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孫晚上發現母親並沒有回家,心裏越發擔心,就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好閨蜜朱鎖鎖。


    她們兩人以前是同學,認識了十幾年,有些話男朋友都不能說,但是閨蜜之間沒有秘密。


    “鎖鎖,我爸想和我媽離婚。”蔣南孫電話裏差點沒哭出來。


    “叔叔和阿姨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嗎?”朱鎖鎖奇怪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爸和小姨吵起來,不知怎麽的就說到離婚,我爸的態度很堅決。”


    朱鎖鎖想了想說道:“叔叔是不是說的氣話,我舅舅和舅媽也常吵架,每次都說離婚,這麽多年也沒看離成。”


    “真的嗎?”


    “我的蔣公主,你就別擔心了,離婚沒那麽簡單,明天你好好勸勸你爸爸,等他氣消,你再做個和事佬,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朱鎖鎖勸慰道。


    “鎖鎖,你明天有時間嗎?能來我家一趟陪陪我嗎?”蔣南孫柔弱道。


    “你那個章安仁呢?他不陪你?”朱鎖鎖奇怪道。


    “他不方便來我家,而且我也不想讓他來。”蔣南孫解釋道。


    “行吧!我明天一早過來,你想吃什麽早飯,我順路帶過來。”


    “你不用帶早飯,阿姨會做。”


    “我都忘了,你是蔣公主,想吃什麽早飯吃不到。”朱鎖鎖酸溜溜的說道。


    “什麽公主呀!你見過住閣樓的公主嗎?”


    閨蜜兩個聊起來,一直到深夜才掛斷電話,蔣南孫的心情也好一點。


    第二天起床,蔣南孫發現母親一夜未歸,父親好像在書房忙了一夜,淩晨才睡。


    朱鎖鎖一大早就跑來蔣家,還是帶了三份早點。


    蔣母看到朱鎖鎖,客氣兩句,就讓她一起吃早飯。


    “蔣奶奶,我記得您最喜歡小楊記的生煎包,我一大早去排隊,特意買了幾籠。”朱鎖鎖甜甜的對蔣母說道。


    “我就提過一次,你還能記到現在,有心了。”蔣母笑嗬嗬的說道。


    “蔣奶奶,生煎包涼了就不好吃。”朱鎖鎖把袋子放桌上,蔣母微微皺了皺眉。


    “南孫,你把生煎拿廚房,讓阿姨用盤子裝起來,順便叫你爸爸下來吃飯。”蔣母轉頭對蔣南孫說道。


    朱鎖鎖從小寄養在舅舅家裏,最會看人眉高眼低,知道蔣母講規矩,吃飯尤其不能馬虎,塑料袋不能上桌。


    “我拿去廚房,南孫去叫叔叔吧!”朱鎖鎖又把袋子提起來,然後拿紙巾把桌子上的油漬擦掉。


    蔣母眉頭舒展,對朱鎖鎖說道:“鎖鎖你是客人,還是讓南孫去吧!”


    “鎖鎖不是外人,沒事。”蔣南孫不在意道。


    蔣母點點頭,不再堅持。


    朱鎖鎖和蔣南孫分頭行動,很快就把生煎包裝盤放好,端上餐桌。


    王剛洗漱完畢也下了樓,看到忙活的朱鎖鎖。


    “鎖鎖來了呀!”


    “蔣叔叔,早上好。”


    “快入座,怎麽能讓你個客人忙活呢!”王剛客氣道。


    “沒事,我在家也幫我舅媽幹活,習慣了。”朱鎖鎖笑道。


    王剛看了眼已經坐下來準備吃飯的蔣南孫,不由搖了搖頭。


    “鵬飛,你快入座吧!就等你了。”蔣母說道。


    朱鎖鎖奇怪道:“不用等阿姨嗎?”


    蔣母沉聲道:“不用等了,她昨天一夜都沒回來。”


    蔣南孫為母親解釋道:“我媽昨天住小姨家,她說很久沒見小姨,想敘敘舊。”


    蔣母冷哼一聲,說道:“有些人心不在家裏,強求也沒用。”


    朱鎖鎖閉著嘴巴坐一邊,感覺餐桌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原先她以為閨蜜的父母就是平常吵架,看這架勢不像呀!


