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著女子飛向了穀中,在杜方小屋外的不遠處落下,由於隱匿陣的緣故,它們未能發現小屋,以為此處除了他倆之外再無他人。


    男子將女子放入草叢之中,急不可耐地即開女子的衣袍,撲身貼了上去,女子雙手在男子身上遊走,將其翰海宗特有的藍色錦袍脫下,露出了男子白色的脊背。


    就這樣,女子和男子在草叢之中翻滾了起來,伴隨著二人的叫喊聲,周圍的氣溫都開始升高。


    杜方和小蛟還有烏花在小屋中自然發現了二人,雖然心中感覺十分辣眼,但還是忍不住趴在窗口並排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杜方看的麵紅耳赤,猛地站起身來轉過頭,使勁兒晃了晃腦袋,罵道:“杜方,你個淫棍,瞎看什麽呢!”


    小蛟一臉壞笑地轉頭說道:“小子,害羞什麽,男女雙修的好處你還不知道呢,看這傻鳥看得多起勁兒。”


    說著,小蛟揮動尾巴拍了拍烏花的頭,烏花一臉傻笑地看著小蛟,隨後便和小蛟一同繼續欣賞著眼前的好戲。


    過了一會兒,男子和女子仰麵躺在了草叢中,各自穿好了衣服,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懷中,對這男子說道:“修誠哥,回戰虎島之後你會不會不理我啊?”


    男子有些差異,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女子說道:“婷妹,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我陳修誠怎麽會是那種負心的人渣?”


    女子聽後十分開心,躺在男子的胸口上,抬起頭,看著男子俊秀的麵龐,接著說道:“修誠哥,你喜歡我什麽地方啊?”


    男子看著嬌羞的美人,臉上一股壞笑,手一伸,拍到了她的臀部,說道:“這裏。”


    然後接著摸到了女子的肚子:“還有這裏。”


    接著,男子的手揉到了女子的胸口:“接著是這裏。”


    最後,男子的手一點,點到了女子的眉心。


    突然,男子表情變得凶惡起來,臉上的肌肉開始抽出,惡狠狠地說道:“還有這裏!”


    說著,男子的手指藍光大盛,一道天地法力順著女子眉心衝擊到她的識海之中,僅僅過了一息,便衝散了女子的識海。


    女子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便發出一聲慘叫,隨後死在了男子的懷中。


    小蛟和烏花趴在窗邊,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杜方站在它倆身後,也是被著男子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這陳修誠想幹什麽?”杜方皺著眉頭,一臉凝重地看著屋外地男子。


    這陳修誠殺了女子之後,一臉嫌棄地將其屍體從懷中扔出,隨後起身在其屍體上摸索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陳修誠站起身來,手中把玩著一塊乾坤石,口中還說到:“凝神境的修士就是窮啊,看來以後要試試找化泉境的人了。”


    說完之後,男子打出一道法光落在女子的屍體上,屍體立刻便燃燒了起來,隨後他腳下法雲一現,向島上的一處山峰飛去。


    小蛟看到男子飛走,立刻對烏花說道:“烏花,你不要散出神念,恐怕被他發現,我和杜方來看看這小子想幹什麽。”


    烏花點了點頭,靜靜地站在小蛟身邊,一言不發。


    小蛟和杜方放出神念,跟著那陳修誠,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裏。


    這陳修誠飛遁到島上的一座山峰的山腰處落了下來,隨後雙手掐訣,口中念叨著什麽,隨後雙手合十,向前一點,其身前的石壁就緩緩地裂開了一到深深的縫隙。


    陳修誠麵無表情,直接將手中的乾坤石扔了進去,隨後雙指一點,那石壁就慢慢地閉合起來,看不到一絲縫隙的樣子,與普通的山石一般無二。


    男子放好乾坤石後,轉身向戰虎島的方向飛去,離開了此地。


    小蛟看到男子飛走的身影,冷笑了一聲:“哼,這小子原來謀財害命之輩啊。”


    杜方也一臉鄙夷地說道:“真不是什麽好東西,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呢。”


    小蛟憤憤不平地說道:“杜方,要不咱倆出去為民除害?”


