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葉錫的猜測就是這樣子,具體的事情還需要去問問羅文鬆本人,與羅老頭溝通葉錫也有兩個辦法。其中一個便是尋找鬼香,然後關押敲門鬼,對敲門鬼使用鬼香。這個辦法的困難點在於他要尋找新的鬼香,他利用曆史投影具現的鬼香,雖然同樣有招魂的能力,但是效果估計遠不如原版,就連序列三古代學者都拉不出具有一模一樣能力的鬼香。何況他現在隻是個序列六。


    雖然有唯一性加持,但是本身的序列太低,也無濟於事。


    第二種辦法是他自己晉升成為序列三,然後直接將羅老頭的投影拉出來,這樣子也可以和羅老頭溝通,但是這個辦法的缺點在於,隻是羅老頭有意識的時候,投影才會有意識。所以他要連帶時間一起愚弄,才可以召喚出羅老頭的意識,要不然到時候也是麻木呆滯的投影。


    兩個辦法都有自己的難點,到時候如何選擇,就看他能不能找到多餘的鬼香了。不過葉錫清楚的記得張洞手裏的確有鬼香,或許他到了正確的時間,應該去參加一下張洞的葬禮。


    至於門途徑的唯一性會不會被其他人拿走,葉錫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唯一性已經算是半個神靈了,普通人看上一眼就會直接被汙染成怪物。如果門唯一性成精了就更好了,因為聚合定理,成精的門唯一性可能就會立馬出現在他麵前,然後與他聚合,麵對錯誤和愚者唯一性,門唯一性最後隻有被容納的命運。


    不過看這種情況,門途徑的唯一性大概率也是被限製住了,和錯誤途徑的唯一性一樣。地下基地的鬼門大概率就是在封印之地逃出來的。要找到封印之地大概率要從羅文鬆身上下手了。畢竟他和鬼門相處了那麽久,唯一性肯定會本能的影響鬼門去解救祂。


    而在葉錫思考的這一段時間,楊間也和王小明逛了一圈,最後王小明也是憑借他的財力將楊間打動,成功借到人皮紙。


    葉錫環顧四周一圈之後便看到王小明手裏麵抓著一張人皮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信息,雖然看起來很多信息,但是遠不如上次葉錫拿到人皮紙的時候。那種密集程度,以及刷新的速度。


    葉錫也不知道為什麽人皮紙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舔狗一樣,難道人皮紙也和那麵鏡子一樣被汙染了?或許人皮紙被他身上不可名狀的氣息給震懾到了?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麽,葉錫並不感興趣。他是唯一性,沒有人類本身的那種求知欲。他又不是隱匿賢者,天天窺探他人隱私。


    葉錫可以看到王小明的臉色一直在變,表情也是各式各樣,有不解,有疑惑,有懷疑,不過始終沒有迷茫。


    王小明智商比較高,人皮紙想要蠱惑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老看到這一幕後也是歎息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葉錫說道:“世界上有馭詭者,當然也有馭人鬼,當人被鬼徹底駕馭的時候,就會變成一隻擁有人類智慧的厲鬼。但是礙於厲鬼的本能,有些事情並不能違背。就像是那張人皮紙一樣,不能說謊話就是他的限製。”


    葉錫也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秦老,沒想到秦老還挺願意為他解惑的。原著裏麵的秦老可是不願意透露太多消息,看起來還是和實力有關係,原著的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一個馭詭者可以像葉錫這樣子,走出一條獨立且看起來是正確的路。


    秦老自然也不願意理會那些沒有成長起來的後輩,他們還沒有知道這些秘密的資格。


    葉錫順著秦老的話說下去:“如果一個馭詭者他將自己當成厲鬼,那他就是被鬼駕馭的人吧,如果一個厲鬼將自己當成人,那麽他是人?”


    秦老聽到葉錫已經問到這個地步,於是他也毫無保留的說下去,不同的人在他這裏享受不同待遇。他在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將葉錫當成後輩,古人常說,達者為師。葉錫在馭詭者這條路上,走的未必沒有他們這群老一輩的馭詭者遠。


    “我那一代人的觀念使我們很抗拒成為這樣子的馭詭者,所以走這條路的馭詭者並不多,不過走的那一部分人,最後意識都差不多被厲鬼同化了,與厲鬼不滅的本能相比,人類的意識太過於脆弱,無法與厲鬼的本能相比。”


    “你走的路是我見過最有希望的,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將厲鬼的力量化為自身的力量的。這是一條無數馭詭者都想走的,但是都失敗的路。”秦老感歎道。


    葉錫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秦老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很簡單,他也不是人,人類自身是無法戰勝厲鬼的。可以打敗厲鬼的隻有厲鬼,要不然就是比厲鬼還可怕的東西。


    秦老這些年來很久沒有說過這些話了,他的前輩還有老朋友,都因為各種原因,都要鎮壓自己的靈異之地,根本不可能經常聚在一起聊天,其他的人又不夠資格,所以他繼續對葉錫說道:“你現在的實力估計也不比我差多少了,未來如果有老一輩馭詭者複活搞事,還請你送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這個時代馭鬼者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我駕馭的厲鬼是可以與未來的自己對話,未來的靈異事件將會越來越嚴重,而我預知的未來裏麵沒有你的存在,隻能說明那時候的你實力已經遠超我了,我也無法預測你走的道路是否會成功,也無法給你任何建議,隻能希望你可以成功。”秦老歎息道。


    “我的路一定會走的通的,未來的事情,終會有未來的人會解決。不必太過於擔憂,也不必為未來所歎息。”葉錫淺笑道。


    秦老停下了歎息的表情,之後也是露出了笑意,他說道:“哈哈,未來的事情自然是給未來的人操心,你說的對,是老頭子我太擔心了。我守護好現在便是了。”


    葉錫和秦老兩人跨越年齡的完成了一次愉快的交流,至少秦老是這麽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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