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猴子的報告,陸宇軒笑了,下一步將是安排洞xue人逃跑。(.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於是,洞xue人正打著主意的時候,便有人來拉著兩個守衛去喝酒,守衛不放心的向裏麵看了兩眼,卻見洞xue人已經鼾聲如雷了,盡管他的鼾聲顫抖的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他在裝睡,可那兩個守衛偏偏被他騙了過去,咽著口水隨那個人一起走了。守衛慢剛一離開,房子裏的鼾聲頓時小了下來,洞xue人伸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外麵一直是一片寂靜,片刻,他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


    猴子悄悄坐在屋子上,它在等待洞xue人從裏麵偷偷跑出來,可過了好長時間也沒見這家夥的影子,猴子心中奇怪,這家夥不會膽子小到這種程度,連幫他安排好的逃跑機會也不敢把握住吧?又等了片刻,依然不見洞xue人的蹤跡,猴子待不住了,悄悄潛到窗子邊,探頭向裏望去,屋子裏哪還有洞xue人的影子?猴子吃驚非小,趕緊推門進去,卻見地上堆起了一個小土丘,在土丘的旁邊赫然出現了一個地洞,那家夥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猴子立刻跑到陸宇軒那裏匯報,陸宇軒聽完大笑著:“這很好,他自己能想到這辦法逃走,不是比我們故意留下破綻讓他逃走更看不出問題了。隻是我倒擔心他還沒挖出去,就被悶死了。這個傻瓜放著門不走,偏偏要去冒這個險。小流氓,我們一起去看看,要是這家夥遇到困難,就幫幫他。”


    領著猴子,陸宇軒迅速趕到囚室邊,將耳朵貼到地上聆聽,卻聽不到一點聲音。不好,那家夥不會真把自己困在地下了吧?正想喊人來將地麵挖開,卻見猴子直朝自己使眼色,趕緊閉上嘴,跟著猴子繞到房子的另一側。月光下,遠遠的一條人影正躡手躡腳地向前移動,不是那洞xue人還會是誰。陸宇軒大吃一驚,這一會兒工夫,就算是從一牆之隔的屋子裏挖到外麵也是決不可能的,可這洞xue人卻象挖出了十餘米的距離,難道猴子看錯了,洞xue人根本就沒有打洞。


    陸宇軒不信邪地跑進房子裏,那裏可不真有個地洞嗎?陸宇軒心中狂震,見鬼了,真是活見鬼了,要不是怕驚動洞xue人,他恨不得現在就跟上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另外的洞口。


    洞xue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挪動著,其實他現在就算是大叫三聲,也決不會遇到任何人的阻擊。隱藏在黑暗裏的獵人族族人們都在替他著急,倒是快點走呀,我們來蹲在這裏也不好受的。


    終於,洞xue人在經過不懈的努力後,到達了山穀入口處,他剛邁出了一步,後麵頓時向起了斷喝聲:“什麽人,想到哪裏去。”


    洞xue人嚇得腿一軟,差點沒趴下,那還有半點猶豫,撒開兩條腿,拚命向另一邊跑去。(.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跑出三十多米,耳邊便響起了破空聲,“嗖嗖”不斷有箭支擦著他的身體釘到地上,洞xue人更是沒命地向前跑,總算命大福大,竟沒有一支箭射中他。洞xue人摸著一頭的冷汗,好險啊!


    這裏是一個永遠得不到陽光眷顧的地方,那逃回來的洞xue人正大肆炫耀著自己的經曆。他洋洋得意著,不但是因為他成功地逃了出來,更重要的是,他帶回來了一個重要的情報,就這個情報足以讓他成為族中的上層人物了。


    洞xue人情報自然是從那兩名守衛的竊竊私語中聽來的,他現在學起來也是惟妙惟肖:“兄弟,你聽說了嗎?這次本來要針對洞xue人的行動被取消了。”


    “為什麽?要是不把這些家夥清除掉,我們怎麽能安心隨著將軍大人前往依山城呢?就怕洞xue人趁我們這次離開,占領了我們的這個山穀,一旦聯邦使用的是什麽詭計,我們還能再去哪裏?”


    “是呀,這次除了百十名老弱病殘,我們全都得出征,誰不擔心洞xue人會突然發動襲擊。不過,上次他們被智猴嚇怕了,恐怕一輩子都不敢再來了。況且,族長也不是不想在出發前先消滅他們,隻是他們都龜縮在溶洞裏,在那地方我們可別想占一點便宜。所以族長才迫不得已取消原來的打算。”


    “哎,雖說洞xue人怕極了智猴,應該不會再來。可我的心裏總有點不安,這裏可是我們的根據地呀,萬一被洞xue人知道我們的行動,趁機打進來,可是非同小可的事呀。噓,別再說了,別讓裏麵那家夥聽到,他可是洞xue人啊!”


    “怕什麽,你沒聽神喻者說嗎,明天就要處死他了,想想都好笑,這家夥居然還象沒事人一樣。”


    逃回來的洞xue人還想再把他怎麽英勇脫險的經曆再加油添醋地說一遍,身邊冰冷且刺耳的聲音卻打斷了他:“這些都是你親耳聽到的?你能保證沒聽錯嗎?”


