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鳳凰夜總會不是沒有囂張跋扈的人，可這些囂張跋扈的人要麽被收下當狗了，要麽被剁碎了喂狗了。
再然後，這兩年，掃黑除惡越來越厲害，你別管背後怎麽搞，但最起碼明麵上大家不敢輕易的再把人剁碎喂狗了。
那麽怎麽辦？？
隻能收下當狗了。
錢，女人，這兩樣是最方便的，看看每一次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鳳凰夜總會總能搶先一步知道消息。
這就是鳳凰夜總會的底氣。
更重要的是這兩年，誰敢在鳳凰夜總會鬧事啊？？
沒有啊。
更何況很多來這裏的都是那種有身份的人，屬於典型的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的貨。
這些人呢，從來不會動用暴力的，他們在沒有脫褲子前表現的一副正人君子，各種的彬彬有禮。
哪像麵前的林楓。
說特麽動手就動手。
而且還這麽狂。
打完人了還和人說在開玩笑。
這不是神經病嗎？？？
其它人的想法林楓並不在意，甚至說他就是要營造出這麽一個人設來，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越安全，也越方便行事。
還是那句話，簡單粗暴，雖然不體麵，但有用。
“行了，開玩也開過了，那麽我可以帶這個女人走了吧。”
林楓重新拽住了選中的女孩子說道。
“帶…帶走？？”
小果這個時候臉色一變，他剛想說按照規矩你是不能帶走的，可想想剛剛林楓的話還有神經質般的出手，小果不敢說話了。
“怎麽？有問題嗎？？”
林楓眉毛一挑道：“如果有問題你盡管說，你放心，我這個人最遵守規矩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這…”
小果心說我特麽信你的邪啊，他把目光望向了角落，那裏有一個攝像頭。
他相信老板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看見了。
“怎麽回事？？”
這時，老黃則推門而進，他一擺手：“小果，你先帶著其它姑娘下去。”
“好的，黃經理。”
小果長舒一口氣，他不怕狠人，可是他怕像林楓這樣的神經病，就像他怕老板一樣。
狠人是有邏輯的，神經病是絲毫沒有任何邏輯的。
“黃哥，你怎麽過來了？？”
林楓望著老黃有些意外：“我都說了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刻意管我啊。”
老黃擺手笑道：“我正好那邊也忙完了，這是準備選好這個姑娘了？？”
“恩，選好了，正準備帶她回酒店呢。”
林楓輕輕點頭：“黃哥，不會我不能帶她在外邊過夜吧。”
“那倒不是，別人那肯定不行了，可你沒有問題的，你是我老黃的兄弟。”
老黃哈哈一笑：“那這樣，我陪著你先去前邊等著，你就是帶她，也得讓她換一身衣服吧，總不能這麽赤果著跟你走吧。”
“汗，黃哥，你說的對，”
林楓一拍腦袋說道：“我太心急了。”
30分鍾後，林楓帶著姑娘一起打出租車離開。
大廳，小果有些擔心的問道：“黃經理，就這麽讓他把姑娘帶走？這萬一…”
“放心吧，沒有萬一。”
老黃嗬嗬一笑：“而且主要是老板也想試一下這林楓。”
“試一下？？”
小果不理解。
“對，試一下，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去招呼其它客人吧。”
老黃微微擺手說道。
15分鍾後，老黃接到電話時微微一楞：“你說什麽？？去醫院了？？”
“是的，黃經理，我跟著他們的出租車，然後發現他們停在了醫院門口。”
“行，我知道了。”
老黃輕輕點頭：“那你繼續盯著，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麽。”
掛了電話，老黃有些搞不懂。
這特麽的不去開房去醫院幹什麽？？
“這晚上不能檢查啊？？”
林楓朝著醫院的人問道：“行，主要就是我媳婦要做一下婚前檢查，掛婦科就行是吧，明天9點以後？那我知道了，謝謝。”
大晚上的當然不可能做婚檢啊。
林楓隻不過就是刻來這麽一道。
否則，你說，今天晚上，是上還是不上？
上了，就是畜生了。
