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靜衍市之旅結束
這個人偶師不太正常阿隆 作者：良心未泯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阿隆回深江的車在七月二十號的下午。
他和人偶們在趙研民家吃上在靜衍市的最後一頓午飯。
這頓午飯是阿隆和趙安眠一起準備的，雖然並不是什麽值得紀念的節假日，但最後的一桌飯菜意外地豐盛。
趙安眠的烹飪手藝很不錯，而阿隆在這方麵並不算十分在行，做不出能讓人仿佛被下了藥一般難忘的食物。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精準把控所有調味料的量了。
有食譜的話較輕易就能將和食譜配圖上如出一轍的菜品複現出來。
對於阿隆來說烹飪也就是煉金術的一種吧。
雖然他曾經做出如此不解風情的發言時被方天木好一頓吐槽。
“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失去成為頂級烹飪家的資格了！”他當時原話是這麽說的。阿隆不是很懂為啥自己要成為頂級烹飪家。
而且這也沒辦法。阿隆真正明白美食的意義那也是被常年熏陶的結果，至少在他年輕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無法理解給人吃的東西為什麽要做得花樣這麽多。
隻要能補充足夠的營養和機體需求不就行了嗎？
當然,那也是以前了，現在的阿隆對於美食可是抱有極大的敬意。如果遇上小時候的自己那般口出狂言他絕對會伸出拳頭好好教育一番的。
兩人做得也就是一些家常菜，但是炎黃家常菜的魅力在多盤菜端上桌，盤盤相靠時就會體現出來。
“哈哈，年輕人很能幹啊。”趙研民從房間被趙安眠喊出來的時候，看到這麽豐盛的一桌菜，也是喜不自勝。
“還是安眠厲害，受了很多指導。”阿隆很謙虛,他隻是聽話幫忙動一些手而已。
“哪裏，阿隆的手藝特別精細，還給我表演了一些很厲害的技術。”趙安眠搓著小手，露著溫和的笑容。
“隻是機械的賣弄而已。”
兩人互相誇了兩句，眾人紛紛入座，用餐。
星琉璃在已經熟悉的情況下性子很放得開，在桌上算是氣氛組，比較文靜的趙安眠也不免被她的節奏帶著走。
艾斯特拉則負責看住星琉璃別做出一些過頭的事情，借此也能偶爾插入聊天之中。
這方麵隻能嗚嗚叫的月墓就隻好在一旁埋首幹著那盤專門為它準備的麻婆豆腐。
阿隆與趙研民老爺子則是坐在一起，一邊慢悠悠地吃菜，一邊笑嗬嗬地聊上兩句。
“唉，我因為顧慮多，很多地方對眠兒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能和朋友聊得這麽開心。“看到自己孫女開心的樣子，趙研民不由地說道。
“以後開心的機會還有很多的，她能得到這般開心也是因為您啊。“阿隆喝了口茶道。
“嗬嗬，說白了也是隻我當初的一時腦熱罷了。“老人搖搖頭道。
阿隆道：“您不必這樣,那個秘密她早晚會知曉的。雖然相處時間不算不長，但按照我對安眠一點微不足道的了解，相信她會理解你的。“
外人的安慰無法解決問題，但能稍稍舒緩下老人的心情。
這段日子，他也從老人那裏知道了趙安眠的相關事情。
老人其實並不是很早就入了官方登記的活體製作師，而且往昔的一些過往也不算光彩，年輕時候基本就是遊蕩在灰色地帶，那時候得罪了不少人，老了偶爾會被找上門。有的坐下來好好談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的那不付出點代價花點功夫就很難對付。
老人曾有一個兒子，最初也是不學無術在社會上混跡。沒給老人帶會來個兒媳，結果就意外抱回來個孫女，當初把老人氣了個半死。但是老人自己當初年輕時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除了罵上幾句，也是頗為無奈。