    杜方想了想,隨後搖起頭來:“算了,咱們是來避風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蛟歪著腦袋聳了聳肩,就此作罷。


    陳修誠走後,這島上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杜方帶著小蛟和烏花在這裏清修,日子過的倒也安穩,一眨眼,將近兩月個便過去了。


    某日清晨,杜方正捧著那張記載著虛空法陣的古卷,細細研習,突然小蛟從屋外飛了進來,烏花跟在它身後,也蹦蹦跳跳地進入了小屋。


    杜方抬起頭,便看到小蛟一臉興奮之色,心中有些詫異。


    小蛟飛到了杜方的腿上,昂著頭,笑嘻嘻地說道:“小子,那個陳修誠又過來了,還帶了個化泉境前期的女娃,哈哈哈。”


    “又來了?這個人渣真是不幹人事啊。”杜方鄙夷地笑了笑,隨後將神念放出體外,想要看看這次受害的女子是何人。


    過了一會兒,杜方果然看到陳修誠抱著一名嫵媚風韻的黑衫女子向這邊飛來。


    陳修誠和那黑衫女子飛入島中,看見穀中的白霧依然未散,陳修誠有些驚訝:“這霧氣怎麽還未散開?”


    那黑衫女子有些驚訝地看著陳修誠,問道:“怎麽,難不成你這段時間來過此處麽?”


    陳修誠瞳孔一縮,隨後稍稍一想,笑著說道:“我好久沒來了,不過霧氣一般都是在夜晚凝聚的,現在太陽初升,怎麽這霧氣還未散開呢。”


    “我當是什麽事兒呢,可能是這霧氣還未來得及完全散開吧,過一會自然就消失了。”黑山女子嘟著嘴埋怨了一聲。


    陳修誠看著女子,微微一笑,張口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女子十分高興,直接抱住了陳修誠的脖子,迎了上去。


    不一會兒,陳修誠和那黑山女子便飛入了島中,在落入山穀之前,二人都放出神念在穀中查驗了一番,發現穀中並無外人之後,這才放心地落在地上。


    二人一落在穀中,陳修城立即抱著黑衫女子躺入了草叢中,饑渴難耐地抱緊了黑衫女子。


    那黑衫女子彷佛十分欣賞陳修誠的做法,在其懷中欲拒還迎地發出了“嗬嗬嗬”的笑聲。


    陳修誠聽到這笑聲,動作更加大膽,直接將女子的衣衫撕開,在其身上不停地挪動著。


    黑衫女子一看自己的衣服被陳修誠撕破,笑著大罵道:“哎呀,看你幹的好事。”


    陳修誠聽到女子的笑罵聲更加來勁兒,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其身上肆虐著。


    清晨的穀中,出了鳥兒的叫聲,便隻剩下了陳修誠和黑衫女子喘息叫喊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陳修誠彷佛已經盡興,直起了身子,穿好衣杉,看著草叢中曼妙的身體,嘴角揚起了笑容:“這下看你還怎麽走,哈哈!”


    黑衫女子坐起身來,笑著說道:“快點幫我把衣服撿起來啊,腦子一熱就啥也不顧了,這讓我如何回戰虎島呀。”


    “好好好,我幫你撿。”陳修誠穿好衣服後,就彎下身子開始撿被他撕爛的衣服。


    當走到女子身後時,陳修誠眼眸中凶光一閃,法力凝聚在掌心,衝著女子的後腦就拍了下去。


    女子沒有防備,被陳修誠結結實實地拍在了腦後。


    女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哀嚎了一聲,陳修誠一看,立刻調動神泉中的天地法力,衝入了女子的識海,這一下,女子的識海立刻被其轟散。


    女子雖然同樣為化泉境前期的修為,但奈何陳修誠太過狡猾,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痛下殺手,因此僅僅過了兩息,女子便身子一歪倒在了草叢中。


    陳修誠看到女子倒在了草叢中,這才站起身來,右手一招,女子掉在一旁的乾坤石便飛在了手中,他神念向乾坤石內一掃,嘴角揚起了滿意的笑容:“嗬嗬,居然這麽多,化泉境的確比凝神境的家底要豐厚不少。”


    說完,陳修誠便打出一道藍光,將女子的屍體和衣物開始焚燒起來,而他自己則向藏寶的山腰處飛去。


    杜方在藏在小屋之中,自然將這一切看在了眼中,思索了片刻,他終於有些忍受不住,猛然站起身子,對窗邊的小蛟說道:“小蛟,走,隨我去結果了這臭小子!”