可不上，這尼瑪畜生不如了。
再說了，林楓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帶著這個叫林茜的做檢查，其實很大一部分也確實是為了雙方好。
對了，這姑娘叫林茜，今年19歲，而且她隻是在鳳凰夜總會當兼職，一周來三天，平常她有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當然了，這隻是這姑娘自己的說法。
至於真假？？
怎麽說呢？？
每一個出來賣的姑娘都有一個悲慘的身世，什麽迫於無奈啦，什麽父母逼迫啦，什麽男朋友不當人啦，什麽為了孩子啦等等。
總之，你信，就是真的，你不信，就是假的。
大家隻是一炮之緣，就不要想太多了。
對於林茜來說，她見過很多人了，可是像林楓這樣的真的很少見。
不，不是少見，是根本就沒有。
“老板，那現在我們去哪？？”
林茜朝著林楓問道。
林楓笑道：“先去酒店，我…哎，你等一下。”
遠處，林楓竟然看到了莊恕，
剛下手術的莊恕正準備回家，今天他確實很累，本來可以早早下班了，結果因為突然車禍又不得不去搶救人。
如今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莊恕現在是什麽都不願意去想，他隻想回家洗一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
“莊大夫…”
就在這個時候，莊恕聽得有人喊，然後他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林楓疑惑道：“你好，你是……”
“莊大夫，您好，我叫林楓，我們之前在何鷹駿病房外見過，我還和您打過招呼…”
林楓笑嗬嗬的說道。
莊恕一楞然後想了起來：“對，你和那幾位警察同誌是一塊的，怎麽了？那何鷹駿最近不是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嗎？？”
“莊大夫，您誤會了，我並不是警察，隻是我的叔叔張成是警察。”
林楓微微搖頭：“我是有點別的事想和您聊一下，您看方便嗎？？”
“對不起……”
莊恕這剛想習慣性的拒絕呢，結果林楓下一句話讓他臉色一變。
“是想聊下關於您妹妹的事…”
“我妹妹…”
莊恕望著林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你知道他在哪？？”
“這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還是想和您聊一下，您看…”
林楓道：“您要有時間的話，咱們去喝一杯？？”
“好。”
莊恕輕輕點頭。
十五分鍾後，寶萊納酒吧。
平常，莊恕自己也會來這喝一杯，他現在就想知道這個林楓是怎麽知道妹妹消息的。
“你姓焦嗎？？”
林楓來到酒吧一眼就發現了欒冰然，然後他來到了欒冰然麵前笑著問道。
“你…”
欒冰然聽得這個就有些生氣，然後一轉身發現竟然是林楓：“是你？？”
“對啊，是我，你怎麽今天又在這裏？？”
林楓朝著欒冰然道：“你真的要臨終關懷的話難道不應該去醫院嗎？？”
欒冰然答非所問：“你今天來這裏幹什麽？？”
“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林楓把那林茜喊了過來：“這是我妹妹林茜，她最近經常的不想活了，她認為人生無趣，她甚至想要把自己的人體捐了，你正好是臨終關懷組織的，你和我妹妹聊一下，看看能否關懷一下……”
林茜道：“我…”
“去吧，陪她聊一下，我付錢了，你總得給一點額外的服務吧。”
林楓低聲在林茜的耳邊道：“你總不希望這一筆買賣搞砸了吧。”
這一句話讓林茜臉色一變，她知道把買賣搞砸了會是什麽下場。
想到這裏，林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的，我和她聊一下。”
“你妹妹長的和你確實有點像。”
莊恕剛剛也聽到了這邊的話，他朝著林楓道：“你是一個好哥哥。”
“恩，沒有辦法，畢竟我花了一萬五呢，我本來今天去鳳凰夜總會去找姑娘的，然後誰能想到堂堂鳳凰夜總會竟然對旗下的姑娘沒有定期做檢查，這些姑娘也沒有檢查報告……”
