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賭什麽?”彭定遠奇怪地問道。


    “就是賭他和曹月軒的輸贏呀。要是他能贏,我們就請他吃冰棍。”還沒有接受教訓,張帆把之前的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嗬,沒搞錯吧?他一個六歲大的小孩子要什麽沒什麽,你們輸了賠冰棍,贏了什麽也得不到,合算嗎你?”彭定遠一時間也忘了剛才教育人的由,笑著和幾位小生打著趣。


    “嘻嘻,沒關係,我們已經和曹月軒說好了,要是他輸了就得把他爸爸從日本帶回來的遊戲機借給我們玩一個星期,所以飛飛不用賭什麽東西,隻要他辦法把曹月轉軒贏了就成。


    歲的小孩子已經有自已的小算計,雖然難免顯得幼稚和直接,卻也不失為有趣。


    “嗬,幾個小滑頭,一天到晚光玩,怪不得每次測驗總是最後幾名。拿幾根冰棍就換人家的遊戲機玩,你們到真是不笨。”宋大爺笑罵道。


    “那是他自已樂意,我們又沒有逼他,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風險,要是飛飛輸了,我們幾個可要替他做一個星期的衛生值日呢!”張帆努力地辯解以證明自已的誠實。


    “喂,曹月軒應該是你們一起的吧?哪兒有象你們這樣盼著自已人輸的。”彭定遠童心未泯,笑著逗弄著小孩子。


    “誰讓他不肯借我們遊戲機玩的。”小孩子們的法就是這麽簡單:做事沒有對錯,隻有高興與不高興。


    “嗬,算盤打得到響。你們也不,曹月軒是多大年紀,什麽水平?梁社長讓他和飛飛下肯定是事先有了準備,曹月軒肯和你們打賭,心裏肯定也有了一定的底兒!嘿嘿,幾個傻小子,小心等著掃地去吧。”宋大爺笑道。


    “宋大爺。我爸爸說過,有賭未為輸,飛飛的棋也很厲害,曹月軒未必就一定能贏。”經常有人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師,言下之義,父母的言行對於孩子思影響是最大的,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解,張帆動不動就喜歡和人打賭的愛好也是源自家傳。


    “嗬,既然無論輸贏都不吃虧那為什麽不賭?不過賭注不能是冰棍,得改成別的。”彭定遠本來就是好熱鬧的脾氣,類似這樣的事兒不讓他知道還好,知道了要不插上一手才怪了呢。


    “改成什麽呢?”張帆問道。


    “嗬,飛飛,除了冰棍,你要什麽?”這是替小飛飛拿主意,當然要借鑒當事人的意見。


    “嗯……,我要……,我要四驅車!”小孩子嘛,不是吃就是玩,這些日子電視台動畫頻道老播《四驅小子》,小飛飛腦子裏一下子就蹦出了這個。


    “嗬嗬,小家夥,還挺要的。一個四驅車最少也得有二十多塊,大貴了,換一個。”彭定遠是一手托兩家,算起來也是蠻公道的。


    “舊的行不行?我家裏有五六輛呢,要是你喜歡可以隨便挑。”張帆連忙打斷道。


    “呃?把自已心愛的玩具送人,你不心疼嗎?”彭定遠奇怪的問道。


    “沒事兒,我那些也是打賭贏回來的。”張帆大方地笑道:來的容易去得快,看來這句話對於大人和小孩子都適用。


    “嗬嗬,那好,成交。飛飛,和他擊掌為誓。”既然當事人都不在意,他這個公證人自然也沒必要操心了。


    “叭”。以經有上一次在爛柯棋社的經曆,這一次小飛飛拍得更加熟練。


    “唉,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起鬧。”看到彭定遠如此熱心於小孩子們的事情,鄧澤宗是搖頭歎氣。


    “哈哈,好啦,事兒也說了,賭也打了,咱們都該進去了吧?有半年多時間沒有到這裏來過,也不知道裏邊變得怎麽樣了。”宋大爺笑著催促著幾人。


    幾個人在門口這麽一耽誤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十幾分鍾,來下棋和看棋的人是絡繹不絕,由於忘憂清樂道場的硬件條件優於爛柯棋社,而高興宇也有意在這輪比賽中顯示一下已方的優勢,所以上一輪比賽沒有安排的大盤講解這次給加上了,而講解的內容也早就定好,是兩社最強棋手宋玉柱和陳海鵬的那一局棋,宋大爺擔心再不進去怕找不到好位置。因此才著急催促。


    “嗬,時間是差不多了。大家進樓去吧。”彭定遠笑著招呼大家一起進入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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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裏麵的熱鬧自不必說,本來兩家棋社的棋迷大多熟識,加上上一輪比賽之後大家的關係更是融洽,此時再次見麵當然是有說有笑,聊的是不亦樂乎。


    比賽場設在一樓大廳,一水四十多張棋桌擺得是齊齊,有些座位上已經坐上了人,有些則還是空著。至於大盤講解則設在三樓的大議室,幾個人在這裏分道揚鑣,宋大爺,彭定遠和鄧澤宇上了三樓,小飛飛和張帆等人則留了下來。


    “看,那個人就是曹月軒,一你就是和他下。”伸手指向賽場中央,張帆向小飛飛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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