    王剛咳嗽一聲,對朱鎖鎖說道:“鎖鎖,你快動筷,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


    蔣家的早餐很豐盛,牛奶麵包,稀粥油條,中西樣式擺滿圓桌,想吃什麽自己選。


    光是一頓早餐,都夠普通人家吃一天三頓。


    蔣家吃不完的食物,可不會留著。


    一頓早餐吃的比較沉悶,蔣家雖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可在坐的人也沒聊天的興致。


    王剛快吃完的時候,突然對蔣南孫說道:“我給你找了一個小提琴老師,下午就來家裏。”


    蔣南孫皺了皺眉,心裏有些反感。


    從小到大,蔣父把蔣南孫當名門淑女培養,音樂繪畫,課程上了一大堆,卻很少詢問蔣南孫自己的意願。


    “爸,我不想學。”蔣南孫放下筷子說道。


    蔣母微微瞥了瞥眼睛,低頭喝粥沒說話。


    “為什麽不想學?”王剛問道。


    “我要準備考博,沒時間。”蔣南孫隨便找了個借口。


    “好,我把課程退了。”王剛點點頭,並沒有堅持。


    蔣南孫微微詫異,自己父親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你既然想繼續深造,那就好好學習,拿個博士帽回來。”王剛放下碗筷,說道:


    “我和你媽的事情別操心,我們哪怕離婚,也是你的父母。”


    蔣南孫不解道:“爸,你為什麽非和媽離婚不可。”


    王剛歎口氣,掃了朱鎖鎖一眼,說道:“鎖鎖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瞞你們。


    我投資失敗,快破產了。”


    “啊!”朱鎖鎖驚訝的下巴差點掉桌上,心想叔叔是真不拿我當外人呀!這種事也敢告訴一個外人!


    蔣南孫倒是沒有什麽意外,自己父親什麽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這次輸很多嗎?”


    以前蔣鵬飛投資失敗,都是蔣母兜底,所以蔣南孫並沒有很著急。


    王剛歎氣道:“我們家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以後我們可能要換個環境住。”


    蔣南孫這下真震驚了,不由看向奶奶。


    昨天王剛已經和蔣母通過氣,她自然知道怎麽做。


    “你爸說的是真的。”


    蔣南孫臉色一沉,問道:“情況有多遭!”


    王剛故作深沉道:“家裏最多負擔你讀博的費用,我和你媽離婚後,也得去找工作還債。”


    蔣南孫如遭雷擊,她父親一輩子沒打過工,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也不可能去給人打工。


    “我媽知道嗎?”蔣南孫追問道。


    “她應該知道一點。”王剛幽幽道。


    “我找我媽去。”蔣南孫再也坐不住。


    朱鎖鎖擔心閨蜜出事,連忙站起來說道:“我陪你去!”


    蔣南孫點點頭,趕緊和朱鎖鎖一起離開蔣家。


    “你有必要告訴南孫嗎?”蔣母等蔣南孫走後,才說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讓南孫認清她母親真麵目也好。”王剛喝了一口粥說道。


    蔣母疑惑的觀察一下王剛,總覺得兒子有些變了。


    蔣南孫和朱鎖鎖打車來到戴茜家,進門就對母親問道:“家裏快破產,你知道嗎?”


    戴茵聞言一驚,說道:“你聽誰說家裏要破產?!”


    “我爸親口說的,他還說你也知道?”蔣南孫怪叫道。


    戴茜不解的對姐姐問道:“蔣家真要破產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家裏經濟情況確實變差,蔣鵬飛都沒錢給我買寶石。”


    戴茜冷聲道:“他會不會是離婚不想給錢,所以故意騙南孫的?”


    蔣南孫急道:“我爸這人最重麵子,這種事不會瞎說。”


    戴茵眼神閃爍不定,戴茜這時說道:“我馬上聯係葉謹言,讓他幫忙查一下,這種事瞞不了人。”


    “好,麻煩你了。”戴茵說道。


    “媽,如果我爸真破產,你會和她離婚嗎?”蔣南孫握著自己母親的手,問道。


    戴茵搖搖頭,說道:“我現在很亂,你別問我這種問題。”


    蔣南孫心裏一沉,雖然母親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明顯。


    葉謹言在魔都很有能量,想查一個人費不了多少時間,更何況蔣家的情況並不難查。


    戴茜很快掛斷電話,臉黑黑的走過來,對姐姐戴茵說道:“蔣鵬飛不僅要破產,還在外麵欠好幾千萬,老洋房都抵押了!”


    “什麽!?”戴茵眼前一黑,感覺腦袋有點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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