林楓輕輕點頭，然後歎息的說道：“你說，這不是胡鬧嘛，你做服務行業的怎麽能這樣呢？？一點都不專業。”
莊恕呆呆的望著麵前的林楓，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莊大夫，我本來今天晚上是帶著林茜去醫院做一下體檢，類似婚檢那種，沒有想到晚上你們醫院不做。”
林楓繼續解釋道：“更沒有想到會碰到您。”
“你剛剛說的我妹妹的事你怎麽知道的？？”
莊恕這個時候朝著林楓問道。
林楓道：“揚帆說的。”
這一句話讓莊恕不再懷疑了，因為揚帆是最了解他的人了，甚至他來嘉林都是揚帆邀請他回來的。
對於莊恕來說，他回國就兩個目的，一個是找自己的妹妹，一個則是查明當年的真相。
“莊大夫，我和揚帆並不是朋友，隻是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的，我來找您其實也就是想要證實一下。”
林楓朝著莊恕道：“因為我不敢確認那就是您的妹妹，或者說是您妹妹的消息，所以我想知道一下您之前的一些事情以及您妹妹的線索……”
10分鍾後，林楓道：“莊大夫，那我大概知道了，這樣，我回頭再去問一下，如果真的有消息的話我再通知您。”
莊恕苦笑道：“謝謝，其實這麽些年了，我隻是想知道我妹妹是否過的好？再或者，我隻要確認她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知足了。”
林楓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30分鍾後，已經有點微醺的莊恕離開了酒吧，而另外一邊，林茜和欒冰然相談甚歡，甚至已經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了。
“走了。”
林楓一擺手說道。
“那茜茜，我們微信聯係。”
欒冰然說道。
“好的。”
林茜笑著說道。
離開酒吧，林楓並沒有打車，因為這一次他要充打款，所以他和林茜一起步行來到了距離不遠的酒店。
萬林大酒店，整個嘉林市最好的酒店。
“老板，我要不先洗澡？？”
開了房，進了房之後，林茜朝著林楓問道。
“不急，反正今天晚上我們也沒法耍。”
林楓搖頭說道：“你覺得剛剛的欒冰然怎麽樣？？”
“啊？？”
林茜一楞。
“實話實說就好，你覺得剛剛的欒冰然人怎麽樣？？”
林楓笑道：“我想聽一下你的第一感覺。”
“很虛偽。”
林茜想了想說道：“而且她的名字應該是一個假名，她那個組織我不知道幹什麽，不過我感覺她應該和我差不多，都是想著找一個金龜婿。”
“哦？？你為什麽覺得她的名字是假名？？”
林楓反倒有點意外。
林茜笑了起來：“欒冰然反過來就叫然並卵，很顯然，她就是起這麽一個假名來做事罷了，再說了，您也說了哪有臨終關懷組織來酒吧的？”
林楓深深看了一眼林茜，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找對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楓則是給老黃打了一個電話：“黃哥，我先帶著茜茜吃一頓飯啊，然後要帶她去醫院一下，然後我去找你，有點事需要和你聊一下。”
老黃這個時候笑道：“好的，我等你。”
掛了電話後，老黃想了一下，然後趕緊給自己的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翻。
總之，琢磨不透。
越琢磨不透，老黃的這老板就越有興趣，他道：“那你就陪他耍耍，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麽，還有，林茜這一次讓她的貸款少還一期吧。”
老黃道：“我知道了。”……
仁和醫院。
“行了，該做的體檢都做了，你和我一起去鳳凰夜總會還是？？”
林楓朝著林茜問道。
林茜搖頭：“楓哥，白天不上班的，而且我今天也不用去兼職的。”
“這樣啊，那我曉得了，等體檢出來我再找你。”
林楓道：“最起碼得把昨天的買賣給收個尾不是？？”
說著林楓拿出來一萬給了林茜：“這是預付款。”
“楓哥，不用了，您給的錢已經足夠了，而且我也沒有辦什麽事，這錢我不能拿，我們有規矩……”