可是這樣一個混蛋兒子突然有了改變，靠著一手從老人這邊偷學來的製藥技術偷偷摸摸參了軍，聽說還立了點功，偶爾有寫些信回來。
一邊讀著兒子的信，一邊撫養著這個孫女的長大，老人一顆雖老但不減浮躁的心也逐漸有些平和了下來。
然後，兒子的死訊來了，連屍體都沒回來。
就是那麽突然，宛若晴天霹靂。
禍不單行，老人甚至沒來得及為兒子好好地辦個葬禮，一個仇家就找了上來。
在那場戰鬥中，老人擊殺了仇敵，代價是人偶的全滅。
而最令他目眥欲裂的，是那倒在房屋廢墟間的孫女。
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日常分崩離析，他拚命地想要抓回那些飄散的碎片，當即帶著重傷不治的孫女去了地下的隱蔽工作室。
可是擋在通往地下室門前的，赫然是那時恰好聞訊趕來的葉祖惜。
在老人下跪後的苦苦哀求下，當時的葉祖惜一言不發隻是注視了老人許久，然後讓開了身位。
葉祖惜為老人爭取了時間，拖住了其他同事，讓老人在精神瀕臨崩潰的情況下完成了他作為活體製作師以來，平生最高的傑作。
然而這個最高傑作的素材，卻是他的孫女。
之後，老人服了一段時間刑，那段時間裏，是葉祖惜幫忙打點照顧了這個不知道自己“死而複生”，也忘卻了那天記憶的少女。
直到老人服刑結束，出來後登記了官方的活體製作師，開了一家偏僻的人偶店，和孫女一起徹底安頓了下來。
老人欠了葉祖惜天大的人情，葉祖惜毫無疑問是拯救了那天的他，是老人趙研民的救贖，大恩無以為報，所以對於這次葉祖惜教導阿隆的要求，他很簡單地應下了。
至於為何不願告訴女孩她的真實身份，也是趙研民的一絲愧意，希望少女能盡量久地度過作為“人”的時光。
這是逃避，但看著膽怯懦弱的舉動，也能體現出老人對少女的愛。
沉默了晌久，趙研民輕聲道：“阿隆，等我走後，眠兒就麻煩你了，讓她去做她真正想做的事情吧。我欠了葉小夥太多，他也忙，不好意思再奢求他什麽。”
阿隆看了老人一眼，微微頷首道：“會的。”
什麽“您身體還健康”之類的恭維不是老人想聽的，這隻是一個帶著悔意但自己卻又無法給予孫女一切的老人的一點所求。
這麽一點微不足道的所求，阿隆接受。
……
趙安眠送阿隆他們到車站，在車站入口處道別。
看著向趙安眠不住揮手的星琉璃，阿隆道：“回去給你買部手機要嗎？”
“欸？要！當然要！”星琉璃頓時激動地跳起來。
私人手機她想要很久了，就是不是很好意思跟阿隆開口。至今為止她都像是小學生一樣抽空玩阿隆的手機。
“啊！那早知道向安眠要個聯係方式了！”星琉璃一拍腦袋道。
“我要了，到時候給你。”阿隆道。
“不愧是你啊，阿隆a夢！”
無視掉星琉璃討好的恭維，阿隆打開了被他鎖了一段時間的郵箱。
果不其然看到了姚主任的親切問候。
連著好幾封。
尤其是最近幾天，一天能有兩三封。
言語中能看到姚主任情緒變化，從焦急到暴躁到最近的絕望。
阿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出手機給姚主任打了電話過去。
“喂。”
“阿隆！”一聲大吼嚇了阿隆一條，他把手機遠離耳朵，等姚主任的聲音平息下來。
“姚主任，冷靜下，我這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嗎？”
“還有三天就統一招考了！你在這個點玩失蹤！？”姚主任猴島。
“咳咳，最近找了位製作大師。”阿隆道。
“製作大師？所以你是去最後衝刺了？”姚主任的火氣瞬間平息，阿隆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被唬到了，對方純粹是想用態度給自己點壓力？
“嗯，可以這麽理解。”製作手藝上的衝刺算嗎？
“呼，一般最後衝刺的人也都會提前一周結束調整狀態，你還是心大啊。”姚主任吐出一口濁氣道。
“準確說我的衝刺其實還沒結束。”
“阿隆！還有三天！”
“哎呀，這不是還有三天嗎？放心，我已經在回深江的路上了。”
“你甚至不在深江！？”
