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的程序過後。宴會終於正式開始，菜肴一道道的上來，酒杯也被一杯杯地倒滿，三國各方都不乏酒場高手，推杯換盞，談笑風生，餐會廳裏的氣氛非常熱鬧。
雖說已經開戒，但王一飛並不擅飲，特別是這樣的大場麵他還是一次經曆，拘謹是難免的，所以喝了一杯啤酒後他便找成了可樂，少說話，多吃菜，先撈實惠才是正理兒。
“王一飛。”正在埋頭吃菜，一個略顯生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連忙把咬掉一半的油燜大蝦放在食碟裏回頭一看，卻原來是李永鉉串門兒來了。
“嗬，你好。”王一飛忙著答道。
“哈哈。”李永鉉笑了起來，同時還用右手指了指自已的嘴角。
下意識的用手背一抹，卻原來是剛才所吃油燜大蝦的油漬還殘留著一些，被他一抹。一個小點成長條，變得更惹眼了。
“成小花貓了，快擦擦。”旁邊坐著的程曉鵬笑著遞過來一張餐巾紙，王一飛連忙接過來把嘴角的油漬擦淨，一邊擦，一邊還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
“嗬，真是個小孩子。李先生宴會開始以後，不時有人到別的酒桌上去敬酒述舊，空位子有的是，程曉鵬騰了個位置，熱情的招呼李永鉉坐了下來。
“嗬，從上次首爾離開，到現在過去了得有兩個多月了吧？現在過得怎麽樣？”李永鉉笑著問道。
韓國人的飲食比較清淡，相對而言，中國菜太油膩，不怎麽合韓國棋手的胃口，所以出於禮貌，韓國棋手在宴會上往往象征象的吃一點東西，等宴會結束以後，吃一些從國內帶來的拉麵和泡菜把肚子填飽。李永鉉出國比賽的經曆雖然還不算多，但有李昌赫那樣的前輩指點還有梁浩模這樣的專業人士照顧，因此也懂得這個定式，不過僵坐在那裏不吃東西有些別扭，又不象李昌赫那樣習慣於枯坐不動，而崔勳成和梁浩模都忙著去和其他兩國的管理高層交流溝通。於是幹脆找認識的人聊天兒來了。
“嘿嘿，還算好吧。”王一飛靦腆地笑道。
“怎麽個還算好法？”李永鉉追問道。
“嗯，就是還說得過去吧。”王一飛答道。
“說得過去？什麽意思？”李永鉉好奇的把目投向程曉鵬，他的中國話水平雖然比先前略有提高，但‘說得過去’這種極具中國特色的模糊用詞不是經常和中國人打交道的人是搞不明白的。
“嗬，飛飛在圍乙聯賽中出場六次，以一台主將身份六戰五勝一負，他大概是覺得沒能六連勝不太滿意吧。”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六戰五勝，勝率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樣的成績還不滿意？”李永鉉有些驚訝，想當年在韓國有‘圍棋皇帝’之稱的曹熏鉉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後期至八十年代初期，可謂是打遍全國無敵手，其勝率最高也不過是達到百分之八十五點六，由此可見，在職業比賽中的高勝率如何難得，所以也難怪他感到驚訝。
“也不完全是那樣。”王一飛搖了搖頭，如果能六戰全勝當然最好，不過王一飛也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呃，那是什麽原因？”李永鉉追問道,程曉鵬也把耳朵豎起來在旁邊仔細聽著。
“因為，那一負如果不是輸給蔡老師就好了。”王一飛遲疑了一下兒，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合不合適。但旁邊兩個人都在拉長耳朵等著他的回答，於是便講了出來。
“蔡老師？”對中國的圍乙聯賽並不是很熟悉，李永鉉又把詢問的目光轉向程曉鵬。
“嗬，蔡老師就是蔡春雨，他現在是圍乙棋隊朝陽隊的一台主將，飛飛在圍乙比賽中的一次亮相碰上的就是他，結果不幸中盤戰敗。”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噢，原來是蔡先生。他是一位非常有名氣的棋手，輸給他，應該不會感到遺憾吧？”李永鉉一聽更是奇怪，所謂虎老雄風在，蔡春雨雖說早已過了巔峰期，但終究曾經是中國圍棋的頭號棋手，功力深厚，狀態來時，未必比現在的一流棋手好對付。
“當然會了，他的等級分最高，贏他一盤，比贏別人兩盤都多。”王一飛叫道。原來他是在為沒有得到更多的等級分而不滿。
“等級分？”李永鉉又是不解。