林茜話還未講完呢，不過她看得林楓的樣子不敢說了，隻道：“那謝謝楓哥。”
……
……
再然後，這兩年，掃黑除惡越來越厲害，你別管背後怎麽搞，但最起碼明麵上大家不敢輕易的再把人剁碎喂狗了。
那麽怎麽辦？？
隻能收下當狗了。
錢，女人，這兩樣是最方便的，看看每一次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鳳凰夜總會總能搶先一步知道消息。
這就是鳳凰夜總會的底氣。
更重要的是這兩年，誰敢在鳳凰夜總會鬧事啊？？
沒有啊。
更何況很多來這裏的都是那種有身份的人，屬於典型的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的貨。
這些人呢，從來不會動用暴力的，他們在沒有脫褲子前表現的一副正人君子，各種的彬彬有禮。
哪像麵前的林楓。
說特麽動手就動手。
而且還這麽狂。
打完人了還和人說在開玩笑。
這不是神經病嗎？？？
其它人的想法林楓並不在意，甚至說他就是要營造出這麽一個人設來，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越安全，也越方便行事。
還是那句話，簡單粗暴，雖然不體麵，但有用。
“行了，開玩也開過了，那麽我可以帶這個女人走了吧。”
林楓重新拽住了選中的女孩子說道。
“帶…帶走？？”
小果這個時候臉色一變，他剛想說按照規矩你是不能帶走的，可想想剛剛林楓的話還有神經質般的出手，小果不敢說話了。
“怎麽？有問題嗎？？”
林楓眉毛一挑道：“如果有問題你盡管說，你放心，我這個人最遵守規矩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這…”
小果心說我特麽信你的邪啊，他把目光望向了角落，那裏有一個攝像頭。
他相信老板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看見了。
“怎麽回事？？”
這時，老黃則推門而進，他一擺手：“小果，你先帶著其它姑娘下去。”
“好的，黃經理。”
小果長舒一口氣，他不怕狠人，可是他怕像林楓這樣的神經病，就像他怕老板一樣。
狠人是有邏輯的，神經病是絲毫沒有任何邏輯的。
“黃哥，你怎麽過來了？？”
林楓望著老黃有些意外：“我都說了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刻意管我啊。”
老黃擺手笑道：“我正好那邊也忙完了，這是準備選好這個姑娘了？？”
“恩，選好了，正準備帶她回酒店呢。”
林楓輕輕點頭：“黃哥，不會我不能帶她在外邊過夜吧。”
“那倒不是，別人那肯定不行了，可你沒有問題的，你是我老黃的兄弟。”
老黃哈哈一笑：“那這樣，我陪著你先去前邊等著，你就是帶她，也得讓她換一身衣服吧，總不能這麽赤果著跟你走吧。”
“汗，黃哥，你說的對，”
林楓一拍腦袋說道：“我太心急了。”
30分鍾後，林楓帶著姑娘一起打出租車離開。
大廳，小果有些擔心的問道：“黃經理，就這麽讓他把姑娘帶走？這萬一…”
“放心吧，沒有萬一。”
老黃嗬嗬一笑：“而且主要是老板也想試一下這林楓。”
“試一下？？”
小果不理解。
“對，試一下，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去招呼其它客人吧。”
老黃微微擺手說道。
15分鍾後，老黃接到電話時微微一楞：“你說什麽？？去醫院了？？”
“是的，黃經理，我跟著他們的出租車，然後發現他們停在了醫院門口。”
“行，我知道了。”
老黃輕輕點頭：“那你繼續盯著，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麽。”
掛了電話，老黃有些搞不懂。
這特麽的不去開房去醫院幹什麽？？
“這晚上不能檢查啊？？”
林楓朝著醫院的人問道：“行，主要就是我媳婦要做一下婚前檢查，掛婦科就行是吧，明天9點以後？那我知道了，謝謝。”
大晚上的當然不可能做婚檢啊。
林楓隻不過就是刻來這麽一道。
否則，你說，今天晚上，是上還是不上？
上了，就是畜生了。
可不上，這尼瑪畜生不如了。
再說了，林楓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帶著這個叫林茜的做檢查，其實很大一部分也確實是為了雙方好。