“額。總之，我深江市榜一和全國榜一，這個成績應該有獎勵的對吧？還有我之前五月的獎勵，這次一起結算如何？”阿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談到這個，姚主任也不再扯皮，道：“哼，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呢！”
“哪裏，隻是之前我也不缺定自己能達到什麽地步，所以保留了一手而已，現在是確定下來了。所以怎麽說？”阿隆笑眯眯地道。
“你要什麽？全國榜一的成績，盡管獅子大開口，一等級別的資源我們也可以給你爭取，你拖了這麽久，深江學聯部其實也很急。”其實姚主任當初一度覺得這是阿隆跟學聯部的談判手段。
想到阿隆可是今天的全國狀元大熱，但這個狀元大熱卻一直不伸手要資源，學聯部也慌啊。不怕大爺大口開，隻怕大爺不開口。
別把他們學聯部想得這麽摳門好不好！
“好，那麽我馬上給你發清單。”
“清單？！”姚主任驚了，清單！果然是蓄謀已久啊！壓到統一招考前三天才提出討要獎勵，圖謀不小！
“嗯嗯，我能在統一招考出多少力，就全看這份清單能被滿足到什麽程度了。”阿隆笑道。
“額，好！”
“另外二中內部的獎勵也可以看著這份清單給。”
“咳，好！”
這小子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不僅是能力，在“貪婪”上也是。
不過反正也是學校和學聯部出血，關他姚某何事，應下就完事了。他這幾天也是每天接好幾個電話找他打聽阿隆事情的，他也煩啊。
“另外這次統一招考你們這些榜單前排有些特殊的要求，我馬上把郵件發你，你確認一下。”
“明白，辛苦老師了。”
“真辛苦我就多用心點吧。”
“為了親愛的老師，保底發揮百分之四十如何？”
“還不錯，我至少能值四成的你，份量比我預想的高。”姚主任也有意外的幽默感。
“哈哈哈！知道了，我會認真對待的。哦，我的車來了，先掛了。”
“嗯，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阿隆看向旁邊分享著旁邊便利店買來的零食的倆人偶一化身：“車來了，走著。”
說完，也不管它們跟沒跟上，向著檢票站走去。
他和人偶們在趙研民家吃上在靜衍市的最後一頓午飯。
這頓午飯是阿隆和趙安眠一起準備的，雖然並不是什麽值得紀念的節假日，但最後的一桌飯菜意外地豐盛。
趙安眠的烹飪手藝很不錯，而阿隆在這方麵並不算十分在行，做不出能讓人仿佛被下了藥一般難忘的食物。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精準把控所有調味料的量了。
有食譜的話較輕易就能將和食譜配圖上如出一轍的菜品複現出來。
對於阿隆來說烹飪也就是煉金術的一種吧。
雖然他曾經做出如此不解風情的發言時被方天木好一頓吐槽。
“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失去成為頂級烹飪家的資格了！”他當時原話是這麽說的。阿隆不是很懂為啥自己要成為頂級烹飪家。
而且這也沒辦法。阿隆真正明白美食的意義那也是被常年熏陶的結果，至少在他年輕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無法理解給人吃的東西為什麽要做得花樣這麽多。
隻要能補充足夠的營養和機體需求不就行了嗎？
當然,那也是以前了，現在的阿隆對於美食可是抱有極大的敬意。如果遇上小時候的自己那般口出狂言他絕對會伸出拳頭好好教育一番的。
兩人做得也就是一些家常菜，但是炎黃家常菜的魅力在多盤菜端上桌，盤盤相靠時就會體現出來。
“哈哈，年輕人很能幹啊。”趙研民從房間被趙安眠喊出來的時候，看到這麽豐盛的一桌菜，也是喜不自勝。
“還是安眠厲害，受了很多指導。”阿隆很謙虛,他隻是聽話幫忙動一些手而已。
“哪裏，阿隆的手藝特別精細，還給我表演了一些很厲害的技術。”趙安眠搓著小手，露著溫和的笑容。
“隻是機械的賣弄而已。”
兩人互相誇了兩句，眾人紛紛入座，用餐。