    洞xue人趕緊對天發誓,遇到這樣立功的機會,他那肯放過。


    沉默了片刻,那聲音又在黑暗中響起:“該死的獵人族,就連我們想投降都不讓,這次我就讓你們連自己的領地都沒有。馬上派人嚴密監視獵人族的行蹤,我要讓這些狂妄的家夥付出代價。”


    獵人族真的要進行長途跋涉了,一車車物資正緊急地調度著,族人們紛紛打點著自己的行裝。一些上了年紀的和身體不太好的族人傷感地看著這些忙碌著的親人,甚至有人正悄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這一切都沒能逃過遠遠山上潛伏著的洞xue人,他們不斷將一個個令人可喜的消息傳遞到溶洞裏。


    第二天一早,獵人族全聚集到了山穀中,他們遍地鋪撒著成捆的幹草,然後在這些草上跳起了舞蹈,難道他們在進行什麽儀式?果然,獵人族的首領們一個接著一個發表慷慨激昂的講話,惹得場下不斷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儀式進行了大約一個小時,成隊的族人便整齊地向東而去,大車小車的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沒入到了濃密的叢林中。送行的那些老弱病殘的族人相互攙扶著,哭天搶地的回到了山穀中,一個個無精打采地坐在山穀中發呆。


    是夜,月亮已經悄悄走到了天空的東方,群山被夜幕籠罩著,一切都沉浸在寂靜中。忽然一陣陣紛亂的腳步聲踏碎了寧靜,在這人睡得最深沉的時候,是什麽人在攪擾這寂靜而美麗的夜?


    隱隱的,洞xue人已經看到了那道阻擋了他們數百年的穀口,這裏曾丟下了多少冤魂。而今天的洞xue人


    看著穀口,心情卻是激動的,因為他們知道獵人族再沒有力量來阻擋他們的腳步踏碎這道障礙。洞xue人急切地催動著地獺向前奔跑,雖然明知道山穀中隻剩下了百十個獵人族族人,洞xue人依然出動了三千人,還有六隻地獺。以往慘痛的戰爭還是讓這群興奮的洞xue人心懷顧慮,所以他們不由自主地躲在了地獺身後,隨著地獺向穀口處衝了過來。


    地獺沉重的腳步聲急促起來,“轟轟”的震得整個峽穀都在顫抖。“敵襲!敵襲!怎麽會有洞xue人,誰泄露了秘密!”穀口處傳來了緊張的呼叫聲,跟著火箭“嗖嗖”落在了穀口處,火焰迅速蔓延開來,洞xue的攻勢全暴露了出來。洞xue人楞了下,腳步不自覺的慢了下來,這時,獵人族的箭忽然全停了,隱約可見穀口處現出十餘條人影,沒命地向穀內跑去。


    “他們連防禦穀口的力量也沒有了,快衝過去,這山穀就是我們的了!”洞xue人再不遲疑,狂叫著越過地獺,衝進了山穀。遠處是一片混亂的景象,獵人族所剩不多的族人驚慌失措地尖叫著,從房子裏鑽出來,四下逃亡著。洞xue人從沒有如此得意過,揮動著手中的矛,吼叫著追殺過去。


    慌不擇路的獵人族朝各個方向逃離著,不一會兒全沒入到了森林中。洞xue人停下了腳步,追肯定是追不上了,不過他們依然在歡呼著,因為他們夢寐以求的目的達到了,這個山穀已經屬於了他們。這裏的地是那麽平坦,這裏的地是那麽肥沃,這裏的地是那麽寬闊。洞xue人瘋狂地躺倒在地上,他們熱切地親吻著土地,再也不用過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了。


    山穀旁的密林中,陸宇軒正嘲笑般看著喜形於色的洞xue人,他還在等待,等待更多的洞xue人湧進來。身邊緊緊挨著的是耶娃,這些天裏,她早拋開了所有矜持,一步不離地纏著陸宇軒,她再也舍不得讓這個男人離開自己半步。陸宇軒很願意被耶娃這樣纏著,又有誰不願意被這樣的美女纏著呢?


    月光下,耶娃顯得更具魅力,柔和的月光讓她多了分聖潔的美、神秘的美。陸宇軒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團火,他想到了身邊的這個身體是多麽健康而曼妙無比,他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個罪惡的念頭,要是在這種族人環繞著情況下,悄悄去騷擾這個美麗的身體該是件多麽刺激的事情。


    看似並沒有望向陸宇軒,耶娃的臉卻突然紅了起來。朦朧的月色下,這樣的神情更見嬌羞誘人,陸宇軒的手終忍不住伸了過去,他真的摟住了耶娃,更大膽的是,他的手竟繞過了耶娃的背,重重按在了那隻jianting上。耶娃渾身一震,急探頭慌張地向四周望去,然後回過頭來嗔怒地看著陸宇軒,卻被他滿臉的柔情一下子掃盡了心中的憤恨。身體慢慢軟了下來,耶娃輕輕依到了陸宇軒的懷裏。