對了，這姑娘叫林茜，今年19歲，而且她隻是在鳳凰夜總會當兼職，一周來三天，平常她有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當然了，這隻是這姑娘自己的說法。
至於真假？？
怎麽說呢？？
每一個出來賣的姑娘都有一個悲慘的身世，什麽迫於無奈啦，什麽父母逼迫啦，什麽男朋友不當人啦，什麽為了孩子啦等等。
總之，你信，就是真的，你不信，就是假的。
大家隻是一炮之緣，就不要想太多了。
對於林茜來說，她見過很多人了，可是像林楓這樣的真的很少見。
不，不是少見，是根本就沒有。
“老板，那現在我們去哪？？”
林茜朝著林楓問道。
林楓笑道：“先去酒店，我…哎，你等一下。”
遠處，林楓竟然看到了莊恕，
剛下手術的莊恕正準備回家，今天他確實很累，本來可以早早下班了，結果因為突然車禍又不得不去搶救人。
如今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莊恕現在是什麽都不願意去想，他隻想回家洗一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
“莊大夫…”
就在這個時候，莊恕聽得有人喊，然後他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林楓疑惑道：“你好，你是……”
“莊大夫，您好，我叫林楓，我們之前在何鷹駿病房外見過，我還和您打過招呼…”
林楓笑嗬嗬的說道。
莊恕一楞然後想了起來：“對，你和那幾位警察同誌是一塊的，怎麽了？那何鷹駿最近不是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嗎？？”
“莊大夫，您誤會了，我並不是警察，隻是我的叔叔張成是警察。”
林楓微微搖頭：“我是有點別的事想和您聊一下，您看方便嗎？？”
“對不起……”
莊恕這剛想習慣性的拒絕呢，結果林楓下一句話讓他臉色一變。
“是想聊下關於您妹妹的事…”
“我妹妹…”
莊恕望著林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你知道他在哪？？”
“這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還是想和您聊一下，您看…”
林楓道：“您要有時間的話，咱們去喝一杯？？”
“好。”
莊恕輕輕點頭。
十五分鍾後，寶萊納酒吧。
平常，莊恕自己也會來這喝一杯，他現在就想知道這個林楓是怎麽知道妹妹消息的。
“你姓焦嗎？？”
林楓來到酒吧一眼就發現了欒冰然，然後他來到了欒冰然麵前笑著問道。
“你…”
欒冰然聽得這個就有些生氣，然後一轉身發現竟然是林楓：“是你？？”
“對啊，是我，你怎麽今天又在這裏？？”
林楓朝著欒冰然道：“你真的要臨終關懷的話難道不應該去醫院嗎？？”
欒冰然答非所問：“你今天來這裏幹什麽？？”
“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林楓把那林茜喊了過來：“這是我妹妹林茜，她最近經常的不想活了，她認為人生無趣，她甚至想要把自己的人體捐了，你正好是臨終關懷組織的，你和我妹妹聊一下，看看能否關懷一下……”
林茜道：“我…”
“去吧，陪她聊一下，我付錢了，你總得給一點額外的服務吧。”
林楓低聲在林茜的耳邊道：“你總不希望這一筆買賣搞砸了吧。”
這一句話讓林茜臉色一變，她知道把買賣搞砸了會是什麽下場。
想到這裏，林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的，我和她聊一下。”
“你妹妹長的和你確實有點像。”
莊恕剛剛也聽到了這邊的話，他朝著林楓道：“你是一個好哥哥。”
“恩，沒有辦法，畢竟我花了一萬五呢，我本來今天去鳳凰夜總會去找姑娘的，然後誰能想到堂堂鳳凰夜總會竟然對旗下的姑娘沒有定期做檢查，這些姑娘也沒有檢查報告……”
林楓輕輕點頭，然後歎息的說道：“你說，這不是胡鬧嘛，你做服務行業的怎麽能這樣呢？？一點都不專業。”