“嗬，是這樣，雖然都實行等級分製，但等級分在中國和韓國起到的作用並不一樣。在韓國，等級分隻是起到表現棋手近期狀態的作用，並不會對棋手產生別的影響，因為韓國舉辦的比賽不設限製，隻要是在冊的職業棋手都可以參加。而中國國內的比賽，通常會設定最低參賽標準，而這個標準往往以等級分為限，如果等級分達不到指定標準。就不能參加比賽。”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樣，嗬嗬，怪不得呀。不過你剛剛開始參加職業比賽就能取得五勝一負的佳績，這樣的成績已經非常好了。不用著急，以你的實力，我相信你的等級分很快會上來的。”恍然大悟，李永鉉點頭表示理解：原來王一飛追求等級分的提高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比賽機會。
“嗬，謝謝，我算過了，如果我能在這次新人王戰中進入本賽，拿到冠軍，年底的天元戰我就有資格參賽了，不光是天元戰，明天春天的名人戰我也能參加了。”得到李永鉉的鼓勵，王一飛一時興奮，連自已心裏設想的計劃都講了出來。
“哦，嗬嗬，你的誌向還真的很大，剛剛參加職業賽事，就想拿到比賽冠軍呀？”李永鉉聞聽笑了起來。韓國也有新人王戰，他以前也參加過，所以他知道新人在新人王這個比賽中想要奪魁難度有多大。
“必須得拿。要不然今年能不能參加天元戰就不好說了。”王一飛非常認真的答道，看表情，他可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哦？為什麽非得參加今年的天元戰呢？你現在的年紀這麽小，以後機會有的事，為什麽非急著在今年呢？”一聽這個，李永鉉又有些奇怪。
“因為我和黃姐姐打賭了，賭明年一定能和海鵬哥在正式比賽中對局。”王一飛解釋道。
“海鵬哥？你說的是陳海鵬？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現在中國天元戰頭銜的擁有者吧？”李永鉉問道。
“對，就是。飛飛，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不光是想在新人王戰中拿冠軍。而且還想要天元戰裏拿到挑戰權吧？”牛皮吹的有點兒大了，程曉鵬瞪大眼睛問道，他相信王一飛有拿新人王戰冠軍的實力和機會，終究這項比賽大多是棋界新人，整體水平有限，加上年輕棋手狀態相對不夠穩定，進入本賽之後，保不齊哪位突然人品暴發，真的把冠軍拿到手裏；但天元戰卻不一樣，那是國內一項新聞棋戰，論曆史，比名人戰還要長久些，不說別的，單以參加本賽的指定棋手必須要求等級分在前二十名以前，參加預選賽者資格必須在五十名以前這個標準而言，就知道天元戰的等級和新人王戰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新人王戰中不會有超過二十五歲的“老”棋手，也不會有拿過頭銜戰的一流棋手，但這些棋手在天元戰中都會碰到，想在天元戰裏出頭，談何容易？
“嗯,不可以嗎？”王一飛非常認真地反問道。
“哦可以，當然可以了。”程曉鵬被問得啞口無言：的確，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天元戰是一項棋戰比賽，自然也是有規有矩，假如王一飛真能在新人王戰中奪魁，拿到足夠的等級分，那麽誰也不能阻止他參加天元戰的權力，而王一飛若是參加了天元戰，誰又能規定他隻許輸，不許贏，進不了本賽，拿不到挑戰權？足球是圓的，滾進哪個球門都有可能，圍棋比賽又有什麽理由不許奇跡出現呢？
“嗬嗬，好好，很有氣魄。類似的話我也曾經聽過一次。”李永鉉臉上則lou出凝重的神情。顯然，他並不覺得王一飛是在吹牛說大話。
“哦？是誰呀？”一聽不光自已有這樣的想法，王一飛好奇心頓起，而程曉鵬也是一樣。
“嗬，是小林芳美，去年，我到日本參加交流比賽，席間碰到了小林芳美，聊天時也談到了各自的打算，當然，日本棋手沒有等級分的問題，他的計劃是今年拿到新人王，名人戰打進循環圈。”李永鉉笑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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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王一飛追問。
“結果？嗬嗬，他沒有拿到新人王，卻打進了名人戰循環圈，目標應該算是完成了一半吧。”李永鉉笑道。
“這樣說來應該算是一大半，打入名人戰循環圈的難度明顯比新人王奪冠要大。”程曉鵬說道。
“嗬嗬，是呀。對他而言，坐上黃金座椅就可以視為成功，新人王戰隻是錦上添花的點綴，但對你而言，拿不到新人王，後邊的計劃就失去了意義。飛飛，你真做得到嗎？”李永鉉點頭，算是讚同程曉鵬的看法，然後轉過頭來向王一飛正色問道。
