到櫻井下意識的頭。解釋這個問題綠有些尷尬。


    「而、而是你有沒有仔細想過一個事情?一個人的力量是多少?你能控製內個射、射內個的力道嗎?你想讓姐姐猶如被大炮直擊般四分五裂??」


    櫻井傻傻的想了想?然後發了瘋似的搖頭。然後他沉默下來開始思考……


    「……姐,體外如何?對了,天堂沒有神能用的保險套嗎?」


    「…………你的推理和想象能力真的很讓我吃驚……」


    綠表情十分無奈的吐槽櫻井一句。


    咬咬牙,決定出更令人害臊的理由……


    「人家不想一個爽的……」著撲到鳴人的壞了,賤賤的繼續道「人家的張合裏根本無法滿足老公呢,這樣好像一個自瀆的事情人家才不要呢!!」


    「哈~哈~哈~,就是這麽回事。」


    看著雞皮疙瘩掉滿地的綠,鳴人幹笑著配合。


    「所以啦,你現在知道他眼裏明明充滿了喜愛、明明想做出各種親密的動作,卻每每起手後忍住的真正原因了吧?因為你的姐姐我太有魅力的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才保持距離的,是不是親愛的?」


    「沒有錯,甜心。」


    完兩人有些尷尬的幹笑著……


    「是這樣嗎?」


    「沒錯~,沒錯!」


    看著擺出思考者造型櫻井好像接受了這番辭,綠和鳴人同時鬆了口氣。


    「可是我還是認為這輩子沒和男人睡過的姐姐太可憐了,明天你們還是去約會吧!」


    綠和鳴人同時倒地,轉了一大圈又回了原……


    勸完全失敗了。


    「好!明天就去約會吧!!我倒要看看所謂普通的約會到底都要幹些什麽!」


    自暴自棄的鳴人流淚狂吠……


    於是乎,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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