星琉璃在已經熟悉的情況下性子很放得開，在桌上算是氣氛組，比較文靜的趙安眠也不免被她的節奏帶著走。
艾斯特拉則負責看住星琉璃別做出一些過頭的事情，借此也能偶爾插入聊天之中。
這方麵隻能嗚嗚叫的月墓就隻好在一旁埋首幹著那盤專門為它準備的麻婆豆腐。
阿隆與趙研民老爺子則是坐在一起，一邊慢悠悠地吃菜，一邊笑嗬嗬地聊上兩句。
“唉，我因為顧慮多，很多地方對眠兒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能和朋友聊得這麽開心。“看到自己孫女開心的樣子，趙研民不由地說道。
“以後開心的機會還有很多的，她能得到這般開心也是因為您啊。“阿隆喝了口茶道。
“嗬嗬，說白了也是隻我當初的一時腦熱罷了。“老人搖搖頭道。
阿隆道：“您不必這樣,那個秘密她早晚會知曉的。雖然相處時間不算不長，但按照我對安眠一點微不足道的了解，相信她會理解你的。“
外人的安慰無法解決問題，但能稍稍舒緩下老人的心情。
這段日子，他也從老人那裏知道了趙安眠的相關事情。
老人其實並不是很早就入了官方登記的活體製作師，而且往昔的一些過往也不算光彩，年輕時候基本就是遊蕩在灰色地帶，那時候得罪了不少人，老了偶爾會被找上門。有的坐下來好好談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的那不付出點代價花點功夫就很難對付。
老人曾有一個兒子，最初也是不學無術在社會上混跡。沒給老人帶會來個兒媳，結果就意外抱回來個孫女，當初把老人氣了個半死。但是老人自己當初年輕時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除了罵上幾句，也是頗為無奈。
可是這樣一個混蛋兒子突然有了改變，靠著一手從老人這邊偷學來的製藥技術偷偷摸摸參了軍，聽說還立了點功，偶爾有寫些信回來。
一邊讀著兒子的信，一邊撫養著這個孫女的長大，老人一顆雖老但不減浮躁的心也逐漸有些平和了下來。
然後，兒子的死訊來了，連屍體都沒回來。
就是那麽突然，宛若晴天霹靂。
禍不單行，老人甚至沒來得及為兒子好好地辦個葬禮，一個仇家就找了上來。
在那場戰鬥中，老人擊殺了仇敵，代價是人偶的全滅。
而最令他目眥欲裂的，是那倒在房屋廢墟間的孫女。
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日常分崩離析，他拚命地想要抓回那些飄散的碎片，當即帶著重傷不治的孫女去了地下的隱蔽工作室。
可是擋在通往地下室門前的，赫然是那時恰好聞訊趕來的葉祖惜。
在老人下跪後的苦苦哀求下，當時的葉祖惜一言不發隻是注視了老人許久，然後讓開了身位。
葉祖惜為老人爭取了時間，拖住了其他同事，讓老人在精神瀕臨崩潰的情況下完成了他作為活體製作師以來，平生最高的傑作。
然而這個最高傑作的素材，卻是他的孫女。
之後，老人服了一段時間刑，那段時間裏，是葉祖惜幫忙打點照顧了這個不知道自己“死而複生”，也忘卻了那天記憶的少女。
直到老人服刑結束，出來後登記了官方的活體製作師，開了一家偏僻的人偶店，和孫女一起徹底安頓了下來。
老人欠了葉祖惜天大的人情，葉祖惜毫無疑問是拯救了那天的他，是老人趙研民的救贖，大恩無以為報，所以對於這次葉祖惜教導阿隆的要求，他很簡單地應下了。
至於為何不願告訴女孩她的真實身份，也是趙研民的一絲愧意，希望少女能盡量久地度過作為“人”的時光。
這是逃避，但看著膽怯懦弱的舉動，也能體現出老人對少女的愛。
沉默了晌久，趙研民輕聲道：“阿隆，等我走後，眠兒就麻煩你了，讓她去做她真正想做的事情吧。我欠了葉小夥太多，他也忙，不好意思再奢求他什麽。”
阿隆看了老人一眼，微微頷首道：“會的。”
什麽“您身體還健康”之類的恭維不是老人想聽的，這隻是一個帶著悔意但自己卻又無法給予孫女一切的老人的一點所求。
這麽一點微不足道的所求，阿隆接受。
……
趙安眠送阿隆他們到車站，在車站入口處道別。
看著向趙安眠不住揮手的星琉璃，阿隆道：“回去給你買部手機要嗎？”
“欸？要！當然要！”星琉璃頓時激動地跳起來。
