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和陸全發吃過早飯,然後他又請教陸全發幾個拳法上的問題,就去工廠上班。


    陸全發的家離紅星軋鋼廠很遠,王剛需要坐公共汽車,花了一個小時才到。


    今天上班司機班的任務很重,王剛從早忙到晚,一直拉鋼材去火車站,直到下午六點才下班。


    下班後,王剛沒有再去陸全發那裏,而是回了大雜院找何雨柱解決晚餐。


    王剛到何雨柱家時,剛好看見他把秦淮如轟出門。


    “秦淮如,以後我不用你來收拾房子,你也不要到我家來。”何雨柱一臉嫌棄的對秦淮如說道。


    “柱子,你聽我解釋,我和許大茂之間真的沒有曖昧,我是清白的。”秦淮如梨花帶雨的對何雨柱說道。


    “你和許大茂有沒有關係,與我無關,我再說一遍,以後我不想與你們賈家有任何牽扯,我明天就會換鎖,你別再來我家。”何雨柱氣憤道。


    秦淮如拉著何雨柱的胳膊,兩眼水汪汪的說道:“柱子,你真這麽絕情嗎?”


    何雨柱甩開秦淮如的手,大聲說道:“我們之間沒有半點情份,以後你也不要來糾纏我,我丟不起那人。”


    秦淮如還想再說什麽,王剛卻走過來,對秦淮如說道:“秦姐,你不要再上杆子纏著柱子哥,他還沒結婚,你這樣敗壞他名聲,居心何在。”


    “我沒有。”秦淮如哭哭啼啼道:“我隻是想向柱子解釋。”


    王剛冷笑道:“清者自清,何須解釋,越是解釋,隻會越描越黑。”


    王剛越過秦淮如,拉著何雨柱走進屋子,然後把門重重的關上。


    秦淮如站在門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鄰居都在偷偷看她笑話。


    她咬咬牙,最後隻能灰溜溜的回家。


    回到家後,秦淮如就遇到賈張氏的冷嘲熱諷。


    “秦淮如,你怎麽這麽見,上杆子到人家家裏,你這麽缺男人嗎?”


    秦淮茹哭道:“媽,你當著孩子,瞎說什麽?”


    賈張氏旁邊,棒梗恨恨的看著秦淮如,似乎把奶奶的話聽了進去。


    槐花和小當年紀還小,隻知道哭。


    “我說錯你了嗎?你前天才與許大茂鑽地窖,今天就主動送上何雨柱的門,你不要臉,我賈家還要臉。”賈張氏氣憤道。


    “媽,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賈家,為了養這三個孩子。”秦淮如委屈道。


    賈張氏冷哼道:“難道你找男人,難道還是為了我和孩子。”


    秦淮如道:“現在傻柱已經不給我們帶盒飯,光憑我一個人的工資,怎麽養孩子,媽你每個月還要花錢買止疼片。”


    “你這是在怪我亂花錢嗎?”賈張氏氣的跳起來,抬手就給了秦淮如一巴掌。


    秦淮如捂著臉,眼淚水嘩嘩往外流。


    賈張氏還不解氣,繼續毆打秦淮如,棒梗站在一邊,一點攔的意思都沒有。


    今天上學,棒梗同學都在嘲笑他,說他媽搞破鞋,讓棒梗無地自容。


    一想到這裏,棒梗對秦淮如隻剩埋怨。


    至於槐花和小當,她們年齡太小,隻知道哭。


    秦淮如心裏也委屈,她做這麽多事,還不是為了賈家,結果隻得到埋怨毒打,沒一個人能理解她。


    難道她想和許大茂鑽地窖嗎?還不是沒辦法,何雨柱與她劃清界限後,賈家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許大茂又纏著她還錢,賈張氏一毛不拔,把賈東旭的賠償金扣在手裏。


    她秦淮如隻是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農村女人,不依靠男人,怎麽養家?


    不提賈家這裏雞飛狗跳,許大茂家裏此時也很熱鬧。


    自從婁曉娥發現許大茂和秦淮如的事,一直都沒原諒許大茂。


    今天許大茂忙到晚上才回來,一回家就看見婁曉娥坐在那裏嗑瓜子,就問道:


    “娥子,今天晚飯呢?”


    婁曉娥不屑的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這個家裏沒你的晚飯,有本事你去秦淮如家裏吃呀!”


    許大茂不耐煩道:“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和秦淮如沒什麽,前天我是遭了秦淮如的暗算,才和她下的地窖。”


    婁曉娥冷哼道:“又沒人逼你下地窖,要不是你對秦淮如起了壞心思,誰能暗算你。”


    許大茂氣道:“娥子,差不多行了,你還想怎麽樣?能過就過,不能過咱們就離,別以為我靠著你們婁家。”


    “好你個許大茂,我看你早就想和我離婚,然後去娶秦寡婦吧!”婁曉娥徹底暴怒,追著許大茂打。


    之前許大茂被婁曉娥打,是因為被捉奸在床,自知理虧,所以不敢還手。


    今天婁曉娥再鬧,許大茂就不慣著她,直接一巴掌就扇過去。


    啪!


    婁曉娥捂著自己的臉,震驚的看著許大茂,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亂搞女人,還敢打我。”


    許大茂怒喝道:“我早就想打你了,一天到晚就抓著秦淮如的事不放,沒完沒了的。”


    “我和你拚了!”婁曉娥發瘋似的站起來,向許大茂跑過去。


    許大茂抬起一腳踹在婁曉娥肚子上,直接把她踢到床上。


    “明天和我到街道辦離婚,我受夠你這個千金大小姐,一天天什麽家務都不做,我回家一口熱乎飯都沒有,結婚這麽多年,連個蛋都沒下過一個。”許大茂似乎下定決心,什麽話都往外倒。


    “實話告訴你,我外麵不止秦淮如一個女人,每次下鄉放電影,和我好的女人多了,我不在乎你一個。”


    婁曉娥咬牙切齒的說道:“許大茂,我爸不會放過你。”


    許大茂冷笑道:“你還以為你爸是軋鋼廠董事嗎?實話告訴你,現在上麵已經放出風來,要清算姿本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婁家藏的那些金條在哪?


    惹急了我,我就去舉報你婁家!”


    婁曉娥看著眼前這個枕邊人,突然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


    “許大茂,離婚就離婚,這日子我也過夠了。”婁曉娥爬起來,直接衝出屋子,離開許大茂家。


    可是她走到院門口時,突然不知道該去哪裏。


    前兩天她回娘家,父母剛說過最近風頭緊,讓她先不要回家,留在大雜院避避風頭。


    冷風一吹,婁曉娥也冷靜了下來,不由回頭看了眼大雜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去哪?


    突然,婁曉娥想起來,大雜院裏有一間房一直空著,也沒住人,或許能讓她度過今夜,等明天和許大茂離了婚,再想去哪落腳。


    婁曉娥縮了縮脖子,朝著王剛那屋隔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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