莊恕呆呆的望著麵前的林楓，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莊大夫，我本來今天晚上是帶著林茜去醫院做一下體檢，類似婚檢那種，沒有想到晚上你們醫院不做。”
林楓繼續解釋道：“更沒有想到會碰到您。”
“你剛剛說的我妹妹的事你怎麽知道的？？”
莊恕這個時候朝著林楓問道。
林楓道：“揚帆說的。”
這一句話讓莊恕不再懷疑了，因為揚帆是最了解他的人了，甚至他來嘉林都是揚帆邀請他回來的。
對於莊恕來說，他回國就兩個目的，一個是找自己的妹妹，一個則是查明當年的真相。
“莊大夫，我和揚帆並不是朋友，隻是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的，我來找您其實也就是想要證實一下。”
林楓朝著莊恕道：“因為我不敢確認那就是您的妹妹，或者說是您妹妹的消息，所以我想知道一下您之前的一些事情以及您妹妹的線索……”
10分鍾後，林楓道：“莊大夫，那我大概知道了，這樣，我回頭再去問一下，如果真的有消息的話我再通知您。”
莊恕苦笑道：“謝謝，其實這麽些年了，我隻是想知道我妹妹是否過的好？再或者，我隻要確認她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知足了。”
林楓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30分鍾後，已經有點微醺的莊恕離開了酒吧，而另外一邊，林茜和欒冰然相談甚歡，甚至已經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了。
“走了。”
林楓一擺手說道。
“那茜茜，我們微信聯係。”
欒冰然說道。
“好的。”
林茜笑著說道。
離開酒吧，林楓並沒有打車，因為這一次他要充打款，所以他和林茜一起步行來到了距離不遠的酒店。
萬林大酒店，整個嘉林市最好的酒店。
“老板，我要不先洗澡？？”
開了房，進了房之後，林茜朝著林楓問道。
“不急，反正今天晚上我們也沒法耍。”
林楓搖頭說道：“你覺得剛剛的欒冰然怎麽樣？？”
“啊？？”
林茜一楞。
“實話實說就好，你覺得剛剛的欒冰然人怎麽樣？？”
林楓笑道：“我想聽一下你的第一感覺。”
“很虛偽。”
林茜想了想說道：“而且她的名字應該是一個假名，她那個組織我不知道幹什麽，不過我感覺她應該和我差不多，都是想著找一個金龜婿。”
“哦？？你為什麽覺得她的名字是假名？？”
林楓反倒有點意外。
林茜笑了起來：“欒冰然反過來就叫然並卵，很顯然，她就是起這麽一個假名來做事罷了，再說了，您也說了哪有臨終關懷組織來酒吧的？”
林楓深深看了一眼林茜，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找對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楓則是給老黃打了一個電話：“黃哥，我先帶著茜茜吃一頓飯啊，然後要帶她去醫院一下，然後我去找你，有點事需要和你聊一下。”
老黃這個時候笑道：“好的，我等你。”
掛了電話後，老黃想了一下，然後趕緊給自己的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翻。
總之，琢磨不透。
越琢磨不透，老黃的這老板就越有興趣，他道：“那你就陪他耍耍，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麽，還有，林茜這一次讓她的貸款少還一期吧。”
老黃道：“我知道了。”……
仁和醫院。
“行了，該做的體檢都做了，你和我一起去鳳凰夜總會還是？？”
林楓朝著林茜問道。
林茜搖頭：“楓哥，白天不上班的，而且我今天也不用去兼職的。”
“這樣啊，那我曉得了，等體檢出來我再找你。”
林楓道：“最起碼得把昨天的買賣給收個尾不是？？”
說著林楓拿出來一萬給了林茜：“這是預付款。”
“楓哥，不用了，您給的錢已經足夠了，而且我也沒有辦什麽事，這錢我不能拿，我們有規矩……”
林茜話還未講完呢，不過她看得林楓的樣子不敢說了，隻道：“那謝謝楓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