    天空中露出了一絲光亮,陸宇軒忽然渾身一緊,他要等待的來了嗎?遠處的山穀中又出現了大量洞xue人,他們簇擁著三隻成品字型爬行著的地獺,這是三隻不同與其他的地獺,它們身上繪滿了色彩濃烈的圖騰。在它們的背上都站著神態高傲的人,最前麵的一個人帶著猙獰的麵具,一身長袍上繪滿了和身下地獺一樣的詭異圖騰。後麵兩個地獺上的洞xue人都穿著盔甲,其中一個赫然正是上次從猴子手裏逃掉的指揮者。這三人的出現引的更多洞xue人圍了上來,他們紛紛彎下腰來,對這三個人頂禮膜拜。


    陸宇軒猛然站起身,走到了萬普雷身邊:“山穀中的洞xue人應該不下五千了吧,攻擊可以開始了。”萬普雷遲疑了一下:“可據我所知,洞xue人全族不會少於兩萬人,現在處於我們攻擊下的是不是還太少了點?”


    陸宇軒笑道:“族長,我隻要那三個地獺上的人就足夠了。你不會沒看出那三個人在洞xue人族的重要地位吧?”


    萬普雷點了點頭,陸宇軒一拍他的肩頭:“等我們就位,攻擊便可以開始了。”回頭向猴子招招手:“小流氓,我們走!”說完,急速向山穀入口處潛伏而去。


    洞xue人正在歡慶著,忽然他們紛紛停下了動作,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天空,點點火星仿佛從天邊冒了出來,飛快地向他們這裏撲著。火越來越耀眼,帶著震動魂魄的聲音撕裂開空際,這一切來的是那麽突然,山穀中已經響起了洞xue人的慘嚎聲。


    箭,是獵人族的火箭,漫天的箭雨一批接著一批的從兩邊飛瀉而下,不僅在奪取著洞xue人的生命,也在點燃著他們腳下堆積著的幹草。於是整個山穀在一瞬間都溶入到了火的懷抱中,洞xue人驚恐地看著身邊的族人在火海中痛苦地嘶吼著,撤,這是他們唯一的想法,那還顧得上別人的死活,爭先恐後地向穀口處跑去。


    然而,穀口處等待他們的是令他們更覺恐怖的存在,那裏懸空漂浮著一隻渾身銀光閃的猴子,地上站著一個高大而英俊的青年。洞xue人更加驚恐了,他們中有些人不但認識猴子,也認識那個年輕人,那個曾經以一己之力抵擋了四隻地獺攻勢的年輕人。


    猴子詭異地笑著,雙手同時抱到胸前,一個巨大的火球出現在了它身前,不好,洞xue人回頭就跑。可惜,他們依然慢了一步,那巨大的火球在猴子的催動下飛快地追了上來,在人群中炸了開來,那暴虐的威力立刻擴散著,無聲地吞噬著周圍的洞xue人。人象根本沒有存在過般迅速消失著,火球的威力巨大,維持的時間卻不是很長,一轉眼間便散去了,剛才還聚在一起的人群中詭異地出現了一片真空,那裏什麽也沒有,連屍體都沒有。那些死去的洞xue人到哪去了?


    頭上的箭雨依然肆虐地呼嘯著,地上的烈火依然瘋狂的燃燒著,洞xue人卻怎麽也不敢再向穀口處邁進一步,他們儼然成了兩邊獵人族的活靶子,不片刻已經倒下了三百多人。洞xue人一直向往的山穀現在卻成了埋葬他們的墳墓、審判他們的地獄。


    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族人,那帶著麵具的洞xue人猛一把扯下了麵具,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象老鼠般胡子不停顫抖著。族人的生死並沒有當在他這個族長的心上,因為他一直為人口的迅速增長而煩惱,但他對自己的命卻珍惜無比,在這麽下去,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有一支箭飛來,奪走他的生命。所以這個洞xue人的族長決定冒險一試,看能不能逃出生天。


    族長忽然指揮地獺向穀口處奔去,遠遠的,他尖細的聲音便傳了過去:“千萬別發動攻擊,我是洞xue人的族長謝坎,我是一個人過來,決不敢刷半點花樣,請聽我說幾句話!”


    陸宇軒向猴子打了個手勢,讓它先別忙動手,或許這謝坎真能說出幾句讓他動心的話來。


    謝坎阻止著跟著的族人,謹慎地挨到穀口前,忽然發現自己這麽站在地獺上,實在太狂妄,趕緊從高高在上的位置跳了下來,恭恭敬敬地走到陸宇軒麵前:“我要投降,我要投降!隻要您能答應我,從此以後洞xue人都願意成為獵人族的奴隸。”


    鄙視地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人,陸宇軒慢慢把手移向背後的劍把上,忽然,他的手停住了,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離囚室足有十米遠的洞口。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法相信一個人可以在短短數分鍾的時間裏,挖出這麽長的一條地道,難道這是整個洞xue人都具備的特殊技能嗎?於是,陸宇軒忽然問了句和是不是接受投降毫無關係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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