私人手機她想要很久了，就是不是很好意思跟阿隆開口。至今為止她都像是小學生一樣抽空玩阿隆的手機。
“啊！那早知道向安眠要個聯係方式了！”星琉璃一拍腦袋道。
“我要了，到時候給你。”阿隆道。
“不愧是你啊，阿隆a夢！”
無視掉星琉璃討好的恭維，阿隆打開了被他鎖了一段時間的郵箱。
果不其然看到了姚主任的親切問候。
連著好幾封。
尤其是最近幾天，一天能有兩三封。
言語中能看到姚主任情緒變化，從焦急到暴躁到最近的絕望。
阿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出手機給姚主任打了電話過去。
“喂。”
“阿隆！”一聲大吼嚇了阿隆一條，他把手機遠離耳朵，等姚主任的聲音平息下來。
“姚主任，冷靜下，我這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嗎？”
“還有三天就統一招考了！你在這個點玩失蹤！？”姚主任猴島。
“咳咳，最近找了位製作大師。”阿隆道。
“製作大師？所以你是去最後衝刺了？”姚主任的火氣瞬間平息，阿隆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被唬到了，對方純粹是想用態度給自己點壓力？
“嗯，可以這麽理解。”製作手藝上的衝刺算嗎？
“呼，一般最後衝刺的人也都會提前一周結束調整狀態，你還是心大啊。”姚主任吐出一口濁氣道。
“準確說我的衝刺其實還沒結束。”
“阿隆！還有三天！”
“哎呀，這不是還有三天嗎？放心，我已經在回深江的路上了。”
“你甚至不在深江！？”
“額。總之，我深江市榜一和全國榜一，這個成績應該有獎勵的對吧？還有我之前五月的獎勵，這次一起結算如何？”阿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談到這個，姚主任也不再扯皮，道：“哼，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呢！”
“哪裏，隻是之前我也不缺定自己能達到什麽地步，所以保留了一手而已，現在是確定下來了。所以怎麽說？”阿隆笑眯眯地道。
“你要什麽？全國榜一的成績，盡管獅子大開口，一等級別的資源我們也可以給你爭取，你拖了這麽久，深江學聯部其實也很急。”其實姚主任當初一度覺得這是阿隆跟學聯部的談判手段。
想到阿隆可是今天的全國狀元大熱，但這個狀元大熱卻一直不伸手要資源，學聯部也慌啊。不怕大爺大口開，隻怕大爺不開口。
別把他們學聯部想得這麽摳門好不好！
“好，那麽我馬上給你發清單。”
“清單？！”姚主任驚了，清單！果然是蓄謀已久啊！壓到統一招考前三天才提出討要獎勵，圖謀不小！
“嗯嗯，我能在統一招考出多少力，就全看這份清單能被滿足到什麽程度了。”阿隆笑道。
“額，好！”
“另外二中內部的獎勵也可以看著這份清單給。”
“咳，好！”
這小子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不僅是能力，在“貪婪”上也是。
不過反正也是學校和學聯部出血，關他姚某何事，應下就完事了。他這幾天也是每天接好幾個電話找他打聽阿隆事情的，他也煩啊。
“另外這次統一招考你們這些榜單前排有些特殊的要求，我馬上把郵件發你，你確認一下。”
“明白，辛苦老師了。”
“真辛苦我就多用心點吧。”
“為了親愛的老師，保底發揮百分之四十如何？”
“還不錯，我至少能值四成的你，份量比我預想的高。”姚主任也有意外的幽默感。
“哈哈哈！知道了，我會認真對待的。哦，我的車來了，先掛了。”
“嗯，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阿隆看向旁邊分享著旁邊便利店買來的零食的倆人偶一化身：“車來了，走著。”
說完，也不管它們跟沒跟上，向著檢票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