“做得到要做，做不到，也要做。”王一飛的眼神裏透出堅定的目光。
雖說已經開戒，但王一飛並不擅飲，特別是這樣的大場麵他還是一次經曆，拘謹是難免的，所以喝了一杯啤酒後他便找成了可樂，少說話，多吃菜，先撈實惠才是正理兒。
“王一飛。”正在埋頭吃菜，一個略顯生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連忙把咬掉一半的油燜大蝦放在食碟裏回頭一看，卻原來是李永鉉串門兒來了。
“嗬，你好。”王一飛忙著答道。
“哈哈。”李永鉉笑了起來，同時還用右手指了指自已的嘴角。
下意識的用手背一抹，卻原來是剛才所吃油燜大蝦的油漬還殘留著一些，被他一抹。一個小點成長條，變得更惹眼了。
“成小花貓了，快擦擦。”旁邊坐著的程曉鵬笑著遞過來一張餐巾紙，王一飛連忙接過來把嘴角的油漬擦淨，一邊擦，一邊還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
“嗬，真是個小孩子。李先生宴會開始以後，不時有人到別的酒桌上去敬酒述舊，空位子有的是，程曉鵬騰了個位置，熱情的招呼李永鉉坐了下來。
“嗬，從上次首爾離開，到現在過去了得有兩個多月了吧？現在過得怎麽樣？”李永鉉笑著問道。
韓國人的飲食比較清淡，相對而言，中國菜太油膩，不怎麽合韓國棋手的胃口，所以出於禮貌，韓國棋手在宴會上往往象征象的吃一點東西，等宴會結束以後，吃一些從國內帶來的拉麵和泡菜把肚子填飽。李永鉉出國比賽的經曆雖然還不算多，但有李昌赫那樣的前輩指點還有梁浩模這樣的專業人士照顧，因此也懂得這個定式，不過僵坐在那裏不吃東西有些別扭，又不象李昌赫那樣習慣於枯坐不動，而崔勳成和梁浩模都忙著去和其他兩國的管理高層交流溝通。於是幹脆找認識的人聊天兒來了。
“嘿嘿，還算好吧。”王一飛靦腆地笑道。
“怎麽個還算好法？”李永鉉追問道。
“嗯，就是還說得過去吧。”王一飛答道。
“說得過去？什麽意思？”李永鉉好奇的把目投向程曉鵬，他的中國話水平雖然比先前略有提高，但‘說得過去’這種極具中國特色的模糊用詞不是經常和中國人打交道的人是搞不明白的。
“嗬，飛飛在圍乙聯賽中出場六次，以一台主將身份六戰五勝一負，他大概是覺得沒能六連勝不太滿意吧。”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六戰五勝，勝率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樣的成績還不滿意？”李永鉉有些驚訝，想當年在韓國有‘圍棋皇帝’之稱的曹熏鉉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後期至八十年代初期，可謂是打遍全國無敵手，其勝率最高也不過是達到百分之八十五點六，由此可見，在職業比賽中的高勝率如何難得，所以也難怪他感到驚訝。
“也不完全是那樣。”王一飛搖了搖頭，如果能六戰全勝當然最好，不過王一飛也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呃，那是什麽原因？”李永鉉追問道,程曉鵬也把耳朵豎起來在旁邊仔細聽著。
“因為，那一負如果不是輸給蔡老師就好了。”王一飛遲疑了一下兒，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合不合適。但旁邊兩個人都在拉長耳朵等著他的回答，於是便講了出來。
“蔡老師？”對中國的圍乙聯賽並不是很熟悉，李永鉉又把詢問的目光轉向程曉鵬。
“嗬，蔡老師就是蔡春雨，他現在是圍乙棋隊朝陽隊的一台主將，飛飛在圍乙比賽中的一次亮相碰上的就是他，結果不幸中盤戰敗。”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噢，原來是蔡先生。他是一位非常有名氣的棋手，輸給他，應該不會感到遺憾吧？”李永鉉一聽更是奇怪，所謂虎老雄風在，蔡春雨雖說早已過了巔峰期，但終究曾經是中國圍棋的頭號棋手，功力深厚，狀態來時，未必比現在的一流棋手好對付。
“當然會了，他的等級分最高，贏他一盤，比贏別人兩盤都多。”王一飛叫道。原來他是在為沒有得到更多的等級分而不滿。
“等級分？”李永鉉又是不解。