    小蛟一聽,立刻大笑了起來:“哈哈,走走走,這裏也沒有別人,正好把他收拾了。”


    說完,小蛟喊了一聲:“烏花,你在這裏等著,我倆去去就回。”之後,小蛟便鑽入了杜方腰間的乾坤石中。


    烏花看到小蛟鑽到了乾坤石內,十分驚訝,忍不住向杜方問道:“杜方,為什麽小蛟可以鑽進去?”


    杜方微微一笑:“這是小蛟的神通,等我們回來讓它教你。”


    之後,杜方身形一動,從小屋之中消失。


    陳修誠站在山腰處,將手中的乾坤石扔了進去,隨後探頭看了看裏麵數十塊的乾坤石,興奮地說道:“有了這些身家,我能換多少靈丹,恐怕日後今生入玄也並未難事,哈哈哈。”


    之後,他重新將石壁合上,轉身向海上飛去。


    陳修誠在海上飛遁著,思索著自己藏著的靈玉、寶物大概能換取什麽樣的靈丹。


    通往戰虎島的路途,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路上的一切他都非常熟悉。


    就在這時,陳修誠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名腳踏黑劍的女子,這女子身穿碧綠長裙,一頭烏黑長發如瀑布般披在兩肩,兩條清秀的細眉掛在一雙杏眼之上,一張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口鑲嵌在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看就是一名俏麗的可人。


    陳修誠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女子,彷佛魂魄都被吸走了一般,雖然她隻有凝神境大圓滿的修為,但身上的氣質卻如同天仙降世一般出塵。


    “想不到島中竟有如此絕世美人,我怎得沒有發現啊!”陳修誠雙手一拍,氣憤的地自責到。


    那女子踏著黑劍,也看到了陳修誠,顯得十分害怕,就要轉身逃走,但看到陳修誠身穿翰海宗藍色錦袍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方可是翰海宗的前輩?”綠裙女子開口問道。


    陳修誠看到女子先開口,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隨後擺出衣服彬彬有禮的模樣,緩緩地向前飛去,口中回聲到:“在下翰海宗陳修誠,不知姑娘芳名。”


    綠裙女子一聽果然是翰海宗之人,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笑容:“晚輩慧芳,正要去海上尋找一些靈草,未曾想在此地遇到了前輩,還真是有緣啊。”


    “嗬嗬,的確是有緣,不知道姑娘想要出海尋找什麽靈草?”陳修誠開口問道。


    青裙女子微微一笑:“也不是什麽珍貴之物,不過是想找一些白藤草而已。”


    陳修誠聽到白藤草,沉吟了片刻,隨後開口說道:“正巧,我知道一處地方有白藤草,不如我引姑娘前去采摘吧。”


    “前輩知道地方?那太好不過了!不過晚輩冒然煩勞前輩,心中不安啊。”青裙女子一臉內疚的樣子,對著陳修誠說道。


    “哎呀,順手之勞而已,姑娘親自去采摘,又不是我將白藤草送於你,有什麽煩勞不煩勞的,走吧!”


    說著,陳修誠飛到了綠裙女子的身旁,牽起了她的手,說道:“你駕馭飛劍的遁速太慢,收了飛劍,我帶你去吧。”


    綠裙女子被如此熱情的陳修誠嚇了一跳,遲疑了片刻,但想了想還是按照陳修誠所說的,收了法器,走到了陳修誠身邊,嚐試著想要抽回被陳修誠牽著的手,但奈何被陳修誠緊緊地握著,見掙紮了兩下也抽不回來,便任由他牽著了。


    陳修誠看到綠裙女子依了自己,心中竊喜,帶著她向那小島飛去。


    “哈哈哈,小子,你可讓這人渣占了便宜了。”突然,綠裙女子耳邊傳來了小蛟的聲音。


    女子一聽,沒有忍住,偷偷地笑了笑。


    這一笑,卻讓陳修誠誤會了,以為綠裙女子很願意與自己在一起,牽著女子的那隻手隨即一伸,摟住了女子的腰,將其抱在身上。


    女子被陳修誠弄得麵紅耳赤,一臉羞澀,但卻對小蛟傳聲到道:“這個人渣,我真想現在就弄死他!”