“嗬，是這樣，雖然都實行等級分製，但等級分在中國和韓國起到的作用並不一樣。在韓國，等級分隻是起到表現棋手近期狀態的作用，並不會對棋手產生別的影響，因為韓國舉辦的比賽不設限製，隻要是在冊的職業棋手都可以參加。而中國國內的比賽，通常會設定最低參賽標準，而這個標準往往以等級分為限，如果等級分達不到指定標準。就不能參加比賽。”程曉鵬笑著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樣，嗬嗬，怪不得呀。不過你剛剛開始參加職業比賽就能取得五勝一負的佳績，這樣的成績已經非常好了。不用著急，以你的實力，我相信你的等級分很快會上來的。”恍然大悟，李永鉉點頭表示理解：原來王一飛追求等級分的提高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比賽機會。
“嗬，謝謝，我算過了，如果我能在這次新人王戰中進入本賽，拿到冠軍，年底的天元戰我就有資格參賽了，不光是天元戰，明天春天的名人戰我也能參加了。”得到李永鉉的鼓勵，王一飛一時興奮，連自已心裏設想的計劃都講了出來。
“哦，嗬嗬，你的誌向還真的很大，剛剛參加職業賽事，就想拿到比賽冠軍呀？”李永鉉聞聽笑了起來。韓國也有新人王戰，他以前也參加過，所以他知道新人在新人王這個比賽中想要奪魁難度有多大。
“必須得拿。要不然今年能不能參加天元戰就不好說了。”王一飛非常認真的答道，看表情，他可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哦？為什麽非得參加今年的天元戰呢？你現在的年紀這麽小，以後機會有的事，為什麽非急著在今年呢？”一聽這個，李永鉉又有些奇怪。
“因為我和黃姐姐打賭了，賭明年一定能和海鵬哥在正式比賽中對局。”王一飛解釋道。
“海鵬哥？你說的是陳海鵬？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現在中國天元戰頭銜的擁有者吧？”李永鉉問道。
“對，就是。飛飛，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不光是想在新人王戰中拿冠軍。而且還想要天元戰裏拿到挑戰權吧？”牛皮吹的有點兒大了，程曉鵬瞪大眼睛問道，他相信王一飛有拿新人王戰冠軍的實力和機會，終究這項比賽大多是棋界新人，整體水平有限，加上年輕棋手狀態相對不夠穩定，進入本賽之後，保不齊哪位突然人品暴發，真的把冠軍拿到手裏；但天元戰卻不一樣，那是國內一項新聞棋戰，論曆史，比名人戰還要長久些，不說別的，單以參加本賽的指定棋手必須要求等級分在前二十名以前，參加預選賽者資格必須在五十名以前這個標準而言，就知道天元戰的等級和新人王戰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新人王戰中不會有超過二十五歲的“老”棋手，也不會有拿過頭銜戰的一流棋手，但這些棋手在天元戰中都會碰到，想在天元戰裏出頭，談何容易？
“嗯,不可以嗎？”王一飛非常認真地反問道。
“哦可以，當然可以了。”程曉鵬被問得啞口無言：的確，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天元戰是一項棋戰比賽，自然也是有規有矩，假如王一飛真能在新人王戰中奪魁，拿到足夠的等級分，那麽誰也不能阻止他參加天元戰的權力，而王一飛若是參加了天元戰，誰又能規定他隻許輸，不許贏，進不了本賽，拿不到挑戰權？足球是圓的，滾進哪個球門都有可能，圍棋比賽又有什麽理由不許奇跡出現呢？
“嗬嗬，好好，很有氣魄。類似的話我也曾經聽過一次。”李永鉉臉上則lou出凝重的神情。顯然，他並不覺得王一飛是在吹牛說大話。
“哦？是誰呀？”一聽不光自已有這樣的想法，王一飛好奇心頓起，而程曉鵬也是一樣。
“嗬，是小林芳美，去年，我到日本參加交流比賽，席間碰到了小林芳美，聊天時也談到了各自的打算，當然，日本棋手沒有等級分的問題，他的計劃是今年拿到新人王，名人戰打進循環圈。”李永鉉笑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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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王一飛追問。
“結果？嗬嗬，他沒有拿到新人王，卻打進了名人戰循環圈，目標應該算是完成了一半吧。”李永鉉笑道。
“這樣說來應該算是一大半，打入名人戰循環圈的難度明顯比新人王奪冠要大。”程曉鵬說道。
“嗬嗬，是呀。對他而言，坐上黃金座椅就可以視為成功，新人王戰隻是錦上添花的點綴，但對你而言，拿不到新人王，後邊的計劃就失去了意義。飛飛，你真做得到嗎？”李永鉉點頭，算是讚同程曉鵬的看法，然後轉過頭來向王一飛正色問道。
“做得到要做，做不到，也要做。”王一飛的眼神裏透出堅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