    小蛟連忙製止:“哎呀,你別急啊,直接殺了他還有什麽意思,跟他玩玩唄,天天在那屋子中待得我都煩了。”


    “要我說,他剛出島的時候一劍劈死就行了,你出的這嗖主意,還讓我易容來勾引他,我真是...”


    這綠裙女子顯然是杜方易容而成的,此時正被這陳修誠弄得十分惱怒。


    杜方想了想,開口向陳修誠問道:“前輩,晚輩眼拙,不知您尊號?”


    陳修誠一聽,直接說到:“翰海宗,宗正業。”


    杜方點了點頭,但心中卻越看陳修誠越不順眼:“真是假話說多了張口就來,編個假名眼睛都不眨一下。”


    “嗯..正業前輩,不知那長有白藤草的地方還有多遠啊?”


    陳修證笑嘻嘻地說道:“不遠了,再有一會兒就到了,嘿嘿。”


    杜方輕輕地笑了笑,不再作聲。


    不一會兒,那陳修誠便帶著杜方飛到了小島外,陳修誠指著小島說道:“姑娘,就是在這個島上長有白藤草。”


    杜方裝出一副興奮地樣子,臉上笑得如花般甜美。


    陳修誠突然抱緊了杜方,喘著粗氣說道:“姑娘,此島我非常熟悉,島上並無他人,有件事情我還想對你直說。”


    杜方被陳修誠抱緊,背在身後的右手立刻握成了拳頭,恨不得現在一拳就將這他砸死,小蛟則在乾坤石內地靈玉上笑得死去活來。


    杜方抿了抿嘴,忍住了心中地怒意,隨後說道:“前輩能帶我來到這裏,晚輩感激不盡,有什麽話前輩就直說吧。”


    陳修誠看著眼前清秀可人的女子,一臉真誠地說道:“不瞞姑娘,我近來功法大進,但卻在前些日子出現了偏差,需要女子體內的元陰之氣幫我鎮壓住體內翻騰的氣血。”


    “女子體內的元陰之氣?”杜方瞪大了眼睛,開口說道,但心中又接了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是什麽都能說出來啊...”


    陳修誠必緊了雙眼,痛苦地點了點頭,然後彷佛想起了什麽艱難的遭遇,眼角竟然留下了淚水。


    杜方看到陳修誠的樣子,連忙將手貼在了陳修誠的胸口,問道:“前輩,不知道晚輩能幫你做什麽?”


    陳修誠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女子上鉤了,擺出一副猶豫不決的神色,抱著杜方落在了小島的岸邊,放開了杜方,隨後背過身去。


    杜方一看陳修誠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立刻變成了一副鄙夷的神情,惡狠狠地看著陳修誠。


    陳修誠背對著杜方,慢慢地開口說道:“姑娘,你若要幫我,其實也有辦法,不過這卻委屈了姑娘。”


    “我不怕,隻要能幫到前輩,受些委屈又能怎樣!”


    陳修誠猛地轉過身來,杜方就立刻作出了一副焦急的神情。


    “若要幫我鎮壓住體內翻騰的氣血,隻怕非得姑娘與我交合才行。”陳修誠握著杜方的雙手,低下頭,一臉慚愧地說道。


    “什麽,與前輩交合?”


    陳修誠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樣難為姑娘了,不過姑娘放心,我宗正業斷然不會強迫姑娘。”


    杜方看著眼前裝模做樣的陳修誠,猶豫地說道:“若能幫到前輩,我可以獻身,但有一事還需提前告知前輩。”


    陳修誠張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溫柔的說道:“姑娘有話,不妨直說。”


    杜方用牙輕咬著下唇,遲疑了片刻,嬌羞地說道:“前輩,我是男兒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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